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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62章 58 诞孕第九个太阳,释王子,即太阳玉卓,太阳神帝俊

玄黄初辟时,烈焰独角兽自混沌中显形,周身电火萦绕,幻化成浴火之凤,此乃毁灭神羲禾,世人尊为太阳之母王母娘娘。其一双凤眼流转妖异神光,火媚术施展开来,凡与她对视者皆陷虚幻之境。她诞下第九子太阳玉卓,即日后的太阳神帝俊。而这位三界赫赫有名的神祇,身披金冠,背后生就火翅,方唇微抿间自有威严。彼时水晶彩虹世界的彩虹城堡中,她被册封为紫浅王妃,与太阳之马日光耀耀共结连理,一段传奇自此在天地间流传。

混沌深处,烈焰独角兽破劫而出,电火焚天的毁灭神羲禾,忽而化作浴火之凤盘旋九霄,忽而幻作赤炼蛇游走云海,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目流转火媚术,令万物陷入迷幻之境。她诞下的第九子太阳玉卓,日后成为执掌三界的太阳神帝俊。当水晶彩虹世界的虹光漫过彩虹城堡,金冠火翅、方唇凤眼的她,终被册封为紫浅王妃,与太阳之马日光耀耀共缔仙缘,谱写一段惊世传奇。

太古洪荒,烈焰独角兽化形的毁灭神羲禾,周身电火交织,瞬息间幻作浴火之凤、赤炼蛇、火烈鸟,那双流转火媚术的凤眼一瞥,万物皆陷虚妄;她诞下的第九子太阳玉卓,日后登临神位成太阳神帝俊,而凤目方唇、火翅金冠的她,于水晶彩虹世界的彩虹城堡受封紫浅王妃,与太阳之马日光耀耀共结连理,其传奇如炽焰般燃遍三界。

宇宙深处,水晶彩虹世界悬浮于星尘漩涡中央。彩虹城堡自七色光晕中拔地而起,琉璃穹顶折射出万千道霞光,每一片砖瓦都流淌着液态阳光,檐角垂落的露珠凝结着永恒不化的彩虹。当晨曦掠过七彩虹桥,紫浅王妃羲禾立于观景台,绯色云纹广袖翻飞,金丝绣就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在衣摆间若隐若现,十二重金冠垂落的珠串随着她转身轻响,映得那双丹凤眼更似淬了熔金的琥珀。

"娘娘,北极星轨偏移三度。"青鸟仙侍振翅而来,尾羽掠过玉栏时绽开细密星火。羲禾指尖轻捻,悬于掌心的太阳火种倏然明亮,将云层烧出漫天赤霞:"传令曜日殿,启动光之结界。"话音未落,北方天际骤然裂开蛛网般的冰痕,凛冽寒气瞬间冻结了半片星河。

暴风雪之魔踏着百丈冰龙破空而至,玄冰凝成的龙角上缠绕着陨星残片。他周身霜雾翻涌,绣着九爪银龙的白缎长袍无风自动,眉眼却如月下寒潭般清冽。"交出太阳火种,水晶彩虹世界尚可留半分生机。"低沉嗓音裹挟着冰晶簌簌坠落,所过之处,城堡廊柱轰然长出冰棱。

羲禾金冠震颤,背后火翅轰然展开,整片天空化作沸腾火海。"北极紫微,你当真要为极寒之力,踏碎三界平衡?"她抬手召出本命神火,赤红光焰中浮现出烈焰独角兽虚影,鬃毛燃烧的火星与飘落的雪花在空中相撞,炸出无数道绚烂光华。日光耀耀驾驭着九色神驹疾驰而来,银甲上的太阳纹章与王妃衣摆图腾遥相呼应,"夫人且退,此獠由我来战!"

暴风雪之魔冷笑,袖中甩出冰魄锁链:"昔日共掌周天星辰的旧友,如今要为这弹丸之地与我反目?"锁链缠住神驹前蹄的刹那,羲禾瞳孔骤缩,火媚术化作猩红雾霭弥漫开来。可漫天幻象中,那道白衣身影却如傲雪青松般岿然不动,冰龙张口喷出的寒潮瞬间吞没了半座城堡,琉璃瓦迸裂的脆响中,日光耀耀的银□□向魔首咽喉。

冰晶锁链与银枪相撞的刹那,整片星空都在震颤。日光耀耀的神驹嘶鸣着扬起前蹄,九色鬃毛炸开万千星火,却被暴风雪之魔袖中涌出的寒霜瞬间冻结。羲禾望着丈夫银甲上蔓延的冰纹,心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火翅下意识地护住怀中蜷缩的幼子——尚在襁褓中的太阳玉卓,周身散发着微弱却倔强的金芒。

"你当真要赶尽杀绝?"羲禾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怒意,指尖凝聚的毁灭之火将脚下的琉璃地砖烧出蛛网状裂痕。她额间的金冠剧烈震颤,烈焰独角兽的虚影在背后若隐若现,鬃毛燃烧的火舌舔舐着逐渐逼近的冰雾。

