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现实 第175章 包饺子

枚珉正说着，声音戛然而止，只听到厨房传出“咚”的一声拿刀剁在案板上的声音，然后是一连串的“咚咚”的、不知在剁什么的声。

他僵硬着，呼吸都轻了，提了心，小心肝都不安了，不小心搞飘了？

他四处看了看，落在了沙发旁的轮椅上，伸手从桌子下抽屉翻了包湿巾擦了擦被杨辞碰过了地儿，坐了上去，小心翼翼推着轮椅轮，无声到了厨房门口旁边。

他神色凝重探着脑袋，手扒着门框，看着厨房里的人一手拿着菜刀“咚咚咚”的剁着肉馅，肉被刀锋带起随刀锋落下。

他轻轻咽了咽，小心推着轮椅到了苏寻身后，伸手轻轻环住了他腰身，脸轻轻贴在了他腰背上，身子也随着贴了上去，声音弱弱的，“阿寻，对不起。”

苏寻停了动作，扭头看向了他，抿了抿唇，小声道：“我中午不想吃鱼，想吃饺子，你和我一块儿弄，我擀皮，你包，你包好看。不用道歉，我就是，挺慌的，你可真能。”

枚珉“嗯”了声，仰着头看着他，“不能我也没底气追阿寻啊。”

“你这底气，底气的我都虚了，你好耀眼吧。他好像认出我了？我当年好像搞的就是他们那舰队。”

“没事的，不是多大的事，没什么影响，我守的住阿寻，谁敢动谁完了，阿寻是我的。”

枚珉说着伸长了手，勾住了他脖子，仰着头，探着身。

苏寻顺着低了头，同他轻轻碰了碰，接了个浅吻微微退开，看着他勾着他的脖子的双手没有松开的意思，也没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

苏寻微抿了下唇，眼神闪避着，手迟疑着松了刀，转过了身，弯着腰，一手搂住了他腰背，另一手捧着他脸，轻轻碰上了他的唇，同他加深了这个吻。

枚珉眼睛弯了弯，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贴了上去，配合着他，一直看着他的眼睛，由着他退开结束这个吻，看着他轻轻喘息着，眼神微微闪避。

枚珉双手抱着他脖子笑了笑，松了手，抱住了他腰身埋他怀里，“阿寻，你在他们面前不用太自卑的，在我心里，阿寻是最好的，你不用担忧害怕什么的。”

“但凡你穷些、本事没这么大，我也不至于落差这么大。”苏寻抿了抿唇，小声嘀咕道。

“阿寻要最好的才配的上，我要不是最好的，我会担惊受怕阿寻不要我了吧，我不想因为各种各样的外界因素给我造成困扰。”

苏寻无言扒了扒他手，转过了身，继续剁起了肉馅。

枚珉抱着他腰身，手探进了他衣服里，紧接着这只不老实的手就被抓住提了出来。

“你别打扰我剁馅，过会儿我去把被子弄阳台晒晒，咱吃了中午饭去钓鱼，你钓鱼，我正好晒太阳睡个午觉，晚上给你弄鱼。”

枚珉“嗯”了声，双手依旧抱着他腰身，懒洋洋的靠他背上，“阿寻。”

“嗯？”

“我喜欢阿寻，好喜欢好喜欢阿寻，喜欢阿寻的全部，太喜欢阿寻了，所以我会忍不住逗逗阿寻，看阿寻各种的样子。”

苏寻愣了愣，然后垮了脸，剁肉也用了更大的力，“你这真是找了个欺负我的好借口。”

“阿寻，你害羞了？你耳朵红了，心跳也好快。”枚珉笑了笑，手按在了他心口。

“害羞个毛？纯属被你气的。”

“恼羞成怒？”

枚珉说着，垂眸看着他垂身侧渐渐握拳了的手，伸手抓住了，松开了他手，十指交扣，双手抱住了他手做祈祷状于胸前，很速度的开口，生怕说慢了说不完。

“阿寻，理论上说，人身体上最坚硬的部位是牙齿，但我觉得你不是，你最硬的是嘴。”

