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现实 第91章 哀歌(番外)

高崖之上，银白的发丝随风轻轻飘荡，他坐在崖上，双手之间悬浮着一充满了神圣感的竖琴。

他勾动着琴弦弹奏，悬崖下方是一片厚重的雾海，雾海随乐声而翻滚起伏，如梦似幻。

他突然停下了手，睁了眼，扭头看向那从林中走出的人，着着身黑色的斗篷，墨黑的长发垂落，墨色的如同深渊般的双瞳冷淡看着他。

两人静静的对视。

“很可惜，我不会攻击。这会相冲而无法达到最好的程度，否则，我会和你打一场的。”希轻淡的道，“就不浪费时间了，说吧，我得知情。”

“我想借用你的力量，阿寻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不说，他还，在气头上吧？四处晃悠。”

他抬手无奈抚额，“我找到人了，顺道借用，帮阿寻更好修复和稳定吧。”

“就这吗？记忆呢，不给我吗？”希歪了歪头，“现在是什么个情况，不说说吗？”

“记忆，现在是不能给的，你会受不了的，你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我占了这个名额了，除非我死吧。情况，先得把阿寻给哄住，然后收拾好一堆烂摊子，顺道复仇，再之后，就是，回到现实。”

“哦，我不借。”希淡淡的看向面前的云海，手中的琴破碎。

“你的借，借不了多少。我这，本来就是为了阿寻走这个路的。都拿走好了，这样完整，更好用吧。”

希说着，一手抚住心口，一手抚住了大脑，阖上了眼。

“确实，要是知道了所有，我肯定等不下去的，毕竟那么一点碎片，我都等的煎熬，想毁了这个暂居的自己给自己创造的囚笼。

我把我的力量分两份封印，一份用来最低限度维持这世界并包括我的记忆，另一份，你可以完全借由它使用我的力量，其他人是用不了的。

就是有个缺陷，在这期间，我基本上不能动用我的力量，除非这两个封印都破碎。

将我的记忆和世界的核心放最高处吧，另一份就拿走吧。照顾好阿寻，别那么轻易的死了，拖累进度。”

“知道，不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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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我，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东西。”一参天的巨树下，希双手抱着头蜷缩着。

“想不起来，记忆，都去哪了？我，是谁？我，在找一个人，他，是谁？我想他，他很重要，他去了哪？”

“我，我想找他，我，要找他的。他会不会暂时离开了？我乱跑的话，他回来会找不到人的吧。除了他，我，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

“一天了，他没来，是出事了？要不，再等等？”

……

“两天了，还没来，还要等吗？去找他，可我去哪找？”

……

“三天了，下雨了，要不做个记号，先在这一片的四周，转转，找找，不走出去太远，他，肯定不会出事的。”

……

“四天了，这次走远了点，完全没有人的影子，他肯定没事的，不过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了？”

……

“五天了，我想找他，可我又想等等，万一他来了呢？”

……

“六天了，他没来。”

……

“十八天了，我要去找他吗？要不，再等等，说不定明天就来了。”

……

“一个月了，他没来找我。”

巨树之下，希靠着树坐着，双手抱着膝盖，银白的长发随意散着，他的眼神悲伤。

“他不要我了？我，去找他？可，世界这么大，我，去哪找？”

“我什么都不记得，他的样貌名字声音都不记得，我见到他应该会本能认出他吧，肯定能的，他对我很重要。”

“可是，世界这么大，上哪找呢？不管上哪找，总得走，到处走走，说不定幸运的碰上了呢？总这么等，再等他会不会也不会来接我？”

“或许，我在他那也不重要？他都没带我回家，可是，他真的对我很好，给我带饭，抱抱我，我在他那也很重要的吧。”

“他会不会出事了？可是，我该怎么找呢？不纠结了，走吧，会找到的。”