暴风雪之魔的白靴碾过凝结的星尘,苍白面容在寒雾中忽明忽暗:"羲禾,你该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毁灭。"他抬手时,漫天雪花突然静止在空中,化作无数面冰镜,映出远古时期两人共赏星河的画面——那时的他还不是北极大帝,而她也未褪去烈焰独角兽的真身。

日光耀耀趁机挥□□向魔首后心,却在触及对方衣袍的瞬间,被突然迸发的冰棱刺穿胸膛。"夫君!"羲禾的惊呼撕裂长空,火媚术失控般席卷四周,将整片战场化作猩红火海。幻象中,无数浴火之凤与赤炼蛇扑向暴风雪之魔,却在触碰到寒雾的刹那,凝固成璀璨的琉璃雕塑。

太阳玉卓突然放声啼哭,稚嫩的哭声中蕴含着太阳真火的本源之力,将逼近的冰雾烧出大片焦痕。暴风雪之魔望着羲禾染血的绯色广袖,眼底闪过一丝挣扎,袖中凝聚的冰刃终究没能挥下。"带着你的火种离开。"他的声音低沉如千年玄冰,"但记住,宇宙再大,也逃不过我的风雪。"

话音未落,北极冰龙仰天长啸,吐出的寒潮将彩虹城堡拦腰截断。羲禾抱紧幼子,背后火翅燃烧到极致,化作浴火之凤冲天而起。在她身后,日光耀耀的银枪插在废墟中,枪尖残留的星火,渐渐被飘落的雪花掩埋。

浴火之凤裹挟着幼崽穿破冰云的刹那,羲禾的金冠珠串散落如血。她垂眸望着怀中因过度消耗神力而昏睡的太阳玉卓,粉嫩小脸还沾着父亲陨落时飞溅的冰晶,心口翻涌的剧痛比被暴风雪之魔的冰刃贯穿更甚。火翅扇动间,尾羽扫过某处星轨的陨石带,溅起的火星竟在寒夜中拼凑出日光耀耀最后微笑的模样。

"母亲..."稚嫩的呢喃突然从臂弯传来,太阳玉卓睁开金瞳,小手无意识地抓着她染血的广袖,"父王的银枪...在发光。"

羲禾猛地转身,只见彩虹城堡的废墟深处,那杆插在琉璃瓦砾中的银枪正迸发刺目金光。暴风雪之魔的身影伫立枪旁,白缎衣袍被余烬染成暗红,冰棱缠绕的指尖悬在枪柄上方,却始终未落下。他抬眼望向天际的凤凰,霜色瞳孔倒映着燃烧的火羽,宛如寒潭中跃动的残阳。

"原来他也会痛。"羲禾喉间溢出冷笑,火媚术在眼底凝成妖异红芒,"就让你看看,当年的誓言是如何在烈焰中化作灰烬!"赤红光焰骤然暴涨,将整片星域染成血海,无数火烈鸟自虚空中诞生,尖锐啼鸣撕开层层冰雾。

暴风雪之魔袖中冰龙咆哮着腾空,却在触及火鸟群的瞬间凝滞——幻象里,年轻的曦风王子牵着烈焰独角兽幼崽漫步银河,少女羲禾的鬃毛扫过他绣着银龙的袖口,溅起的火星与雪片共舞成虹。"你以为这些虚幻的回忆,能动摇我?"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冰刃却在触及凤羽时偏离三寸。

太阳玉卓突然挣开母亲怀抱,化作金芒冲向银枪。羲禾瞳孔骤缩,火翅如流星般俯冲,却见暴风雪之魔已先一步握住银枪,将孩子稳稳托在掌心。"小太阳也想为父报仇?"他指尖凝出冰花逗弄幼童,寒雾中竟浮现出罕见的温柔,"可惜你母亲...从来不愿听我解释。"

这句话刺痛了羲禾,她化回人形落在百米外,绯色裙摆扫过冻结的彩虹桥:"解释?北极紫微,你屠戮我子民时,可曾想过解释?"火舌在她发梢跳跃,金冠下的凤眼布满血丝,"若不是你..."话音戛然而止,她望着对方掌心被太阳真火灼伤却固执不肯松开的手,心脏突然揪紧。

暴风雪之魔的白靴碾碎脚下冻结的虹光,指腹擦过太阳玉卓脸颊时,冰花在幼童发间悄然绽放。羲禾周身腾起戒备的火墙,金冠下凤眼圆睁,却见那道白衣身影忽然解下绣龙披风,将好奇把玩冰花的孩子裹成软绒绒的一团。

"你究竟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意,火媚术在眼底凝成漩涡,却因对方注视自己的目光而迟疑——那霜色瞳孔里翻涌的情愫,竟与记忆中少年曦风在星河下告白时别无二致。

