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科幻灵异 > 小皇帝太放肆 > 第52章 过继

小皇帝太放肆 第52章 过继

作者:九皇叔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0-06-26 22:27:04 来源:转码展示1

元莞打人, 自己手也疼, 迷糊一阵。xiashucom元乔见她犹自困倦,给她掖好被角,转身离开。

睡梦中的人只当自己做梦,翻身又睡过去了。外间的人屏息听着内寝的动静,半晌无语,才安下心来, 俯身坐在案后。

奏疏积累一日,已有许多,新年休朝,可两府三司六部依旧在运行, 各地奏疏也都有序送入京。元乔不累, 一连忙至子时,案上奏疏才去了小半, 屋内寂静,她停下来去内寝,元莞睡得正香。

她抿唇一笑, 复又回到案后。

更深露重,廊下的宫人都散去大半, 只留下几人在守着,至后半夜时,元乔才批阅完,她依靠在案上睡上个把时辰。

初二这日换作是元乔先醒,她去配殿梳洗后, 元莞才辗转醒来,见到食案旁的人,并未吃惊,揉揉脑袋后坐下,怪道:“大长公主不忙?”

“百官休朝,无人来见。”元乔随意道,她亲自给元莞盛了碗小米粥,将软糯的米糕往她处推了推,本想提及药膳,又恐招来她的抵触,只好不提。

两人安静地用完早膳,垂拱殿外苏闻有事来禀,她再耽搁不得,看了一眼元莞:“你可要出宫走走?”

正月里宫外是很热闹的,尤其是晚间的灯火会持续至上元节,她本无意,元莞或许爱去玩。

元莞照旧不去,连个眼神都未留给她,起身往内走去,元乔碰壁,也不再去问,领着人离开福宁殿。

元乔走后不久,元莞披着狐裘去园里采梅花,落霞也没有跟着,她提着花篮一人去,至园内时,宫人在打理花枝。

偌大的林子里只有两人,宫人也不端着,近前揖礼:“豫王在朝肆无忌惮,皇帝也没有制止,群臣略有不满,两府宰执屡次提及令他就藩,都没有结果。”

梅花开在枝头上,凌寒傲雪,元莞摘了不少,闻言回道:“盯着豫王就成,另外刘氏在慈安宫如何?”

豫王得意忘形,元乔不加制止,就等着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动是不好动,豫王知晓元乔的身世,哪里能动,等引起公愤,豫王自身难保,元乔再命其回封地。

元乔行事不似先帝绝情,对待藩王总是多几分仁慈。本可得一好名声,登位后,不知内情的文人不满,写词讽刺她野心膨胀,夺侄女的皇位。

大宋民风开放,对文人不加拘束,如此一来,诗词遍地,哪里有好名声。

当初宫变太快,快到元乔都不自信,兵不见刃,更加证明元乔筹谋已久,就连大兴殿内在场的朝臣都不信当时的言辞。

眼下元乔虽是新帝,名声却一落千丈,元莞知晓自己斗不过她,她与太后合谋,就注定她会败,元乔也没有赢得光彩。

宫人道:“刘氏在宫里被皇帝盯着,锦衣玉食不假,可见不到外间的人,被皇帝囚禁了。”

“元乔哪里是心善之人,一旦登位,如何会顾及她,没有赐死,也不会好过。刘氏眼皮子浅,只当立新帝,她依旧可以做风光的太后,都是做梦。”元莞不免冷笑,竹篮里的梅花摘得不少,可以交差了。

“刘氏处可要做什么?”宫人低眉。

“不急,不必为她惹一身腥气,待急了,元乔自会收拾她,急甚。”元莞不在意,刘氏能够放弃她,也能够放弃元乔,同旁人合谋。

宫人明白:“您在宫里会不会有危险,外间御史就没放弃过弹劾您,居福宁殿始终不妥,不如出宫,到时离开临安也成。”

元莞沉默下来,拎着竹篮的手微微发紧,“现在离开,言之过早,刘氏犹在,我一走岂非便宜她了,我先回去了,你们小心些。”

