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空气做了一个半手十指紧扣的动作,小二哥只求自己可以活着离开家门。
不想,他怕的要死,还真有东西回了他,而且还是无限的亲吻。
嗡嗡嗡。
蚊子君总算是见到了午夜甜点,拖家带口地来和小二哥亲近。
不绝于耳的蚊子叫让小二哥刚刚产生的睡意彻底没了。
他瞪着自己那双厌世眼,无奈地挥舞着好不容易出了狗洞的左手。
只是反复煽动左手带来的酸痛感觉,让他的自我保护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
一次两次还算是可以,但是三次五次,九次十次,小二哥倦了。
“算了算了,生物之间要和谐共处,我不打你们了。”
小二哥疲倦地说着,眼皮也有些重了。
要说蚊子的事情,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但是接下来接踵而至的东西,让他满肚子mmp。
“咕呱。”
“咕呱。”
青蛙的叫声传来后,小二哥后背一阵发麻。
对于这种类似冷血动物的绿色生物体,他满脑子都是拒绝。
那东西要是趁着他不方便,占他便宜,那他岂不是太惨了。
他二十一年的清白说什么也不能毁于一旦。
“起开!快起开!”
小二哥手忙脚乱地拒绝青蛙的靠近,他把手缩进袖子里不敢去触碰青蛙。
而他没有从洞里卡在屋内的脚也没有安生。
他不断地滑动着,仿佛多年没有学会的游泳动作在这一晚都得到了升华。
“呜呜呜,起来啊!”
清晨,嗓子沙哑到冒烟儿的小二哥绝望无助地看着天边的旭日。
“都这个事件了,家里的保姆管家怎么还没上班,怎么还没……”
傅家人最是讲究效率和时间,小二哥盼星星盼月亮,等了整整一晚上,结果还是没能在闹钟响起等到人来。
他熟练地在裤子口袋里摸到手机关了闹钟,继续手麻脚麻地无助等待。
“五少爷昨晚可是拍着胸脯和我们保证会照顾好两位的,您二位放心出差,不会有问题的。”
管家可算是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小二哥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是清脆悦耳的声音。
“管家大叔,大伯,大爷, 救救我,我在这里!”
小二哥努力大声呼救,但是却因为嗓子疼,口干舌燥,没有发出声。
他伸手企图去引起管家的在意,却因为身子太过于僵硬,只滑动了一下身边的草丛。
“唔,五少爷还是很有安全意识的,连防盗装置都打开了。”
管家夸奖着小老五,这边转身进了房间。
他按下墙壁上的按钮,狗洞应声开了。
小二哥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刑满释放,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
是的,他没法快乐起来,他只知道自己嘴唇被蚊子咬肿了,脸上应该也是对称的蚊子包。
最主要的是他本可以快速离开当场,却因为四肢麻木,动弹不得。
“那边好像有草丛声,难道家里来了流浪猫?”
“我们周围的住户都没有遗弃动物的习惯,难道是老鼠?”
管家大叔没能听到小二哥的呼救声,但是这不妨碍其他人可以听到。
海燕年轻耳朵好使,她和保姆此时操起一旁的锄头就打算棒打“大老鼠”。
两个人慢慢地朝着侧门走来,他们尽可能地不去踩住周围的杂草。
然而,小二哥可是趴在地上,固体传声的能力很强大。
只是几步路,小二哥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来人了,我得走!”|
为了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小二哥连滚带爬可算是从地上站了起来。
在海燕他们来到跟前之前,小二哥迅速拉紧自己的衣服准备撤退。
看着他慌忙的样子,保姆马上拉住了海燕。
“小心,家里来了贼人了!”
两个女人一拍即合,马上报警,决定让警察来解决问题。
三小只起来时,就看到门前有警车,家里人正在和警察说着什么。
“这个就是证据,大家小心收好。”
有人从钥匙孔里面拿出了那把断裂的钥匙,打算拿走当证据。
见他们要走,小妞妞快步上前,企图阻止什么。
小五叔和小六叔的瞌睡也彻底醒来了,他们仗着自己腿比小妞妞长,快速来到了门前。
“叔叔,那个钥匙是我们家里的了。”
小正太认真地说着,把自己钥匙扣上的钥匙拿来做了一个对比。
两把钥匙一模一样,材质也是如出一辙,就连花纹也是批量生产的。
由此可见,钥匙的确是本家人的。
“可是这几位报警,说家里来了贼人。”
“贼人?”
三小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脸红。
那个别人口中所谓的贼人现在可是他们三小只恶搞捉贼事件里面的可怜小二哥傅云华。
他们现在只想着下次见到小二哥不动声色地道歉示好,绝对不能让这件小事给小二哥带来心理阴影。
其实有小孩子的家还是很温馨的。
“没有贼啊。昨天二叔叔回来了。”
小妞妞昂着头,天真无害地望着在场的众人。
管家和海燕大致查看了一下家里,发现并无损失。
而且三小只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惊吓,而且从容不迫,看样子家里事真滴没有来贼。
只是,傅家二少爷一般很少回家。
他在学校分了宿舍公寓,每日看起来很忙碌,不仅要上课,还要自己做科研项目。
而且他们这些在外务工的少爷,每次回来前都会和家里通过电话,宣告一下归来的消息。
但是,他们昨天前天都没有接收到电话,二少爷怎么会突然归来呢?
“小小姐,你还没见过二少爷他们,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或许那就是个形似二少爷的小毛贼?”
管家刚刚和傅灏在电话里保证了会照顾好小孩子们,现在家里遭贼了,他肯定第一个开口发言。
“没有啊,是二叔叔,小五叔和小六叔都知道的。”
小妞妞说着,把目光转移到身侧的小老五和小老六身上。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两兄弟也不心虚。
“是的,二哥哥来了,只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们都没来得及说话打个照面,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