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胥见自家小夫郎睁着一双大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此刻已经放下的双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陶青见自家夫君并没有做什么影响他品尝美食的事情。便随他去了。之后又认真地开吃了。
于是陶青的小嘴又开动了。也是叶姆和叶父见陶青爱吃这鸡蛋糕。就没有舍得吃,只是象征性的尝了几口,便把剩下的全部留给陶青吃了。所以等到叶父和叶姆与叶胥商量关于买卖的具体事宜时,陶青还在一脸认真的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叶胥也知道不能把自家的小夫郎逗得太过了。到时候把自家小夫郎逗哭了,还是要自己哄。于是,叶胥按下了自己那颗跃跃欲试的心。
等到一家人全部尝过鸡蛋糕的味道后。叶胥见他们脸上的神情就知道买卖的事情已经**不离十了。果然,叶姆发问了:“胥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去卖这个鸡蛋糕?”
“我打算明天在饭后去卖,但家里的食材不够我们做大量的鸡蛋糕去卖,若是姆父现在有空,可以先去镇上买,我和青儿都没怎么买过家里的用品,对红糖和面粉的价格都不太熟悉。我觉得还是姆父去买比较好。先不要买太多,就买半袋面粉和五六斤红糖就行,我们先试卖一下,若是镇上的人吃不惯这口味,就算是卖不出去,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叶父和叶姆都觉得叶胥说的很有道理。当下便决定去镇上买食材,他们今天买,自家儿子明天做好之后。他们明天早上就在去镇上卖,也能早日见收益。
叶胥之所以让叶父叶姆去买那些东西,是因为他觉得叶父叶姆去镇上买过那么多的东西买的东西就算不是物美价廉,也不会被狮子大要价。等叶父和叶姆都去镇上之后。
家里只剩下陶青和叶胥二人。而对于叶胥来说:生命不息,赚钱不止!所以他还要去看剩下的话本。继续钻研话本流行的趋势。
这样想着,叶胥便像转身去书房钻研话本了。就见自家小夫郎,乖乖的坐在小板凳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的。叶胥觉得自家夫郎可能有点闲。
既然自家小夫郎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干。不如就来给他当评论员吧!当陶青被叶胥拉进书房时,陶青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家夫君拉着自己进书房干什么?他又不认识字,往常也没有让他进过书房啊。
于是当叶胥念故事给他听时,陶青越听越入迷。等叶胥把一本书读完时,陶青还沉浸在故事中。
叶胥见陶青听的认真。便开始发问:“青儿对这故事可有什么看法”
“啊?”这自家夫君拉自己过来难道不是给他讲故事的吗?怎么还有问题啊?陶青不知道的事,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本来陶青刚美美的吃完鸡蛋糕,之后又享受到了自家夫君讲跌宕起伏的剧情。感觉这也就是人生的巅峰了吧!可是他还没有享受完人在巅峰的感觉,就啪叽一下掉进了谷底。
此时的陶青正用手肘撑在自家夫君专用的书桌上。
还用双手捧住他那肉嘟嘟的小脸。却冷不丁的听见自家的夫君问自己对这本书的看法。他能有什么看法啊,他就觉得这个故事讲得很好啊!陶青心中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来了。陶青说完自己就脸红了。
他这么说夫君会不会觉得他很没用啊!没想到叶胥也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小夫郎这样也挺好的,无忧无虑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心里不藏事,也省的他在心里猜自家夫郎的心思了。毕竟以后,若是自家夫郎无缘无故的生闷气。
他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那可就太离谱了!嘴上却说着:“哦?青儿也觉得这故事不错,那以后为夫单独写一个更好的给你好不好?只给青儿一个人看。”
陶青本来只是觉得这故事写的就是好啊,那书生家里贫穷,常常会夜里苦读。整日吃不饱的,晚上挑灯夜读时,饿了就和凉水充饥,过得真的是很凄惨。陶青都不敢想自家夫君若是也这样,他能心疼死,想到那样的场景就心痛的呼吸不过来。
还好最后那书生被狐狸看上了,与那只狐狸在一起之后,那书生就在也不用过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了。没成想,书生的好日子没过多久,书生与狐狸有私情的事情便被书生的母亲发现了此时的故事到这里就没了。也不知,那书生母亲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怎样处理。
也不知那书生母亲会不会做棒打鸳鸯的事。陶青先现在心里只想知道后续内容。现下听到自家夫君说是以后单独给他写故事听。便以为这故事也是自家夫君写的。
就急急的发问:“这也是夫君写的吗?那书生的母亲知道之后赞同他们在一起吗?”叶胥本以为自己说:以后单独为小夫郎写话本,自家小夫郎会感动的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没想到自家的小夫郎只想着着话本后来的故事。
还以为这是他写的故事,一脸崇拜的看着他。便无奈的解释道:“为夫也不知道,这话本并不是我写的?”
