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189章 27 星际兰奥庄园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189章 27 星际兰奥庄园

作者:Ann泠善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09 17:01:08 来源:文学城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忠实的侍卫长——大犬王座,尊称农夫商士奥主奥斯卡,名罗兰奥,他建立了财富自由的星际兰奥庄园。

焰星帝国九皇子太阳神帝俊携侍卫长罗兰奥巡星际兰奥庄园,见庄园内灵火绕金穗,商路通诸天,帝俊抚掌赞曰:“奥主此业,足证财富自由于星宇亦可得。”罗兰奥躬身应道:“皆赖殿下神威护佑,方能聚星火成燎原。”

太阳神帝俊立于星际兰奥庄园之巅,望灵焰映万亩仙田,笑问身侧罗兰奥:“此等财富自由,可及你大犬王座之愿?”罗兰奥执盾躬身:“庄园藏日月,皆为殿下守星河,臣愿足矣。”

火焰帝国九皇子太阳神帝俊驾临星际兰奥庄园,见罗兰奥以灵火侍弄星田,商路通至域外星辰,便抚其肩笑道:“大犬王座既为奥主,此庄园便是你我星河中一处暖巢。”罗兰奥颔首,指旁流转的焰光:“臣以星火为殿下筑此安乐地,岁岁丰饶。”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时,帝俊已立于星际兰奥庄园的鎏金拱门之下。他身上的紫金玄衣在星辉与灵火的交织中流淌着暗纹,麒麟臂线条如刀削般掠过袖摆,褐金深瞳里盛着半个宇宙的光,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冷冽的弧线,周身雷电之力若隐若现,连空气都带着细微的噼啪声——那是《雷霆诀》心法在血脉中自行流转的痕迹。身后数步,罗兰奥的绛紫色天鹅绒长袍垂落如暗夜里的藤蔓,暗金纹路在灵火映照下仿佛活了过来,正沿着衣褶缓缓攀爬,颈间深紫绸带随步履轻晃,与腰间琥珀腰带上的雕花交相辉映,倒衬得他那双藏着二哈本真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恭谨与沉静。

庄园深处传来谷物抽穗的轻响,帝俊率先抬步,玄靴踏在嵌着星砂的白玉甬道上,每一步都激起细碎的电光。抬眼望去,亿万亩星田在灵火织就的光网里起伏,那些金穗饱满得几乎要坠断秸秆,穗尖凝结的露珠被灵火镀上七彩光晕,坠落时便化作细碎的星子,坠入田垄间流淌的银河——那是罗兰奥引星际支流灌溉庄园的奇景。远处星轨商道上,挂着兰奥庄园徽记的星舰正排着队列穿梭,舰身反射的光与灵火交融,在天幕上织成一张闪烁的巨网。

“这灵火倒是比皇都龙塔的护殿火更有灵性。”帝俊忽然驻足,指尖虚点田垄,一缕雷电顺着他的动作窜出,在灵火旁炸开细碎的火花。灵火却不避不闪,反而像认主般围拢过来,在他指尖亲昵地舔舐。他褐金的瞳孔里映着跳动的火光,嘴角难得牵起一丝浅弧,“当年你说要在星际间种出一片永不凋敝的粮仓,本以为是戏言。”

罗兰奥垂首时,绛紫色长袍的领口微敞,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他望着那些在灵火中摇曳的金穗,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那是只有面对自己亲手培育的作物时,才会卸下的防备。“殿下说笑了。”他的声音平稳如星轨运行,“臣当年在寒沁阁养伤时,见南极冰岛的冻土也能生出苔藓,便想着,宇宙之大,总有能让作物扎根的地方。”他顿了顿,抬眼时,目光已恢复了惯常的恭谨,“只是没想到,灵火与星壤相契,竟能让金穗结出星辰的重量。”

帝俊闻言轻笑,笑声里带着属于万物之主的威严,却又藏着几分对亲信的纵容。他转身走向田垄尽头的观星台,那里立着一柄通体莹白的玉尺,正随着星轨转动丈量着庄园的边界。“商道都铺到仙女座旋臂了?”他指着远处星舰消失的方向,雷神腿不经意间踏出半步,周身雷电之力让周围的灵火都收敛了气焰。

“回殿下,”罗兰奥紧随其后,暗金藤蔓纹在他转身时泛起微光,“那边新发现的矿脉能提炼出铸剑的星晶,臣想着,或许能为殿下的雷锋剑再淬一层锋。”他说到此处,腰带上的琥珀雕花忽然亮起,映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那是属于二哈本真的灵动,“而且,用星晶换来的星币,足够再扩三倍田垄。”

帝俊闻言挑眉,伸手按在观星台的玉栏上,紫金玄衣的袖摆滑落,露出手臂上盘踞的麒麟纹身,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财富自由?”他语气里带着戏谑,指尖的雷电忽然化作一道细线,缠上罗兰奥垂在身侧的手,“还是想把整个星际都种成你的庄园?”