暴风雪之魔托着幼崽缓步上前,衣袍下摆扫过焦黑的琉璃砖,每一步都在身后凝结出冰莲:"当年你问我,若极寒与炽阳注定对立,该如何相守。"他低头轻吻太阳玉卓的额头,冰雾中浮现金色光纹,"如今我便用这孩子的命,换你听我一言。"

羲禾的火翅骤然展开,整片虚空化作沸腾的火海。可当她看清对方掌心浮现的古老契约——那是上古时期唯有真心相托者才能缔结的血契,心口的怒火突然被抽成一缕青烟。记忆如潮水翻涌,彼时的曦风也是这般小心翼翼捧着契约,说要与她平分三界日月。

"你杀了日光耀耀!"她指尖迸发的电火劈碎身旁冰柱,却在触及对方脖颈时转为温柔的暖流,"他...他为了护我而死。"滚烫的泪珠砸在金冠上,折射出破碎的虹光,火媚术失控地在两人之间织就幻象,幼年的独角兽与银狐在星河中追逐嬉戏的画面,与眼前浴血的战场重叠。

暴风雪之魔突然笑了,苍白面容在寒雾中泛起薄红,他将太阳玉卓轻轻推向母亲,自己却任由火舌舔舐衣袍:"若我说,他的牺牲...是为了让你恨我恨得彻底?"话音未落,漫天冰棱突然倒戈,如利刃般刺向他的心脏。

冰棱刺入心口的瞬间,暴风雪之魔唇角溢出的血珠却在半空凝成冰晶。他望着羲禾骤然睁大的凤眼,喉间发出破碎的轻笑:"当年...你说炽阳与寒渊若想共生,唯有一方彻底消亡..."话音被咳血打断,白绣龙袍迅速洇开红梅,"日光耀耀自愿献祭,不过是想让你带着太阳火种远走..."

羲禾怀中的太阳玉卓突然放声啼哭,稚嫩的哭声震碎环绕的火墙。她踉跄着上前半步,金冠上的珠串摇晃出凌乱的光影,火媚术编织的幻象在惊愕中支离破碎。记忆里日光耀耀临终前那句"活下去",与眼前白衣人染血的笑靥重叠,烫得她眼眶生疼。

"住口!"她指尖颤抖着凝聚电火,却始终无法落下,"你屠戮彩虹城堡时,可曾想过昔日情谊?那些被冻死的花灵、被冰封的子民..."尾音消散在突然卷起的风雪中,暴风雪之魔竟伸手握住她燃着火焰的手腕,刺骨寒意与灼热火舌相撞,腾起漫天白雾。

"极寒之力暴走那日..."他的声音混着冰碴,霜色瞳孔映着羲禾眼底的动摇,"我看到了...看到你化作独角兽冲向失控的寒渊..."白雾中浮现出尘封的画面:远古战场,烈焰独角兽周身浴血,将濒临崩溃的银狐护在身下。"我若不背负毁灭之名,你以为...那些觊觎太阳火种的势力,会放过你?"

太阳玉卓突然从母亲怀中挣脱,化作金芒没入暴风雪之魔胸口的伤口。羲禾惊恐地看着幼子的神力修补着致命伤,火翅本能地扑过去,却被一道冰墙拦住。暴风雪之魔单膝跪地,染血的手指抚上她颤抖的脸颊,冰雾温柔地缠绕住她炸开的火发:"带着小太阳走...等他足够强大,我会亲自来取...当年你欠我的...那个答案。"

话音未落,北极冰龙的咆哮撕裂云层。暴风雪之魔周身冰甲骤然亮起,他最后深深看了眼羲禾,化作万道寒芒消失在虚空。废墟中,银枪突然迸发璀璨金光,将三具身影的倒影永远定格在残破的彩虹桥上。

冰芒消散的刹那,彩虹城堡的残垣断壁间,唯有银枪上跳跃的金芒与羲禾发间未熄的星火交相辉映。怀中的太阳玉卓安静下来,小手却仍攥着暴风雪之魔披风上脱落的银龙纹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恍惚想起少年曦风曾将这枚玉佩系在独角兽颈间,说要"锁住永恒的温暖"。

"母亲,他痛吗?"幼童仰起脸,金瞳映着废墟上凝结的霜花。羲禾喉间发紧,火翅下意识拢住孩子,却发现焦黑的羽翼边缘正簌簌落下细小的冰晶——那是方才触碰暴风雪之魔时,寒与火交融的印记。

星河突然剧烈震颤,远处传来冰裂般的轰鸣。羲禾抬头,只见北方天幕裂开蛛网状的缝隙,千万道霜色锁链垂落,如同神祇降下的审判。她抱紧幼子化作浴火之凤,绯色广袖扫过满地残骸时,意外触到半截冰封的信笺。

火舌舔舐间,冰壳剥落出熟悉的字迹:"当极寒吞噬光明,唯有以我之名背负罪孽,方能护你周全。若他日重逢..."最后几个字被战火灼成焦痕,却在她指尖发烫,仿佛当年曦风附在耳畔的呢喃。记忆如潮水翻涌,他总爱用银狐尾巴卷起她的鬃毛,说"寒与热本就该相拥"。

