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我昨晚,真是差点,差点,差点完了。唔,阿寻怎么这么磨心啊?我想要了他。”
厨房中,白夕熏着着身白纱长裙煎着蛋,嘴角含着笑,轻轻甜腻自语着,准备着今早的早餐。
“阿寻昨天被我哄着,陪我一块儿穿裙子了。我说什么,撒撒娇,求求他,他就应了,我真的好爱他,馋死他身子了。”
“他羞涩的样子真的好诱惑我,看着好青涩,他还抱着玩具熊跟我撒娇,声音软软的,我差点把持不住。”
“不行,不能想了,阿寻饭还没吃早餐呢,昨晚真是累着他了,再想我就得去冲冲凉水澡了。”
“诺亚~,别不理我嘛,没猫分享,我表示不能更愉快,多给我份快乐呗。”
“我想,你在磨刀霍霍想砍我,又或者又玩打靶子、扎木偶、撕布偶之类的?昨晚真是有点把阿寻折腾坏了,我好憋的慌,想把他给正法了。”
[……]
[有完没完!]
[有什么好骄傲得意的!]
[咋没把你给憋坏呢?]
[你的小手真勤劳!]
[做猫安分点,当心来报应!]
[风水轮流转,现在只是还没转到!]
“可是,风水就是我管的啊,我管命运,拨动命运。”
[******]
“不是,诺亚,你居然还会说脏话?还是这么脏的脏话?不和你闹了,给阿寻喂早餐去。”
[滚!]
[说的我好想跟你闹?!]
[分明你一直在骚扰我!]
[你怎么不骚扰别的猫去!整的我跟你多熟似的!]
“它们从某种程度上在阿寻那退场了,是纪念品,你差不多算是最能蹦跶的一只。”
[……]
[我劝你善良。]
“哎呀,好了好了,我让你就是了,今儿我去研究院转转,你来看会儿阿寻。”
[?]
[我觉得这里面有阴谋。]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猫吗?伤心。不和你聊了,我找阿寻再多黏一会儿去,真想撂担子不干了。”
说着,端着早餐便上去了,看着被窝里露个后脑勺正睡着的人,趴了过去,手指松松合一块儿,对着指尖哈了口气。
“阿寻,起床了,吃早饭了,再不起我就挠你痒痒了。”凑到了他耳边低低道着,紧接着就见他裹着被子,速度往前挪远离自己,轻轻笑了起来。
“困,不想吃了。”
苏寻扭头看了她一眼,脸窝回了被窝,还裹了裹被子,声音闷闷的,“你挠我,我咬你。”
白夕熏趴被子上伸着手推了推他,声音软软的很是熟练的撒娇。
“阿寻,对不起啦,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都怪我昨晚没把持住,那么折腾阿寻,我错了,对不起。”
“咱不能不吃饭啊,对身体不好,我煎了有鸡蛋,还有文思豆腐吧,我切了好久的,还有剥好了的橘子瓣,还有刷好了果酱的面包,阿寻喜欢吃果酱。”
“我一个人吃不完,陪我一块儿吃嘛。好不好啦,求求阿寻了。”
“帮我拿下衣服,裤子也拿了,别我说衣服,就给我拿个上衣。我穿衣服你别看我。”苏寻斜了她一眼闷闷道。
“嗯,知道啦。”白夕熏说着便拿出了身衬衫和休闲裤放在了苏寻旁边,背对着他坐在了床边。
“不许扭头偷看。”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白夕熏应着,抬起双手捂住了眼。
苏寻看了眼她,坐起,因长期不怎么见太阳而白皙的胸口、锁骨、脖子、胳膊、腰背上,尽是星星点点的深浅不一的红色吻痕、指印,有些快没了,有些特明显,还有几小处微微发青。
苏寻扭头看看那特老实的“老实人”,想起了她昨晚怎么压着他酱酱酿酿,逗趣他,无言收回了视线,拿过了衣服,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抬手揉了揉胸口,微皱眉。
下了床看都不看她一眼走进了洗漱室,白夕熏则跟着趴门口探着头小心翼翼看着他,尤其是看到他在刷牙时碰了碰嘴角的一小口子时怯怯缩了缩脑袋。
不多时,苏寻目不斜视的出来拿起了片面包便咬了一大口。
白夕熏在旁边殷情的进行投喂、伺候着,舀着豆腐,吹好了替他嘴前喂着他。
“阿寻吃好了继续躺会儿吧,碗我来刷就好。过会儿,我要去趟研究院吧,中午不回来了,煲好了有鸡汤,炖了只鸡,做豆腐时用了点汤,剩下的搁冰箱保鲜着,中午可以热热吃。”
苏寻动作顿了下,扭头看向了她,“要我给你中午收拾点什么吃吗?你早说,我就早点起来给你收拾收拾了。”
“想着阿寻,昨晚累着了吧。我自个儿收拾好了,晚上吃阿寻做的饭吧。”白夕熏说着顿了下,“我在车上还可以补会儿觉。”
苏寻“嗯”了声,“晚上你想吃什么?”