……

四十五天，到了一个小村，他们拿石头砸我，辱骂我，拿棍棒打我，我跑掉了。

为什么？我以前认识他们吗？我以前伤害过他们？

我不知道，难道我以前很坏，做了错事太多，然后他就不要我了，把我扔在那？我不知道。

……

七十二天，中途经过了小山村，遇上的人们，他们一同的打我骂我，他们说，我会带来不幸和灾厄。

今天，我被他们架在了火架上，我太累了，受伤了还没好，没逃脱，他们想用火烧死我，我不想死。

可我没力气了，火烧上了我，很疼，特别的疼。

我不想死，我想他了，我希望着他会来救我。

火焰灼上了我，我的视线模糊了，我努力的不要闭上眼，因为闭上眼或许就死了。

他没来救我，我最终陷入了黑暗。

我没死，我被扔在了乱石堆，我还活着。

我不知道我昏过去了多久，周围除了石头和白骨，什么都没有。

是他救了我吗？可是他为什么不出来见见我？是因为我的过错，所以他这是在惩罚我？

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我有了希望吧，我想着，他在看着我。

……

一百三十四天，我到了一城镇，那里有教廷，他们抓住了我。

他们说我的银白的头发不祥，他们剪了我的头发，批判我的罪恶，将我带上了绞刑台。

下方是密密麻麻的人，他们咒骂我，我在他们中找我的他，可是没有，我不想昏迷，我想看看他，我想跟他说说话。

这些天，我都主动走到他们的面前，承受他们的殴打施刑，我总是昏迷过去，然后醒来。

我想他会救我，我想看看他。

我觉得，我好差劲，我又一次的昏迷了。

只不过再醒来是一隐蔽的密室，我被锁链捆束着坐在石床的角落，头发又长回来了，除了衣服，我又一次的恢复的和原来一样。

没等多久密室开了，进来了一个老头子，应该是一位，大主教？他居然想强我？！

我的他，一直没出来，他可能看出了我在伪装吧，知道我能应对，所以才没出来？我把这位大主教杀了。

我逃离了教廷，我除了受伤，便没什么事了，伤很重，很疼，我的心也特别特别的疼。

我只要我的那个他，虽然，他是惩罚我，但是我忍受不了这个，我无法做出这件事而引.诱他出来见我、救我，除了他，我不能也不会接受。

我吵闹了起来，没有人回应我。

我做错了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

一百五十六天，距离上次那件事后，我把自己收拾的脏兮兮的，我也不主动凑上去让他们打我了。

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印象中的他，很宠我的。

哪怕我惹他生气了，在他怀里多蹭几下，让他揉揉逗逗我就好了，我生气了的话，他还会小心翼翼的哄我。

他怎么会、也怎么可能这么对我呢？怎么会这么伤害我呢？

我找不到他。

……

二百五十一天，我打算走遍世界去找他吧，我会找到他的。

我每天都走，我会一直走到找到他的那一天，哪怕走遍这个世界。

……

三百八十三天，我想他了，很想很想，想他抱抱我。

……

四百九十一天，我走了好多地方，关于他的一点消息也没。

他去哪了？他怎么了？

……

六百七十二天，依旧是没有任何消息的一天。

他不会出事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坚信，不然，我会疯的。

或许，我早就疯了，从我一开始主动凑人前让他们伤害我开始，想象着他因为我会带来灾厄，或许我很坏而做了坏事，那一切都是惩罚，他在看着我起，我便疯了。

……

六千四百三十一天，我走遍了世界，没落下一处，想方设法的哪怕险恶困难之地都走了一遍。

然而，世界上好似没有这个人般。

或许，命运的巧合让我们错过了吧，那就再走一遍吧，一遍不成再走一遍，终有一天我会找到的吧。

我，不老不死，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我找的起。

就是，我担心，他，等得了我找到他的那天吗？

我已经走过一遍了，我可以加快速度。

……

我，也不知道多久了。

四处随便走了走，希望能凑巧，万一找到他了呢？

我走了很久，世界我都走熟了，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吧。

可是，我还是没找到他。

我甚至花费了数多时候费尽心思的掘地三尺，我翻出了很多白骨，不过没有他的，如果有，我能肯定我会认出他的，直觉吧，这是个好消息。

……

我像一个幽灵一样，一直找啊找，我停不下来，我觉得这样我能快点碰到他。

