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212章 50 玄冥幽火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212章 50 玄冥幽火

作者:Ann泠善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14 12:56:21 来源:文学城

冥王子夜易阳芷执翡翠灵狐之手,立于火焰帝国之巅,玄冥幽火绕指成碧,与她眸中翠色相映,共看金乌齐曜诸天。

火焰帝国冥王子夜易阳芷袖中玄冥幽火化作碧色流萤,与灵狐翡翠尾尖灵光相缠,共游于十大金乌映照的星河之下。

十大金乌悬于天穹,火焰帝国冥王子夜易阳芷身缠玄冥幽火,绿焰如绶,携灵狐翡翠踏过星辉,指尖幽火与她鬓边玉狐灵辉相触,漾开一圈清光。

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天幕上,十轮金乌正悬于不同方位,炽烈的金光如熔化的金液般泼洒在火宫殿檾炩城的琉璃瓦上,龙塔的尖顶在光晕中折射出流转的虹彩。卧龙大殿的白玉柱上,雕刻着腾云驾雾的金龙,龙鳞在金乌的映照下泛着细碎的光点,殿外的白玉阶一直延伸至广场,每一级都像是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此时,九哥太阳神帝俊正立于大殿中央的蟠龙宝座旁,紫金玄衣上的暗纹在光线下流转着紫黑与金黄的光泽,麒麟长臂自然垂落,袖口处绣着的雷霆图腾似有电光隐现。他褐金的深瞳微微眯起,目光扫过殿外,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散发着万物之主的威压,连空气都仿佛因他的存在而凝滞。

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寒沁阁的琉璃窗上凝结着细碎的冰花,孤茗宫的梅枝上覆着一层薄雪,广寒宫的玉阶泛着清冷的光。偏殿沁寒殿内,易阳芷身着一袭深紫长袍,衣料上绣着暗绿色的火焰纹,行走时衣摆轻晃,仿佛有幽火在其间跳跃。他身形挺拔,183厘米的身高让他站在窗边时,恰好能透过冰窗望见远处天幕上的金乌。他的本真本源图腾金乌在体内轻轻悸动,玄冥幽火顺着血脉流转,指尖偶尔有碧色的火星闪过。

灵狐翡翠依偎在他身侧,163厘米的身高让她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侧脸,绿色的衣裙上绣着银色的狐尾纹,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地面的冰纹。她的狐图腾在眉心若隐若现,眸中映着窗外的雪景与天际的金乌,轻声道:“十哥,你看九哥那边的金光,比往日更盛了些呢。”

易阳芷转过头,目光落在她翠色的眼眸上,玄冥幽火的凉意似乎被她眼中的暖意冲淡了几分,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九哥近日修炼《雷霆决》又有精进,雷系魔法与他的金乌本源相融,光芒自然更烈。”他抬手,指尖的碧火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不过,这南极的冰景配上远处的金乌,倒也别有一番意境。”

翡翠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他画出的碧火,那幽火竟温顺地绕着她的指尖转了一圈,她轻笑起来,声音如檐下冰棱滴落的水声:“还是你的玄冥幽火懂我,不像九哥的雷电,总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易阳芷握住她的手,碧火顺着两人相触的指尖流转,在她绿色的衣袖上留下转瞬即逝的光痕:“九哥是三界之主,性子自然威严些。我们在此处,倒能偷得几分清净。”他望向窗外,金乌的光芒穿透云层,在雪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你看,连这冰原上的雪,都被金乌染成了金色。”

翡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中闪过一丝雀跃:“不如我们去广寒宫的露台看看?那里视野开阔,定能将十轮金乌同辉的景象看得更清楚。”

易阳芷颔首,指尖的碧火化作一道微光,为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好,正好让你看看,我这幽暗之子,如何在金乌的光芒下,护着我的灵狐。”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却又藏着对她的珍视,玄衣与绿裙在冰殿中相携而行,身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很快又被飘落的细雪轻轻覆盖。

夜幕已至,十大金乌敛去白日炽烈,化作十轮温润光球悬于星河,将伽诺城火宫殿的琉璃顶照得如缀碎金。易阳芷牵着灵狐翡翠踏离沁寒殿,紫色衣袍随夜风轻展,衣摆暗绣的金乌图腾似在微光中振翅。他指尖微动,玄冥幽火便从袖中漫出,化作万千碧色流萤,绕着两人周身翩跹,竟在寒空中燃出融融暖意。

灵狐翡翠绿裙拂过阶前薄霜,尾尖隐现的狐形灵光突然亮起,如一道翠色绸带与流萤相缠。她仰头望着易阳芷,眸中映着漫天星子与流萤,笑意清甜:“你的幽火竟有这般趣致,往日只见它凛冽,倒不知能化作这温柔模样。”

易阳芷垂眸看她,褐金瞳仁里漾着比星光更柔的光,指尖轻触她鬓边垂落的发丝:“寻常火焰灼人,唯你能让它敛去锋芒。”他周身幽暗气息因她而柔和,连说话时的语调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纵容,“听闻星河深处有极光花海,想不想去看看?”

