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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美人虐渣手册 第28章 第28章

作者:林阿律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2-04-19 10:32:20 来源:文学城

了尘放下酒壶,看向门前那抹清丽的背影,笑着道:“神光师弟可真是了不得,只怕这大半个京城的姑娘都倾慕于他吧,看来小娘子也是这其中一个了,小娘子想问些什么?”

“我想问——”明霜对于了尘和尚的话不置可否,缓缓道,“当年谢公子为什么会被送去承恩寺?”

了尘原以为明霜只是众多爱慕谢玄景的小娘子里的其中一个,还以为她会问一些关于谢玄景的脾性,如何能接近谢玄景的问题,哪知她问的竟是这样一个问题。

可正是这个问题,让了尘的思绪飘到了十几年前。

当年普众住持将年仅五岁的谢玄景接到了承恩寺,那时候的谢玄景生得玉雪可爱,跟在普众住持的身后十分安静,便如菩萨跟前的仙童。

倒是跟打小生长在承恩寺,整日顽皮的如同泼猴的飞远成了强烈的对比。

在这样的比较之下,他们自然更喜爱乖巧的谢玄景,平常得了空,便会去逗一逗年幼的谢玄景。

只是不论他们再怎么逗,谢玄景总是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不会笑,也不会生气。

几次之后,大家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心想这新来的小师弟小小年纪,性格便这样沉稳,真不像个孩子。

直到后来某一天,了尘无意在后山撞见了谢玄景。

看到他蹲在地上,面前是一只腿部受了伤的野兔子。而谢玄景的小手便轻轻抚摸着那只兔子,那只兔子在他的抚摸下变得温顺。

他当时心想这个小师弟从小心肠就好,知道救助野兔,难怪师父要将他带回来,像他这样心善之人,的确是佛祖最虔诚的信徒。

然而下一刻,他便看到谢玄景的手慢慢收紧,他手下的那只兔子疯狂地挣扎起来。

再然后,就彻底不动了。

兔子血溅到谢玄景白净的面颊上,他浑然不觉,面无表情地将兔子的尸体丢进一旁的坑里埋上土。

做完这一切,他才伸手擦掉脸上的血,嘴角勾勒出一抹纾解的笑意。

当时了尘吓得躲在草丛后面,捂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日里乖巧听话,被众师兄打趣为仙童的小师弟,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谢玄景哪里是什么仙童,他根本就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

这件事他从未跟别人提起过,此时也不愿意告诉面前的小娘子。其实他也知道,即便是他真的说了,这小娘子也不可能相信。

没有人会相信恰如神明般的谢玄景,会是他口中小小年纪就以杀生取乐的修罗的。

良久,了尘叹了口气道:“自然是因为神光师弟有善根,与佛祖有缘了。”

明霜透过帷帽的那层纱,看到在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了尘那一瞬间的迟疑。她很明白,了尘是在骗她,谢玄景的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了尘不愿意告诉她,她若是再逼问,反而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故而明霜斟酌之下,笑着道了声‘多谢了尘师父’,便转身离开了破道观。

走出道观的那一刻,明霜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别看她方才当着了尘的面表现得镇定,实际上心头也有阵阵鼓擂。

还好,这件事情算是解决了。

天青赶紧迎上去,仔仔细细地围着明霜看了一圈,见她完好无损地出来了,这才松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哭腔:“姑娘你没事吧,这儿看着好吓人,姑娘若是再不出来,我都想冲进去了……”

“我没事。”明霜摇摇头,见天青一脸的担心,问道,“天青,你不问问我去里面做什么了吗?”

天青低下头,抿唇小声说道:“其实方才我在这儿等姑娘的时候,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许多,想着姑娘进去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可是我思来想去,还是最担心的姑娘的安危,我就在心里祈祷着,只要姑娘能没事,我便什么都不问,姑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姑娘看向明霜的眼神当中充满真挚,不似作假。

她的心日月可鉴,她被卖来卖去,还是头一回遇上姑娘这样好的人呢。

明霜伸手将天青耳边的发别到耳后,说道:“好天青,我答应你,等将来我办完了我要做的事,就带你去找你的家人。”

要不了多久的,或许明年的今天,她就已经回到临安了……

明霜和天青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到了亥时一刻。

若是平时,明府的灯都熄了,只今日是千灯节,明府的灯会点上一整夜。守门的小厮见了明霜,没有声张地替她开了门,小声道:“夫人夜里说头有些疼,唤了大夫来看病,倒是没提起小娘子。”

明霜朝他一笑:“多谢你啦。”

她的性子好,又爱笑,府中不少人都愿意帮她一些小忙。

*

第二日,明府门口一早就来了个道士,说是他们府上最近被一团黑云压制,府上恐怕不清净啊。

一大清早的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更别说昨日就是清明夜。

小厮想将道士赶走,那道士却道:“你若是此时将我赶走,只怕你们夫人危矣。”