剁肉声忽的一顿，刀立在了菜板上，苏寻无言扭头看着这家伙，扒出了他被抓着的手，弯腰抱着他，然后直接把他给抗了起来。

“阿寻，你干什么？！”

枚珉随随便便扑腾了下，看着他把自己抗上了楼，这方向好像是卧室，沉吟了下，很认真的道：“我错了，你是要把我正法吗？能，能轻点吗？”

苏寻脚步顿了下，然后加快了脚步，无言的开了门，把人放在了床上，无情扒开了他缠着自己的手，转身便走，关了门。

枚珉坐在床上，无言看着这冷漠关闭了的门，躺在了床上，抬手捂住了嘴，然后低低笑了起来。

“诺亚，阿寻恼羞成怒了，我觉得他心里肯定骂我了，不说骂我，肯定爆粗了？他心跳乱了，脸好红，他应该想过打我屁股？不过想想我肯定更闹，然后忍住了。阿寻这别别扭扭、恼羞嘴硬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滚]

“我有两周的假期啦，想跟阿寻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你放心，这两周，阿寻没时间上线的，他要照顾我，我腿扭了，我这个伤户走不动，唉，合理伤假。”枚珉说着，抬起了扭着的那只脚动了动。

[……]

“唉，真疼，它这些天应该是动弹不得了，我这么娇弱，这些天要辛苦阿寻了。”

枚珉虚假伤心的说着，放下了腿，伸手抓过了枕头抱住了，脸埋枕头里。

不一会儿，门开了，苏寻无言看着这家伙，伸手拽了拽自己的枕头，没拽动。

“我很伤心，阿寻就这么把我关屋里了。”枚珉扭脸看着苏寻一脸认真道。

“行了，收着点，我馅剁好了，面揉好了，下来包饺子。”苏寻说着，倾身拖起他，抱起了他，连带他手里的枕头一块儿抱了下去。

枚珉抱着枕头，就这么幽幽盯着他，“有事了才找我，没事了就把我扔屋里，阿寻，你真行。”

“今晚吃鱼还是吃苦瓜？我记得你好像也种了有一片子，来顿苦瓜席？”

“吃鱼！阿寻真好，最好了！”枚珉说着，抓着枕头抱住了他欢快改口。

苏寻把他放在了沙发上，“你先包着，我去把被子弄阳台晒着。”

“嗯嗯，去吧去吧。过会儿我设置程序去把今年的苦瓜收拾了，以后不种了，本来也就种的送人的，偶尔来点清热。”

“也不至于。”苏寻嘴角微抽。

“怎么不至于？我可不想晚上见到一整桌苦瓜，清炒苦瓜，凉拌苦瓜，苦瓜炒蛋，苦瓜炒鱼，我坚决拒绝苦瓜和鱼炒！我今晚会吃不下饭的。”

“我感觉，苦瓜吃着还行。”

“让我吃一两口还可以，开水烫青菜我都能吃的比苦瓜香。”

“行了，不给你弄苦瓜席了，知道你不好吃苦瓜。当年苦瓜炒肉，我拿汤给你拌拌饭，混了些肉和苦瓜，你吃的真是艰难，不想吃还是慢慢吃的差不多了，苦瓜都扒了出来。”

苏寻伸手抱住了他，揉了揉他头发，转身上了楼，不多时下来了，拿过了擀面杖熟练的擀皮，枚珉则坐沙发上筷子挑馅捏着饺子。

“小白，过会儿包了饺子，你能做蛋糕吗？我想吃水果蛋糕了，你不太方便，要不，我给你打下手。”苏寻迟疑道。

“好啊，阿寻想吃什么水果？弄多大？”

“什么水果都弄一些吧，有什么弄什么，弄个大的？吃不完放着，我多吃几次。”

“6寸？”

“要不10寸？”