罗兰奥被雷电触到时,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颤,随即稳住心神,任由那道电流在他掌心游走——那是帝俊独有的亲近方式,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却又从不会真正伤他。“臣不敢。”他躬身时,深紫绸带扫过腰间的琥珀,发出细碎的轻响,“庄园再大,也只是殿下宇宙里的一粒尘埃。”他抬眼望向帝俊,褐金深瞳与他对视的瞬间,忽然笑道,“只是这粒尘埃,想为殿下结出最饱满的穗子罢了。”

灵火在此时忽然暴涨,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里。远处星舰的鸣笛声传来,与金穗的轻响、雷电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成了这片星际庄园里,无人打扰的片刻安宁。帝俊望着眼前连绵至星海尽头的金色田垄,忽然抬手,雷锋杖的虚影在他身后一闪而逝,杖尖滴落的星辉,正落在一株刚刚抽穗的幼苗上。

星际兰奥庄园的观星台高踞于万仞星岩之上,台基由亿万年凝结的星髓砌成,每一块砖石都流转着细碎的银辉。帝俊负手立于台沿,紫金玄衣的下摆被星际罡风掀起,猎猎作响,衣上暗绣的金乌图腾在灵火映照下仿佛要振翅飞出。他麒麟般的长臂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指尖偶尔有细微的电光窜过,与台边垂落的星链相撞,发出清脆的鸣响。褐金深瞳望向远处连绵起伏的仙田,那里的灵焰已从方才的橘红转为鎏金,每一缕火苗都拖着长长的光尾,如无数条金色游龙在田垄间穿梭,将饱满的金穗映照得如同嵌满碎阳的绸缎。

罗兰奥站在他身侧三步之外,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罡风中微微起伏,仿佛真的在汲取星光生长。颈间深紫绸带被风卷得轻扬,拂过他线条清晰的下颌,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在灵火与星辉的交织下,透出温润的暖光。他左手按在腰间悬挂的星晶令牌上,右手则悄然握着一面巴掌大的玄铁小盾——那是大犬王座的信物,盾面上雕刻的哈士奇虚影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他望着帝俊挺拔的背影,眼底先是掠过一丝恭谨,随即泛起浅淡的暖意,像是在看一位无需设防的挚友,而非高高在上的三界之主。

“你看那片灵焰。”帝俊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雷电般的穿透力,却又比寻常时柔和几分,“比龙塔寝殿的镇殿火更懂得顺时应势。”他侧过脸,褐金的瞳孔里映着万亩火海,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当年你在孤茗宫养的那只雪狐,见了火就炸毛,倒不如这些灵焰识趣。”

罗兰奥闻言轻笑,笑声低沉悦耳,像星砂落在玉盘上:“雪狐畏寒,灵焰却喜暖,本就不同。”他抬手指向仙田深处,那里有几条银线般的水流蜿蜒穿梭,“臣引了广寒宫的太**来调和灵火,既不让穗子焦枯,又能催它们吸纳星力,算是取了个巧。”说这话时,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像是农夫炫耀自己最满意的收成。

帝俊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太**所过之处,金穗上的露珠都凝结成了小小的冰珠,却又被灵火烘得晶莹剔透,折射出七彩的光。他忽然转身,紫金玄衣的袖口扫过罗兰奥的肩,带起一阵微麻的电流:“听说你用庄园的收成,换了西王母座下的三颗定星珠?”他的语气带着审视,眼神却并无责备,反而藏着几分探究。

罗兰奥垂眸躬身,绛紫色长袍的衣摆扫过星髓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臣想着,龙塔的星轨仪有些老旧了,定星珠能让它更精准些。”他顿了顿,抬眼时,目光坦然地迎上帝俊的视线,“而且,用金穗换星珠,总比用雷霆剑强——免得七界又说殿下恃强凌弱。”

帝俊被他说得一怔,随即朗声大笑,笑声里带着属于万物之主的威严,却又掺杂着对亲信的纵容。他抬手拍了拍罗兰奥的肩,掌心的雷电之力化作一缕细丝,轻轻绕了绕他的手臂:“你倒是比那帮老臣会算账。”他收回手,转身望向更远处的星轨商道,那里的星舰已连成了一条闪烁的光带,“这庄园的财富,怕是比国库还丰裕了。”

“臣不敢与国库相比。”罗兰奥执盾的右手微微收紧,玄铁盾的寒意透过指尖传来,让他的思绪更清明几分,“国库藏的是江山,庄园聚的是星子,本就天差地别。”他抬眼望向帝俊,眼底忽然闪过一丝狡黠,像二哈偶尔露出的调皮神色,“何况,庄园的账本,殿下随时可以查阅。”

帝俊挑眉,褐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玩味:“这么说,你已是真的财富自由了?”他向前踏出半步,雷神腿带起的气流让周围的灵焰都矮了几分,“这是否就是你大犬王座的终极心愿?”