这话恰好被路过的刘嬷嬷听见,心头扑通通直跳。昨夜夫人又没睡好觉,说是一入睡就梦到彩桦来找她索命,头疼欲裂,找了大夫过来看也没用。

她当时就出主意说要不然找个和尚、道士什么的来做一场法事不知道能不能好,没想到一早道士就上门了。

且这道士一语就道出其中根本,可见是个有本事的。

刘嬷嬷当下就将了尘请进了府中,去见周氏。周氏半躺在贵妃椅上,面色青白,头突突的疼。

刘嬷嬷走进来,说道:“夫人,看老奴带了谁来了。”

周氏被刘嬷嬷扶着半支起身子,看向了尘。

“夫人印堂发黑,面色发青,一看就是被小鬼缠住了。”了尘看着周氏说道。

“你快说说,这该如何是好?”周氏和刘嬷嬷互看一眼,连忙问道。

了尘从黄色布袋子里拿出几样工具,先是用罗盘测了测,然后将桃木剑指向院中的另一间房,拧眉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之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明皓是小鬼!他的那双眼睛跟彩桦的眼睛实在是太像了,我不会看错的。”周氏见了尘桃木剑指的方向是明皓所住的房间,神情激动地说道,“还请道长收了这个小鬼,道长要多少银钱都好说!”

了尘却道:“夫人,这小鬼已经投胎转世了,不是说收就收的。不过贫道可以在院中替夫人做一场法事,将府上的污秽除掉,到时候夫人再将这个孩子送走,便可万事大吉了。只要将这个孩子送得远远的,便影响不到夫人,夫人自然而然就能好起来了。”

“那,那便请道长尽快做法事吧。”周氏说道。

她这几天都快被折磨疯了,她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黑狗血,糯米,这些做法事需要的东西,刘嬷嬷很快就吩咐下人买来了,接着便是了尘在院中一通群魔乱舞的法事。

另一边,明霜在在同天青一道翻花绳,天青翻花绳翻的不如明霜,输了好几回了,到了最后便开始耍赖,硬是要明霜让她一回。

明霜拿起一块点心,送进口中慢慢咀嚼着,又往天青的嘴里塞了一块,说道:“就你这两下子,我便是让你三回你也赢不了啊。”

就在这时,采梅慌张地跑了过来。

语气当中满是焦急:“小娘子,夫人要将小郎君送回扬州城去,连马车和行李都收拾好了!”

老爷让她好好照顾小郎君,若是小郎君有任何闪失,便拿她是问。

如今夫人要将小郎君送走,老爷又不在府中,若是老爷回府之后问起来,她该如何是好?又如何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但她只是一个下人,夫人要做的事情她又如何阻拦?一时没了主心骨,采梅想起明霜,便前来求助明霜了。

见事情的发展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明霜心中了然,面上却露出吃惊的神情,让天青给采梅倒了杯茶水,说道:“夫人要送小郎君回扬州?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采梅你先别着急,喝口茶水慢慢说。”

采梅着急上火,顾不上喝茶水,但见天青递过来,还是接过喝了一口。

润了润嗓子,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府上突然来了个道长,说是小郎君的八字不好,会冲到夫人,所以夫人要把小郎君送回扬州城去。可是老爷之前命我好好看着小郎君的,若是小郎君被送走了,我该怎么向老爷交代,小娘子,求你替奴婢想想办法吧……”

说着,采梅便要朝明霜磕头。

明霜赶紧伸手搀扶她,叹气道:“采梅你快起来,不是我不替你想办法,只是夫人要做的事情,就连堂叔都没办法,更遑论你我。”

语毕又道:“只是我觉得你也不必这样慌张,人是夫人送走的,到时候就算堂叔回来,也是去找夫人,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采梅也是急坏了,这才找到明霜这儿来要主意,可实际上明霜在这府上也不是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但明霜的话倒是让她冷静多了,再转念一想小郎君这段时间郁郁寡欢,全然不似一个七岁孩童那般朝阳蓬勃。

这对于别人来说千好万好的明府小郎君,对于他而言却不如回到扬州城里吃窝窝头,却能跟亲人在一起的日子。

或许,回扬州对于小郎君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想通了这一点,采梅便没那么着急了,谢过明霜之后说是要回去给明皓收拾行李。明霜见罢,说道:“我跟你一道过去看看吧。”

过去的时候,明皓已经上了马车了,采梅求车夫再等一等,她跑回去又给明皓收拾了些东西。

路上一些吃的糕点,还有一些笔墨纸砚 ,听小郎君说他在扬州的家中太穷,买不起这些,都是用木棍在地上写字的,还有一些衣裳……采梅将能拿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塞进了包袱里。