"母亲!"太阳玉卓突然指着云层惊呼。羲禾猛地抬头,见暴风雪之魔的身影在锁链尽头若隐若现,白绣龙袍被撕扯得破碎,却仍维持着阻挡追兵的姿势。他转头望来,霜色瞳孔闪过温柔与决然,抬手结印间,整片星域的雪花都化作晶莹盾牌,将母子二人的身影护在中央。

"走!"他的声音穿透时空,震得羲禾心口发疼。火媚术不自觉弥漫,却在触及对方时化作点点星火,如同无数未说出口的叹息。她望着那道在寒渊中孤立无援的身影,终于明白日光耀耀临终前那句"别恨他"的深意,眼眶酸涩得厉害,火羽却愈发炽烈,驮着幼子没入星河深处。

而在他们身后,暴风雪之魔的轻笑混着锁链断裂声传来:"羲禾,等你读懂寒冰下的火种..."话音被冰龙咆哮吞没,他周身腾起万丈寒霜,将追兵冻结成永恒的冰雕,唯有掌心紧握着的,是一缕带着焦痕的火红羽毛。

星河深处,羲禾化回人形,绯色广袖被宇宙罡风撕裂成缕,金冠歪斜地悬在发间,珠玉垂饰随着颤抖的身躯叮当作响。怀中的太阳玉卓早已沉沉睡去,稚嫩的脸庞贴着她染血的衣襟,小手仍死死攥着那枚银龙纹玉佩。羲禾指尖抚过玉佩上凸起的纹路,记忆如滚烫的岩浆冲破冰层——当年曦风将玉佩系在她独角兽的鬃毛上时,眼中盛满星光,"待你化形那日,这便是我的聘礼。"

远处突然传来冰裂的脆响,十二道霜色锁链如同狰狞的巨蟒,撕裂星云直扑而来。羲禾猛然抬头,火翅轰然展开,却在看清锁链尽头的身影时,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暴风雪之魔被倒悬在锁链中央,白绣龙袍褴褛如蝶翼,嘴角不断溢出冰晶,可那双霜色瞳孔仍固执地锁定她的方位,苍白的唇形无声念着:"走。"

"为什么..."羲禾的呢喃被罡风撕碎。她突然想起新婚夜,日光耀耀斟着琥珀色的琼浆,眼底藏着难以言说的愧疚:"若有一日真相刺痛双眼,望你记得...我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爱你。"此刻,这句话与暴风雪之魔破碎的告白重叠,烫得她眼眶生疼。

最前端的锁链骤然刺来,却在触及她发梢的瞬间,被一道冰盾轰然撞碎。暴风雪之魔咳出带冰渣的血,嘴角却扯出一抹笑意:"当年你说...若寒渊与炽阳相争,你愿化作流星燃尽自己。"他艰难抬手,霜雾中浮现出他们年少时追逐的星河,"如今换我...为你坠入永夜。"

太阳玉卓突然惊醒,金瞳迸发出耀眼光芒,幼年太阳真火将锁链烧得滋滋作响。羲禾望着暴风雪之魔被反噬的寒芒笼罩的身影,火媚术不受控地爆发,万千幻象中皆是他或温柔或决绝的模样。她终于明白日光耀耀临终前那句"他比我更懂你"的深意,火翅猛地拍向虚空,将母子二人裹入炽热火球。

在火海吞没视线的刹那,她听见暴风雪之魔最后的低语穿透时空:"羲禾,北极星永远...指向有你的方向。"漫天霜色与赤焰相撞,在宇宙深处炸开一朵瑰丽的冰焰之花,而那道被锁链拖入寒渊的白衣身影,掌心紧握着两枚熔成一体的冰晶与火种。

炽热火球在星云中穿梭,羲禾发间金冠彻底崩裂,散落的珠玉坠入无尽黑暗,如同她破碎的往昔。怀中太阳玉卓的金瞳渐渐黯淡,过度使用神力让幼童陷入昏睡,而他手中的银龙纹玉佩却愈发灼烫,仿佛要将掌心烙出印记。羲禾望着玉佩表面流动的霜火纹路,耳边又响起暴风雪之魔被拖入寒渊前的那句低语,心口像是被烈焰与寒冰同时撕扯。

宇宙罡风突然变得粘稠如胶,万千细小冰晶凝结成雾,将火凤前行的轨迹团团围住。羲禾瞳孔骤缩,火翅猛地拍击,赤红色的光芒却被冰晶折射成诡异的冷色调。雾气中传来细碎的银铃声,竟与当年曦风化作银狐时,颈间佩戴的铃铛声如出一辙。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沙哑的男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雾霭中浮现出无数个暴风雪之魔的虚影,白绣龙袍在虚幻中若隐若现,“羲禾,你当真以为,那些觊觎太阳火种的势力,会放过你们孤儿寡母?”