我突然感觉有点怪怪的，浑身不是很舒服，想发泄又没个源头。

不过我伤口的恢复更快了。

……

不知道从哪来了群人，他们，费劲心思的想……毁灭世界？

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我感觉这个世界没他，他会来的吧，我有了新的盼头、希望。

如果没有他，我会暗中的帮忙，让他们慢点的死亡。

他们最多能呆一个月，那我就帮忙，让他们尽量呆够一个月别那么快死。

不过我不会暴露，我发现，他们好像离开的越晚，新一批的到来会，越早？

我感觉，现在的我，他会不会怕我啊？他喜欢的好像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我？

不管怎样，我离不开他。

……

我，有点猝不及防。

这次好像不对劲，来的好多外来的，我四处转悠。

然后找了好久的他，突然找到了？

就是，好小。

我，不敢相信吧，挺，紧张的，于是就放下他跑了。

我想缓缓。

……

他好小，好轻，能被风吹动。

看着好脆弱的样子，我，挺心疼的，可是，他好像，不认识我了？那这怎么处理？

我感觉，我一面对他，什么都不会了。

下雨了，他，被雨打了，好像昏过去了。

我赶紧去捡了他。

他好漂亮，好，精致？

我很后悔刚刚就那么偷偷看着，不上去护着他。可是，我现在这样……

我，怕他嫌弃我。

要是知道今天会有这事，我肯定要好好收拾收拾吧。

我感觉，我，好，阴暗？

我突然想，他肯定不会嫌弃我的。我有病，想把他关起来，然后天天和他一块儿，好可惜，他太小了，我做不了什么。

我好想要他，好想好想。

我忍住了我阴暗的想法，他该被好好的对待，享受一切好。

不过，这是在他，不嫌弃我，不离开我的前提下，我放不了他，我离不开他。

我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找到他。

……

他没有嫌弃我，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他对我那么好，不管我什么样，他都不会嫌弃我的。

我对他也是很重要的，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不记得我了，但这就够了。

阿寻关心我，我很开心，我感觉，很，幸福？

不过阿寻太小了，我得好好看着他，我很怕他受伤，我不想他再出什么事。

……

很喜欢阿寻，我觉得，其实阿寻不用给我做什么，我照顾他，能见到他，他不讨厌我，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我，想带阿寻四处转转，跟他一块儿看风景吧，反正我也熟。

……

阿寻，亲了我，亲了我脸一下，张着手，趴我脸上，安慰我，他心疼我。

我有点意外，以前吃的苦头，好像也没什么了。

……

阿寻，阿寻好像，犯病了？他也有病，我们都是病人。

虽然，感觉这样不太好，是不对的，我不心疼阿寻，我感觉，挺好的？

阿寻更依赖我了，我想，我们，天生一对？

我喜欢阿寻，很喜欢很喜欢的，我不能没有阿寻。

如果再失去，我会疯的，我本就是个疯子了，我在阿寻面前表现正常，想着不吓到他，好好相处照顾他。

我受不住他的害怕、厌恶、嫌弃。

……

这次来了好多好多的人，这是怎么了？

他们在肆意的捣乱，人太多了。

我感觉，我控制不住。

我会努力保护好阿寻的，不会让他出事。

……

我感觉，好对不起阿寻，我好弱，给他带来不了安稳，给不了他一个安稳之地做家，歇歇。

我做不到我和阿寻一块儿远离世外的过，其他外来的影响不到我们。

……

我发现，我想起来了一些，以前的事，这个世界，我创造的？

我能用一点点能力，我借用了世界的核心，让这个世界不存在真正死亡，秋后算账一部分。

最主要，我怕我万一护不住阿寻，阿寻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我想杀了所有人，我带着阿寻就是想四处转转，好好过日子。

为什么要这么闹腾？

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安稳？

我们，做错了什么？

我又做错了什么？

很多人，看起来很可怜，但，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这是我的世界，我可以随意的处置它。