“小郎君回扬州后定要好好用功读书,将来到京城当大官儿。”采梅默默抹眼泪。

明皓重重地点点头:“嗯,我会记住采梅姐姐说过的话的。”

他的怀中还紧紧抱着那个老虎布偶,在马车帘子放下的那一刻,看向明霜,眸中亮晶晶的。他虽来到明府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可他始终记得送他老虎布偶,笑起来格外好看的姐姐。

“霜姐姐,谢谢你。”明皓小声说道。

明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凑到他的耳边说道:“皓字很好,代表明亮、洁白之意,如皎皎之月,比琛好。回到扬州之后,忘了在这儿的不愉快。”

马车帘子缓缓落下,最后留下的,是明皓头一回露出的璀璨笑意。

这个孩子,终于可以回扬州跟自己的家人团聚了。

*

马车消失在视线当中,明霜带着天青打算进府,恰好撞上了尘被刘嬷嬷送出来。

了尘被款待一通,喝得满面通红,怀里还抱着个酒坛子。

刘嬷嬷将他送到府门口,往他手里塞了个钱袋子:“可真是多谢道长了,送走那小鬼后,我家夫人头便不疼了。”

了尘接过掂了掂,沉甸甸的,周氏出手属实大方。

明霜昨夜去道观的时候戴了帷帽,当时光线又昏暗,了尘没机会看清她的容貌。故而她看到了尘只当不认识,随意扫了一眼,便目不斜视地带着天青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而了尘却在明霜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回头看向明霜。

刘嬷嬷见罢,眼珠子咕噜噜一转问道:“道长,可是她也有什么不妥?”

她与明霜之间有着那一跪之仇,正愁没理由找明霜的麻烦,此时见了尘看明霜,巴不得让了尘说明霜也是邪祟所变。

只不过了尘收回视线摇摇头说道:“非也非也,这位小娘子命格好,将来是有大造化之人呐。”

一句话,便将刘嬷嬷心头的那点幻想浇灭了。

明霜却不知道了尘还有这么一出,同天青回到西厢之后,便坐在窗前的榻上开始看书。

只是她的视线虽落在书本上,思绪却飘远了。

明鸿升已经好几天没回府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忙完从工部回来。待他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如此看重的明皓却已经被送回扬州了,不知道会作何反应呢?

想到此处,明霜只觉得通体愉悦。

*

与此同时,谢国公府。

谢伯涛带着谢良均和谢飞捷前来求见谢琮,谢琮坐在主位,看着谢良均和谢飞捷跪在地上。

谢伯涛手里拿着家法,却不舍得动手,只是恨铁不成钢的怒骂着二人:“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们要把我气死是不是,明年就要科考了,你们若是此时被书院赶出来,我看你们去哪儿读书?”

骂了好一通,这才停下来了,朝谢琮求情道:“二堂兄,千错万错都是这两个逆子的错,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还请二堂兄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将他们二人赶出书院。”

谢家根基深厚,众旁支的子弟加起来便有好几十个,故而谢家开设了清河学院,供谢家子弟读书。

清河学院里的教书先生都是大儒,谢伯涛自然不愿意儿子和侄子离开清河学院,这才有了今日这么一出。

谢琮平日里并不管书院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从谢大郎那儿得知的,原来今日一早,谢玄景就去了书院一趟,将谢良均和谢飞捷二人赶出了书院。

自己这个侄子自小多智近妖,如今又得皇上喜爱,他决定的事情,谢伯涛求到自己面前来,这不是让自己难做吗?

“这……”谢琮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平日不管书院的事情,这事还是等三郎来了,看看他怎么说吧。”

恰好谢玄景回府来看望谢老太君,见这边闹哄哄的,便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可真是好大的一场戏,谢伯涛手里拿着家法,装得凶狠却一下都舍不得打,正因为有这样纵着子女的父母,才会教养出谢良均这种做错了事还不觉得自己错了的子女。

谢琮见谢玄景来了,立马道:“说曹操曹操到,瞧瞧,三郎这不就来了吗?三郎,你六堂叔是来给良均、飞捷求情的,你看?”

谢伯涛见了谢玄景,便觉得头皮一麻。

他特意没去找谢玄景求情,就是怕谢玄景不同意。他虽然是谢玄景的长辈,可他又哪里敢在谢玄景面前摆长辈的架子,相反谢玄景比起谢琮要难说话许多。

正因为谢玄景品行高洁,所以要求也高,更不会因为他作为长辈来求情就通融通融。有些时候,他甚至觉得谢玄景不通人情。

“是三郎啊,堂叔想让……”谢伯涛将他之前说给谢琮的话,又重新说给谢玄景听了一遍,“回去后我定当好好教育这两个逆子,只是希望三郎看在堂叔的面子上,不要将他们赶出书院,科考三年才一次,若是此时他们被赶出去,那前途便彻底无望了。”

谢玄景默默听完,才不急不缓道:“六堂叔,我正是为了他们的前途所着想,才将他们赶出书院的。”

“这……这……”谢伯涛擦了擦汗水,“贤侄何出此言啊?”