羲禾化回人身,绯色裙摆剧烈燃烧,将逼近的冰晶瞬间汽化:“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谎言要编?”她眼中火媚术疯狂流转,幻象中的银狐与烈焰独角兽在花海中嬉戏,却被突然出现的冰刃尽数斩断。

其中一道虚影骤然凝实,暴风雪之魔抬手触碰她燃烧的发梢,指尖寒霜与火焰相撞,腾起袅袅白烟:“当年你为压制体内暴走的毁灭之力,甘愿沉睡千年。可你知道吗?”他喉结滚动,霜色瞳孔映出她怔愣的面容,“我在北极冰渊之下,用自身修为为你铸造了镇压神魂的锁链,却被世人曲解成囚禁你的牢笼。”

太阳玉卓突然发出虚弱的呜咽,身上的金光忽明忽暗。羲禾本能地将孩子护在怀中,却见暴风雪之魔袖中飞出一道冰蓝色光带,轻柔地缠绕在幼童手腕,那些躁动的神力竟奇迹般平息下来。“他继承了你的炽阳之力,也继承了我...”他欲言又止,转而解下腰间的冰魄吊坠,“带着它,去人马座旋臂的冰晶裂隙,那里有能庇护你们的结界。”

羲禾望着吊坠中悬浮的微型太阳,突然想起新婚那日,日光耀耀曾指着星空说:“若有朝一日风云变幻,记住,光与暗从不是对立。”此刻暴风雪之魔苍白的面容与亡夫的话语重叠,她终于颤抖着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吊坠时,远处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无数道染着暗紫色的闪电撕裂云层,追兵的先遣部队已然杀至。

暗紫色闪电如狰狞巨蟒撕裂星云,追兵的先遣部队裹挟着腥风恶浪席卷而来。为首的黑袍人手持刻满诅咒符文的权杖,帽檐下的瞳孔泛着幽绿的光,冷冷开口:"交出太阳火种,可留你们全尸。"话音未落,数十道淬毒的箭矢破空而至,箭尾缠绕着能腐蚀神力的黑雾。

暴风雪之魔白绣龙袍猎猎作响,周身寒霜瞬间凝结成盾,将箭矢尽数挡下。冰棱飞溅间,他转身望向羲禾,霜色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带着孩子走!这些杂碎,我来解决。"他抬手召出北极冰龙,龙吟声震得四周星域剧烈震颤,漫天雪花化作锋利的冰刃,朝着追兵激射而去。

羲禾抱紧昏睡的太阳玉卓,火翅在背后熊熊燃烧,却迟迟没有离去。眼前的场景让她想起千年前那场神魔大战,那时的曦风也是这般义无反顾地挡在她身前,用银狐之躯为她承受致命一击。"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她的声音哽咽,火媚术在眼眶中凝成细碎的红光。

暴风雪之魔一边操控冰龙与追兵缠斗,一边分心回应:"因为...我欠你一场圆满的结局。"他的嘴角溢出鲜血,却仍强撑着露出一抹微笑,"还记得我们在星河湖畔的约定吗?要一起看遍宇宙间所有的日出日落..."

话音未落,黑袍人突然祭出上古禁器噬魂钟,刺耳的钟声震荡着空间,暴风雪之魔的冰盾出现了裂痕。他闷哼一声,喷出一口夹杂着冰晶的鲜血,白绣龙袍上的银龙纹也黯淡了几分。但他只是随意擦了擦嘴角,眼神愈发坚定:"羲禾,别回头!带着希望活下去!"

羲禾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火翅猛地一挥,化作浴火之凤冲天而起,可在转身的刹那,她悄悄甩出一缕带着火媚术的发丝。幻象中,无数个她朝着不同方向飞去,迷惑了追兵的视线。而她真正的身影,则隐匿在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中,最后望了一眼浴血奋战的白衣身影,朝着人马座旋臂疾驰而去。

暴风雪之魔看着那团远去的火光,嘴角的笑意温柔而苦涩。他握紧手中的冰魄权杖,周身寒气疯狂暴涨:"来吧,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北极大帝真正的力量..."随着他的怒吼,整片星域被寒冰覆盖,追兵的惨叫与冰裂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寰宇。

人马座旋臂的冰晶裂隙泛着幽蓝微光,羲禾化作人形穿过漂浮的碎冰,怀中太阳玉卓的呼吸逐渐平稳。冰壁上倒映着她狼狈的身影——金冠歪斜,发间缠绕着冻结的血痂,绯色广袖破成缕缕布条,却仍死死攥着暴风雪之魔留下的冰魄吊坠。吊坠内的微型太阳突然迸发强光,照亮了冰壁深处的古老图腾:一只银狐与烈焰独角兽首尾相衔,构成永恒的圆环。

“母亲快看!”太阳玉卓突然惊醒,稚嫩的手指指向冰壁裂缝。无数细碎冰晶正汇聚成影像,画面里暴风雪之魔的白绣龙袍染满鲜血,却以一己之力将追兵引入暗物质漩涡。黑袍人的噬魂钟撞碎他的左肩,霜色瞳孔却始终望着羲禾离去的方向,唇角血迹凝成冰晶仍在轻笑:“跑远些...再远些...”