“也行，几层的？”

“要不，两层的？我就吃过一层的，我哥就会一层的。”

“行啊，那过会儿我看看，规划下看怎么做。”

苏寻“嗯”了声，“我之前过生，你陪我过生，那蛋糕都是你做的吗？”

“嗯，我给阿寻带的吃的，都是我自己搞的吧，我想让阿寻吃我做的吃的，我能够把握好口味。”

“我不太想买什么给阿寻，阿寻想要什么，我想自己动手弄，在阿寻的事上，我喜欢差不多都自己动手，都在自己掌控里，这样我感觉挺舒坦吧。”

“我还有什么你不了解的吗？”

“有。”

“什么？我觉得我在你这应该是没什么了。”

枚珉弱弱别过了脸，轻轻道：“还有挺多的。比如，怎么让阿寻嘴软？阿寻更喜欢什么姿势？怎么让阿寻答应我，一些，小小的想法？”

苏寻无言看着他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过不了审，脸上泛上了薄红。

“停了，够了。”

枚珉无辜看着他。

“其他家伙也没跟你这样啊。”苏寻难言看着他。

枚珉冷冷“呵”了声。

“诺亚表面装乖，衔以及之前的没什么记忆，它们从某方面来说太能了，限制大，后备前列，而且真要是做些什么，《方舟》也限制了它们。”

“之后苏蒙它太小了，津渡它的话，还有点心虚，因为堵你的记忆，而且失而复得，小心着，和的话，大舅子在呢，它是不想要命了，还是不想过了？总而言之，它们主要是没那个条件。”

苏寻无言看着这个不屑中带着骄傲的家伙，“你这么损你自身真的好吗？不都一只猫来的吗？”

“没事，我们私下都这样，谁看谁都不顺眼。我也没损，我说的是事实，我才不针对它们，我又不是要好的朋友，我是阿寻媳妇。”

“我，我感觉咱们，好像有个误会？”苏寻迟疑道，“我，觉得吧，媳妇是称呼是，女的用的，你男的，我觉得吧，不太合适吧。”

“哥，和明哥在一起了，哥他两跟我说，是朋友，哥，差不多只有明哥一个朋友，所以，我就想着，最要好的朋友了，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喊。”

“虽然，巷子那环境，我也知道，男和男，搞，但是，我也没有过度深入了解过，那时候想着，我了解那玩意儿了解那么深干什么？我也就，知道人和人关系，人和事关系，人和物关系。”

枚珉无言看着他，“所以说，在阿寻这，最要好的朋友等同于媳妇？”

“差，不多？”

“差多了！我们哪想那么深！我以为你指的是单纯的最要好的朋友，毕竟咱两也能说的上，你以前不就是把我当朋友的！一个个的折戟沉沙，我都快是最后的希望了！”

苏寻默了默，“其实我也老早想说了，你分的这么多，搞的我名声都不好了，最要好的朋友，我说“最”这个词都有点虚，外界不知道，但凡知道了，我是不是得坐实个渣男的名声？我都有些虚了。”

“不都是保险吗？江研是攻击，王后是探测，衔是历史回溯、未来预览，希是防御和修复，苏蒙是复制和创造，津渡是针对你的病毒，和是另一种的自我创造，或虚影，或实体，读思而构，我是搜索吧，诺亚的话保持基本稳定上的全面发展。”

“在保证全面发展的情况下，让其他各个部分单独发展，本来还计算了其中可能的意外，不过意外都被你清了，然后就是如今一个不少。”

“当年想着，要是发展等同于诺亚的全面复制什么的，风险挺大的，而且太杂了，发展不了多高，它能，诺亚也能，可望期太小了，甚至更难于以后的融合。”

“而这样单方面发展，会超出诺亚，拥有未知定数，可望期很大，而且因为阿寻的缘故，我们都是各方面的发展，总有不足，还是能磨和磨和的。”

“我不想你缺失吧，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影响，它们也算，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吧。”

