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主厨,外面有个客人一定要你给他做海鲜粥。”服务员小宋跑进来。
姜糖停下擦刀具的动作,回答到:“你告诉他,我已经下班了。”
姜糖是这家五星级酒店的唯一的女主厨。这家酒店的经理在那个寒冷的冬天给了姜糖一点点温暖,姜糖就用自己精湛的厨艺为他留住了一个个客人。
姜糖把最后一把刀具擦干放到刀架上,就下班了。
深冬的夜晚,道路两旁只有零星灯光洒下,脚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
姜糖独自一人往回走,忽然听到不属于自己的脚步声,姜糖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希望走到有人的地方。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勒住姜糖的脖子,刀也架到脖子上,稍一用力脖子上就多了一条血痕。
“钱在包里,你拿了就走,我保证不报警。”姜糖颤抖着腿,哆哆嗦嗦的和身后之人谈判。
劫匪一手勒着姜糖,一手在包里掏着,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手里的几张纸币:一元,五元,十元,最大的是五十元面值。劫匪一把把钱扔在地上,把刀在脸上拍了拍,“丑女人,你耍我呢?”
眼前有人影在晃,姜糖想叫他们给自己叫救护车,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渐渐感觉意识被抽离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姜糖感觉有人在动自己的身体,也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就是醒不过来。
一天早上,姜糖听到有声音在自己耳絮絮叨叨的说我哥要回来了,让自己快醒了……
姜糖还在奇怪:我那有什么哥哥,自己唯一的亲人就是收养自己已经过世了的齐爷爷。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左右吧,有脚步声靠近,好像有什么东西放在床头。
姜糖鼻子动了动,小狗儿似的,嗯?是玉米粥的味道。不能怪姜糖没出息,而是姜糖有意识以来的这几个月里,一直输着营养液,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姜糖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冰蓝色的头发,伸手抓了抓,软软的。
头上方的人轻笑了声,“糖糖还是这么调皮啊。”说着按下了床头的铃。
姜糖定定的看着这个自称是自己哥哥的人,倒是和自己蛮像的,就是感觉有点非主流啊,这一头蓝色的头发。
在姜糖还在愣神之时,一群医护人员呼啦啦的涌了进来,一番检查,医生得出的结果是姜糖各方面的体征都趋于正常,就是有一点营养不良。
在医生说出营养不良的时候,姜糖看着医生的眼睛都在放光,要不是医生是一个八十多岁的大叔,估计大叔都要以为自己魅力无限了。
其实姜糖是饿的,从有意识以来一直都是输营养液,那玩意儿虽然能保自己不死,但不抵饿啊。
而且就算那个蓝头发的说是我哥,可是我们真的不熟啊,自己也不能说:帅哥,玉米粥给我尝尝吧。那样被揍,而且自己这个小身板也不抗揍啊。
欲哭无泪,现在医生说自己营养不良,那不就等于说:你们多给她点吃的吗?
姜糖看着医生简直像救命恩人呀。
医生好不容易走了,姜糖盯着玉米粥眼都不带眨的,可是有的人就是不动如山,就在姜糖都快暴走了。
“咕”
“什么声音?”还凑近来听,
在那颗蓝色的头即将移到床边时,
“我饿了。”姜糖忽然出色,
“哦,那你早说嘛。”端起了那碗粥,
不要以为你低着头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
要不是看在粥的面子上我就揍你了。(主要是也打不过)
姜糖享受了唐吉的贴心喂食(折磨)
姜糖的哥哥叫唐吉,他们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
……
姜糖在医院里住了一周之后,就呆不住了,提了几次想要出院都被驳回。
姜糖在医院每天对着那个大叔,早上大叔就问起床上厕所没,大的小的,臭不臭,中午就问吃饭没,吃的什么,吃了多少。一群人直勾勾的盯着你,太惊悚了。
医院真的不能在住了。
“哥,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看着唐吉眨着眼睛问到,
唐吉头都不抬的回答:“医生说你什么时候能出院你才可以走。”
“怪不得你找不到女朋友。”姜糖嘀嘀咕咕的,
“嘀咕什么呢你?”
“大叔,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大叔一脸懵逼,“早就可以出院了,我以为你们想多住断时间就没提醒。”
谁想住啊,又不是五星级酒店。
有了医生的话姜糖终于可以回家了,虽然还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但总比在医院强吧。
姜糖还是单纯了点,医院其实也还不错了。
悬浮车停在一栋复式小别墅前,
“到了,下车吧”唐吉打开车门扶着姜糖下来。
姜糖这一个星期在医院里已经接受了自己死后重生到一个自己从未听过的世界,有了父母和一个二货哥哥的事实。
姜糖看着四周典雅的布置,心想:我还是个有钱人?一直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姜糖乐了。
姜糖上辈子做主厨的时候薪水也挺高的,只是喜欢买各种各样的厨具,有什么新的食材吃土也要买。
走进家里,姜爸姜妈都不在,看姜糖环顾四周,唐吉知道她在找什么,“爸妈去参加宴会去了。”
姜糖一点也没有被看穿的窘迫,淡定到:“哦,那你怎么不去。”
唐吉痛心疾首道:“我是为了谁啊!”
姜糖往楼上走去,走到一半站定,“我房间在哪儿。”
“求我。”
“幼稚。”姜糖翻了个白眼给他。
徒留唐吉在楼下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