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到金法寺搞些酱茄子,那主持却在和几个信众讲些什么戒色的道理,老白便撇了撇嘴道:“色乃人间第一常驻,焉有戒之之理?你说戒色不过是说大话罢了。”
“佛门弟子,四大皆空,何色不可戒?”金法寺主持淡淡说道:“你这狐狸休要胡说。”
“胡说?怕是你说大话吧。”老白说话间变了个衣衫半露的绝色美人,在那主持面前晃来晃去,那主持却低眉垂目,视若无睹,老白一连变了几种美艳形象,那主持只是当作没看着,这厮便眼珠滴溜溜乱转,使了个读心术,便嘿嘿乐了起来,摇身一变,变成了个五大三粗的村妇,那主持便偏过头去不看它,老白便暗自以为得计,追着那主持转来转去,口中说道:“想不到你这主持口味特殊,喜欢这一款哩。”
“什么这一款,那一款的。”我听得吵闹,便看了过来道:“老白你怎么变了个这么丑的样子,要下地干活不成吗?”
“你不知道,这和尚吹牛说他能戒色,狐狸我便变了女的来勾引他。”老白眉开眼笑的说道:“没想到娇滴滴的小娘子他不喜欢,偏生喜欢这一身腱子肉的悍妇呢。”
“无量天尊,你这狐狸休得取笑方丈。”我闻言便憋着笑说道:“人生百态,色有千相,方丈大师嗜好如此与众不同,已经不愧为有道高僧了。”
“拿了酱菜快点给我滚。”那方丈终于把持不住,心境修为全都还给了达摩祖师,边破口大骂边拿着扫帚追打我俩,我和老白便忙不迭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