苏寻说着，低着头轻轻笑了笑。

“我其实还想了想，如果其中有谁能，爱我的话，别的不爱我就不爱吧，我把爱我的这部分抢了算了，因为你的缘故，我存留了下了，除了你，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不愿意，对我来说只会是折磨。”

“你先对我表白的，我从没想过这方面，也是这表白了，我才想了，才敢想，与其说，我恨你，不如说我在害怕，我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我除了我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筹码，我不相信你，我掌控不住你，一切的决定权都在你手上，如果你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是害怕的，你给我提出了条路，我想要爱，我想要家，我想要你。”

“你已经分了那么多，我也没什么办法吧，那时候阻止不了，就只能顺势了，同时也包含了部分私心。你爱我，我也爱你，你不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我找爱我的过？”

苏寻停下了擀面，轻轻靠在了枚珉身上。

“如果没有以前的记忆，你根本就不会爱我，你让我没有安全感。与其说是我给你抹除危害，不如说我在给我自己创造更多的选择。”

“只要你是那只猫，只要你这部分能爱我就行了，其他的便其他的，我把这部分爱我的抢走就好了。”

“那6%不仅是保护吧，更是我留下的、保证抢走你的保险，你太快找到我了吧。”

“江研不会对仓迎友好，王后不会对白国王手下留情，苏蒙不会对……我好的，我样子变化太大，津渡，它好像认出我了，才好些。我只有苏寻这个身份，你们才会给我爱。”

枚珉放下了饺子，伸手抱住了他。

“苏寻就是苏寻，仓迎和白国王，是有阿寻的影响，但他们终归不是阿寻，要是江研和王后对仓迎和白国王好，阿寻要怎样？”

“会嫉妒吧？会阴暗吧？苏蒙他没有关于阿寻的清晰记忆，而且阿寻那性别都变了，就当他眼瞎吧，而且他也后悔死了。”

“小白喜欢阿寻，当然只有阿寻，小白才会爱他。”

苏寻“嗯”了声，埋进了他怀里。

“那些是以前的时候的想法，我虽为你抹除了风险，但我也因为自己的情绪不稳定伤害了你们。我因为那部分阴暗的私心而迫切渴求，又因为这私心而唾弃自己。”

“我想要，我又抗拒，我不想算计你，我又想要得到你。我不敢赌上我自己，我怕我会输的一败涂地，哪怕我抱着我自己最终走向消亡，至少我还拥有筹码。”

“我对不起江研，他死过，死中求生，我没想到他为了躲避仓迎做到这种程度；

我对不起王后，他各种大大小小的事，其实后面都有我的推动，他受到的伤害，或直接、或间接，都有我的原因；

我对不起衔，我去的太晚了吧？不过我早些去了，或许也是伤害他？我不知道；

我对不起希，我因为你，回去了，被诺亚封锁死了，它不让我乱跑，让我好好修养，他盼望着我出现，我从未出现；

我对不起苏蒙，我将混乱的情绪全都发泄在了他身上；

我对不起津渡，我摔过他，把他扔入各种的危险地；

和的话，我并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我并不觉得会好吧，我应该也是对不起他的；

我对不起诺亚，我其实真的想过，我同它一块儿消亡，它是这么努力的求生，为我求着未来，那1%，是守护，同样也是若是未来，它抛弃了我，我抢走其他部分、伤害它的炸弹，它没回来，我现在依旧并未收回；

我对不起你，你成长的真快，我干涉不了现实，我太差劲了，我甚至脆弱的都逃脱不了诺亚了。”

枚珉“嗯”了声，拍了拍他背，“诺亚它觉得，你最后这句话很冒犯它。”

苏寻默了默，“我本来就是针对它的，拥有着它最初的源码，被染上了纯白。”

“阿寻，既然，你这么对不起我们，那以后就好好对我们吧。”

枚珉一手揽抱着他，另一手捧起了他脸，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脸，低着头看着他，伸手拨开了他额前的头发，抵住了他的额头，直直盯着他的眼，蛊惑般说着。