她意思坚决,宫人不好再劝,目送她离开。

梅花是落霞要摘的,元莞就趁势亲自去,顺便问问外间的事。御史弹劾她,是正常的事,见风使舵,再者她居福宁殿确实不合适,她想到一事,又折转回去,嘱咐宫人去办一件事。

回殿时,落霞等候多时,见到她安然无恙地回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接过她手中的竹篮,“您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当你迷路了。”

“在福宁殿内我怎会迷路,你去做梅花饼,我回殿去睡会。”元莞打发落霞离开,自己回殿去烤火,元乔的身份却是隐患,不过比起她,显然好多了,至少是元氏一脉的。

豫王留在京内,不会单纯为了住在这里,元乔过年二十六,膝下无子,豫王的目的怕是在这里了。

她托腮,指尖敲着几案,两府宰执怎地不劝元乔立皇夫,若再不立皇夫,豫王就会吵着过继子嗣立储君。

福宁殿内安静,垂拱殿内的苏闻却是满面愤恨,豫王行事太过无度,在临安城内横行霸道,将两府三司不放在眼中,屡次出言侮辱。

苏闻脾气暴躁,经历废帝一事后,已然收敛不少,这次过来显然气得不轻。豫王手伸得太长,关注盐政一事,同苏闻政见不和。

中书令魏律多番避让,言语间也是难以维持恭谨,奈何豫王是元乔的堂兄,元乔多番庇护,他们有苦难言。

待苏闻一番诉说后,元乔淡淡一笑:“苏相莫恼,想必一路走来也是口干舌燥,不如先喝杯茶润润嗓子,此事我有决策,此事你多跟进些。”

冰天雪地里一杯茶喝下后,整个人暖和不少,皇帝又是耐心安抚,苏闻火气散了不少,依旧觉得豫王该就藩,不该在临安城内指手画脚。

皇帝应下了,称到了合适的机会自会令他就藩。

得到保证后,苏闻才出宫。

今日豫王设宴,不少人都去,编排歌舞,又令傀儡师在一侧演绎,府邸很热闹,元乔闻讯后,未曾制止。

反是福宁殿的元莞咬着梅花饼,听着孤鹜说起豫王的事,她装作什么都不知晓,随口道:“你是不是下药的时候将脑子也给毒坏了,本就是藩王,就该低调行事,还这般猖狂,就不怕群臣不满?”

孤鹜来送礼的,顺势问一问元莞可想换座宫殿,被她这么一说,只好先按下,附和道:“臣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豫王脑子本来就不好,比起老豫王,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就凭着他是藩王的身份,就不该死皮赖脸地留在临安城。

眼下新帝登位不久,朝堂不稳,他趁机插一脚,太过惹眼。

元莞递给他一块梅花饼:“说吧,来这里做什么。”

孤鹜不敢接,小声道:“您要不择一处宫殿,如何?”

“她又出尔反尔了?”元莞好奇,元乔好像做了太多不讲诚信的事来,说好她留在福宁殿的,今日又反悔。

孤鹜不好评价二人之事,只能从中讲和:“臣不知,陛下之意想必也是为您好,外间弹劾就没停过,不如您就避其锋芒。”

“避其锋芒……”元莞品了品话意,咬了一口梅花饼,“你告诉她,我出宫择府而住。”

孤鹜脸色顿变,“这般怕是不好,外间不安全。”

“你去传话就成。”元莞不与他多话,将剩下的三块梅花饼连同着碟都递过去:“尝尝落霞的厨艺,跟着永安侯后面进步不少。”

周暨以前来的时候,教落霞做点心,时日久了,就摸索出些许门道来,做的时令点心也愈发可口。

孤鹜不敢去传话,接过点心来,苦着脸道:“您出宫做什么?”

