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武当山上找老牛鼻子叙旧,老牛鼻子指着我想了半天道:“久仰久仰,是青城山的张真人吧?”
我摇了摇头,他便一拍脑门道:“看我这记性,原来是西昆仑的赵长老。”
我摇了摇头道,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是蜀山的。”
“哦,原来是老朋友。”他脸上一喜,笑着说道:“你叫什么来着?最近修炼颇有所得,到了太上忘情境界,很多事情记不清了。”
“太上忘情个屁。”我摇摇头道:“你这分明是阿兹海默症,是病,得治。”
“你定是羡慕嫉妒恨才这般说的。”老牛鼻子说道:“什么阿兹海默症,忘掉的东西就是不该记的。”
“那什么是该记得的?”我被老牛鼻子忽悠的有点晕,接着问道。
“万卷道藏,一字不忘。”老牛鼻子气定神闲,倒真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还真是把我唬住了,等出了武当山,忽然心中一动,对老白说道:“你偷偷回武当山瞅一瞅,看老牛鼻子干啥呢。”
老白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不多时便返回来,捧腹大笑道:“果然不出你所料,这老牛鼻子刚才是装的,他自己在那里偷着乐呢,便乐边说什么这回唬住了那小子之类的话。”
“这老牛鼻子太能显摆。”我笑着说道:“不过也不讨厌,倒像是小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