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喝一杯?”我醉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梅花,见它的枝叶微微摇动,便取了杯酒倒进了花盆里。
“你用酒浇花会烧死它的。”老白翻了个白眼。
“扯淡。”我眯着眼睛说:“这是我的酒友,来,咱哥仨走一个。”
这顿酒喝到了凌晨一点,老白心里有事,竟然先醉倒了,翻着肚皮打起了呼噜,我便不再理它,和梅花君又喝了半斤,却也告饶了:“梅兄海量,在下甘拜下风。”
说完我就把剩下的酒都倒进了花盆里,伏案睡着了。
第二天宿醉酒醒,却是头疼欲裂,老白这厮喝的少,恢复的却快,在一旁摇头晃脑的说道:“你昨天喝多了又耍酒疯了。”
“怎么了?”我边打开一盒康师傅方便面边说。
“你昨天非要和那盆腊梅喝酒。”老白笑着说道:“我也劝不住你,结果你一杯接一杯往花盆里倒酒,还拿酒杯往花盆上碰,说要跟它干杯,估计这花是活不成了。”
“哎呀,这盆梅花怎么枯死了。”像是印证老白的话一样,常烟大呼小叫起来,她边说边把那盆腊梅挖出来丢在了院子里,却又有些不忍,挖了个坑把它埋了进去。
“都是你惹的祸。”小姑娘气鼓鼓的说道:“把人家养的梅花都弄死了。”
“哪有?先别急着下定论。”我指了指院子,常烟顺着我的方向看去,竟当场呆住了,原来那被埋在院子里的梅花,竟在这盛夏逆着季节全都绽放了。
“它只是才醒酒罢了。”我笑了起来:“毕竟昨天梅兄喝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