罗兰奥闻言,郑重地将玄铁小盾举至胸前,盾面上的哈士奇虚影忽然变得清晰,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般的叫声。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臣的心愿,从不是坐拥多少星子金穗。”他望着帝俊,眼底的狡黠褪去,只剩下纯粹的忠诚,“庄园藏得住日月,却护不住星河,唯有殿下的雷霆之力,才能让这宇宙安稳。臣守着这片庄园,不过是想让殿下巡狩归来时,总有一口热食,一杯热茶罢了。”

帝俊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伸手,指尖的雷电化作一只小小的金乌,在罗兰奥头顶盘旋了一圈,然后俯冲下来,轻轻落在他的琥珀腰带上。金乌的喙蹭了蹭腰带的雕花,随即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了藤蔓纹中。他没再说话,只是转身重新望向那片无垠的仙田,紫金玄衣在星风中猎猎作响,周身的雷电之力渐渐收敛,只剩下温暖的光晕,如同真正的太阳,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其中。

观星台西侧的星钟忽然发出“铛”的一声轻鸣,星针正指向宇宙纪年的“启明时刻”。帝俊闻言抬眼,褐金深瞳望向东方天际,那里正有一缕极淡的金光刺破星际尘埃,如利剑般剖开墨色天幕——那是太阳焰星升起的前兆。他身上的紫金玄衣似有感应,衣摆处的金乌图腾骤然亮起,与天际的金光遥相呼应,麒麟长臂上的肌肉线条微微绷紧,仿佛随时能引动雷霆撕裂云层。

罗兰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颈间深紫绸带被晨风卷得飘起,扫过他微扬的唇角。他将玄铁小盾收入袖中,指尖摩挲着腰带处的琥珀雕花,那里还残留着方才帝俊所化金乌的暖意。“启明时刻的星露最是养穗。”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农耕者特有的熟稔,“臣已让庄户备好玉罐,等会儿去田垄间收集。”说这话时,他眼底闪过一丝雀跃,像发现了新奇玩意儿的少年,与平日矜贵神秘的奥主形象判若两人。

帝俊侧过脸,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直线,却在看到罗兰奥眼底的雀跃时,唇角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你倒是比星轨司的天官还懂时辰。”他抬手指向远处星舰停泊的港口,那里正有几艘小型飞舟升空,舟身挂着的兰奥庄园徽记在晨光中闪闪发亮,“那些飞舟是去送新收的金穗?”

“是送往东瀛星的。”罗兰奥颔首,绛紫色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晨光中舒展,仿佛活了过来,“东瀛星的樱花酿今年收成好,用三车金穗换一车酒,划算。”他说到“划算”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眼底的狡黠如星火般闪烁,“臣想着,殿下的卧龙大殿里,该添些新酒了。”

帝俊闻言低笑,笑声里裹挟着细微的电流,震得周围的星链发出清脆的共鸣:“你这农夫商士,倒把买卖做到本王殿里了。”他忽然抬手,掌心凝聚起一团淡紫色的雷电,那雷电在空中盘旋两圈,竟化作一只巴掌大的雷鸟,振翅飞向田垄,“去,替他看看哪片田的星露最足。”雷鸟啾鸣一声,俯冲而下,在金穗间激起串串火花。

罗兰奥望着雷鸟消失的方向,眼底先是掠过一丝讶异,随即漾起温暖的笑意。他知道,这是帝俊独有的示好方式——看似随意的指令,实则藏着对他喜好的记挂。“多谢殿下。”他躬身时,琥珀腰带与星髓地面相撞,发出温润的轻响,“等收集完星露,臣用它冲一壶孤茗宫的雪顶茶,给殿下尝尝?”

帝俊未置可否,只是转身走向观星台中央的玉座。那玉座由整块太阴冰髓雕琢而成,本是南极冰岛偏殿的陈设,当年罗兰奥特意让人运来,说“殿下的雷霆之力需得太阴之气调和”。他落座时,紫金玄衣与冰髓玉座相触,激起缕缕白汽,褐金深瞳重新落回万亩仙田,那里的灵焰已渐渐转淡,化作一层薄薄的金雾,将金穗裹得如镶金边的珍珠。

“听说你在寒沁阁的冰窖里,藏了些特别的东西?”帝俊忽然开口,指尖在玉座扶手上轻叩,发出规律的声响,每一声都似敲在星轨的节点上。

罗兰奥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只是耳根悄悄泛起浅红:“是……是臣去年用灵焰烤的星兽肉干,想着哪天殿下得空,一起尝尝。”他说这话时,声音比寻常低了些,像是怕被笑话,“寒沁阁的冰窖能锁住肉香,比广寒宫的冰库还好用。”

帝俊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眼底的笑意更深:“既然藏了好东西,怎不早说?”他从玉座上起身,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冰髓地面,带起一阵寒气,却被他周身的雷霆之力瞬间蒸散,“等收完星露,去寒沁阁瞧瞧你的‘宝贝’。”