“魏国长公主说给我择婿,总得瞧瞧,点心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元莞擦擦手,打发孤鹜离开,自己坐在窗下继续绣着不成形的花蕊。

话传给元乔的时候,孤鹜几乎不敢张口,尤其是那句:魏国长公主说择婿。他几乎支支吾吾地说完后,就将三块点心置于御案上,垂首不敢言。

元乔发怔,眸色几乎带着迷惑,她忽而能体会元莞的心情了,思忖须臾后,摆手示意孤鹜退下。

孤鹜不敢劝,揖礼退下。

殿内的人不言不语,从御案后走出,至榻旁,看着窗下的白纱灯,那副叉腰怒目的小人图可爱又好笑。

废帝一事,成了她与元莞之间无法踏越的鸿沟,不论她做的对与不对,于情分上就是错了。

指尖拂过纱灯,小人图就轮流转动起来,目光闪过各样的动作,她良久一叹,倚靠着床沿坐下,阖眸而思,元莞并非无权无势,想要离宫,并非是难事。

她在想,元莞或是真的死心了。

案上的梅花饼早就凉了,触手坚硬,不如御厨做的软,她还是选择吃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在齿间绽开,她笑了笑,唤来孤鹜,吩咐道:“你去传话,令她安心住在福宁殿。”

孤鹜颔首,俯身退下。

元乔答应不去,就不会再去,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废帝一事渐渐平息下来,魏国长公主见局势平稳后,请求元乔,将元莞带出宫。

元乔不肯,魏国长公主无奈,争不过皇帝,只得回府而去。

新帝登位两年后,朝臣谏议立皇夫,绵延子嗣,豫王上下跳得更加厉害,临安城内无法敢与他争,反观元乔,有条不紊地处理政事,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在立皇夫无望后,朝臣提出过继子嗣,早

立储君。先帝子嗣少,最后才不得已定了蓝眸的元莞,最后还不是元氏血脉,差点令大宋江山不保,眼下新帝年岁不小,该当过继子嗣,以免步了先帝后尘。

事情发生得太快,苏闻等人也未曾反应过来,回身看着说话的臣僚,对视一眼,不是他二人所为。

元乔登位后,两府内的人员并未有太多的变动,苏闻魏律与元乔共事已久,有几分默契,元乔就没有动过宰执的位置,至于元莞的人,只要安分,都留下。

眼前说话的这人似曾侍奉于元莞,废帝已过两年,她不确定此人是否还听命于元莞,不能随意处置,令人退下。

翌日便有不少人附和此事,言明无子嗣的后果,豫王也巴巴地入宫,询问此事。

豫王膝下子嗣多,与皇帝血脉也亲近,过继是最好的选择。他势在必得,眼中皆是得意,好心劝元乔:“陛下该想清楚,你与臣比起旁人亲近许多,臣膝下的孩子也甚是听话,自会认你为母,好好孝顺。”

元乔掀了掀眼皮,道:“那名提及此事的朝臣是你引导的?”

豫王不耐烦,只想促成此事,“陛下问此事也无用,你只说是否过继臣的孩子?”

“豫王想得过早,我并未应承此事,且还早,你有些急躁了。”元乔不答应此事,心中对豫王的愚蠢感到无奈,群臣还未商议何人,他就迫不及待地来逼迫,显然是被他人引诱,分不清眼前的局势,做了挡箭牌。

元乔不应,豫王恼了:“怎地,你要过继其他藩王的子嗣?”

“朕无此意。”元乔蕴怒间换了自称,登基后还是第一次称朕,她对元莞有愧,自是无奈之事,总觉得自己不配为帝,与从前一样,替先帝守着江山罢了。

元乔居高位多年,一言一行都带着威仪,怒气下更让人不敢对视,就连豫王也为其所摄,不敢再言,说了几句威胁的话后,退出垂拱殿。

豫王每次入殿都没有好事,守在殿外的孤鹜同样不明元乔为何对豫王这般忍让,看着豫王离去的身影,他多心,令人跟过去看看。

那名朝臣不知是谁的人,元乔不知是不是元莞所为,思来想去,让人将元莞请来福宁殿。

平常都是她去福宁殿,自那日答应元莞不再去后,只能将人找来。

好在元莞并没有拒绝,跟着孤鹜出福宁殿,她选在将人请去升平楼,不敢在垂拱殿里说话。

升平楼两年多未曾设宴,虽说一尘不染,依旧缺了几分人气。元莞不知情,只当踏入寻常宫殿,见到元乔后,按照礼数揖礼。

殿内没有宫人在,元乔见她揖礼,心中亦是不好受,避开她的礼,走至一侧,示意她坐下,先道:“中书内赵仪是否是你的人?”

