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师弟说的有些道理。jiujiuzuowen”名叫雷磊的长老接口道:“唐三藏那个魔头形式诡异,而且嗜杀成性,很有可能会因为两句口角就怀恨在心,所以派手下妖女追杀罗岩等人。”
“我最担心的是这个妖女醉翁之意不在酒,实则是为了图谋我东界宗。”掌门郑远东一脸愁容道。
毕冶道:“赤炎妖女再强也不过是一个人,我东界宗虽比不上东洲的那些大宗门,但是门派弟子上千,联合一宗之力还杀不了个妖女?”
“以我东界宗之力斩杀赤炎妖女是没问题,可是代价同样也不小,我不希望门中弟子被卷入这场毫无意义的争端上面。”郑远东顿了顿,接着道:“而且,那妖女的身份不一般,我只怕杀了她,会给宗门带来更大的灾难!”
“掌门师兄说的不错,那赤炎妖女说到底也不过是听命形式,就算将她击杀,保不准又会出现更难缠的人,所以我们需要从源头上解决掉这件事情!”方天河接口道:“既然这事是因为唐三藏而起,那么我们就该从唐三藏哪里着手解决。”
雷磊不解道:“赤炎妖女都已经恐怖如斯,那唐三藏可是连赤炎妖女都忌惮的存在,实力可想而知,我们又如何对付这样一个存在?”
郑远东皱了皱,朝罗岩继续问道:“就你看来,唐三藏是个怎么的实力?”
罗岩想了想,道:“唐三藏看起来很年轻,像是一个羁傲不逊的富家公子,弟子觉得他的修为最多也就是筑基的水平,并不像传言的那般恐怖,倒是他的几个徒弟看起来比他要厉害的多,其中有个大胡子,似乎是他们中间最厉害的一个。”
闻言,方天河不禁摇了摇头,说道:“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越是看起来弱小,越人畜无害的存在,反而是最危险的存在。就不如那赤炎妖女,单看外表活脱脱就是一个美艳的风俗之女,谁能想到如此艳美之人会是个心狠手辣的蛇蝎毒妇。”
“如此说来,这个唐三藏确实不简单,十有**是哪个了不得的人物伪装的。”郑远东面露愁容,看向方天河问道:“方师弟,主意你想的,可是这样一号人物,我们有何对付的了?”
“在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之前,我们不可力敌,只能智取。”方天河顿了顿,接着道:“放眼天下,每个人做任何事皆有自己的目的,而这些目的几乎都是受到人**望的驱使,即便我们这些修士也不例外,我也为,只要我们能够与唐三藏深入交谈一番,搞清楚他的**,并使之满足,那么此时困境就可解除。”
“可是,要是唐三藏的目的是想要夺取我东界宗那该怎么办?”东界宗中唯一一个女性,乔思林问道。
“就算他想要东界宗,那也只是他完成其自身**的一个手段,我们完全可以引导他以另外的手段去完成其**。”方天河话锋一转,道:“而且,我们也只能试一试,此法虽然有些冒险,但是却也是最好的方法。”
众人一时间全部陷入沉思,似乎是在考量方天河计划的可行性。
过了片刻,乔思林又问道:“就算你的方法可行,但是赤炎妖女就守在东界山外,我们要去见唐三藏就必须要先面对她。”
“咳咳。”方天河咳嗽了一阵,面露笑容,说道:“乔师妹,我们东界宗弟子数千,而赤炎妖女终究只是一人,只要掌门师兄带众弟子吸引他的注意力,再安排人悄悄从后山离开,前往临东城劝说唐三藏。而最关键的就是这去见唐三藏的人选。”
郑远东看了看殿内众长老,略有些为难道:“为了避免赤炎妖女注意,执行此任务的人数越少越好,一人最佳。而且,此去危机重重,而且事关重大,所以不仅修为要高,脑筋更要灵活。这项任务原本方师弟最为合适,可是他现在身受重伤,不宜再冒险,而我则需要负责牵制赤炎妖女,所以只能从你们中选出一人。此去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回,所以我不会逼你们,只希望你们为了宗门的兴衰,出一份力。”
方天河接口道:“我提醒一句,这次任务并不单单是修为高就足够的,所以大家都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因为一时冲动接下任务,一定要想好确定自己有可能可以完成任务,再下决定。”
大殿众人再一次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终于有人率先开了口。
“掌门师兄,我愿意去会一会那个唐三藏!”乔思林正色道。
“乔师妹,你真的想好了?”掌门郑远东劝说道:“我听说那个唐三藏可是个好色之徒,你生的貌美,去的话岂不是徒增风险?”
“师兄,我已经想好,正因为我是女儿身,所以此去成功率才更大。”乔思林信誓旦旦道:“论实力我或许比不上诸位师兄,可是论身法,论速度,放眼整个东界宗没有人敢说胜过我乔思林的。”
“我想依靠我的身法在不引起赤炎妖女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东界山应该不成问题。而且,我虽自认为不敌那魔头唐三藏,但是一旦事情谈崩,我还是有机会全身而退的。”
“最重要的是我女子,那唐三藏既然喜欢女人,想必会愿意与我对话,对我下杀手的概率也更低些,即便他对我不轨,如果能靠牺牲自己换取整个宗门的安宁,又何乐而不为。虽然我的外表还是二十多岁年轻女子的模样,但是其实早已是五六十岁的老女人了,岂会还在乎什么贞操。与宗门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听完乔思林的话,殿内众人无不心情沉重,乔思林虽然说那轻描淡写,毫无所谓,但是他们很清楚,若唐三藏真的那么丧心病狂,她此行如果失败,她无疑将遭受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侮辱。
“师妹,谢谢你为宗门的付出,我们都欠你的!”郑远东叹息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
其余众人亦是面露悲伤,不知该如何开口,整个大殿再一次陷入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