“恃强凌弱,品行不端,知错不改,若不及早给予教育,将来就算进了官场,也成不了好官。六堂叔,咱们谢家世代忠良清官,难道你想断在你们这一支的手上,让祖宗们蒙羞吗?”

“这……”谢伯涛继续擦汗。

谢玄景又道:“我此时将他们逐出书院,为的是让他们回去之后静心思过,知过而改,等哪天知错了再重返书院。”

谢伯涛被谢玄景几句话说的接不上话来,的确,今早谢良均和谢飞捷被赶出学院来找他时,话语中所言都是谢玄景之错,他们没错。

此时跪在一旁的谢良均却一脸愤愤,忍不住开口道:“三堂兄话说的冠冕堂皇,可三堂兄敢说你将我们赶出书院,不是因为你……”

话还未说完,谢伯涛就是一鞭子抽到他的身上,谢良均的口中只剩嚎叫声。

“你个逆子,谁让你用这种语气跟你三堂兄说话的?你三堂兄难道说错了?从昨夜归家到今天你来找我说这事,你几时有反省过自己的错误?若你真知错能改,你三堂兄又如何会将你赶出书院?我今天便非要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记着你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

接着,谢府便是一阵鞭子抽打的声音,和谢良均哀嚎的声音。

谢飞捷知道谢良均要说些什么,只叹他冲动,这些话他是不敢胡乱说出来的。但见谢伯涛真下了重手,也赶紧替谢良均求饶。

最后,还是谢老太君出来阻止,谢伯涛这才住手。

“伯涛,你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你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打啊?还不快快住手,若真把这孩子打出什么好歹来,你后悔都来不及。”

待谢伯涛几人走了,谢老太君才对谢玄景道:“你今日怎么想到把那两个孩子赶出学院了?平日里他们也没少惹事,你都懒得理会,今日倒不像是你的作风。”

谢玄景除却偶尔去书院上几堂课,便很少插手书院的事情。

“从前是我太放纵他们了,谢家书院容不下这种风气,今后若有人胆敢如此,我也会照罚。”谢玄景说道。

“好好好。”谢老太君连说了三个好,无意在这上面说教谢玄景,“你是他们的兄长,自然能这么做,让他们吃些苦头也好,免得将来犯大错。”

再者,谢老太君也乐意看到谢玄景做这种事。

自从将谢玄景送到承恩寺之后,这孩子虽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嗜血残暴,可也如同没了情绪的人,什么时候都是温润的,像是带了面具一般。

可这又怎么能怪他呢?他在白氏肚子里的时候,就被下了那样厉害的蛊,生下来的时候连哭都不会哭,一开始接生婆还以为是白氏在生孩子的时候,不小心把孩子闷到了,朝着孩子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可屁股打的红彤彤,那孩子也没有哭。

当时他们只当这个孩子不怕疼,她还笑着说他们家三郎从生下来就是个硬气的,将来长大了便跟着他父亲去战场杀敌,做一个英勇的大将军。

可到后来才知道,这孩子不是不哭,是压根就不会哭啊!

白氏在怀孕时中了南诏的断情蛊,这蛊虫在谢玄景尚是胎儿时就寄身在他身上,这才导致谢玄景从出生就无喜无忧,不知感情为何物,不会痛亦不会流泪……

当她看到年仅五岁的谢玄景,将谢郧从狩猎场猎回来尚且活着的野兔,送给谢玄景给他养,而被谢玄景直接捏死的时候,她才知道事情有多么的严重。

这件事不宜宣扬,所以整个谢家也只有谢郧和她知道,母子二人商量过后,才将年仅五岁的谢玄景送到承恩寺,企图让他从小学习佛法,心中向善,不要成为以杀人为乐的恶鬼。

谢郧则辞去官位,亲自远赴南诏去找解蛊的方法。

当时她并不同意谢郧辞掉官位,毕竟当时皇上还没立下太子,若是谢郧此时辞官离去,无疑是让贤贵妃和大皇子失去最重要的臂膀。

可谢郧则是朝她跪下,说道:“母亲,此事皆因我而起,若不是我当初招惹了南诏国的郡主,景儿也不会被她下这样恶毒的蛊。我若不亲自去为景儿寻解蛊之法,我如何能安心,又如何对得住妧(wan)娘和景儿?至于太子之位立嫡还是立长,母亲以为皇上心中没有成算吗?皇上迟迟不立太子,不过是想让两派人先争个头破血流罢了。”

来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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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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