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科幻灵异 > 小皇帝太放肆 > 第33章 遗诏

小皇帝太放肆 第33章 遗诏

作者:九皇叔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0-06-26 22:27:04 来源:转码展示1

小皇帝正是年少, 迷恋元乔的美色,也是常事。gsgjipo太后虽气也没有办法, 就算她再是没用,也还是皇帝, 是她一手捧上去的。

刘钦所言或许是真, 但高阁一事发生, 还需皇帝从中周旋。

太后道:“元乔令人换了垂拱殿外的守卫,又令人去查高阁的事, 陛下可知她如此霸道,皆因陛下的仁慈。”

元莞躺在榻上,也不去看太后神色, 这次若不作为,以后再想拉下太后就难了。她不知元乔彻查一事,换守卫是知晓的。

她沉吟须臾, 故作不解道:“太后急甚,眼下还没有定论, 元乔步步逼近,无非想要查清这件事,难不成是太后所为?”

太后脸色铁青, 盯着皇帝不语。

元莞冷笑,道:“既是太后所为,推一人出去就可,无伤根本。”这样的事情,太后做了不知多少, 比她更为得心应手。

太后似有意动,跟着沉默下来,事是她做,内中牵扯最清楚,将刘钦推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殿前司何其重要。若推旁人,元乔是不会信的。

她将目光落在皇帝莹白失去血色的小脸上,心生一计,笑了笑。看得元莞心中一凛,就道:“太后笑什么?”

“陛下身旁能人众多。”太后阴森一笑,走至榻前,摸摸元莞的小脸,“陛下这出苦肉计,很好事宜。”

元莞莫名觉得恶心,被下完好的那只手紧紧扣住被单,面上却是一笑:“太后看中何人?”

“孤鹜如何?”太后道。

元莞摇首:“元乔令他在查,你觉得旁人会信他监守自盗?”

太后坚持:“我相信陛下有能力的。”

元莞为难,心中厌恶过深,失去孤鹜,她便处处为难,她不肯,斟酌言辞想要令太后打消这个念头。

殿内沉默下来,太后静静等着她的答复,正是得意,外间忽而传来脚步声,宫人疾步近前,低语道:“太后,指挥使被苏相带走了。”

“带去哪里?”太后陡然吃惊,望向榻上深思的人,五官狰狞,推开宫人,直视她:“刘钦被苏闻带走了。”

“苏闻?”元莞同样露出惊讶的神色,回过神来,不由嗤笑:“昨日太后还同苏相密谈多时,今日他怎地就倒戈相向了,还是说这本就是太后的意思?”

“我……”太后被她说得语塞,竟寻不出道理来反驳,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匆忙回慈安殿,召来人询问。

元莞则大松一口气,元乔此举出乎意料,明知苏闻不稳,却还令他行事,胸襟与气魄都是常人不能比的。

到了这个时刻,她庆幸自己选择的是元乔。

太后匆忙离开后,孤鹜才敢入殿,将枢密院内的事一一说清楚,又赞道:“大长公主今日此举,真是令臣始料未及。”

“她是信任苏闻不行悖逆之举,两人多年朝臣,都知对方性子。且这样一来,苏闻就与太后站在了对立面,昨日那番密谈就不抵用了。”元莞道。

孤鹜也跟着一笑,“陛下的路走对了。”

元莞目露惘然,同孤鹜道:“并非是朕选对了,而是大长公主与太后不同。”太后是真心想要权势,凌驾于皇帝之上,而元乔不同,她看似霸道,实则并没有太大的野心。

皇帝对元乔深信不疑,出乎孤鹜意料,他担忧道:“陛下对大长公主是否太过信任了?”

元莞侧眸,眼中闪过笑意,见孤鹜担忧,就道:“你若站在大长公主的对面,可是寝食难安?”