翡翠尾尖灵光陡然雀跃,缠着流萤转了个圈:“真的?九哥常说星河浩渺,却从不许我们随意涉足。”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向往,又悄悄瞥了眼远处龙塔方向,似怕被谁听见。

“有我在,无妨。”易阳芷握住她的手,碧色流萤突然汇聚成桥,从寒沁阁直通向天际星河。他足尖轻点,带着翡翠踏上萤桥,紫袍与绿裙交叠处,流萤与狐光缠得更紧,“九哥是三界之主,规矩重些,可这星河本就该与心上人同游才有趣。”

两人渐入星河,下方是伽诺城万家灯火如碎钻铺地,上方是十轮金乌洒下的暖光与星辰交辉。灵狐翡翠忽然轻笑一声,指着不远处一团星云:“你看那团云,像不像你袖中未散的幽火?”

易阳芷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那星云呈碧色漩涡状,他抬手召来数只流萤,让它们围着星云飞舞:“如今倒像你尾尖的灵光了。”说话间,他忽然倾身,用袖口为她挡住一缕飘来的星尘,“这里风凉,仔细着凉。”

翡翠往他身边靠了靠,尾尖灵光蹭过他手背,带着细碎暖意:“有你的幽火在,哪里会凉。”她望着远处金乌与星辰共舞的奇景,忽然轻声道,“若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易阳芷指尖流萤忽然凝作一枚碧色火晶,轻轻放入她掌心:“会的。”他语气笃定,褐金眼眸里映着她的身影,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只要你在,这幽火便永远为你温柔。”

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低沉雷鸣,似是九哥帝俊在卧龙大殿催动雷系魔法。金乌光芒微微一振,星河却依旧静谧,流萤与狐光相缠的光晕里,两人身影渐远,只留下一串细碎的光痕,在十大金乌的映照下,久久未散。

夜风渐柔,星河如一匹缀满碎钻的墨绸在天际铺展,十大金乌散出的光晕穿透云层,在流萤翅尖镀上一层暖金。易阳芷紫袍下摆扫过星尘凝结的薄霜,指尖玄冥幽火忽然化作一柄碧色短笛,他唇瓣轻启,笛音如冰泉漱石,引得翡翠尾尖灵光应声起舞,缠成一道绿焰交织的光带。

“这调子倒新奇。”翡翠绿裙上的狐纹在笛声中微微起伏,她踮脚拂过一朵悬浮的星花,花瓣触到光带便化作细碎光点,“是你新创的?”

易阳芷笛声未歇,褐金眼眸里映着她灵动的身影,暗忖这星河再好,也不及她眉梢那点雀跃。他缓声道:“前几日在寒沁阁见冰棱滴落,便记下了那声响。”话音落时,笛音陡然转高,碧色流萤突然四散,在星河里拼出一只展翅的金乌,与他本真图腾遥遥相应。

翡翠忽然轻笑,尾尖灵光甩出道绿弧,在金乌旁添了只蜷卧的狐狸:“这样才好。”她指尖划过光狐的耳朵,忽然望向远处龙塔方向,那里正有紫金色雷光一闪而逝,“九哥好像醒了。”

易阳芷抬眸望去,见那雷光并未蔓延,便知帝俊并未动怒。他收了短笛,流萤重新聚作光带缠上翡翠手腕:“他若真要来,雷声响彻三界了。”他紫袍上的金乌图腾泛起微光,似在安抚身侧的人,“前日他还说,你酿的青梅酒比龙涎香更能安神。”

翡翠闻言眼睛一亮,绿裙翩然转了个圈,灵光在星河里搅出一圈涟漪:“那我们回去酿酒?正好用你窖里存的幽火泉水。”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踮脚在他耳边道,“上次偷喝九哥的雷霆酿,他瞪我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易阳芷指尖轻点她鼻尖,幽火在她眉心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碧痕:“他那是舍不得罚你。”他望着远处金乌光晕里隐约浮现的宫殿剪影,忽然牵起她的手,“走,去取泉水。晚些让流萤提着灯笼,看星子落进酒坛里。”

两人踏流光而行,紫影与绿影在星河中交叠,碧色流萤与狐形灵光一路纠缠,偶尔有星子被光带惊扰,便化作流星坠向远方,在十大金乌的映照下,拖出长长的暖金色尾迹。龙塔顶层,帝俊凭栏而立,紫金玄衣在雷光中泛着冷辉,他望着那对渐远的身影,褐金深瞳里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柔和,忽然抬手召回了欲追上前的雷锋剑,任由那道紫绿交织的光带,消失在星河深处。

