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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失宠却失不掉 第8章 时来运转

作者:天行有道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06-24 14:24:25 来源:文学城

不怪他心存疑虑,若真有急病,老早就着人往太医院递脉案去了,何必巴巴的等着这一月一度的请平安脉日子,倒显得蹊跷。

尤其他生得这样英俊,每常往各宫走动时没少有小丫头朝他抛媚眼,遇上个把豪放点的主子也不是没可能。

岑松柏想到此处,颇为自得地整了整官帽,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原则,还是斗胆随人进去——横竖他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就算林更衣想污蔑他的清誉,他也不怕。

因等会要问的事颇为机密,林欢就让柳儿在门外守着,方便望风。

楚南不乐意了,他瞅着这岑松柏贼眉鼠眼,医术看起来也不高明,就算林欢真有何隐疾,也该找更老成些的诊治,于是下定决心要进去看一看。

柳儿见鹦鹉拼命地撞击栏杆,不得已,只好开了鸟笼放它出来,“待得太闷了么?就在院子里逛一逛,可别出去。”

这鸟儿素来懂事,柳儿也很放心。谁知笼门才一打开,就见小呆如鹰隼般直冲进屋里去,柳儿拦都拦不住。

岑松柏唬了一跳,还以为是夜枭一类的猛禽,吓得急忙抱头。

林欢无奈唤道:“小呆。”就这么不想与她分开么?

鹦鹉乖乖地飞到她肩膀上去,却虎视眈眈看着来人。

岑松柏不禁啧啧称奇,能将一只小鸟训练得如此通人性,这林更衣也是绝了。

他等会儿还得回太医院复命,便不再耽搁,“林主子,请您揎起袖管,让微臣替您切一切脉。”

若是规矩大些的主子娘娘,没准还要竖起屏风,走完望闻问切一整套流程,不过他看林更衣没这闲工夫——她脸上的焦灼都溢于言表了。

莫非真生了急病?岑松柏如此想着,便要将手指搭上去,然就在此时,林更衣臂上的那只鹦鹉却忽然嘎嘎叫了两声。

林欢奇怪的看它一眼,小呆这是怎么了?

岑松柏却一拍脑袋,赶紧从药箱里取出一块薄薄丝绢覆在林欢手腕上——多亏鹦鹉提醒,否则他差点忘了。

这鸟儿倒比它家主人更懂规矩。

林欢按捺住焦急的心情,等着岑松柏诊完了脉将丝帕收回,便忙不迭地问道:“太医,结果如何?”

岑松柏示以她一个安抚的笑,“主子放心,您脉象平稳,一切安好。”

林欢一怔,“什么?”她急急追问道:“确定没诊出别的?”

不是说无恙么,怎么反倒不高兴似的?女孩子的心思真古怪。岑松柏摇摇头,想着她莫非疑心生暗鬼自己生出病来,便柔声劝道:“主子您体质强健,虽有些行脉不畅之像,想是因天气寒冷所致,再暖和些便会好的。”

林欢的手颓然滑下去,这跟她预期差太多了,她仍不肯死心,忍着羞耻问道:“太医,是因为月份尚浅,才看不出是否喜脉么?”

根据书上描述,她那次侍寝受孕的几率该是百分之百才对——她毕生的指望都在这上头了。

岑松柏唬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说起喜脉不喜脉的问题?这可不关他的事!

及至听说林更衣曾在月前侍寝过一回,岑松柏方才笑道:“这也是说不好的事,从前宫中的娘娘,有的人一次便能孕育珠胎,有的夜夜承欢却依旧子嗣空虚,这个不止跟各人体质有关,还得看运气。”

林欢有些不服,“可我这几天常有反胃呕逆之象,这不是害喜的症候么?”

岑松柏颇觉汗颜,害喜也没这般快的,问清林更衣这段时日的饮食,他便老实不客气地道:“更衣您定是吃多了,冬日里本就缺乏运动,何况您还在禁足,终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岂有不泛酸作呕的?”

林欢微微脸红,她为了保证腹中宝宝的营养,即使没甚胃口,也每每强迫自己吃进饭菜,莫非正是如此才导致害喜的假象么?

岑松柏看清她脸上的失望,亦觉得这位更衣主子颇为可怜,想想宫中如花美眷数不胜数,想出头更是难上加难,林更衣是觉得前路渺茫,才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子嗣上吧?

岑松柏不忍见此,因循循劝道:“主子,须知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凡事过犹不及,您这般心心念念,反而不容易成功,倒不如放宽心态,兴许不经意间,机遇就来了。”

林欢就想起她差点将皇帝榨干的那一晚,所以,是她做得太过了,才导致小蝌蚪没能留下?

她莫名想起新还珠里的那句“你满了,那我就漫出来了”——污虽污,居然很有道理。林欢难堪的捂上脸。

岑松柏只当她因消沉而流泪,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安慰,想了想,还是告辞为妙。不过临走前,他却放下一包疏解肝气的药,嘱咐柳儿熬给自家主子喝,省得她郁结成疾。

至于为什么不开催孕的药——若真有这种东西,他早就发财了。

岑松柏去后,柳儿便要将那包钩藤拿去煎汤,林欢虽不至于因这点打击就一蹶不振,可念在柳儿一番好意,横竖是补身的药,也便由得她去。

楚南飞到林欢掌心里,看着林欢眼角的泪痕,起初只是默然,继而便笨拙的跳起舞来——不过是以一只脚尖点地,原地绕着圈子,虽然不太优美,却自有种滑稽的趣味。

林欢破涕为笑,轻轻将鹦鹉拢进怀中,点着它的额头叹道:“小呆,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她就算再坚强,可眼前的局面实在令她无能为力。寻常事还可说再接再厉,但这回……就算她有心爬床,皇帝可还愿意再见她?