孤鹜点头,从前与大长公主并未深交,经过此事后,顿觉她的城府深不可测。

“既然如此,为何要同她做敌人,不如信任她,让她放松警惕。”元莞觉得心里的压抑少了很多,接下来就需看苏闻的做法了。

苏闻若正,殿前司就要易主了。

想到殿前司,元莞又是一惊,与孤鹜商议:“刘钦在劫难逃,你盯着殿前司。”

孤鹜揖礼道:“臣明白,殿前司太后会拱手让人吗?”

“不让也得让,她不给我,就给了元乔,她会更加不甘心的。”元莞道。她与太后斗了这么多年,知晓她底细,也知晓她对元乔的恨意,就算失去刘钦,也不会便宜元乔。

既然如此,她何不将殿前司夺来,巩固他的权势。

孤鹜明白过来,颔首领命:“臣这就去办。”

****

刘钦一离开,殿前司就处于混乱中,群龙无首,不知怎地,有人传言刘钦有弑君之罪,使得更加慌乱了。

太后使人去安抚,去了几次也是无效。苏闻带走刘钦后,就秘密审问,任何人都见不得,太后也甚是无奈。

几日间,又损几人。

元乔每日都会去垂拱殿照顾皇帝,元莞乐得自在,不必去面对太后的嘲讽,不过太后顾及刘氏处境,走得甚是艰难,想必也不会来寻她。

元乔甚是坦率,将奏疏都搬来垂拱殿看,元莞的伤在手臂上,休养几日后,也能下地走动,见到群臣的奏疏后,都会看一眼。

她固来记性好,看过就不会忘,元乔不拘束她,甚至问她有不懂之处,若不懂,还会给她解释一番。

朝中之事,她知晓不多,早些年跟在先帝身后,隐隐听到些许,但看过奏疏上的批注,她感知元乔的处事方式与先帝不同。

先帝仁而睿智,行事多缓和,元乔不同,不仅肉眼可见的霸道,就连字里行间也是如此。

元莞感叹,秉承先帝旨意行事,风格竟差了这么多。作为皇帝,她不喜欢这样的朝臣,但作为朝臣,对这样的摄政大臣,也会心存恐惧,不敢心生悖逆。

元乔的心机,深不可测,太后必然是比不过的。

相处几日,元乔对殿前司并没有太多的想法,甚至提都不提,好似殿前司指挥使没有犯错,依旧在其位。

她沉稳而内敛,元莞焦躁,渐渐地也安静下来,令孤鹜小心行事。

两人虽处一室,而心思不同,元乔不知怎地,变得极有耐心,凡事都会同元莞解释,润物细无声,元莞心里的疑惑也淡去了。

觊觎她的心思,反而加深了,或许那股想法根深蒂固,元乔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只是‘友’字多含义,她想的却是最亲密的友人……她凝视手中一则地方贪污的奏疏,大宋朝臣多科举出身,朝臣也因此而骄傲,两府宰执都是先帝年间的状元,科举贪污成了最大的贪污案。

可地方的贪污,又与科举有何关系。

她不懂,望向元乔。元乔顺着她的视线去看,粗略扫过一眼,道:“科举在地方举行会试,中举者才能入京参加科考,一层层往上考。地方名额不多,文采低者贿赂考官,并非稀奇事。”

殿内置一案,元乔坐于案后,元莞时而看一眼,在案旁磨蹭不走,见到什么就多问一句。元乔似是心情不错,有问必答,使得元莞胆子大了些,命人搬了凳子过来,与她做在一起。

皇帝虚心请教,元乔哪里能赶人走,扶着她坐下,奏疏也随她去看了。

元莞心思正派,言语也是再三斟酌,免得再将人气走。她如今下定决心,让元乔成为‘友人’,就不能拿话气她。

她听闻解释,并没有就此放弃,反而往下去想:“可来京参加科举,若无文采,还是不行,岂非糟蹋银子。”

元乔目露欣慰,淡笑摇首:“科考之路并非一蹴而就,走一步是一步,有了京试名额,举子在身,总比白身的好。陛下行事,也是一步步而来,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而非直接跃上云端。”

元莞明白过来,颔首道:“会试贿赂,那此人入临安城,岂非还会接着贿赂考官?”