“曾经是,如孤鹜一样。”元莞道。

朝臣都与孤鹜一眼,先侍奉元莞,而后跟随元乔。

“我并非是此意。”元乔解释,赵仪背后是谁,尚未查清,还需过几日才知,皇城司对赵仪的了解还停留在元莞为帝时,由她一手提拔上来。

“他提议过继宗室子,引起一番波动。”

“陛下之意是我所为?”元莞抬眸,眼神添就一抹犀利,看得元乔理屈,“我并非是此意,若并非是你,我便可直接去查。”

元莞阔别朝堂两年,这些年除去大事外,也没有在意过,陡然问起不知名的朝臣,先是认真去想了想,不愿在政事与元乔置气,坦率道:“赵仪之前是刘氏的人,而后投靠我,也是我一手提拔的,至于此事为谁办事,我也不知。”

刘氏同元莞一样,在废帝结束后,就沉寂下来,元乔日夜忙碌,心力交瘁,险些忘了刘氏。她得到答案后,顿时明白过来,道:“既然出来了,不如晚些再回去。”

“不必了,无事我回殿。”元莞不想同她多待一刻,起身就走,元乔拘谨须臾,而后拉住她:“元莞,我们聊聊,可好?”

“陛下政事要紧,莫要耽误时间,免得贻误大事,到时你心中有愧,又得自责对不起先帝。”元莞避开她的手,往一侧站了站,眼神落在殿外的虚空中。

有时嘲讽成了习惯,就不再伤人。元乔微微一笑,温声开口:“之前你曾将我看得比政事还重要,我当你是荒唐。”

元莞不知她什么意思,静心下来听她说。

“元莞,我想过你若没有子嗣,作一勤勉的皇帝,过继宗室子为储君也可。可后来我害怕,你会有子嗣,到时血脉混淆,于大宋不利。我便迟疑了,要想平静地解决此事,唯有让太后亲自承认你的血脉有假,才可将影响减低到最小。我想了很久,忘了你忌恨太后,亦忘了我对你的好,就等同是在麻痹你。”

元乔性子凉薄,一番话说下来很是不易,元莞面无表情,她心中一揪,疼得厉害,面色依旧淡然:“我送你那对傀儡娃娃,便想告诉你,你并非是傀儡、你、你若不为帝,我可带你去公主府,待新帝亲政后,我亦可带你去封地。”

带你去封地……这句承诺听着很暖心,可元莞已然麻木了,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剖析无动于衷,语气不似她柔和,而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新帝亲政?你以为是个人都同我这样,对你心生欢喜?对你的压制毫无芥蒂?对你的掌权而不在意,对你死心塌地?”

“你更莫要忘了元淮父亲的爵位是被先帝废弃的,如今你却将他过继给先帝,九泉之下就不怕先帝厌恶吗?”元莞毫不留情地揭破元乔所想,她杀元淮,一是逼元乔自立,二则也是为大局所想,元淮不可信。

她之所想,是旁观者清,而元乔则是沉迷困局而不可自拔。

“我知元淮不可信,可纵观宗室子弟中,唯他最合适。”元乔辩驳,元淮无依,登基后就会紧紧抓住她这根救命稻草,三五年来对她言听计从,届时废帝之事早已平息,元莞便是安全的。

元莞无法理会她的想法,更见不得她执迷不悟,道:“他最合适,等到他恨你、夺走你手中的权势,将刀架在你脖子上之际,你才会清醒。”

元乔不再辩驳了,望着元莞难得出现的强势笑了笑,“我知晓错了。”

突如其来的认错,让满腹话的元莞顿时偃旗息鼓,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骂了,眄视她一眼后,抬脚就走。

元乔不再沉默,试图伸手拉住她:“都已两年,你气可消了?”