……

今天碰上了两精灵，他们是外来的，阿寻认识他们。

其中一个，喊阿寻，哥，可是阿寻和他关系不怎么，礼貌应付他吧？

可是我还是不舒服，他们嫌弃我，看不惯我，他，还想亲阿寻？他，想占有阿寻？

不过不是我这种的占有，不过老实说，我依旧想，杀了他，阿寻是我的。

我想，如果他亲了阿寻，我就杀了他。

我看不下去任何人碰他，我已经很忍耐了。

他想带阿寻离开。

阿寻不在意我的那些，他自己选择留了下来。

阿寻拒绝他的亲吻，我其实，也想亲阿寻的，可是，我不敢，可是，现在，我，又，忍不住。

……

我把阿寻哄着好好帮他收拾了收拾，他很惯着我，因为，我，没控制住，哭了吧。

我其实也不想的，就是，控制不住。

我把自己好好收拾了收拾，我，太脏了吧，虽然我没弄什么异味，身上的脏也是处理了处理的那种还算干爽的脏？

但不可否认，我现在很脏，很落魄。

我觉得，我想亲阿寻，阿寻不会拒绝我的吧，可是我想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亲他。

好似是一种攀比欲，我不比精灵丑的。

……

阿寻，他，不认识我了？

因为我变化太大，他，有脸盲，好像，受到惊吓了？

他没有拒绝我，还，主动亲我，其实，我不太敢，我，只敢轻轻碰碰他，能表明，我在阿寻这最重要就好，能表明他会惯着我就好。

阿寻，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亲吻？感觉，好自然？

也对，我印象中，他以前，有段时间，总是捧着我脸，亲我一口，他差不多每天都会来看看我吧。

从他第一次亲了我，之后见我都会亲我下，偶尔有什么事，他不会来，不过我会去看他，不过不凑上去，不知道为什么。

太碎了，场景也很模糊，只记得个模糊的身影。

那时候的日子，想想，总觉得心里满满的。

我找到他了，果然，哪怕我们两谁也不记得谁，好似重新开始，我依旧能认出他，他依旧对我好。

除了，他现在，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了，我也不能窝他怀里了。

不过把他捧手心，也是不错的，小小的，我很容易把他藏起来，谁也不能抢走。

……

越来越乱了，我好烦，他们搞什么？

一个个的吃了那么多，还贪心的想要更多？

我受伤了，阿寻很担心我，我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睡了，醒来没看到阿寻，我慌了。

不过还是很快找到了，我喊他，他应了我，脏兮兮的，那天，下了小雨，地面很湿，他给我找了个有他那么大的青果子。

我没注意，我歇的旁边的草窝里，还盖着几个小的红珊瑚果，几小串找紫葡萄，还有几个手心大的地薯。

阿寻他本来想生火，可是他太小了，而且周围也没什么干的东西，而且他担心烟会惹事，所以他没生火，就尽可能的在附近找吃的了。

我说了阿寻，我怕他会因为担心我，然后为我做点什么时出事，我怕他一去不回来，我又一次找不到他。

……

日子越来越乱了，根本就没什么安全的地，今天发生了意外。

黑暗和光明打了起来，然后我们被波及到了，光明发现了我们，尤其是阿寻，对于光明来说，阿寻是纯粹的温和的能量精华，又或者说灵气，各有各的说法，总之他更容易的感受到，黑暗被打退了。

我知道，我跑不了的，我的力量还没恢复，当年封印封的太狠了，想着，用在阿寻身上的，为了他们更好的使用，我不会、也不能动用。

然后我没想到会这么久，我，用的不熟练，手生了。

而且还有这么一大群家伙如吸血虫般吸取它，虽说，因为不会攻击手段的缘故，我便一直生闷气样的，优化，我的力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可是，大头都还封着，封印上只是以防万一的微不足道的部分吧。

一开始的我想着，他们安居乐业，和善友好，便随他们了，我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仇恨。

我离开了，世界便给他们好了，只要不过度的汲取世界，超过它恢复的度，那世界便不会有事。

可结果，他们扰乱我和阿寻的生活，我怎样，也没多大事，我并不在意他们，可因为他们，阿寻被伤害了。

我捧着他，都怕他摔了，气温变了，就担心他会不会冷了热了，努力的让他吃好，睡好。

阿寻不需要做什么，只要陪着我，开心的笑着就好了，可是他们，做了什么？

……

我让他们的注意都在了我身上，给阿寻减少负担。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担心阿寻，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

如果不是这些家伙，我现在应该在阿寻身边，好好照顾着他，守着他。

意识昏昏沉，我陷入了以前的回忆，真的很美好，我喜欢他嘴边浅浅的微笑，我喜欢他这么宠着我，惯着我，抱着我。

我，想起了很多，总是还差一点，我进不了这一步。

阿、寻，我想找阿寻。

我快了，再过不久，我就能来一场大收拾了。

……

我听到了阿寻的声音，阿寻，来，救我了？

可是，阿寻那么小，不可能吧。

应该是我幻听了，我太想阿寻了。

我其实，并不希望阿寻来救我，这对他来说太困难了，他能照顾好自己，我就很满足了，我没照顾好他，我没保护好他。

我其实挺厌恶的吧，治愈和守护，我只能守着，被动的承受，而解决不了问题所在，如果我会攻击的手段，哪怕只有一点能用，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了吧。

