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做公交车,前面坐着一中年男子,我便一直盯着他看,老白便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一直盯着他看,这男人后脑勺子上有花吗?”
“这人后脑勺上倒是没花,不过这人死期已至,我却是好奇他会怎么死,他身体完全健康,不可能突发急病,这车也不会出车祸。”我摇摇头道:“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老白也想不出来,说话间那男子突然打开车窗,一下子跳了出去,摔死在路边,老白看着早就等在路边的黑白无常,比了个中指道:“现在地府作业越来越简单粗暴了,你们好歹倒是学学西方的死神,搞个死亡程序啥的啊。”
“没办法,人口太多,估计是忙不过来。”我摇摇头道:“你看把黑白无常累的,都瘦脱相了,算了,不说了,咱俩得赶紧下车了。”
“还没到站呢,急着下车干啥?”老白不解的问道。
“刚上车那四个人都是死期已至的。”我心有余悸的说道:“看来这黑白无常是想偷懒,把他们凑一起集中操作,这是要搞一场车祸啊。”
话音刚落,只见那公交车径直奔着一根电线杆撞去,轰的一声车窗玻璃碎的四处都是,那黑白无常就坐在电线杆顶,等着收那四条亡魂,见我路过,便露出了笑容,算是和我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