“红烧肉吧,阿寻弄的红烧肉吃着特别香。”
“嗯,知道了。下次你跟我说声儿,做一顿饭而已,你走了我继续躺回来就是了。”
“围巾,还差一点,昨天我应该就能织完了,你不打扰我的话,今天正好可以戴。今晚给你吧。”
“知道啦,没事,反正我迟早没戴上,我给阿寻织的也还差点,今天应该能织完。”
“你不是要工作吗?”
“我就是去检查检查,溜达溜达,当个吉祥物吧?口头随便说几句,有点费嗓子吧。”
“下次我给你熬杯冰糖梨水你戴着喝着?又或者金银花茶?蜂蜜水?甘草茶?”
“冰糖梨水吧?正好院子也有梨。”
“嗯,行。帮你收拾的时候顺便熬一下。路上小心,我等你回家。”
白夕熏“嗯”了声,笑着在他脸上“啵”了口。
与此同时,沙发扶手上,小白盘坐着,四周环绕着数不清的小虚屏,屏幕上是各样的人们、鱼人们、虫们、机械人们……
他们进行的各样的部署、商谈、准备、暗地操作,一切的阴谋诡计都呈现于此。
“一个个胃口真大了,要不是为了阿寻,才不跟你们绕这么多弯子。”
“炸弹,你觉得呢?他们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拿你当封锁和炸弹,还弄的这么完美。”
小白说着,扭头看向那角落远处了一小片黑暗,看着那一片黑暗消失。
“真是的,理理我怎么了?让我看看你不行啊?让我确认确认是哪些部分呗?都有什么?没多久就要永远和你说拜拜了。”
“行吧,不理我就不理我,我能怎么办?你一炸,‘嘭’,我就不好了。就是你不会炸呢。”
小白自语着收回了视线,然后又气鼓了。
“夕飘儿这货到底干了啥?!现在这又不忙,他会这么好心?!他肯定偷摸干了些啥!”
“我就不信了,我一个这么些年主要吃这口饭的还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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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哥,我好无聊,想玩《方舟》,陪我玩吗?
欧阳:我一登除了《方舟》外的别的游戏,好友们一个个特别关注了我,都赶了过来围攻我。
欧阳:我就打个招呼,突然发现我还被拉黑了?
欧阳:现在《方舟》都是高端局高级场,我一个人,我害怕。
欧阳:我那也亲朋好友不把我推火坑就算好了。
欧阳:哥,我知道你不会的。
欧阳:在吗?
阿寻:在的。
阿寻:你不是受伤住院了?还能玩《方舟》?
阿寻:我可能会拖后腿,我就没玩过几局,不会队友合作。
苏寻回复着,低头看看自己这已经弄的差不多了的围巾,继续织了起来,然后打结,剪断多余的毛线,展开看了看,叠好放在了旁边,又开始起线,打算编手套。
欧阳:我也就卡多,一个吉祥物,主要想找个陪伴,没事,我带你一块儿找大腿!