十大金乌的光晕在星河中晕开层层金浪,易阳芷紫袍上的暗纹被星辉浸得透亮,他忽然抬手,玄冥幽火化作一张碧色吊床悬于星轨之间,示意翡翠坐下。灵狐翡翠绿裙轻旋,尾尖灵光在吊床边织出半圈狐尾形的光栏,指尖拂过流萤翅膀,引得它们簌簌落下,在星河里铺成一片碧色绒毯。

“你看那处。”易阳芷指向星河深处,那里正有一道紫金雷光划破云层,却在触及金乌光晕时化作漫天光点,“九哥在演练雷诀,他总说动静大些才能震慑宵小,其实不过是怕我们忘了回家的路。”他褐金眼眸里漾着笑意,暗忖帝俊那副霸道模样下藏着的关切,比任何星辰都要温暖。

翡翠趴在光栏上,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流萤,惊起一串细碎的碧光:“前日他还把雷锋杖插在寒沁阁门口,说是防冰原异兽,我却见杖身上刻了只小狐狸。”她忽然转身,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手腕,“不如我们捉些星子回去,嵌在九哥的雷纹铠甲上?定比那些宝石好看。”

易阳芷闻言轻笑,紫袍微动,周身流萤突然齐齐振翅,将附近的星子拢成一团光球。他指尖轻点光球,幽火便在星子表面烙下细密的金乌纹路:“这样他便知是我们送的。”他望着光球里闪烁的星子,忽然想起帝俊每次见翡翠偷藏他的雷霆酿,虽会皱眉斥责,却总在转身后让侍从再多备几坛,“他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念着我们。”

翡翠接过光球,灵光在球面上裹了层狐形护罩:“那我们回去时,顺便采些极光花瓣?九哥案头的琉璃瓶空了许久了。”她忽然踮脚,将脸颊贴在易阳芷掌心,感受着幽火传来的暖意,“有你在,连这星河都像是自家后院。”

易阳芷握住她的手,紫袍与绿裙在吊床上轻轻相叠,流萤与灵光缠成的光带顺着两人交握的指尖垂落,在星河里拖出一道长长的光痕。远处十大金乌的光晕愈发柔和,将他们的身影映在星河天幕上,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而龙塔方向偶尔闪过的紫金雷光,恰似为这幅画添上的点睛之笔,静谧而温暖。

星河深处忽然浮起一座琉璃桥,桥身缀满星子凝成的璎珞,十大金乌的光晕漫过桥面,在易阳芷紫袍上洇出深浅不一的金纹。他指尖玄冥幽火化作一串碧色风铃悬于桥头,灵狐翡翠尾尖灵光轻扫,风铃便发出清越的声响,惊得桥边游过的星鱼纷纷摆尾,甩出点点鎏金。

“这桥竟是往广寒宫去的。”翡翠绿裙拂过桥面,裙上狐纹被星辉照得透亮,她忽然转身,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垂落的袖摆,“听说广寒宫的桂树结果了,九哥前日还念叨着要酿新酒。”她眸中闪过狡黠,暗忖帝俊虽总以三界之主自居,却总记挂着这些琐事,倒比传说中温和许多。

易阳芷抬手抚过风铃,碧色流萤顺着他的指尖爬上翡翠发梢,在她鬓边凝成一朵幽火桂花:“他哪里是想酿酒,是怕我们在冰原待久了,忘了桂花香。”他褐金眼眸望着远处广寒宫的剪影,那里正有一缕紫金雷光掠过,却在触及宫墙时化作护罩,“你看,他早把广寒宫的结界加固了,说是防霜雪,实则是怕我们受冻。”

翡翠忽然轻笑,拽着他往桥那头跑,绿裙与紫袍交叠处,灵光与幽火缠成一道光绳:“那我们摘些桂果回去,给他个惊喜。”她忽然停在桥中,指着下方飘过的一朵星云,“你看那云像不像九哥皱眉的样子?”

易阳芷望去,见那星云边缘果然有两道凸起的光纹,他挥手召来流萤,在星云上添了道弧形光痕:“这样就成了他笑的模样。”他望着星云里渐渐柔和的轮廓,想起帝俊每次见翡翠捧着新酿的酒跑来,虽仍会板着脸,眼底却藏不住笑意,“他那霸道性子,也就你能治得服帖。”

翡翠闻言,尾尖灵光在桥面画出个歪歪扭扭的金乌:“那是因为他疼我。”她忽然踮脚,将一颗刚摘的桂果塞进易阳芷嘴里,“你尝尝,比寒沁阁的冰果甜些。”

易阳芷含着桂果,任由清甜在舌尖漫开,望着她在桥边蹦跳着采摘桂果的身影,紫袍上的金乌图腾忽然亮起,与十大金乌的光晕遥相呼应。远处龙塔方向又传来一声雷鸣,却比先前柔和许多,似是在回应这边的动静,星河之上,碧色风铃依旧轻响,伴着两人的笑语,在金乌与星辉交织的光海里,久久不散。