羲禾的火媚术不受控地爆发,冰壁瞬间化作赤红炼狱。她跌坐在地,指甲深深抠进冰面,火发如怒焰般狂舞:“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总用伤害我的方式守护!”记忆如潮水翻涌,新婚夜日光耀耀的欲言又止、彩虹城堡被围时暴风雪之魔眼底的决绝,此刻都化作锋利的冰刃,剜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冰晶裂隙突然剧烈震动,暗紫色闪电穿透外层结界。羲禾抱紧孩子腾空而起,火翅扇动间带起漫天火星,却见追兵之首黑袍人竟撕裂空间现身。“紫浅王妃逃得好辛苦。”黑袍人摘下兜帽,露出与暴风雪之魔七分相似的面容,“可惜曦风那蠢货,到死都不肯说出你们的藏身之处。”

太阳玉卓突然挣扎着脱离母亲怀抱,金瞳中燃起怒火:“不许说他坏话!”幼童周身迸发太阳真火,竟在寒渊中凝聚出微型太阳风暴。黑袍人冷笑挥杖,噬魂钟发出刺耳轰鸣,却见一道熟悉的冰蓝色锁链突然缠住钟体——暴风雪之魔的虚影从钟内浮现,白绣龙袍残破不堪,霜色瞳孔却亮如北极星。

“想动他们...先过我这关。”虚影的声音混着冰碴,锁链末端凝结成银狐利爪,“当年我自愿背负骂名,就是料到有这一天。”他转头望向惊愕的羲禾,嘴角扬起一抹温柔:“别怕,这次换我为你...点燃寒渊。”话音未落,虚影化作万千冰蝶,与太阳玉卓的真火交织成绚丽的光网,将黑袍人困在中央。

冰蝶与真火交织的光网中,暴风雪之魔的虚影逐渐凝实,白绣龙袍下渗出的不再是冰晶,而是温热的鲜血。他抬手拭去唇角血迹,霜色瞳孔映着羲禾惊惶的面容,忽然轻笑出声:“当年你总说我像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如今倒被你的小太阳烧得...有些暖意。”

黑袍人怒喝着震碎冰链,噬魂钟迸发的音波将整片冰晶裂隙震出蛛网裂痕。暴风雪之魔旋身挡在羲禾身前,袖中甩出的冰棱与暗紫色闪电相撞,溅起的火花照亮他苍白如纸的脸。“带孩子从西南角的星轨缺口走。”他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轻柔,“那里有我用十万年玄冰设下的隐匿结界。”

羲禾望着他后背不断扩大的血渍,火翅不受控地剧烈震颤。记忆突然闪回水晶彩虹世界的某个黄昏,那时的曦风也是这样将她护在身后,银狐尾巴轻轻缠住她的独角兽鬃毛:“若有一日天塌下来,我便用脊梁撑住。”此刻眼前人与记忆重叠,她终于颤抖着伸出手,却在触及他衣袍的瞬间被一股寒流弹开。

“别碰我。”暴风雪之魔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楚,周身寒气疯狂暴涨,“我的神力...快压制不住了。”他转头望向太阳玉卓,金瞳中跃动的小火苗让他唇角扬起一抹温柔,“小太阳,记得...照顾好你母亲。”

黑袍人的噬魂钟发出最后一声轰鸣,暴风雪之魔猛地转身,双手结印将钟口对准自己。羲禾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只见漫天霜雪化作锁链缠住黑袍人,而他的身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透明化。“羲禾,去人马座α星...”他的声音越来越轻,“那里藏着...我们的...”话语未毕,整个人化作万千寒芒,与噬魂钟一同坠入暗物质漩涡。

太阳玉卓突然哇地大哭起来,稚嫩的哭声震得冰壁簌簌落下碎冰。羲禾机械般弯腰抱起孩子,火发垂落遮住她空洞的双眼。冰魄吊坠在怀中发烫,她终于明白吊坠内的微型太阳为何始终不灭——那是暴风雪之魔,用最后的神力,为她点燃的指路明灯。

冰晶裂隙的碎冰如泪雨纷扬,羲禾怀中小太阳玉卓的哭声渐渐沙哑。她垂眸望着掌心发烫的冰魄吊坠,吊坠内暴风雪之魔最后的神力正勾勒出星图轮廓,人马座α星的位置被镀上三重霜色光圈,宛如他临别时欲言又止的眼神。火发无意识地缠绕在吊坠上,将寒芒染成绯色,恍惚间竟像是当年两人在星河湖畔,她用鬃毛为他系上银铃的模样。

“母亲,他去哪里了?”太阳玉卓突然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金瞳倒映着不断消散的寒芒。羲禾喉间发紧,火翅轻轻拢住孩子颤抖的身躯,却在触及他发间新生的冰花时猛地一颤——那是暴风雪之魔独有的气息,如同冬日清晨第一缕霜雾。