不管皇帝的病是否因她而起,她都难免担上祸水之名,别说皇帝了,就连张太后顾及声誉都不会再准她去侍奉——不能侍寝,她该如何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楚南困惑地望着她,他实在不懂林欢年纪轻轻怎会对子嗣有这样大的执念——楚南自小在庙里长大,对于宫廷生活其实知之甚少,等他回来时,父皇已经驾崩,张太后那一辈的早已成了太妃,更别提如何争宠。

于是他试着用脚爪挠了挠林欢的掌心。

林欢咦道:“你问我为什么想要孩子?”

鹦鹉严肃的点了点头颅。

虽然不信这鸟儿真能听懂人说话,可林欢百无聊赖,只能在它身上寄托哀思。她抚了抚小呆柔软的毛羽,轻轻叹道:“哪有什么非此不可的理由,不过是长日寂寞,想有个人作伴罢了。”

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林欢再怎么不小心,也不可能说出想当个有子万事足、颐养天年的太妃娘娘这种话——这跟诅咒皇帝早死无异。

哪怕是私底下也不能瞎说,尤其得提防被那些侍卫听去,那她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虽然此刻的她也跟活死人没两样。

林欢将头垂到膝盖上,轻轻转过脸,看着窗外飞雪漫天。冬景如此美好,她却如此潦倒,简直像老天爷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楚南沉默了,虽然两人生长的环境截然不同,但莫名他却很能体会这女子的心情:他又何尝不寂寞?

长在锦绣膏粱堆里,可自幼丧母,又因体弱多病的缘故被送去佛寺清修,他甚少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这对任何一个孩子而言都是无法弥补的缺憾。固然张太后对他很好,但,那不过是因他是皇帝,亦是她的姨侄,可一旦要在他与睿王之间做出取舍时,张太后的心意便很明了了——所谓天家亲情,不过如此。

一股突如其来的渴望激荡着他,这一刹那间,楚南迫不及待想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能用说的,那就用写的。他记得墙角炭盆里就有不少冷掉的烟灰,虽然不及手指那般灵活,用脚爪蘸取也能勉勉强强写出字来。

然而不待他开始行动,楚南就觉脑子里轰隆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使劲攫取他的心神,电光火石间,他再度失去意识。

林欢并未立刻发觉鹦鹉的异样,它一贯就有些呆呆傻傻的,除却偶尔的撒娇举动外,经常是一副神游物外的模样。

直到两三日后,林欢见它饭照吃,水照喝,却毫无以往活活泼泼的态度,这才担心起来——小呆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寻常的鸟儿。

虽说林欢本来也没将它想得有多么高大上,可如今它失了“神异”,林欢还是由衷感到怅惘,果然她不该在一只鹦鹉身上倾注感情吗?

原本她还准备了许多体己话要说与它听,如今看来是不必了。

柳儿对小呆虽没那么用心,可见主子一脸惆怅,还是难免不忍,提议道:“不然请岑大夫来看一看吧。”

那位太医看着像是个好说话的。

岑松柏倒是个热心人,过后又托人送了几包药来,可林欢不想无端去烦他,这宫里谁都不容易,岑松柏处在太医院的底层,平时肯定也很忙碌的。

林欢想了想道:“那钩藤熬的汤还剩一点,就给小呆喂下去吧。”

不管是否有用,横竖这药吃不死人——当然也吃不死鸟。林欢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柳儿答应着正要下去,忽见大门吱呀被人推开,原先值守的侍卫们鱼贯而入,将一个个精致的箱笼放到地上,打开瞧时,里头宝光刺目,金子银子、珍珠宝石应有尽有。

柳儿都看呆了,正要询问,忽见一个服饰鲜明的太监排众而出,上前大声道:“陛下有旨,赐林更衣黄金百两,明珠一斛,锦缎十匹。”

林欢认得,这正是近身伺候皇帝的张来顺,只是张来顺为何这时过来,她不免有些惴惴,“公公,陛下莫非已醒了?”

张来顺笑道:“自然,这不陛下就派老奴来接主子您过去用膳,未免主子您玉足辛苦,陛下还特意赐了车驾代步,主子请上轿吧。”

林欢看着门前那座华丽非凡的步辇,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脑子里亦是晕晕乎乎的:她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忽然间就时来运转了?

昭明殿内,小沙弥看着对镜试衣的天子,悄声朝师傅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忽然间变得爱俏起来?”

倒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迫不及待要去见心爱的郎君,生怕衣着举止有何不美。

慧明禅师拿木鱼轻敲他的头,微哂道:“不关你的事,念经去。”

小沙弥吐了吐舌头,心道师傅招魂不会招错了吧?这哪像是位天子,分明是个沐浴在爱河里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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