十大金乌的光晕在星河中织成一张金网,易阳芷紫袍下摆扫过网眼,带起一串碧色流萤。他忽然驻足,玄冥幽火在掌心凝成一面水镜,镜中映出寒沁阁的景象——九哥帝俊正坐在冰榻边,紫金玄衣上的雷纹泛着微光,手里把玩着一只翡翠狐形玉佩,褐金深瞳望着窗外,似在等候什么。

“九哥在等我们回去呢。”灵狐翡翠凑到水镜前,绿裙上的狐纹与镜中玉佩相呼应,尾尖灵光在镜面上点出一圈涟漪,“你看他案上的雷霆酿,还温着呢。”她眸中闪过暖意,暗忖帝俊虽总摆出万物之主的威严,却总记得她爱喝温酒。

易阳芷收了水镜,碧色流萤忽然聚成一只金乌形状的灯盏悬于前方:“他定是算着我们该馋酒了。”他紫袍上的金乌图腾微微发亮,想起帝俊每次见他们晚归,虽会皱眉说“成何体统”,却总会让侍从端上热腾腾的点心,“他那霸道的关心,比这星河的光还要暖。”

翡翠忽然拽着他往回走,绿裙与紫袍在星网上拖出两道光痕:“那我们快些,我还藏了些极光蜜饯,配雷霆酿正好。”她忽然停下,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手腕,“上次偷了他的雷锋剑玩,他虽瞪了我,却悄悄把剑鞘磨得光滑了些。”

易阳芷闻言轻笑,指尖幽火在她发间缠出一朵绿萼梅:“他那是怕剑鞘硌着你。”他望着远处龙塔方向闪烁的紫金雷光,那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指引归途,“你听,他在敲雷钟了,那是催我们回家的信号。”

翡翠侧耳细听,果然有隐约的钟鸣穿透星河,她忽然加快脚步,绿裙翻飞如蝶:“那我们比赛,谁先到寒沁阁门口,谁就先喝第一杯酒!”尾尖灵光甩出一道绿线,在星网上划出赛道。

易阳芷故意放慢脚步,看着她雀跃的背影,紫袍上的流萤纷纷落下,在她身后铺成一条碧色光路。他望着十大金乌的光晕里两人交叠的影子,暗忖这星河再大,也不及寒沁阁里那盏等着他们的灯温暖。远处钟鸣渐密,紫金雷光与金乌光晕交织成网,将两道奔向归途的身影温柔笼罩。

天穹如倒扣的琉璃盏,十大金乌悬于盏沿,将焰光化作金泉倾泻而下,漫过伽诺城火宫殿的鎏金飞檐,在龙塔的玉阶上织出层层光纹。易阳芷紫袍上的暗纹被焰光浸得透亮,周身玄冥幽火凝成数道绿焰绶带,随步履轻晃,触到灵狐翡翠的绿裙时,便化作细碎的光蝶翩跹。

“九哥在卧龙大殿布了雷纹阵。”翡翠指尖拂过鬓边玉狐灵辉,那抹莹绿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漾开的清光里竟映出龙殿景象——帝俊正立于蟠龙柱旁,紫金玄衣上的雷纹随呼吸起伏,麒麟长臂轻按雷锋剑剑柄,褐金深瞳望着殿外,似在测算星轨。她忽然轻笑,绿裙旋出个弧度,“你看他那模样,明明是担心我们踏星辉时着凉,偏要说是‘整肃星轨,以防异动’。”

易阳芷垂眸,见清光里帝俊案上摆着两盏温酒,盏沿还凝着新酿的桂花露,便知那雷纹阵实则是暖结界。他绿焰绶带忽然缠上翡翠手腕,将她往身边带了带:“他前日见你在冰原打了个喷嚏,昨日便让工匠在寒沁阁铺了暖玉砖。”褐金眼眸里漾着笑意,暗忖这位三界之主的心思,比金乌焰光还要细密。

翡翠忽然踮脚,用尾尖灵光在他紫袍上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狐狸:“那我们往卧龙大殿去?我新学制了雷纹酥,想让九哥尝尝。”她望着清光里帝俊不自觉摩挲雷锋杖的动作,想起他上次吃她做的狐形糕点时,虽皱眉说“甜腻”,却把最后一块悄悄塞进了袖中。

易阳芷指尖幽火在她画的狐狸旁添了只金乌:“正好,我炼了批幽火丹,可护着他演练雷诀时不伤经脉。”他忽然望向远处,见金乌焰光里浮起一道紫金雷光,在空中拼出“速归”二字,便知帝俊已等不及了,“你听,他的雷鸣掌在催了,那力道比往日轻了三成,是怕震着你。”

