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和别人合伙做生意,结果因为股份的事情有点纠纷。”那男子一脸郁闷的说道:“我找他谈了好几次,明明这事我占着理,谁知他偏偏胡搅蛮缠,就是坚持他那套歪理,搞得我实在疲惫不堪,想请您算算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你若这么干这事永远没头。”我淡淡说道:“刚才我算了一下,此事要有结果,必须有外力介入才行,怕是非得打一场官司不可啊。”
那男子闻言若有所思,留了礼金告辞离去,老白便现出身来道:“这官非不是坏事吗?怎么你还劝他打官司呢?”
“有理何须怕官司?”我笑着说道:“这事他占着理,对方却胡搅蛮缠,其实不是不懂,而是打定了主意耍无赖到底,所以就算他再怎么讲理也是没用,非得要找个评理的地方不可,若是不打一场官司,对方便会变本加厉,反而若是想要打官司,怕是还没等到开庭,对方便会服软了。”
“这还真是可笑。”老白撇了撇嘴道:“世间竟然有这般无耻之徒,明明自己没理却仗义得很哩。”
“那是被大众给惯的。”我笑着说道:“大多数人只会在意自己是否有理,与对方辩驳不休,结果各执一词,费尽唇舌,终究也无法说服对方,却不知道其实理是用的,不是讲的,若是遇到不讲理的人,却不必和他废话,找个评理的地方便是,这就是公堂存在的意义啊。”
“想不到你这老道还挺有法制意识呢。”老白撇了撇嘴道。
“法制本来就是道。”我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