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的老何是我多年的朋友,这趟他却不是专程来骗王大户的,挣这一笔纯属顺手,他却是接了一单治癔病的生意,那家的女儿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每天夜里二更都脱得赤身**到街上跑,第二天又毫无记忆,他看了一番,却没发现有中邪的痕迹,便打电话来问我。
“你呀,是陷入思维定式里了。”我笑着提醒道:“就算是发疯发痴,也不一定是冲着了,没准是中了术法呢。”
老何顿时醒悟,一番查找,果然在她家的房梁之上找到了一个木头雕成的**女人,却正是那鲁班书上传下来的厌胜之术,原来那家人却是事多讨人嫌,装修的时候,一会儿说线不直,一会儿说面不平,拖欠木工的尾款,却是不小心得罪了高人了。
“本来我有心对那害人的木匠略施薄惩。”老何边喝酒边对我骂道:“谁知他家人太不是东西,原本答应给五十万,见我没多久找到那木头小人,觉得这活太轻松了,便又改了口,只肯给两万块,所以便也懒得再多管了,留下些手尾也是活该。”
“可惜了那姑娘了,估计那木匠还会做法害她。”我笑着给老何又倒了一杯酒:“你这老道,心眼还是那么小。”
“我对小心眼一向心眼小。”老何嘿嘿笑着:“不过那姑娘没事,我偷偷传了她点天罡心法,她答应我考上大学就跟我学道呢,欠道爷我的钱,我拐走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