翡翠拽着他往龙殿方向走,绿裙与紫袍交叠处,清光随步伐溅起串串光点:“那我们快些,别让他的雷霆决憋成了闷雷。”她忽然转身,尾尖灵光缠上他垂落的绶带,“上次他教我雷鸣掌,明明气得吹胡子,却还是把掌心雷调成了萤火虫大小。”

易阳芷望着她鬓边随步履晃动的玉狐灵辉,忽然抬手,让绿焰绶带在两人头顶织成穹顶,挡住金乌倾泻的烈光:“他那是怕伤着他的小狐狸。”十大金乌的焰光透过绿焰穹顶,在他们身前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卧龙大殿的雷纹阵忽然亮起,在星辉里铺成一条金光大道,似在迎他们归家。

天穹上的金乌焰光忽然转柔,如融化的金水漫过伽诺城的每一寸琉璃瓦,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被照得透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分作数缕,在星辉里织出半道拱门。灵狐翡翠踏着光门走过,绿裙上的狐纹与绶带相触,竟催开一路星花,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一串过往画面——九哥帝俊正蹲在寒沁阁的雪地里,用雷锋杖给她画狐狸冰雕,紫金玄衣沾了雪粒也不顾。

“原来九哥那时候就会做这个。”翡翠忽然停下,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星花,清光里的帝俊正被冰屑迷了眼,却还嘴硬说“本帝是在演练雷诀,你别捣乱”。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眸中闪着笑意,“上次我夸冰雕好看,他第二天就把寒沁阁的冰墙全雕成了狐狸,结果被大臣说‘有失威仪’,他瞪人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趣。”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悄悄把最大的狐狸冰雕移到翡翠窗下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说‘万物之主当有威严’,却把你的喜好记了个全。”绿焰绶带忽然收紧,将翡翠往身边带了带,“你看那边,他派来的雷纹兽正提着食盒呢。”

远处果然有只生着雷光羽翼的灵兽奔来,食盒上的雷纹在金乌焰光里泛着暖光。翡翠跑过去揭开盒盖,见里面是冰镇的青梅酪,还摆着两只狐形玉勺,她忽然回头,尾尖灵光在星辉里画了个金乌:“定是九哥怕我们踏星辉久了渴着,这青梅酪用的还是去年我腌的果子呢。”

易阳芷走过去,指尖幽火在青梅酪上点出层薄霜,清光里的画面忽然变了——帝俊正坐在案前,麒麟长臂笨拙地学着雕玉勺,雷锋杖斜靠在旁,案上散落着好几只雕坏的木勺。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一只玉勺递过去:“快吃吧,不然他该派雷兽来催第三趟了。”

翡翠舀起一勺青梅酪,忽然想起帝俊上次尝过后皱眉说“酸得倒牙”,却在夜里偷偷来厨房找剩下的,她忍不住轻笑出声,绿裙与紫袍在星辉里相叠,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一道光茧,将两人的笑语裹在其中,往卧龙大殿的方向飘去。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上晕染出层层金云,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被星辉镀得发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数道流光,在脚下的星辉中铺成一条碧色长阶。灵狐翡翠踏着阶上流转的光纹前行,绿裙上的狐形暗纹与绶带相触,竟催生出朵朵绿蕊金花,她鬓边玉狐灵辉轻晃,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现出卧龙大殿的景象——九哥帝俊正站在丹陛上,紫金玄衣的下摆垂落在地,麒麟长臂背在身后,却时不时回头望向殿外,褐金深瞳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灼。

“九哥定是等急了。”翡翠忽然停下脚步,绿裙拂过阶上的金花,清光中帝俊正拿起案上的雷霆酿,又放下,拿起暖炉,又放下,那副坐立难安的模样,与平日威严的三界之主判若两人。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手腕,眸中带着笑意,“前日他说要教我雷鸣掌,却在我差点被雷光打到时,用雷锋杖替我挡了一下,杖身上的雷纹都黯淡了些,他还嘴硬说‘本帝是怕你笨手笨脚毁了殿内陈设’。”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悄悄摩挲雷锋杖上裂痕的动作,褐金眼眸中漾起暖意:“他总把关心藏在霸道里,上次你感冒,他嘴上说‘娇气’,却守在你床边三天三夜,连七界朝会都推迟了。”绿焰绶带忽然加快流转,将两人往大殿方向带了带,“你看,他又让侍从往殿外望了,这已是第五次了。”

翡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清光中的侍从正小跑着出殿,她忽然拽着易阳芷往阶下跑,绿裙与紫袍在长阶上拖出两道光痕:“那我们快些,我还带了用玄冥幽火烤的狐形糕,九哥上次吃了一块,就再也没舍得吃第二块,说是要‘留着镇殿’。”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其实我看见他夜里偷偷拿出来闻了好几次呢。”