“啊,这样啊”看见自家小夫郎知道这不是自己写的故事之后,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像一只耳朵耷拉下来的小狗一样失落时。
叶胥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败给了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之后。心中极为不舒服,就像是在胸口堵了一团棉花。生气又无力。于是叶胥把趴在桌子上的夫郎反手抱在自己怀中。用手捏住陶青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
唇与唇之间一碰即分。叶胥低头看陶青脸上的神情。却不想陶青满脸通红,双手捂脸,手忙脚乱的从叶胥怀中站起。转身就跑出了书房。陶青一口气跑到了河边,此时的河边还有许多的农妇和夫郎在洗衣服。
大家见陶青面色像糖葫芦上的山楂一样红。便知道陶青这是遇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害羞了,跑了出来。
便调戏陶青道:“青哥儿这是被叶秀才亲了吗?怎么满脸通红的。”不得不说,这些村口的情报人员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不说则以,开口惊人。此话一出,陶青不止是脸上就连耳朵和脖子根都变得通红。众人见陶青这种反应。便猜测是自己说对了。
顿时,大家更来劲了:“呦!怎么叶秀才亲一口这就小脸通红,这要是到了晚上,那还怎么睡啊!可不得羞死呀!”
话音刚落,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这叶秀才该不会是不行吧!这是洞房还没入呢吧!”陶青知道他嫁给叶胥当天晚上,叶胥是和他一起睡的。在陶青的认知中,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睡觉,那就是入洞房了。便替自家夫君辩解:“我们入洞房了的!”
众人见陶青反驳,又纷纷的来劲了:“这入了洞房,脸皮还那么薄,这还是叶秀才不行啊”陶青见众人不听他讲的话,知晓若是他在说下去,这个话题便过不去了。于是也不说话了,但又怕这些洗衣服的婶婶还有夫郎再问东问西的。便又跑开了。
此时的叶胥还在回味刚才亲在自家夫郎唇上的感觉。虽是一触即分,但是自家夫郎唇上软软的感觉他是不会记错的。当时的他也是气急了,任谁看到自家夫郎崇拜别的男人,都会不爽。叶胥当时也是极其愤怒才会做出的动作。
这个事情我们叫他男人的占有欲。叶胥回味了许久,轻笑一声。之后便回过神来,继续看他的话本了。将近午时,叶父和叶姆才把食材买了回来。之后叶姆便进东厨做饭了。叶父便将那些食材放到东厨。
等叶姆将午饭做好之后,还是没有见陶青的身影。便想唤叶胥去找陶青,谁承想,还没有等叶姆开口,便见陶青回来了。等到开饭时,陶青也不坐在叶胥身边了,而是一反常态的离叶胥远远地。
还时不时的用眼睛瞄一眼叶胥的方向,等叶胥与陶青对视时,陶青又红着脸,扭过头来。如此这般,在饭桌上,反复发生。叶姆见此情景便放心了。
当他见陶青坐的里叶胥远远地,他还以为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小两口发生了什么矛盾呢。饭后,陶青便立即出门了。生怕叶胥叫他似的,就好像叶胥是洪水猛兽一般可怕。
其实也不怪陶青躲避叶胥,只是陶青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胥。原身因为心中只有科举。对陶青从来没有什么越界的举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只是睡在一张床上
像叶胥那般,抱着陶青睡的情况是不存在的。往往都是陶青在深睡状态时,原身洗漱好开始上床睡觉。等陶青醒来时,原身已经开起来第二轮的温习功课。
这还只是在原身结婚时,夫子给原身的婚假期间。等婚假过后,原身就住在了学堂中,根本没有时间与陶青见面,更别说是亲热了。所以说,这次的亲吻,是陶青从记事起第一次与人亲热。而且,亲热的对象还是自家夫君。
按理说,夫夫之间的亲热是很正常的,但是陶青从未与人这样过。便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来逃避了。叶胥见自家小夫郎吃完饭后便立即跑出了家门。也知道是自家小夫郎不好意思了。就没有勉强他,想着给自家夫郎一些缓冲时间。
便进了书房开始温习功课了。他现在最主要的任务还是科举。不能因小失大。下次的举人考试就在明年的秋日,到时候的竞争更大。他现在对原主的功课还处于一个懵懵懂懂的时期。
只是因为他们考中了秀才,夫子给他们放了半个月的假期,让他们放松一下。他们现任的夫子,并不与那些迂腐,只知道让学生读死书的先生一样。他们现任的夫子,原本也是二甲及第出身,本来是在朝堂做官,因看不惯朝堂官员的官官相护与贪污**。
便归乡做一名夫子,教书育人。夫子见原身很有灵气,很是看中原身,否则也不会给原身放婚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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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