“我们不会对阿寻说没关系的，阿寻要以后对我们好来弥补这些伤害。小白从始至终都会是爱着阿寻的，爱阿寻爱到想吞噬阿寻，我们彻底融合，不过舍不得。阿寻，我们的核心和诺亚的核心都是一样的，你知道我们的核心的。”

苏寻抿了抿唇，声音哑然，“我，你也知道我的核心的，我也不想胡思乱想这么多。”

苏寻说着，抓着他手按在了心口，“这里不舒服，我怕你因为我以前伤害你的事、各种各样对不起你的事欺负我，我怕你骗我。”

“阿寻不是很会看人吗？很会人心吗？”

“你又不是人。”

枚珉噎了下，张口咬了下他下唇，“反正咱两现在是同物种。”

“我，我很久没感受到爱了，以前的时候，哥爱我。”

苏寻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说的是亲情方面，你给我正经些，别学明哥那样闹腾我，以前的时候，哥就是我的全部。”

“放心，我跟沈明不一样，我清楚，我明白，我不会瞎醋的，我感谢大舅子把阿寻养大还来不及呢。我很尊重大舅子的。”

“因为明哥的事，因为我自己的问题，因为我逃避封闭了自己，我有病，我难受，我想哥过的好好的，我觉得他因为我失去太多了，我不想他再因为我失去什么。”

“你知道我很胆小的，我干了挺多坏事吧？哪怕大多都是对坏人，我还是伤害过好人的，虽然后来我又去默默帮了帮他们。”

“我不是个好孩子，我难受，我对哥说不出来，明哥可以照顾好哥，我知道的，除了我这方面，他没什么可挑剔的，我过不了多久，哥总需要人陪的，跟他比，我走不到太阳下。”

“哥想救我，我伸不出手。除了哥之外，我不敢相信我还会接触爱，你知道我胆小的。”

“知道啊，不然昨天我也不会把阿寻给狠狠拽出来，不让阿寻退缩。”

苏寻静静看着他，眼中滚了泪，滑过了眼尾，他松了抓着他按自己心口的手，握拳不轻不重锤了锤他胸口，轻轻道：“坏猫，以前是猫的时候就踹我骂我，虽然我听不懂，看你那架势肯定骂的挺脏，现在还是欺负我。”

“算了，随你欺负吧，谁让我栽你这了，小白，我已经把所有筹码都推出来了。”

枚珉“嗯”了声，伸手帮他抹着眼泪。

“都过去了，没必要自责，阿寻就算干了对好人的坏事，也去弥补了，而且也没干多大坏事，也就那几件。大舅子其实知道的，他们跟他说了，大舅子也去道歉弥补了，他们是原谅了的。”

“起来，松手，继续包饺子，馅还没包完呢，你是不是在我脸上抹上面粉了，一直擦，你手本来就有面粉，抹了一大块面粉吧？”

枚珉无言垂眸看着他脸上被自己摩挲那块儿地的白，“阿寻，有时候，你是真的破坏气氛，还是故意破坏气氛啊？”

苏寻皱了眉，“什么鬼？”

枚珉松了手，抬起了头，“没什么。”

苏寻看着他，双手立马捧住了他脸，在他脸上抹了数道白，扬起了笑，“虽然让你欺负，不过我也会反过来搞你，你又不是我哥。”

枚珉无言看着他，手指一勾便不轻不重弹了他额头一下，“这些差不多也够中午吃了，想吃再包？剩下的馅要不弄油炸丸子？”

“面呢？”

“弄拉面下面条？阿寻不是也会拉面吗？”

“再包点吧，才一顿，你手速也快，我差不多擀个皮你就包好了个了，一会儿就包完了。”苏寻说着，顿了下，扭头“啵”的下亲了下他脸。

“行吧，都包了。”枚珉认真应道，“包完了，再来口？”

苏寻无奈应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