寻吾 第11章 爱恨

‘一个有污染的存在，它会带来多大的伤害。’鸟对很多东西感到好奇。

“烧熟了肉，你觉得怎么变成生的?”默默询问道。

‘不知道。’鸟显然很迷茫。

“需要挖掉，让它重新快速长出来，只有新肉代替腐肉才有机会好起来。如果新长出来的肉疼痛，那就必须再次挖掉，唯有这样才能重新长出来。”默默一脸冷漠。

在这之前有个条件，那就是必须完整必备意志力，可惜……

“比起努力，放弃会显得轻松。”默默看了一眼天空。

比起承担责任，推卸责任显得容易，或者说抄袭比创造容易。

灵感算个什么东西，不去尝试组合起来，说到头在她看来，可能不过是一些垃圾罢。

“我依旧希望他们能够问问我，问问我有关知识如何获取知识方面的方法，可仔细想想他们可能并不需要我。所以偶尔我总是在睡觉，顺带完成一些声音任务，因为他们也说了职位是被延续下去，就像一代继承另一代。那句话感觉像句警告，所以我觉得不要让城市的孩子到乡下，这会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默默寡言了一会后，他向鸟回复了自己的话。

一般不搞民族主义，搞民族主义就得搞皇汉主义，然后内部先搞一顿之后就是搞外面，大多数群体真的一点不想战斗。

有枪再告诉敌人是谁，倒霉的是谁默默一点都不想说，论偶尔自己人欺负自己人，好像也是一件常见事情。

计划生育的前提是姻缘牵线，但是现在提倡自由恋爱，男女价值观不同概念不同，强硬牵扯在一起，一定会出事情。

“众所周知，计划生育这东西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如果真要生养后代，他们比任何群体都积极。”默默表示无语，规定一下，生不生就靠他们自己。

单身、np、一生、或者其他问题，反正没闹出人命，基本都是别人的事情，有什么说别人不对。

自己管好自己，已经很厉害。

‘生育里面有什么关系吗？’鸟询问道。

“可能其实，又或者说，避免遇到某些特殊群体。比方说，哪天被害死什么，吃绝户玩弄感情，总之算是人生劫难。前三十年不好说。”默默看了鸟一眼，她觉得有些事情不好说。

‘人活着总得有些刺激，甚至说要有些理想和梦想。’鸟积极客观，开始试图为默默打气。

“你指的是出海体接受暴风洗礼，还是指上天体验空中刺激，或者搞研究玩科技思考，害死指被欺负就嘤嘤之类。”默默觉得这些都很蠢。

游戏作死和野外作死，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假死一个真死。

“但凡一天四到六小时，要是班轮着上，其实未尝不是一种美好。前提人数一定要多多合理安排，否则就是工作完成就不知道该做什么。”默默觉得工作狂这种存在，完全是她头号大敌。

再比如用摄像头加机器臂远程研究污染辐射土壤，在玻璃里面培养一下细菌真菌，指不定有什么发现。

“某些比较追求极速，有些比较追求慢速，极速要求要搞就搞快点，慢速要求要搞就搞细心点。就问你这两个碰在一起，天雷加地火，谁去调节里面的问题。”默默提出一个问题。

‘这问题有什么意思吗？’鸟显然无法理解，甚至感到疑惑。

“部分黄皮肤比较羡慕白皮肤白，而部分白皮肤觉得黑皮肤性感，部分黑皮肤觉得黄皮肤很好。世界是个特大号的莫比乌斯环，兜兜转转就那个样子。”默默表示还能怎么样?

以前有句话:凉拌，再加个炒鸡蛋。

“就像驯服过的人，他们总是在不停找事情做，根本就无法停下来好好休息。你知道这种人一旦努力过头，最终会出现什么问题吗？”默默询问道。

‘什么事情?’鸟显然无法理解。

“他们会把自己直接累死，又或者出现其他伤害他人的情况。千百年来，上位者总是恐惧下位者的反抗，特别是自己的族人不听话就很不满。可实际上，族人也有自己的生活，我的人生感悟是能摆烂一天就摆烂一天。”默默表示痛苦这种东西，能推迟一天是一天。

一点都不想和别人相处的群体，其实也有很多，用一句就是又吵又累还烦。

‘人的作死能力很强?’鸟有些费解道。

“确实很强，但是对爱着这些作死的人们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默默显然明白这个道理。

‘除了爱他们的人们，其他人们其实没有感觉对吧?’鸟很奇怪问答。

“这点当然。就像给人们一种错觉，那就是环境很安全，食物各方面很充足。要是有稳定住处，又遇到异性的存在，一旦看对眼就会生育结婚。”默默琢磨着。

‘孕育后代的要求高吗？’鸟显然无法理解。

“你觉得呢？穷人到处找工作，而富人会支配穷人压榨另一个穷人。当将经济断掉，又将粮食禁止种植荒废，你觉得打着是什么主义?”默默询问了起来。

饿死一大部分，让他们互相伤害残杀，如果真的能够解决问题。

“读过书的很聪明，但是太聪明就没得吃，因为基本了解一件事情。那就是趁年轻时，该吃吃该喝喝，但是吃喝光后你觉得还剩什么呢？”默默询问道。

‘什么都不剩吧？’鸟显然明白这个道理。

“不仅如此，改改数字就能获得货币，不遵守游戏规则还能玩下去吗？”默默询问道。

‘那估计遵守不下去，完全会失去游戏意义吧？’鸟愣了一下，显然醒悟过来:‘游戏规则有问题，货币为负的游戏怎么玩?’