暗物质漩涡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黑袍人的残笑声裹挟着诅咒震荡空间:“北极紫微!你以为消散神魂就能护她们周全?人马座α星的结界,早就是...”话音戛然而止,一道赤红光焰撕裂漩涡,化作浴火之凤的羲禾俯冲而下,金冠残片在烈焰中迸射如箭,将剩余追兵尽数烧成飞灰。

“带我去人马座α星。”她转头望向冰魄吊坠,火媚术在眼底凝成血色漩涡,“就算是陷阱,我也要把他...把他的痕迹找回来。”吊坠突然剧烈震颤,霜色星图浮现出暴风雪之魔的虚影,白绣龙袍在数据流中若隐若现,他抬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穿透虚影化作飘散的雪花。

“羲禾,那里藏着...我们的过去。”虚影的声音混着古老星辰的低语,“当年为你镇压神力的玄冰锁链,其实是...”画面突然扭曲,暗紫色闪电再次劈碎空间。羲禾本能地将太阳玉卓护在怀中,却见冰魄吊坠迸发强光,在虚空中投射出尘封的记忆:太古时期,银狐与烈焰独角兽被命运锁链缠绕,为了躲避天道惩罚,曦风自愿背负毁灭者的骂名,将所有罪责引向北方净土。

“原来你早就知道...”羲禾喃喃自语,滚烫的泪水滴在吊坠上,瞬间蒸腾成白雾。太阳玉卓突然指着记忆画面惊呼:“母亲!看那里!”画面深处,一座被冰雪与火焰共同铸造的城堡若隐若现,尖塔上的银铃与火纹交相辉映,正是人马座α星的方向。

人马座α星的光晕在宇宙深处流转,羲禾化作浴火之凤穿越星尘带,绯色羽翼掠过之处,冻结的星砂重新燃起火焰。怀中的太阳玉卓紧握着冰魄吊坠,稚嫩的脸庞映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城堡——那座由寒冰砌成墙体、火纹缠绕梁柱的建筑悬浮在双色星云中央,尖塔上的银铃与火纹交相辉映,每一次震动都在虚空荡开霜火交织的涟漪。

“母亲,铃铛在说话。”太阳玉卓突然拽住她的发梢,金瞳里倒映着空中飘散的光粒。羲禾减缓飞行速度,火翅带起的热浪与城堡溢出的寒气相撞,蒸腾起五彩斑斓的雾气。细听之下,银铃声中竟夹杂着模糊的呢喃:“...回来得太晚了...”

当凤爪触及城堡大门的瞬间,万千道冰链骤然破土而出,将她困在霜火交织的牢笼中。羲禾本能地施展火媚术,却见冰链表面浮现出熟悉的银龙纹,每一道纹路都流淌着暴风雪之魔的气息。“是陷阱。”她抱紧孩子后退,却发现退路已被漫天飞雪封堵,雪片上密密麻麻刻着他们相识以来的画面:星河湖畔的初遇、彩虹城堡的婚礼、还有那日他倒悬在锁链上仍望向她的眼神。

“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阻拦我?”她对着虚空怒吼,火发如怒焰般狂舞,将逼近的冰雾尽数蒸发。回应她的是城堡深处传来的轻笑,白绣龙袍的身影自霜雾中浮现,面容却如同隔着毛玻璃般模糊:“因为有些真相...比追兵更可怕。”

太阳玉卓突然挣脱她的怀抱,朝着虚影跑去:“你没有消失!”孩子掌心的太阳真火与冰雾相撞,在半空炸开璀璨的光花。暴风雪之魔的虚影颤抖着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孩子的瞬间消散成冰晶:“小太阳,看好你母亲...她的火媚术,瞒不过自己的心。”

羲禾的瞳孔猛地收缩,火翅下意识地护住孩子。她终于注意到城堡穹顶流转的符文——那是上古时期用来镇压神魂的禁术阵图,而阵眼处,一枚镶嵌着烈焰独角兽与银狐图腾的戒指正在缓缓转动,散发着微弱却熟悉的光芒。

霜火交织的牢笼中,羲禾的火翅剧烈震颤,金冠上最后一颗赤玉坠地碎裂。她死死盯着穹顶那枚镶嵌双图腾的戒指,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大婚之夜,日光耀耀曾握着她的手,在星空下将同样纹样的戒指轻轻放在她掌心:"若有一日风云变色,记得去寻北极星的指引。"此刻城堡四周的冰链开始融化,蒸腾的雾气中浮现出尘封的画面。

暴风雪之魔的虚影愈发清晰,白绣龙袍上的银龙纹泛着幽光,他抬手抚过城堡墙壁上斑驳的火痕:"这座霜焰城,是你沉睡千年时我亲手所建。"他的声音混着冰裂般的轻响,"用北极玄冰镇压你暴走的毁灭之力,却被世人传作囚禁。"霜色瞳孔映着羲禾震惊的面容,"那日屠戮彩虹城堡...不过是引开觊觎太阳火种的势力,让你能带着小太阳远走。"