罗兰奥闻言眼睛一亮,绛紫色长袍的暗金藤蔓纹骤然亮了几分,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邀约雀跃。他躬身应道:“臣这就去安排。”说罢转身欲走,却被帝俊叫住。

“回来。”帝俊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叮嘱,“让庄户们小心些,雷鸟性子野,别让它啄坏了金穗。”

罗兰奥脚步一顿,回头时,正见帝俊望着田垄的方向,褐金深瞳里映着雷鸟在金穗间嬉戏的身影,霸道的侧脸在晨光中柔和得不可思议。他心头微动,躬身应道:“臣记下了。”说罢转身离去,绛紫色的身影很快融入晨光中的田垄,只留下颈间深紫绸带,在风里轻轻摇曳。

晨光漫过观星台的星髓栏杆时,帝俊正屈指轻弹着一块悬在半空的星晶。那星晶被他指尖溢出的雷电之力裹着,在紫金玄衣的衣摆旁旋转,折射出的光落在他褐金深瞳里,像是揉碎了半片星河。他忽然抬手,星晶便如流星般射向仙田深处,在灵焰中炸开一团银雾——那是他用《雷霆诀》催发的星肥,能让金穗在三日内再增重三成。麒麟长臂收回时,袖口扫过栏杆上凝结的星霜,霜花遇电即融,化作细珠滚落,坠入台下的云海。

罗兰奥望着那团炸开的银雾,颈间深紫绸带被风推得贴在颊边,痒得他微微偏头。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星图,展开时,图上用金线绣的庄园脉络正随着灵焰起伏闪烁。“殿下这一手,抵得过庄户们半月的劳作。”他指尖点在星图西侧的空白处,那里正缓缓浮现出一片新的田垄轮廓,“臣打算下月在那里种些月神草,听说用它酿的酒能安神,适合放在寒沁阁的偏殿。”说这话时,他眼底的算计藏得极好,只留三分真诚七分期待,像在请主人品鉴新作物的农夫。

帝俊瞥向那卷星图,霸道的樱唇勾出冷峭的弧度,语气却带了暖意:“月神草喜阴,你打算让灵焰绕着它们走?”他忽然迈前一步,紫金玄衣的肩线擦过罗兰奥的臂弯,带起的电流让对方腰间的琥珀腰带嗡鸣一声,“去年在广寒宫看到的月神草,被玉兔啃得只剩根须,你这里的,打算让二哈看着?”

罗兰奥被电流激得轻颤,随即低笑出声,绛紫色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笑声中泛起涟漪:“臣的本源图腾虽为二哈,却比广寒宫的玉兔懂规矩。”他抬手按住腰带,琥珀雕花的暖光透过指缝渗出,“何况臣已在田垄边布了藤蔓阵,别说玉兔,就是星盗来了也得绕着走。”说到此处,他忽然压低声音,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其实是怕庄户们嘴馋,先下手为强。”

帝俊闻言朗声大笑,笑声震得观星台的星铃齐齐作响,连远处的星舰都鸣笛回应。他抬手按在罗兰奥肩上,掌心的雷电化作细密的光网,顺着对方的绛紫色长袍蔓延,却在触及暗金藤蔓纹时停下,仿佛被无形的墙挡住。“你这庄园的规矩,倒比皇都的律法还严。”他的目光掠过星图上新添的田垄,褐金瞳孔里映着细碎的电光,“需不需要本王派些雷卫来守着?”

“不必劳烦殿下。”罗兰奥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手,深紫绸带滑落时,露出颈间挂着的一枚星符——那是帝俊三年前赐的,能召来雷卫。他将星符塞进衣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兰奥庄园的事,臣自己能办妥。倒是卧龙大殿的梁柱,该用些星楠木加固了,臣已让商队从北斗星运了些来,就堆在主殿后的空场。”

帝俊挑眉,正欲开口,却见仙田上空忽然掠过一群银鸟。那些鸟儿翅尖拖着星芒,在灵焰中穿梭时,竟叼起金穗上的露珠,聚成一道银色水线,缓缓注入田垄旁的星河。“那是你养的星雀?”他指向那群银鸟,指尖的雷电跃跃欲试,却被他强行按捺下去。

“是用西王母的瑶池水喂大的。”罗兰奥望着星雀的身影,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它们通人性,知道哪颗金穗最饱满。”他忽然转身,绛紫色长袍扫过星髓地面,带起的星砂粘在靴底,“臣去看看星雀们有没有偷懒,殿下在此稍候?”说罢不等回应,已迈步走向台阶,暗金藤蔓纹在他身后起伏,像拖了条缀满星光的尾巴。

帝俊望着他的背影,褐金深瞳里的雷霆渐渐敛去,只剩下金乌图腾般的暖意。他抬手召来方才那只雷鸟,指尖在鸟喙上轻叩:“跟着他,别让星雀啄了他的绸带。”雷鸟啾鸣着俯冲而去时,他忽然望向太阳焰星升起的方向,紫金玄衣在晨光中猎猎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作金乌,冲破这方星际庄园的天际。

