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心派找李还真,却见她正在接待一位缘主,见了我便点点头示意我稍微等她一下,便又继续耐心的跟那缘主继续说着什么,过了两炷香的功夫,才起身送那缘主离开,我便好奇的问道:“你以往接待香客问事一向冷眉冷眼,颇不耐烦,恨不得给人家直接撵走,今天是怎么了,和颜悦色的说了这么久,莫非昨晚梦到了祖师爷,转了性子不成?”
“这是晾着大爷你,挑我的理了?”李还真笑着说道:“倒不是我转了性子,以往那些来找我看命运的香客,就算不是一生顺遂,也只是小有波折,平平常常而已,我自然懒得和他们细说,没必要给他们好脸,刚才那位却不一样,他实在是命途太多舛了,未来亲戚朋友全要死于非命,自己也落个残疾,却偏偏死不了,还得活到九十多岁,我自然要客气点好生跟他说了。”
“原来如此,你这却是好话赖说,坏话好说。”我这才笑着说道:“却和那医生一样,他若对你爱理不理,多半只是个感冒,他若是对你嘘寒问暖,那可要小心是不是绝症了,所以你的好态度其实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详的事要笑着说。”李还真淡淡说道:“这道理大概你比我更清楚吧。”
“不不不。”我笑着说道:“不详的事我一般不开口,都劝他们去天心派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