“不知道，但是和他们了解下。大概据说出国是为了两个目的，一个用来转移资产，一个用来洗钱计划。比较糟糕在于这些钱并没有发下去，而是在中间部分被截流弄走，最终又要所谓业绩之类，希望能够往上拿更多钱财。你猜现在还有没有?”默默询问道。

‘没了还搞诈骗，他们不怕被砍死吗？’鸟觉得异常疑惑。

“按这些群体的话，钱是给人看，不是给人花。”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默默无语看着鸟。

‘他们有没有给钱?’鸟显然很好奇。

“谁知道呢？”默默显然不解释。

据说骗子最挣钱，开个公司拉贷款，直接找个法人背债，然后要么就跑路，很多公司都这么玩。

‘正经赚钱都没有吗？’鸟显然无法理解。

“你觉得呢？知道又能怎样?不知道又能怎样?”默默显然觉得这是很愚的问题。

‘性比天高，命比纸薄。在试过所有工作后，就会不去折腾，平静接受命运。’鸟有些好奇。

“嗯……差不多。反正命运就是这样或者那样，总是大概就是坑害一批恨一批，然后获得一批爱一批。”默默想了想，最终表示认同。

‘我想起了一个有意思的故事，大概是一位受到神灵诅咒的恶人，因为作恶多端被神明镇压到黑海之中。’鸟煽动着翅膀。

“然后呢？”默默有些好奇。

‘然后几百年后，封印解除，恶人突破封印。他兴致冲冲想要再继续犯罪，再出去一趟之后，他又默默跳进了黑海里。’鸟想到那个故事。

“那位恶人犯了什么罪?”默默一些好奇问道。

‘他喝了一口酒，他那个时代喝酒是违法行为。’鸟回复道。

“那另一个时代呢？”默默有些费解。

‘另一个时代喝酒不违法。’鸟深有感触。

“恶人所处的世界，一定很文明吧？而未来的世界，一定很糟糕吧？”默默询问道。

但是仔细一琢磨，她又觉得恰恰相反。

‘反着来，因为战乱需要美名和纪律，所以禁止喝酒。因为未来和平稳定，所以允许喝酒。’鸟颤动翅膀，它在默默头顶绕了几圈，又再次飞回默默肩膀上。

‘就像我是象征和平的存在，可是我却经常带来不幸。善良的群体会对他人带来灾难，所以人们很讨厌善良的群体，然而等他们遭遇不幸之后，他们又开始指责。我只能给一句话，那就是活该!活该!’鸟带着幸灾乐祸。

“……真是无法判断。”默默长长叹了一口气，最终摇了摇头。

‘有些群体总会泄露一些真相，所以这些所谓真相就显得很古怪。你就不好奇吗？’鸟的羽毛呈现黑色，恍若带着幽蓝。

“我很疑惑。”默默显然不解。

‘越文明的国度，他们越知道历史的创伤，最终便会去修改这一切。但是没关系，人们总会摧毁这一切，或者说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鸟看上去相当无奈。

“唉?”默默感到疑惑不解。

‘所以说想清洗某些东西，据说谁也拦不住，因为那个时候的神灵都是一伙。’鸟表示默默天真。

“那么与神灵相反的呢？”默默有些奇怪。

‘它们吗？要知道强和善良是对立，它们很清楚这点，神灵们也很清楚这点。不过神灵比它们更清楚这点，所以神灵总是在胜利，不过人们也不在乎它们怎么样。’鸟想到了过去，乌黑眼中充满了雀跃。

好玩有意思在于人们就那样，所以最终它们也毁灭了。

‘从圣女把你交给我开始，你就是我的东西。如果有人触碰你，那个人必然会受到惩罚，当然你的家人朋友除外。’鸟带着如蒲公英柔软声音，里面语气却又不怀好意。

“很有意思。我也听了一个故事，大概是一个本来觉得没问题的小女孩，觉得自己看到的东西很正常，因为大家都在看这些东西。直到有一天，她发出声音提问，才发现自己看到的东西不正常。”默默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是正常还是不正常?’鸟有些好奇问道。

“谁知道正不正常?反正那叫天下大同，人与牲畜都共同，所以才古里古怪的感觉。培养我向善是国家的教育体系，嘲讽我向善的是社会主流，基本不是两批人群体，只能去称之为两方群体。最麻烦在于这两方都无法判断，我完全无法来规定去坚守和改变。”默默深深叹气起来。

‘真是个复杂的国家。’鸟觉得异常复杂。

“相当复杂，真是又爱又恨的国家。”默默深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