元乔笑了笑,知微见著,陛下想得很深,点头赞同:“确实有可能,但眼下揭露出来,就断了机会,不过不能因此松懈,科举一事甚为重要。”

“朕记得先帝当年曾令苏闻为主考官,他后得了不少学子,如今朝堂上都有不少他的学生。大长公主为何不招揽?”元莞问得认真,心思通透。

元乔唇角微微勾勒,温声道:“我并没有苏相的文采。”

这是自谦的说法,元莞是不信的,大宋朝堂上女官甚少,元乔是以皇家公主的身份摄政,其他人则需慢慢通过科举考上的。可那些文人毛病多,不愿见女子占据朝堂,科举几乎就是男子的天下,女子熬出来的几乎没有。

想来元乔不是不愿,而是此举会引起其他学子的不屑,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抬首去看,元乔垂眸,修长微卷的羽睫掩盖住眸色,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午后时间好过,秋日里的天气凉爽,昨日下过一回雨,冷意袭人,太医请皇帝莫要出殿门,免得染了风寒,就更难下药了。

太后忙得不见人,元莞也乐得自在,在元乔身旁蹭了一个时辰后,终于被元乔赶去榻上休息。元乔给她掖好被角,转身才出去。

目光落在方才那道奏疏上,皇帝的话倒也不错,明年就是科考,想必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少的。先帝年间发生过此类似的事,牵扯甚广。

思虑一阵后,陈砚求见,两人去廊下说话。

陈砚还在查皇帝的身世,元乔不放心旧日事。太后对皇帝并非是不关心,像是视为棋子,利用她一步步占权,皇帝也表现出抵制之意。

照顾皇帝这几日,太后来看皇帝的次数不多,每日会令宫人来请安。可宫人与太后本人亲来,又是不一般的。

她有些怀疑,皇帝非太后亲生。

前朝后苑里发生不少夺子的事,高位者无子,令地位低下的后妃怀孕,而后在生产之际夺来,伪装成是自己亲生,瞒天过海。

陈砚道:“臣查出些异像,太后服用药丸,身散香气,只是这类药丸服用过度,就无法孕育子嗣。”

“那当年孩子从哪里来的?”元乔并未有太多的震惊,但看太后的态度,就可知晓。

“当年太后宫里有一宫人无故而死,死因不明,后被草草葬了。臣去查,发觉她是产后血崩而亡。”陈砚声音忐忑,发觉这件事之际,吓得他都站不稳。

这类的事情并不可少,元乔不在意,抓住重点:“那位宫人陛下可曾临幸过?”

陈砚低头道:“臣还在查,不过宫人在宫内见不到其他男子的。”

若不是先帝子嗣,太后也没有这份胆量来祸乱皇室血脉。

元乔摆摆手,示意莫要再说,吩咐他:“再接着去查,另外苏闻处如何了?”

“苏相还在与刘钦周旋,太后亟不可待,令人去见苏相,都吃了闭门羹。不过陛下在暗中行事,她似是想要殿前司。”

殿前司非同小可,小皇帝没有兵权,当初先帝在世时,殿前司指挥使就是刘钦,多年不曾改变,元乔也未曾动过。

刘钦自己犯错,就怨不得她了。她心中有了计较,“陛下想要,就让她自己去争,你不必去帮,也不必去添乱子。”

借此机会,试试小皇帝的耐力。

陈砚退下了,元乔回殿,步履放轻,榻上的人呼吸绵长,乖巧地躺在被下,脸色好了些,眉眼间的病弱之气依旧散不去。

太医曾道陛下身子不好,是娘胎里带来的病症。那宫人是血崩而亡,也可说得过去。

她在榻前坐下,掀开被衾,元莞的手臂未见消肿,红肿不堪,掀开袖口,手腕往上依旧如此。小皇帝几日来,都不甚在意自己的伤,见她就笑意延绵,就像一捧澄澈的池水,十分甘甜。