易阳芷闻言轻笑,指尖幽火在她鬓边的玉狐灵辉上轻轻一点,清光里的画面忽然变了——帝俊正坐在灯下,麒麟长臂拿着一块狐形糕,小心翼翼地用雷纹裹住,放进贴身的锦袋里。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在空中织出一只金乌,引领着方向:“快走吧,再晚些,他怕是要亲自来接了,到时候又要摆出那副‘尔等放肆’的架子。”

翡翠笑着应了一声,加快了脚步,绿裙上的狐纹在金乌焰光中闪闪发亮。清光与金乌的焰光交织在一起,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其中,长阶上的金花随着他们的前行不断绽放,一路延伸向灯火通明的卧龙大殿,仿佛一条通往温暖的金色大道。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织成金罗帐,易阳芷紫袍上的暗纹被星辉浸得透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两道光轨,引着他与翡翠踏上一片悬浮的星岩。灵狐翡翠绿裙拂过岩面,裙上狐纹与光轨相触,催开遍地星苔,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寒沁阁的景象——九哥帝俊正蹲在冰窖前,紫金玄衣的袖口卷起,麒麟长臂笨拙地往坛子里塞青梅,褐金深瞳盯着坛口,嘴里还念叨着“多放些糖,翡翠怕酸”。

“九哥竟会自己动手腌梅子。”翡翠忽然笑出声,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星苔,清光里的帝俊被坛口冒出的酸气呛得皱眉,却仍固执地多加了勺蜜。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上次我随口说冰梅汤好喝,他第二天就让人把寒沁阁的冰窖改造成了酿坊,还让工匠在窖壁刻满雷纹保温,说是‘巩固结界’,其实不过是怕梅子坏了。”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偷偷尝了颗青梅,酸得直皱眉却又舍不得吐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把心思藏得深,上次你说喜欢广寒宫的月桂,他便连夜让星匠移了百株桂树栽在寒沁阁,还嘴硬说是‘美化宫苑’。”绿焰绶带忽然收紧,将翡翠往身边带了带,“你看那边,他派来的雷鸟正衔着食盒呢。”

远处雷鸟振翅而来,羽翼上的雷光在金乌焰光里泛着暖芒,食盒里躺着两盏冰酪,上面各卧着一只狐形糖花。翡翠拿起一盏,忽然想起帝俊上次见她吃糖花时,虽皱眉说“甜腻伤牙”,却在转身时让侍从多备了几盒,她忍不住轻笑:“定是九哥怕我们在星岩上待久了饿,这糖花的样子,还是我教他画的呢。”

易阳芷指尖幽火在她的冰酪上点出层薄霜,清光里的画面忽然变了——帝俊正坐在案前,握着狼毫笔练习画狐狸,纸上的狐形歪歪扭扭,旁边还压着张写满“翡翠喜欢”的纸条。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另一盏冰酪递过去:“快吃吧,不然雷鸟该回去报信,说我们贪玩忘了时辰。”

翡翠舀起一勺冰酪,望着远处龙塔方向闪烁的紫金雷光,那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守护。她与易阳芷相视而笑,绿裙与紫袍在星岩上相叠,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光茧,将两人的笑语裹在其中,顺着光轨往寒沁阁飘去。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淌成金河,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被星辉镀得发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一座光桥,引着他与翡翠迈向一片星云。灵狐翡翠绿裙拂过星云边缘,裙上狐纹与光桥相触,催出串串星珠,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卧龙大殿的景象——九哥帝俊正站在丹墀上,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玉阶,麒麟长臂握着雷锋杖,却时不时用杖尖在地上画狐形,褐金深瞳望着殿外,似在测算归程。

“九哥画的狐狸还是那么丑。”翡翠忽然轻笑,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星珠,清光里的帝俊见侍从进来,慌忙用脚抹去地上的狐形,板起脸说“本帝在演练雷诀阵图”。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上次我教他画狐狸,他学了三天,画出来的东西被雷兽当成点心叼走了,他气得追了雷兽三条街,回来还嘴硬说‘本帝是在驯兽’。”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偷偷捡起雷兽丢下的狐形残图,小心翼翼收进袖中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爱逞强,上次你说喜欢流星,他便在夜里引了百颗流星划过寒沁阁,还嘴硬说是‘清理星际秽物’。”绿焰绶带忽然托起一颗星珠,递到翡翠面前,“你看这星珠里的影子,是他派来的雷纹蝶。”

星珠里果然有只生着雷光翅膀的蝴蝶,正衔着个锦囊飞来。翡翠接过锦囊,见里面装着两小块雷纹酥,酥饼上印着歪歪扭扭的金乌与狐狸。她忽然想起帝俊上次吃她做的酥饼时,虽皱眉说“太干”,却把碎屑都捻着吃了,忍不住笑道:“定是九哥怕我们在星云上饿了,这酥饼的模样,是他照着我们的图腾刻的呢。”