星雀群衔着露珠掠过后,仙田上空的灵焰忽然转成了剔透的碧色,如同淬了星髓的翡翠在风中流动。帝俊望着那片碧火,褐金深瞳微微眯起,麒麟长臂下意识地抬至胸前,指尖凝起的雷光在掌心盘旋成小小的漩涡——这是《雷霆诀》的心法起势,却并非要施法,只是本能地呼应着异常的灵焰。他身上的紫金玄衣似有感应,衣料上的暗纹发出细碎的嗡鸣,金乌图腾的羽毛纹路在碧火映照下,竟透出几分青玉般的温润。

罗兰奥正清点着庄户递来的星露玉罐,闻言回头时,绛紫色长袍的下摆扫过田垄边的矮丛,惊起几只藏在穗间的星虫。那些星虫翅尾拖着金粉,在他周身绕了三圈才飞走,倒像是在行礼。“灵焰转碧,是要结‘星核’了。”他捧着一只玉罐走向帝俊,罐口蒸腾的白雾沾湿了他颈间的深紫绸带,“金穗凝结星核后,一粒能抵寻常十粒的分量,臣本以为还要等三日,倒是托了殿下的福。”说这话时,他眼底的惊喜毫不掩饰,连带着语气都轻快了几分,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在碧火中流转,像盛着一汪晃动的蜜糖。

帝俊垂眸看向那只玉罐,霸道的樱唇抿成直线,目光却在触及罐中星露的瞬间柔和下来——那些星露里浮动着细小的雷纹,显然是被他先前的雷电之力滋养过。“本王的福分,倒成了你增产的捷径。”他忽然伸手,指尖在罐口一点,一缕雷光沉入星露,激起圈圈涟漪,“这样一来,送往北溟星的贡品,倒能多备些。”

“北溟星的冰鳌今年褪了新壳,臣想用星核换几片甲壳。”罗兰奥捧着玉罐的手紧了紧,暗金藤蔓纹在长袍上悄然舒展,像是在盘算着交易的细节,“听说鳌甲磨成粉,混在星土里能防虫害,比寒沁阁的冰符还管用。”他说到此处,忽然压低声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而且……鳌甲做的盾牌,比臣那玄铁小盾好看些。”

帝俊闻言低笑,笑声里的电流震得周围碧火跳了跳,竟在空中拼出个模糊的犬形。“大犬王座要换盾牌,该用本王的雷锋剑去讨,何必屈就几片鳌甲?”他抬手搭在罗兰奥肩上,紫金玄衣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臂上因发力而凸起的青筋,“下次北溟星主来朝,本王替你开口。”

罗兰奥被他按得微微一沉,随即稳住身形,绛紫色长袍的领口微敞,露出的锁骨处竟有一道浅浅的白痕——那是早年护驾时被妖兽利爪划伤的旧伤,此刻在碧火中若隐若现。“臣不敢劳动殿下。”他微微侧肩避开帝俊的手,将玉罐递给身旁的庄户,“交易的事,臣自己来更划算。”说这话时,他耳尖微红,像是被戳中心事的少年,与平日运筹帷幄的奥主判若两人。

帝俊的目光落在那道白痕上,褐金深瞳里的雷光骤然亮了亮,又很快敛去。他转身走向田垄深处,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碧火,带起的气流让金穗齐齐向他躬身。“既然要结星核,总得看看结在哪些穗上。”他的声音从穗丛间传来,带着穿透碧火的穿透力,“别让二哈偷偷叼了去当玩物。”

罗兰奥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引得周围的庄户都投来诧异的目光。他摆了摆手示意无事,颈间深紫绸带在笑声中轻扬,眼底的暖意如同碧火般融融流动。“殿下放心。”他对着穗丛高声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纵容,“臣已让庄户在田垄边搭了棚子,日夜守着——连星雀都不准靠近呢。”说罢,他提起长袍下摆,也跟着走进了那片起伏的碧色火海,暗金藤蔓纹在身后蜿蜒,像是在地上画了条通往深处的路。

星田尽头的星轨灯塔忽然亮起,淡金色的光束刺破星际薄雾,在天幕上划出一道弧光。帝俊踏着被光束染金的田垄缓步前行,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凝结着露珠的金穗,穗尖的水珠坠落在他玄靴上,触到靴面便化作细碎的雷光炸开。他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指尖偶尔有电流窜出,在灵火织就的光网中击出点点星火,那些星火落地处,竟有细小的绿芽破土而出——那是被《雷霆诀》灵力催生的星苗,叶片上还带着未褪的雷纹。