元乔望着皇帝,久久不语,捏了捏她浮肿的指尖,软绵而无力,想起太后的作为,不觉叹气。她将皇帝玩弄于鼓掌中,皇帝到底年岁太小,不知事,被太后蒙骗太久,险些沦为棋子了。

她叹息,将被子掖好,起身却见小皇帝皱了皱眉。想来睡梦中犹不安心,伸手在眉眼处轻轻揉了揉。

小皇帝的肌肤很柔软,似婴儿,指腹间似燃气一团火焰,温暖了冰冷的肌肤。元乔想起刚满月时的小皇帝,那时她也不过七八岁,德惠太后令她去给小公主送礼。

德惠太后慈爱,送了金项圈,套在满月孩子的脖子上,不知怎地,她忽而就笑了,也不知笑什么。

稚子一笑,就裂开嘴巴,露出光秃秃的牙板,可爱间透着有趣。

礼送到后,就要离开。再见她的时候,就是抓周了,照旧是去送礼。

小元莞满地跑,撞到她的身上,扬首看着她,又是咧嘴一笑,这次长牙了,零散地几颗糯米小白牙,嘴角还留着口水。

孩子抱着她的腰,她就不敢动了,吓得不知所措,手堪堪落在元莞的小脸上。

庭院里不少宫人在,她不敢去碰阿兄的女儿,阿兄却在此时走了出来,一把抱起元莞,揪着她的小耳朵:“这是小姑姑,不许乱跑。”

小姑姑一称呼令她诧异,她拘谨地看着怀里的孩子,不敢当真应了那句称呼。

周岁的孩子哪里能说全话,眨眨眼看她几眼,就躲进阿兄的怀里。她匆匆将礼送到后,便又离去。

后来再见的时候,元莞就不爱说话了,一句糯糯地小姑姑,就再见不到她的笑。

元家宗族内子嗣多,先帝动过易储的心,是她劝下,元莞性子沉稳,并无不好。且是阿兄的血脉,得良臣辅佐,必会成为明君。

不想到头来,阿兄竟令她来辅佐。

她自旧事里回神,指腹下的肌肤如当年一样。当年她知晓自己身份尴尬,吓得不敢再动,今日她鬼使神差地捏了捏,当是弥补当年的遗憾。

捏了捏,觉得有趣,心口处空虚被填满了,她将先帝当作依靠,如今也可作元莞的依靠。

小皇帝睡得不深,伸手去拍开脸上的‘蚊虫’,不大高兴,元乔笑了笑,这才起身离去。

她出宫,去中书省。

当初阿兄给她废帝遗诏,后将拟旨、藏诏书记录的一干人都赐死,将此事掩藏得严密。阿兄对她留了后手,没有给她最大的权力。

去岁被困,她情急下说出废帝之事,皇帝警觉,命人去中书找,找寻多日无果。她想起拟诏人的性子,必然不会藏在寻常地方。

中书拟诏,六部奉行,诏书记录若被旁人看到,定会引起风波。

入中书后,臣僚来迎,面带笑意:“殿下有事吩咐就成,何必亲来。”