易阳芷拿起一块酥饼,见上面金乌的翅膀歪向一边,狐狸的尾巴却格外长,便知帝俊定是偏心翡翠。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星珠抛向远方,算作回应:“快吃吧,不然他该让雷兽来掀星云了。”

翡翠咬了口酥饼,忽然指着远处金乌焰光里的一道紫金雷光,那光芒在空中拼出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她拽着易阳芷往光桥那头跑,绿裙与紫袍在星云上拖出两道光痕,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的光带,一路追着他们的身影,往卧龙大殿的方向延伸。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铺成金毯,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被星辉照得透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数只光蝶,引着他与翡翠踏上一座星璃桥。灵狐翡翠绿裙拂过桥面,裙上狐纹与光蝶相触,桥身便绽出朵朵绿蕊金瓣的花,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广寒宫的景象——九哥帝俊正站在桂树下,紫金玄衣的下摆沾着桂花,麒麟长臂举着雷锋杖,却在小心翼翼地打落枝头的桂果,褐金深瞳盯着地面铺着的锦缎,生怕果子摔坏了。

“九哥摘果子的样子真有趣。”翡翠忽然笑出声,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桥面的花,清光里的帝俊被桂枝勾住了衣袍,却还嘴硬说“本帝是在勘察桂树长势”。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上次我说桂花酿好喝,他便让人把广寒宫的桂树都移了半棵到寒沁阁,还让工匠在树根缠上雷纹保暖,说是‘固本培元’,其实是怕桂树不结果。”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偷偷把最大的桂果塞进锦缎里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把关心藏在霸道里,上次你说喜欢冰原的极光,他便在寒沁阁的穹顶设了极光阵,还嘴硬说是‘加固防御’。”绿焰绶带忽然托起一只掉落的桂花,递到翡翠面前,“你看那边,他派来的雷鲤正拖着食盒呢。”

远处雷鲤摆尾而来,鳞片上的雷光在金乌焰光里泛着暖芒,食盒里躺着两盏桂花羹,羹面上浮着狐形的桂花冻。翡翠舀起一勺,忽然想起帝俊上次喝羹时,虽皱眉说“太甜”,却把自己那碗也喝完了,忍不住轻笑:“定是九哥怕我们在星璃桥上渴了,这桂花冻的样子,是他照着我画的样子做的呢。”

易阳芷看着桂花冻上狐狸的耳朵格外翘,便知帝俊定是花了心思。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一片桂花抛向远方,算作回应:“快吃吧,不然他该让雷鲤来掀桥了。”

翡翠咬了口桂花冻,忽然指着远处金乌焰光里的一道紫金雷光,那光芒在空中织出个小小的狐形。她拽着易阳芷往桥那头跑,绿裙与紫袍在星璃桥上拖出两道光痕,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的光带,一路跟着他们的身影,往寒沁阁的方向延伸。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凝成金环,易阳芷紫袍上的暗纹被星辉浸得透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两道光绳,牵着他与翡翠踏上一片星雾缭绕的云坪。灵狐翡翠绿裙拂过云坪,裙上狐纹与光绳相触,催出满地银霜花,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龙塔的景象——九哥帝俊正站在塔顶,紫金玄衣的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麒麟长臂按着雷锋杖,却在数着云坪的方向,褐金深瞳里藏着几分期待。

“九哥定是在数我们何时回去。”翡翠忽然轻笑,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银霜花,清光里的帝俊见侍从上来,慌忙转过身,板着脸说“本帝在观测星象”。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上次我夸龙塔的风铃好听,他便让人把风铃都换成了狐形的,还在铃舌上刻了雷纹,说是‘增强声效’,其实是怕我听不清。”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偷偷调□□铃方向,让铃声能飘到寒沁阁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爱装出威严的样子,上次你说冰原的风太硬,他便在寒沁阁的窗棱上装了雷纹挡风板,还嘴硬说是‘防风固沙’。”绿焰绶带忽然卷起一朵银霜花,递到翡翠面前,“你看那飘来的雷纹帕,是他派来的。”

远处一方绣着金乌与狐狸的帕子乘风而来,帕角系着个小锦囊,里面装着两小块冰酪。翡翠拿起一块,见冰酪上的狐狸耳朵格外圆润,便知是帝俊特意做的,她忽然想起帝俊上次吃冰酪时,虽皱眉说“太冰”,却把自己那块也分给了她一半,忍不住笑道:“定是九哥怕我们在云坪上着凉,这冰酪用的是他窖里的雷纹冰,冻得正好。”

易阳芷拿起另一块冰酪,见上面的金乌翅膀歪歪扭扭,却把狐狸刻得格外细致,便知帝俊的心思。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帕子往回飘,算作回应:“快吃吧,不然他该让雷兽来云坪上‘巡逻’了。”

