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老白去参加一酒局,我到的晚了些,他们已经喝了不少,在那里吆五喝六,大声喧哗,我便自己连干了几杯,很快便也醉了,又和他们喝了几圈酒,大家热闹一番,才尽兴离去,老白现出身来道:“你是不是唬?人家没敬你酒自己在那喝,本来不用喝这么多的。”
“你懂什么。”我摇了摇头道:“大家都醉了你不能太清醒,众生皆醉我独醒不是什么好事情,以冷眼看醉眼,只会觉得无趣,所以不如同醉。”
“我看你就是贪酒。”老白这厮撇了撇嘴道:“左一杯右一杯的,你喝得倒是美滋滋的,和那群酒蒙子没有什么区别。”
“那就对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笑了起来:“要是他们喝得栽栽愣愣,我却啥事没有,那可就遭了,不光会让人家觉得不合群不说,有点什么事还都要张罗,喝完了还要一个个把他们送回家,麻烦的很,所以酒桌上要做醉得最快的,不做最清醒的,这样才能占便宜。”
“这么一说倒也是这个理。”老白眯着眼睛说道:“你这小子狡猾的很,这也是在蜀山学的?”
“这是道德经上说的。”我笑了起来:“所谓和光同尘,就是如此。”
“合着还是太上老君教你当酒蒙子呗。”老白翻了个白眼道。
“道在俗中。”我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