罗兰奥正蹲在田垄边,用银锄将灵火引向一株长势稍弱的金穗。他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前襟沾了些星土,黑色丝绒镶边被田垄的棱角磨得微卷,却丝毫不减矜贵。颈间深紫绸带垂落在膝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与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相碰,发出细碎的轻响。“殿下的雷光竟能催芽。”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农耕者特有的惊喜,“这星苗若是长成,说不定能结出带雷纹的金穗。”说罢,他忽然伸手在金穗上轻拂,掌间溢出的藤蔓灵力与灵火相融,在穗尖凝成一颗小小的绿珠。

帝俊在他身后站定,褐金深瞳落在罗兰奥专注的侧脸上。对方垂眸时,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平日里藏在眼底的狡黠此刻尽数褪去,只剩下对作物的纯粹热忱。“带雷纹的金穗,倒能给你的兰奥庄园添个新标记。”他忽然抬手,掌心落在罗兰奥肩上,紫金玄衣的袖口蹭过对方的颈侧,带起的电流让绿珠微微震颤,“去年在卧龙大殿的壁画上,见过类似的纹样,当时还以为是画师臆想的。”

罗兰奥被电流激得轻颤,随即直起身,绛紫色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灯塔光束中闪闪发亮,像是吸饱了星光。“画师哪有这般想象力。”他望着田垄间那些破土的星苗,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这些小家伙若是能熬过初霜,明年就能分栽到新开辟的南田去。”他忽然转头看向帝俊,深紫绸带随动作甩到肩后,露出的脖颈在光束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南田的土壤里掺了广寒宫的月尘,臣想着,种些能安神的星草,殿下处理政务累了,便来这里歇脚。”

帝俊的目光掠过他脖颈上的细汗,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浅弧,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歇脚不必,倒是你这庄园的星酿,该往龙塔寝殿多送些。”他收回手,指尖的电流在掌心凝成小小的雷球,“昨日在檾炩城龙塔,见你送来的樱花酿只剩半坛,想来是被那帮老臣偷喝了。”说这话时,他褐金瞳孔里闪过一丝戏谑,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纵容。

罗兰奥闻言低笑,笑声里带着星砂般的质感:“老臣们怕是惦记着臣新收的星蜜。”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打开时,里面的星蜜泛着琥珀色的光,与他腰带上的雕花如出一辙,“用晨露拌星蜜,抹在刚烤的星麦饼上,最是解腻。臣备了些,就放在观星台的食盒里。”他将玉盒递向帝俊,眼底的恭谨中藏着几分亲近,“殿下要不要尝尝?”

帝俊并未接玉盒,只是抬手在盒口虚点,一缕雷光沉入星蜜,激起细密的涟漪。“留着吧,等会儿让商队送些去南极冰岛的寒沁阁。”他望着远处星舰商道上往来的星舟,紫金玄衣在灯塔光束中泛着暗紫色的光,“孤茗宫的太妃前日递了消息,说偏殿的炭火不够暖,这些星蜜或许能让她老人家多吃些点心。”

罗兰奥收起玉盒时,琥珀腰带轻轻撞在银锄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臣这就安排。”他望着那些在雷光中舒展叶片的星苗,忽然说道,“其实庄园西侧的暖房里,臣种了些来自东方琉璃世界的仙草,据说能聚灵,等长成了,便移栽到卧龙大殿的丹墀旁。”说这话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那样,殿下在主殿处理政务时,也能沾些草木的生气。”

帝俊闻言,褐金深瞳里的雷光忽然柔和下来,映着田垄间流动的灵火,竟像是有金乌在眼底振翅。他转身走向观星台,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那些星苗,带起的气流让叶片齐齐向他倾斜,仿佛在行君臣之礼。“你的心意,倒比龙塔的梁柱还实在。”他的声音随着风飘来,带着电流的震颤,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暖意,“只是别让你的二哈本源,把那些仙草当柴禾啃了。”

罗兰奥望着他的背影,忽然俯身拾起一粒坠落在地的金穗,穗尖的绿珠在他掌心轻轻跳动。他将金穗揣进怀里,绛紫色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灯塔光束中蜿蜒,像是在描摹着这片星田的未来。远处星轨灯塔的光束缓缓转动,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在灵火与雷光交织的田垄上,投下两道相依的剪影。

星轨灯塔的光束转了个方向,恰好照在田垄尽头那座星木搭成的凉棚上。凉棚的梁柱缠着会发光的星藤,藤叶间垂落的星铃被风拂动,发出如琴音般的清响。帝俊在凉棚下的玉凳上坐下,紫金玄衣的褶皱里还沾着几缕灵火的余温,他抬手解下腰间的雷锋剑,剑鞘触到凉棚的星木时,剑身上的雷纹骤然亮起,与藤叶的光交相辉映。麒麟长臂搭在凉棚栏杆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发出的节奏竟与星铃的响声相合。