元莞见不得她故作温柔的姿态,避开她的手,冷冷道:“你觉得我会接受你的好?元乔,若是你信任的先帝,在你深陷他的温柔之际,他毫不犹豫地背叛你,你觉得你会原谅他?”

话已剖开,元莞也不再躲避,直视她眼中的温柔涟漪:“我厌恶的不是你废帝,而是你一面暗中筹谋废帝,一面假装对我好,又在与太后密谋。你可知,我知晓你同太后密谋之际,我有多厌恶,从小至大,我从未有过这般恶心。”

元莞极为平静,眼中冷漠,更没有生气,除了厌恶外,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元乔触及她冰冷的眼神,勉强一笑:“刘氏是症结所在,她的错连累你,虽说此举令你厌恶,也将你摘清了。”

“应该是让你废帝之际更加名正言顺,元乔,你看似光风霁月,清明如斯,一心只为先帝,可你做的事薄情寡义。做的那刻开始,就莫要指望旁人能够接受你。”

她目光淡的很,元乔的心被狠狠一烫,敛下眼眸,不安地启唇道:“是我思虑不周。”

元莞离开了,并没有炸毛,平静如水,元乔目光紧紧跟随她,不好再伸手拦人。

赵仪被悄无声息地处置了,背后是谁,元乔并非在意,反是豫王为此上下活跃许久,也没有人理睬他,跳了几月就歇下来了。

可心中对过继子嗣一事依旧很上心,但凡有些风吹草动,他都会上前。

秋日过后,冬日里的风更为凛冽,十月里就开始下雪了,今年冷得很快,临安城内的物价也涨得很快,冬日最是难熬。

各地饥荒的奏疏如雪花般扑向政事堂,苏闻等人按不住,请示皇帝是否要赈灾。

赈灾数目颇大,各地饥荒人数不少,元乔慎之又慎,令信任的臣僚去饥荒严重之地赈灾,其余之地,先等候看看。

每日来的饥荒奏疏累至半人高,冬雪熬人,纷纷扬扬下了几日之久,不见停歇,元乔应接不暇,忙碌数日,忍不住想起福宁殿内的人。

午后雪停了,还升起了太阳,宫道上的雪很厚,元乔一步步静静地走着,直到福宁殿外,她习惯性停住脚步,抬首去看。

她记不清上次踏进福宁殿是何时,久到余生难记,久到对这里很陌生,她无声一笑,看着沉重的宫门。

阳光刺眼,雪地里白色的光芒让她睁不开眼,身后的孤鹜见她不适,忙道:“陛下可要进去看看?”

元乔摇首,元莞不待见她,进去也是无用,在这里站上片刻就成。

她坚持,孤鹜就只得退了出去。

元乔抬眸,眼中皆是白雪皑皑,她叹息,凝神去看白雪,眼睛略有些酸涩,她揉了揉眼睛,耳畔旁的宫门咯吱一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评论里抽奖,系统随机的。

推荐一个宫廷撸猫文。

《和白猫公主先婚后爱[系统]》by六出轻吕

病娇白猫公主x戏精神医驸马,1v1

互攻互宠的养猫日常

柳纷云穿越的第五年,成了被送往异族大国联姻的女驸马。

成亲当夜,她发现新婚妻子居然是只大白猫!

刚结婚时

从没养过猫的柳纷云:这可太考验我了。

婚后的某一天

盯着静候良宵的白猫公主,柳纷云忽问:“殿下,能不能变成猫让我揉揉毛?”

白猫公主:“……”

她一脚把这个猫奴从榻上踹了下去。

感谢在2020-06-22 21:01:31~2020-06-22 22:03: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喋喋喋喋以喋喋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春山 5瓶;睚眦&a;淼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