太阳玉卓突然伸手抓住虚影的衣袖,金瞳里泛起泪光:"那父王呢?他为什么..."孩子哽咽的声音被呼啸的寒风吞没。暴风雪之魔蹲下身,指尖凝结的冰花落在幼童发间,转瞬化作温暖的光粒:"你父王...早就知道一切。他用生命为你们争取时间,也为我...争取一个能解释的机会。"

羲禾踉跄着后退,火媚术在眼底不受控地翻涌,幻象里无数个暴风雪之魔挥剑斩向彩虹城堡,又与此刻温柔的虚影重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痛意,"让我恨了你千年!"火舌舔舐着困住她的冰链,却在触及银龙纹时转为温柔的暖流。

暴风雪之魔的虚影逐渐透明,他抬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在半途化作点点寒星:"因为比起恨我...我更怕你为了真相,再次燃烧自己。"他望向穹顶的戒指,霜雾突然凝聚成锁链,将戒指缓缓摘下,"拿着它,打开城堡深处的密室。那里藏着...我们三个人的誓言。"

话音未落,整座城堡剧烈震动,暗紫色闪电再次撕裂天空。暴风雪之魔的虚影猛然转身,白绣龙袍猎猎作响:"追兵比我预想的更快。"他袖中甩出万千冰刃,转头对羲禾露出最后的微笑,"带小太阳走。这次...换我守在你们身后。"

暗紫色闪电如毒蛇般劈落,将霜焰城的穹顶撕开巨大裂痕。暴风雪之魔周身寒气暴涨,白绣龙袍猎猎作响,无数冰刃在他身后凝结成冰墙。他回头望向羲禾,霜色瞳孔里映着她染血的绯衣和怀中的小太阳,唇角扬起一抹释然的笑,抬手将悬浮的戒指推向她:"收好它..."

话音未落,黑袍人的身影从闪电中显现,噬魂钟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暴风雪之魔的冰墙在钟声中寸寸碎裂,他闷哼一声,喷出一口夹杂冰晶的鲜血。羲禾再也按捺不住,火翅轰然展开,化作浴火之凤直冲而来:"住手!"

太阳玉卓突然从母亲怀中挣脱,金瞳迸发出耀眼光芒。幼年的太阳真火与暴风雪之魔的寒霜在半空相撞,竟融合成绚丽的虹光。黑袍人见状,疯狂催动噬魂钟,钟声所到之处,空间扭曲变形,星辰都为之黯淡。

千钧一发之际,羲禾终于抓住那枚戒指。当指尖触碰到烈焰独角兽与银狐图腾的瞬间,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太古时期,她与曦风在创世神面前立下誓言,愿以三生三世守护彼此,守护天地平衡。而日光耀耀,那个总是温柔微笑的丈夫,其实一直知晓这一切,默默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她和孩子。

"原来...一直都是我错怪了你。"羲禾泪如雨下,火媚术在眼中化作璀璨的光芒。她将戒指戴上,瞬间,整座霜焰城的符文亮起,寒冰与火焰完美融合,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结界。

暴风雪之魔望着她的眼神,温柔得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星河湖畔。他拼尽最后的力气,将黑袍人困在冰牢中:"快走!这里由我来..."话未说完,噬魂钟的力量突破冰牢,狠狠撞击在他胸口。

羲禾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情感,她化作原形,烈焰独角兽的身影在星空中闪耀。她冲向暴风雪之魔,周身电火与寒霜交织,形成强大的能量漩涡。太阳玉卓也加入其中,幼年的太阳真火与父母的力量融为一体,光芒照亮了整个宇宙。

在耀眼的光芒中,黑袍人发出绝望的惨叫,被彻底湮灭。而暴风雪之魔的身影却越来越淡,他虚弱地靠在羲禾的独角兽鬃毛上:"终于...能守护你了..."

"不!我不会再让你离开!"羲禾的声音在宇宙间回荡。她调动体内所有力量,与太阳玉卓一起,将暴风雪之魔即将消散的神魂重新凝聚。戒指上的图腾发出耀眼光芒,将三人的力量紧紧相连。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渐渐消散。霜焰城完好无损地悬浮在星空中,城墙上的银铃与火纹交相辉映。羲禾变回人形,怀中抱着沉睡的太阳玉卓,身旁站着那个熟悉的白衣身影。暴风雪之魔——不,是曦风,他的白绣龙袍焕然一新,霜色瞳孔中满是温柔与爱意。

"欢迎回家。"羲禾伸出手,指尖缠绕着温暖的火焰。

曦风微笑着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太阳玉卓的小脸:"这次,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从此,霜焰城成为了宇宙中最神秘而美丽的地方。每当夜幕降临,人们总能看到一道赤色的火焰与一道白色的寒霜在星空中交织起舞,那是太阳之母与她的挚爱,用永恒的守护,续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而太阳玉卓,在父母的陪伴下,渐渐成长为最强大的太阳神,守护着三界的和平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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