罗兰奥正指挥庄户将新收的金穗搬进星仓,他绛紫色长袍的后背已被汗水浸湿,暗金藤蔓纹在湿痕处更显清晰,像泼墨的画忽然有了筋骨。颈间深紫绸带被他随手扯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碎发贴在鬓角,沾着的星尘在光线下闪闪发亮。“星仓的结界刚加固过,用的是广寒宫的玄冰玉。”他擦了擦汗走向凉棚,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蹭过凉棚的门帘,带起一阵星香,“就算灵火失控,也烧不坏里面的收成。”说这话时,他眼底带着几分自得,像是在展示自己精心打造的藏宝匣,语气里的熟稔冲淡了平日的恭谨。

帝俊瞥向他汗湿的领口,霸道的樱唇微启,声音里带着雷电般的穿透力:“让庄户多担些,何必自己动手。”他忽然伸手,掌心凝起一团微凉的气流,那气流飘到罗兰奥面前,化作细雪般的星粉落下,瞬间吸干了他颈间的汗,“你这奥主当得,倒比农夫还像农夫。”

罗兰奥被星粉激得打了个轻颤,随即低笑出声,笑声震得凉棚的星藤轻轻摇晃:“臣本就是农夫出身,哪能忘了本分。”他在帝俊对面的石凳上坐下,绛紫色长袍的下摆铺开,如一朵绽放在星土上的暗花,“再说,亲手侍弄的作物,吃起来才香——就像殿下亲手练的雷鸣掌,总比旁人代劳的有力道。”说这话时,他刻意抬眼看向帝俊,眼底的狡黠藏在真诚背后,像藏在穗堆里的星珠。

帝俊的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屈指弹了弹雷锋剑的剑鞘,剑鸣声惊飞了凉棚上栖息的星雀:“你倒是会往本王脸上贴金。”他忽然望向远处星舰商道的方向,那里有艘挂着兰奥庄园徽记的星舰正缓缓启航,“那艘船是去送星麦的?”

“是送星麦粉去琉璃星。”罗兰奥颔首,指尖在石桌上画着星图的轮廓,“琉璃星的琉璃盏最是剔透,用十袋星麦粉换一箱盏,划算。”他忽然凑近几分,深紫绸带从脑后滑落,扫过帝俊放在桌上的手背,“臣想着,卧龙大殿的供桌上,该换些新盏了,总用旧的,显得寒酸。”

帝俊任由那绸带扫过手背,指尖的电流顺着绸带窜出,在罗兰奥的琥珀腰带上炸出一朵小火花。“你这买卖做的,连本王的大殿都算计进去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斥责,目光却落在石桌上罗兰奥画的星图上,那里有个小小的标记,正是凉棚的位置,“这凉棚周围的星藤,倒是比龙塔的护殿藤长得好。”

“臣用星露和雷粉混着浇的。”罗兰奥的手指在那标记上点了点,眼底的光芒如同星藤的光,“雷粉是殿下上次在寒沁阁练雷鸣掌时震落的,臣捡了些回来,没想到这么管用。”他忽然起身,走向凉棚外的田垄,“殿下要不要看看用雷粉种的金穗?比别处的饱满三成。”

帝俊望着他走向田垄的背影,褐金深瞳里映着星藤的光,竟比平日柔和了许多。他抬手招来一只停在栏杆上的星雀,指尖的电流化作一粒小米喂给它:“跟着他,别让星藤缠了他的脚。”星雀啾鸣着飞去时,他重新将目光投向那片无垠的星田,灵火在田垄间流动,像无数条金色的河,而这座凉棚,便是河中央最安稳的舟。

凉棚外的星藤忽然簌簌作响,无数星叶翻转,露出叶背的银纹,将凉棚裹成了一座发光的穹顶。帝俊仰头望着这奇景,褐金深瞳里映着流转的银辉,他抬手扯了扯紫金玄衣的领口,衣料摩擦发出的轻响混在星叶的声里,竟生出几分安逸。麒麟长臂伸到凉棚外,指尖刚触到一片星叶,那叶子便蜷起身子,化作一枚银铃坠落在他掌心——这是星藤对强者的臣服,却在他掌心轻轻颤动,像是在撒娇。

罗兰奥扛着一袋新碾的星麦粉从星仓走来,粉袋的细缝里漏出的金粉在他身后拖出一道光轨。他绛紫色长袍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上沾着星麦的碎屑,暗金藤蔓纹在臂弯处绷得紧实,反倒衬得手腕更细。颈间深紫绸带被粉袋蹭得沾了些金粉,与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相映,像是撒了把碎金在暗夜里。“星麦粉磨得够细了。”他把粉袋放在凉棚角落,声音里带着劳作后的微哑,“等会儿让厨娘做些星麦糕,用寒沁阁的冰酪当馅,殿下要不要尝尝?”说这话时,他刻意挺直腰背,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疲惫,眼底的期待却亮得像星灯,生怕被拒绝。

帝俊把玩着掌心的银铃,霸道的樱唇勾出冷峭的弧度,语气却软了几分:“冰酪性凉,你刚出了汗,少吃些。”他忽然扬手,银铃化作一道银光飞向粉袋,撞在袋口时,袋里的星麦粉竟自动飘出,在空中凝成一朵麦穗的形状,“你这庄园的星麦,比皇都御膳房的还香。”