欧阳:有陪伴,不是落单的,他们也不熟,因为客气面子,肯定不会对我怎样。
欧阳:《方舟》我认识的玩家太多了!
欧阳:陪陪我吧,求求了。
欧阳:我一个人,我怕,不仅要防队友,还要对抗游戏。
欧阳:我太难了!
欧阳:他们甚至逼问我隐藏卡!我这些天就玩了一局!还被刀了!就没通关过,哪知道什么隐藏卡!
欧阳:我难受,真是难受死个人!他们还不信我!
欧阳:说什么,兄弟,哥们,朋友,问我是不是被别的家伙叮嘱过了!
欧阳:毛线啊!我难死了!
阿寻:呃,好惨。
阿寻:这,好吧,不过得过会儿,我媳妇说了,我玩可以,必须得吃饭。
阿寻:她现在也不在家,上班工作去了。
阿寻:11点多了,也差不多了。我去吃个午饭。
欧阳:好!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阿寻:小闻最近怎么样了?没消息,还好吧?
欧阳:他啊,幸福着呢。因为竞技赛,教官他们留下来当训练官了,然后主要为竞技赛的外交防护做准备,不过也就偶尔看看,布置任务,让平常的学校里的教官看着。
欧阳:他进了兰泽上将,也就是他偶像的组织里,本来我也能进的,我那大哥把我挖走了。
欧阳:我特么呸死我大哥了,我差点也能进了!我都选上了!被他硬生生挖了出来?!
欧阳:人干事?!!兰泽上将也是我偶像!!!
欧阳:而且,姓江的和老朝头,上次考核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特恐怖,特凶残,一个个配合真是心有灵犀,我们这些前队友整天被他们挑剔。
欧阳:他两进步特大!我也想长进,我大哥硬生生断了我的路!
阿寻:考核?《方舟》评测那个,兰泽带他们?应该,经历太多风雨了吧。
欧阳:对对对!就这个!我被我大哥牵走了……
欧阳:这个非酋还让我来当组队开局,说什么磨合磨合欧非,不要太难。
欧阳:他就是那个特火的最低概率提供非酋者,那个天衰。
欧阳:老实说,那次考核我惨死了,天衰真是实至名归。
欧阳:我来了恶心榜榜九——异食密集。
欧阳:要不是他实力太强!我才不认他当大哥!跟他一块儿!他衰也就算了!还带辐射!
欧阳:他很喜欢我,说什么,跟我一块儿,安全安心多了……
欧阳:说多了都是泪,自从他开了梦途后,以后这开局评测什么的,管我哪个家伙手下,必须得拉过来。
欧阳:我已经固定在了他手下。
欧阳:虽然兰泽上将那很严厉,很严格,很是压迫。
欧阳:例如,一本百多页蚂蚁字厚书一天速熟记、高强压训练、偶尔教官突击对抗、犯错重罚……
欧阳:我大哥说——他养的之后是当主子的,就是队伍随便一人样样涉及精通,能当个高等指挥官,武力值高;
欧阳:我养的之后一个个都是超强适应且应变各种危机情况的灵活种子选手,他们或许别的都比不上,应变绝对没有谁的队伍能敌……
欧阳:他当年去了兰泽上将队伍那呆了几星期,整个军队这几星期因为训练过程失误遭遇了过往最重惩罚训练,兰泽上将的队伍们私下差点把他给作了……
欧阳:他带动整个队伍非,他还很骄傲自豪?!
欧阳:我宁愿强压训练去!
阿寻:那个,加油!
欧阳:这不是加油能努力的事,这是自我本能反应的熟练……
欧阳:哥,什么时候上游戏啊?约个时间?
欧阳:我邀你。
阿寻:12:30?
欧阳:好。
苏寻看着屏幕,退出,顿了顿,点进了最上的特别关注。
阿寻:夕熏,小欧约我玩游戏,我先给你炖锅排骨吧,我要是出来晚了,你回来的时候可以先吃着,我之后再给你做红烧肉。
等了会儿,正要退出,一视屏通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