“孤来寻一物,就在阁内,不需引路,大人且去忙。”元乔摆手示意他莫要跟着,又将带来的人谴在阁外,自己去找。

皇帝的人翻遍中书,也无果,阁内此处藏着的是前朝古籍,以备朝臣查阅之需。

阁内还有不少臣僚,见到她后,诚惶诚恐,忙放下手中的物什,作揖行礼。

元乔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自己往高阁而去。

那样隐秘之物,藏在隐秘之地是好,可中书内未必就有这种地方。

阁楼分几层,走到最高层,她驻足。屋顶处漆黑乌黑,看不清横梁,此处不可掌灯,火星落到书上,会毁坏古籍。

眺望一番后,她心中有了计较,让人去将陈砚找来。

趁此空隙,她将周遭都查过,低矮之处都是可以随意触碰,唯独高处,鲜少有人去触碰。她将目光落在先帝亲自书写的匾额上,顶层有凳子,她搬来一凳子。

遍寻中书内,唯独此物出自阿兄手笔。

站在凳子上也不及匾额高度,需搬来木梯来,她比试一番高度后,令人去寻木梯。

大长公主吩咐,无人不管不从,将木梯取来后,陈砚才焦急而来,见她站在匾额下,神色不清,他几步近前:“殿下有何吩咐?”

“无事了,你且下去,有事我再唤你。”元乔将陈砚赶走,自己登上木梯,高处有灰尘,她轻轻咳嗽几声,伸手在匾额后摸索。

因为看不清,她只能凭着感觉去摸,摸索一阵后,才摸到一物。

她猛地呼出一口气,阿兄做事谨慎,也着实大胆,将放在此处,若被有心人看到,也是坏事。她将物什取下,藏入袖口,而后换陈砚将木梯挪走。

陈砚不敢多话,亲自扛着木梯走下去,看得一众臣僚目瞪口呆,他们位卑,忙去接过。他也不客气,丢给他们,就追上大长公主的脚步。

元乔漫步而走,脑海里在想着此事,东西出了中书,就失去作用,还需放在中书内。

只是放置在何处,是一麻烦。

想不到好的去处,就先带回公主府,她不放心。

大长公主去中书之事,未曾瞒过皇帝,旁人不甚在意,去往中书只有吩咐臣僚办事,不会往深处去。

元莞不同,想到的便是遗诏的在档记录。

遗诏与记录缺一者不可,之前元乔空有诏书,如今是两样都有了?

她感到一阵憋闷,元乔要做什么?

难不成查出她的身世了,想想又不对,刘谨行一死,当年的线索就断了,太后不会傻到揭露此事。她被废弃,太后也成了罪人,眼下的局势下,太后断断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元莞坐立难安,榻上也躺不住,起身在殿内走动。太医令她莫要出殿,她也不好往外走,走动片刻后,孤鹜来禀报。

她复又坐回宽榻上,孤鹜禀道:“殿前司乱了,太后安抚不住,陛下若给些甜头,臣去招揽,殿前司就是陛下的。”

皇帝并非是以前的皇帝了,手中握有些许权柄,殿前司的人尝到甜头,就会听君事。

元莞很满意,“那你去办,务必在大长公主之前办成此事。”

孤鹜也觉得振奋,与皇帝商议过一阵才退下。

那厢的元乔回府更衣,在黄昏之际复又回到垂拱殿,皇帝闷闷不乐地坐在宽榻上,神色不悦,她趋步近前,伸手贴了贴她的额头:“陛下不舒服吗?”

元莞侧身,不让她碰,睨她一眼后,让出宽榻一半的位置。

她虽生气,也晓得分元乔一半的座位。元乔觉得她好笑,别扭的模样很有趣,也没有顾忌其他,俯身坐下,“臣哪里惹陛下不悦了?”

元莞说不出来,憋得脸色通红,这件事确实不好说,也不能说,她想赶走元乔,却又舍不得。元乔近日来对她不错,榻前亲自照顾,事事亲为,她也不能挑剔。

小皇帝自怨自艾,半晌不肯说话,元乔等过一阵,见她陷入困境中,唇角弯了弯,又恢复常色:“陛下有难事?”

有,且是很大的难事,元莞难以启齿,更怕一问,这几日短暂的温馨就不见了,元乔又变成往日霸道不讲理的大长公主。

皇帝不语,元乔就静静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太坏了,明明不正经的是太后,你们怎么可以那么想圆碗。

感谢在2020-06-05 17:02:42~2020-06-06 21:04: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筱柒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言晤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2449024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