罗兰奥望着那朵麦粉花,忽然笑出声,笑声让凉棚的星藤又亮了几分:“那是自然,臣用了三车星晶当肥料。”他伸手在麦粉花旁一拂,深紫灵力卷着麦粉落下,在石桌上拼出“兰奥”二字,“等这批星麦糕做好,臣让商队送些去孤茗宫,太妃上次说喜欢甜口的。”说这话时,他眼底的算计藏得巧妙,像是单纯记着长辈的喜好,实则是想让庄园的名声再传得远些。

帝俊的目光落在“兰奥”二字上,褐金瞳孔里的雷光微微闪动:“你这商士的心思,倒比星轨还密。”他忽然起身,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石桌,麦粉字被气流吹散,化作金雾飘向田垄,“去看看厨娘备得如何了,本王也有些饿了。”

罗兰奥闻言眼睛一亮,绛紫色长袍的暗金藤蔓纹骤然亮起,像是被点燃的引线。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将凉棚的星叶吹得哗哗作响:“臣这就去催催!”话音未落,人已跑出凉棚,深紫绸带在身后飘得老高,竟比他的脚步还急,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在光里一闪,像是藏了颗雀跃的心。

帝俊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星藤缠绕的小径尽头,忽然抬手召回那枚银铃,银铃在他掌心转了两圈,吐出一句细碎的星语——那是星藤在说“奥主很开心”。他低笑一声,笑声里的电流震得凉棚的星叶簌簌落粉,落在他的紫金玄衣上,像是撒了把不会融化的雪。远处星舰的鸣笛声传来,与田垄的灵火声、星藤的轻响混在一起,倒成了一曲热闹的歌谣。

星轨灯塔的最后一缕光束沉入星海时,庄园的星灯齐齐亮起,亿万个光点沿着田垄的脉络铺开,如打翻了装星子的玉盘。帝俊立于观星台最高处,紫金玄衣在星海中猎猎作响,衣摆的金乌图腾与天际初升的圆月相照,竟在云海中映出一只巨大的金乌虚影。他抬手召来雷锋剑,剑身在月光下流淌着雷纹,与罗兰奥递来的星麦酒相撞,发出清越的鸣响——那酒盏是用北溟星的鳌甲打磨而成,盏沿还留着暗金的藤蔓纹,正是罗兰奥先前念叨的新盾牌改做的。

罗兰奥的绛紫色长袍已换过一身,新袍的暗金藤蔓纹绣得更密,在星灯下如同活物般攀爬。颈间深紫绸带系成了蝴蝶结,垂在琥珀腰带前,随着他举杯的动作轻轻晃动。“今年的星麦酒格外醇厚。”他仰头饮尽盏中酒,酒液顺着唇角滑落,被他抬手拭去时,眼底的笑意比星灯还亮,“臣在酒窖里存了百坛,标了年份,等殿下下次驾临,便能喝到更陈的。”说这话时,他刻意挨着帝俊的肩,手臂相触的瞬间,两人周身的灵力同时亮起,雷纹与藤蔓纹交织成网,将整座庄园护在其中。

帝俊侧过脸,褐金深瞳里盛着半盏月光,霸道的樱唇噙着浅淡的笑意:“下次来,该看你新种的月神草开花了。”他忽然屈指,对着庄园西侧的暖房轻弹,一缕雷光穿破夜色,暖房的方向随即亮起柔和的白光——那是月神草提前绽放的信号,花瓣上的银纹在雷光中闪闪发亮,“看来它们等不及了。”

罗兰奥望着那片白光,忽然起身,绛紫色长袍扫过观星台的星髓地面,带起的星砂粘在靴底:“臣去摘几朵来酿酒!”他跑了两步又回头,深紫绸带在风里飘得像面小旗,“殿下等臣回来,咱们用新酒配星麦糕!”

帝俊望着他奔远的背影,忽然将雷锋剑插入观星台的地面。剑身没入星髓的刹那,整座庄园的星灯骤然变色,雷纹与藤蔓纹在灯影中流转,竟在天幕上织成一幅巨大的星图——图上,太阳焰星的位置旁,赫然多了“兰奥庄园”四个金字。他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月神花瓣,花瓣在他掌心化作星粉,与远处传来的罗兰奥的笑声相融,散入风里。

星舰商道上的最后一艘星舟正缓缓靠港,舟上的商人们望着天幕上的星图,齐齐躬身行礼。田垄间的金穗在风中轻摇,灵焰转成了温暖的橘色,如同无数只手在轻轻鼓掌。凉棚的星藤结出了饱满的星果,星仓的门敞开着,飘出阵阵麦香。而观星台的灯光下,两只酒杯静静并立,其中一只的沿上,还沾着半滴未干的酒液,在星灯下闪着微光。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