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刑这种东西神鹰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过,如今亡人村的这些村民齐聚,而且还摆出了这样一副架势,这很明显是要将叶谦和神鹰两人给烤了。zhongqiuzuowen
望着那火刑架,神鹰的心头无来由的一阵颤抖,此刻他的脑海中想到的到不是旁的而是昨夜被叶谦烧烤掉的那头野猪。
默默然的念叨着,此刻的神鹰心道:野猪啊野猪,看来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昨天哥们还兴高采烈地把你给烤了,现在倒好,轮到这帮村民来烧烤哥们我了,哎,这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啊!
显然此刻的神鹰到并没有将眼前这火刑架当成一回事,要不然他也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自嘲自黑了。
“将他们两个给我绑在火刑架上!”
张来喜再次呵斥了一声。
立马亡人村的这些村民是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的将叶谦和神鹰绑在了火刑架上。
而此刻,神鹰是一脸懵逼的望向叶谦,道:“叶帅,咱们还不动手吗?再不动手的话,那咱们今天晚上就要变成烤乳猪了!”
而叶谦则是嘻嘻笑着,完全不当回事道:“安啦,安啦,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有任何意外的。”顿了顿声音叶谦甚至还一脸好奇的笑意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祭祀活动呢,咱们再看看,再看看!”
对于叶谦的表态神鹰是一阵的无语,要知道现在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境地了,神鹰到没想到叶谦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而就在叶谦和神鹰这边窃窃私语的时候,张来喜脸色却是一沉,望着黑暗的夜空,望着那挂在夜空之中的满月,沉默了良久。
良久之后,张来喜一脸严肃的从身上掏出了一封黄色的如同纸钱一样的东西来,叶谦到是看得清楚,那黄色的纸张之上用朱砂笔写着一篇文章。
红黄相接,张来喜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道:“告天地檄文,自我亡人村有史以来以七百年矣,所谓大事小情具禀天地……”
张来喜对于这篇檄文到是朗朗上口。
叶谦在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笑着,这篇檄文应该是一篇祷告,祈祷上天风调雨顺的祈祷书。不过这祈祷书却是写得幼稚异常,让人忍俊不禁。
短短数百字的祈祷书,张来喜念了足足三遍。
而当张来喜念完这一篇祈祷书之后,底下这些村民一个一个却是虔诚的拜倒在地。
张来喜同样是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祈祷书,呵斥道:“拜首,再拜首,三拜首……”
随着张来喜的声音整个亡人村数百好人就这样虔诚的跪拜上苍,进行祈祷。
而礼成之后早已经有人将燃烧好的铜盆恭敬的送到了张来喜的面前,看着那火红的铜盆,张来喜没有任何犹豫,挥手将那祈祷文书丢尽了铜盆之内,黄纸遇火瞬间燃烧起来。
望着铜盆内汹汹燃起的火焰,整个亡人村再次激动沸腾了起来,所有人都高呼呐喊着,那声音到是响彻天际。
而另一边,神鹰是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亡人村的所谓百年祭典:“这,这就完了,这也太草率了吧!”
“别出声,接着看!”叶谦嘻嘻一笑道。
一阵阵欢呼和呐喊声之后,张来喜再次站在人前挥了挥手:“安静,安静!”
一下子,整个庄园的广场之上就再次安静了下来。
而此刻的张来喜脸色开始有些无奈,声音越发的哽咽了起来:“来啊,带祭品!”
一声带祭品,张来喜的眼眶开始湿润了起来,那痛苦的表情一下子感染了整个亡人村。大伙儿就这样望着张来喜,其中一些人也开始潸然泪下了起来。
叶谦和神鹰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好端端的,这群村民全都哭诉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两名年轻力壮的村民开始上前,他们的身前,一抹红色的身影照耀了整个亡人村。
望着那个被称之为祭品的女孩子,神鹰都呆住了,半响才道:“是她?”
这个有着绝世容颜的女孩子神鹰见过一回,在张来喜家的柴房之内。此刻女孩的打扮和下午时候并没有什么两样,尤其是她额头上那朵艳丽的海棠花在火焰之下显得异常的闪耀夺目。
女孩扫了一眼下面的村民,然后主动站在了火刑架上,此刻的女孩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的挣扎,也没有太多的难过,到是一副一往无前的架势。
“可馨?”
看着这个一身红衣的女子上了火刑架,叶谦的眼中顿时冒出了愤怒的火光。那怒火是直扑张来喜似乎想要将张来喜和这一帮亡人村的村民给烧成灰烬一般。
而此刻的张来喜却并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望见自己那可怜的女儿会忍不住阻止了这场全村最重要的祭祀典礼。
手指微微颤抖着,张来喜慢慢的,慢慢的举起手,然后哽咽着,哭诉着,道:“点火,把这两个外族人和祭品全部烧掉!”
可惜张来喜的这一声命令在亡人村的村民执行起来却是有些迟缓,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去做这件事情。
而就在这个时候,台下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了出来。
“不要,不要烧死我姐姐,不要……”
说着人群之中一个小男孩拼命的冲了出来。
“狗儿,狗儿,别过去,你不能过去!”
“不要烧死我姐姐,我不要姐姐死!”
“点火!”张来喜的命令声再次响起。
而此刻台下台上都是一片混乱,那小男孩哭喊的声音一点一点传到了叶谦和神鹰的耳朵里面,让这两人一阵无名的愤怒。
叶谦的手指此刻已经是嘎达嘎达作响了起来。
不过就在叶谦准备动手的时候,火刑架的后面忽然冲出了一个人来,此人光着膀子手持锐利的镰刀,上来就两脚将站在台上的两个年轻的村民踹翻在地,然后那人挥舞着镰刀直接朝着台上的女孩冲了过去:“二妮儿,二妮儿!”
张来喜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连忙回头呵斥一声道:“张全蛋,你做什么?你疯了吗?居然敢捣乱祭祀典礼?”
那名叫做张全蛋的年轻人手中横着镰刀,冷笑道:“是,我是疯了,但我还没疯到丧心病狂的要烧死自己女儿的程度。张来喜我告诉你,今天有我张全蛋在,你们谁都休想碰二妮儿一根毫毛,有本事的你们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