治愈和守护是温暖平和的力量，它与尖锐的攻击并不相存。

不，其实还是我太没用了。

治愈对阿寻来说，便是最重要的了，他已经伤痕累累，濒临崩溃，攻击可以击退敌人，它治愈不了阿寻的伤痕。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死。

阿寻一定受伤很严重，我挣扎的睁了眼。

阿寻他想躲我，他知道，我会说他，他知道，我心疼他，他知道，我会自责陷进去的。

阿寻是为了救我，才成了这样。

其实，再等等，再等上三天，就好了。

我被抓走那时已经差不多到了大战前夕，都是聚拢对抗，很多地方空了，很安全的，而且我还把阿寻放在了一还算适宜过日子的地方了，阿寻等我就好了。

受得刺激太大了，我把封印破了。

我给予他们想要的力量，每个生出了智慧的种族都可以满足，我收拾这个世界。

他们不是想要力量吗？我给他们；

他们不是想返老还童、长生不老吗？我给他们；

健康的身躯，死而复活，我都给他们。

只要，他们能承受住，不会被改善至极而成为了能量。

我从来都不是神明，这只是自欺者、索取者的谎言。

我不需要他们的信仰，我只要我的阿寻。

我修补了这个残破的世界，清理完了这个世界上的垃圾，便带阿寻离开了。

我不想和他们一块儿，我只想和阿寻两个人过日子就好了。

我让风，偷偷给他们带了我的话。

其实，收拾那些人，对我来说，一般般，没多大影响，就是过去太久了，不熟练。

不过，我不是太介意，阿寻体贴我，我没说累，稍微表现下，应该不算什么说谎吧。

……

阿寻好像，放飞自我了？

之前还不是这的，现在，说跳，不对，没说就直接跳，玩的特开了。

一开始整的我挺心惊胆战的，之后，还是有点吧。

好比，玩雪去，我还没说完他就跳，不过被我接住了。

之后，到地了，我做饭，他随便玩，然后他站到了一大石头上，直接往下跳。

我正巧扭头想看看他，他直接陷雪里了，我还没说什么，他就冒头了，有点心虚看着我，然后笑了笑，爬了出来，拍了拍雪。

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走了过来，爬我腿上，坐的，靠着我，烤火，我去了他身上的雪水，免的他感冒了。

就这吧，也没什么事。

然后我看着粥，粥好了，低头，人跑了，四处看了看，阿寻好像跳上瘾了？

在雪里打着滚，玩的挺欢。

还朝我挥了挥手，让我过去，然后我看到了个跟他差不多大小的雪人，山样的身子，雪球脑袋，很简单。

我还没说什么，然后他双手抱起雪人的脑袋便用力朝我脸砸，最终力气不够，砸我身上了。

人躺雪上大声道：“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我沉默了，我印象中，他好像没这么皮吧？

我捏了个特小的雪球没用什么力弹他身上，他愣了愣，抓起这小雪球就奋力反砸我腿上。

没什么感觉，不过他又捏了一个又一个的砸我。

陪阿寻玩闹了会儿，阿寻累的不想动，笑的很开心，我也挺开心的。

……

五十天到了。

结束了，老实说，我有点懵，这一群家伙什么鬼？

缓了缓，为什么我学不了攻击呢？

我想削了这一群家伙，你们斗就斗！连累我和阿寻做什么？

我就说，为什么这么多外来的！

我就说，阿寻怎么这么小！

从来没玩家当过这块唐僧肉，早绝种灭迹了好不！

但凡没它们那么闹！

把我那整得乌烟瘴气不说，平常基本是100外来的，根本没什么事！

300万玩家！真当我这地大！

我都怀疑这一个个的是不是都出事了，跟阿寻有仇吧？

从某方面上来说，好像，是有点，然后，一个个的，因为影响不大，考虑不周，玩脱了。

毕竟，这只是个游戏。

虽然我打不了它们，但是，他们一个也攻击不动我，还怪我没照顾好阿寻。

呵呵，说的好像没它们点事样，可惜，撑不动它们，不然，我倒是不介意的。

都是各自知道各自的底细，该怎么损就怎么损，大打出手未来有风险，小打小闹还算过得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阿寻要查呢？知道我们自己斗自己斗的轰轰烈烈、死去活来、不要命、嫌命多，那，不用想，得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