翡翠咬了口冰酪,忽然指着远处金乌焰光里的一道紫金雷光,那光芒在空中画了个圈,像是在催他们。她拽着易阳芷往光绳那头跑,绿裙与紫袍在云坪上拖出两道光痕,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的光带,一路跟着他们的身影,往龙塔的方向延伸。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凝成永恒的光环,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与翡翠绿裙上的狐纹交相辉映,两人踏着星辉步入卧龙大殿时,九哥帝俊正立于丹陛之上,紫金玄衣上的雷纹泛着柔和的光。他见两人进来,褐金深瞳里的威严瞬间化作暖意,麒麟长臂背在身后,却悄悄将案上的雷霆酿往翡翠那边推了推。

“回来了。”帝俊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霸道,却在翡翠递上极光花瓣时,指尖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雷锋杖斜靠在旁,杖身上新刻的狐形纹与金乌纹缠在一起,正是易阳芷与翡翠的图腾。

灵狐翡翠绿裙轻旋,将新酿的桂花酒斟入三只玉杯,尾尖灵光在杯沿缠出圈光晕:“九哥尝尝这个,用广寒宫的新桂酿的。”她望着帝俊接过酒杯时,虽仍皱着眉,却先闻了闻酒香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易阳芷紫袍微动,玄冥幽火在案上凝成三只金乌形的灯盏,绿焰暖光漫过帝俊的紫金玄衣,将他鬓边的银丝照得柔和:“九哥的雷纹阵该换了,我新炼了幽火石,可护着雷纹不被极光蚀损。”他望着帝俊接过幽火石,小心翼翼收入袖中的动作,褐金眼眸里漾着释然。

帝俊饮了口酒,忽然起身,麒麟长臂一挥,卧龙大殿的穹顶缓缓开启,十大金乌的焰光倾泻而下,在三人脚下织出金乌与狐狸交缠的图腾。他望着易阳芷与翡翠相视而笑的模样,霸道的樱唇终于扬起浅弧:“明日起,寒沁阁的极光阵再加三层,让你们……看个够。”

翡翠尾尖灵光突然窜起,在穹顶拼出三只依偎的身影——金乌展翅护住狐狸,另一只金乌立在旁侧,羽翼相覆。易阳芷伸手握住她的手,玄冥幽火与狐形灵光缠成光带,绕着三人盘旋而上,与十大金乌的焰光融在一起,在伽诺城的天幕上,映出永恒的暖光。

翌日清晨,十大金乌尚未升至中天,寒沁阁的极光阵已先一步亮起,三层叠叠的光弧在穹顶织成琉璃伞,将易阳芷与翡翠的寝殿笼在一片柔光里。灵狐翡翠绿裙轻晃,正用幽火泉水浸泡新采的桂花,尾尖灵光时不时扫过檐下的风铃,引得狐形铃舌叮咚作响。

“九哥竟真把极光阵加了三层。”翡翠望着窗外流转的光弧,忽然轻笑,绿裙上的狐纹被光弧照得透亮,“你看那光弧边缘的雷纹,定是他半夜亲自加的,生怕光太强伤了眼。”

易阳芷紫袍微动,正将炼好的幽火石嵌入雷纹阵的枢纽,闻言回头,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昨日回去,定是翻了半宿的阵法书。”他指尖玄冥幽火化作小铲,为翡翠的桂花堆拢起一道绿焰屏障,“你闻,卧龙大殿那边飘来酒香了,定是他在温雷霆酿。”

话音未落,一道紫金雷光已穿破极光阵,在殿外凝成雷纹托盘,上面摆着三只玉盏,盏中酒液泛着细碎的雷光。翡翠跑过去端起盏,见杯底刻着小小的“九”字,忍不住笑道:“他总说雷霆酿烈,却每次都温到恰好的度数,怕我喝不惯。”

两人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雷兽的嘶鸣,抬头便见帝俊立于雷兽背上,紫金玄衣在极光阵的映照下泛着紫虹,麒麟长臂抱着个锦盒,褐金深瞳望着殿门,嘴上却道:“本帝顺路经过,给你们带了些雷纹糕。”

翡翠接过锦盒,见里面的糕点印着金乌与狐狸并肩的纹样,忽然想起昨日穹顶那三只依偎的身影,尾尖灵光缠上帝俊的袖摆:“九哥要不要尝尝我新酿的桂花酒?”

帝俊板着脸“嗯”了一声,却在接过酒杯时,悄悄将自己杯中的雷霆酿换给了易阳芷,只留了杯桂花酒在手中。易阳芷看在眼里,紫袍下的手轻轻碰了碰翡翠的指尖,两人相视而笑,任由十大金乌的焰光漫过寒沁阁,将三道身影的影子,在极光阵的光弧里,拉得很长很长。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