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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古典架空 > 香蜜润玉同人之餐霜饮露记 > 第37章 第37章 失踪天妃

花神,一旦降临,其临之空,必有漫天金蜂彩蝶为其导引,其临之地,必生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青之草为其迎迓。

颐璟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自己花神尊贵地位,并不是用花木之术将哥哥云澜的天庭婚礼,装扮的花海香涛、蜂云蝶雨,而是因为面前的一朵昙花。

含元殿,在参加天帝大婚的满朝文武,诸天仙圣,六界贵勋,远藩仙王们注视下,西方仙庭护送天妃雅典娜的黄道十二圣武士之一——双鱼武士,血染金甲,满身伤痕,迈着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上圣阶,将放在银盘上那朵洁白胜雪的昙花跪呈给颐璟。

“你是说,劫掳天妃之人,让你把这朵昙花给我?”珠帘半卷环佩叮咚的秀厢中,传出准花神颐璟如天籁妙乐般的疑惑话语,人们隔着珠帘,隐隐约约的看到她羞花闭月的艳丽姿容下一阵惊诧慌乱。

当然,换做任何人都会惊慌失措,今天是不世出的伟大天帝——云澜迎娶西方天妃雅典娜的日子,这不同于一般的天家婚典,这场婚礼于其说是云澜迎娶雅典娜,不如说是东西天庭统一的一次盛大仪式,然而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天帝的新娘智慧女神雅典娜,在其帐下最强七十二圣武士的护婚路途中,被人劫掠而去!对方在劫掠过程中,展示了压倒性的力量,犹如流星乍现,光耀无垠,一道苍光过后,七十二圣武士皆重伤倒地,而他们护送的紫金玄舆上的至高女神也随即消失,女神宝座上只留下一封信和一朵昙花。

之后,整个天空都亮了,天庭的战舰群开始在整个六界游弋巡航,尽全力搜索天妃的下落,然而事件过去多时,依旧杳无音讯,半点蛛丝马迹也无。

这一定是个可怕的政治阴谋!所有人都这么想。

是西方仙庭不死心的旧部,为了阻止吞并融合,铤而走险进行了这次掳掠?

恐怕是智慧女神雅典娜自导自演的吧,她应该还是记恨着陛下,试想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侍奉自己的杀父仇人呢?

会不会是魔界的阴谋,希望业已平息的东西仙界之战再起,从而可以浑水摸鱼顺手牵羊,谋得利益?

难道异界又回来了,能够将金仙级的智慧女神劫掠而去,必须具备超强的战斗力,除了强大诡谲的异界还有谁有如此雄厚的实力?

......

激烈的议论,纷纷然,无止无休。

每个人都对事件背后可能的政治含义进行揣测,政坛又将进行一轮清洗?平息的刀戈又将再起?一些地域将在地图上被抹去?又有多少人将被沉于阿鼻炼狱池中......

然而,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犯事者留下的信件却指名道姓说,如果想要回天妃,就必须先把那朵昙花交到准花神——颐璟手上。

这与我何干?颐璟心下如急弦狂奏,难言所以,她年纪善小未施笄礼,所以就算是参加兄长的婚礼大典,也不得不坐于天帝座旁,花帘香厢中,避免被人窥视到容颜。

她平时不过嬉闹于内廷,再淘气也不过是化身丑女或男身去仙坊短暂游逛,这次帮助布置兄长婚礼,已经是她第一次操持天界政事,自己除了高贵的身份和传说中极致的容颜,其他基本隔绝于仙界政局,为什么如此惊世骇俗的劫天妃大案会扯上自己?

“是的,信上说,这朵昙花一定要由殿下亲手拿去才可,在含元殿,如果不是殿下第一个接过它,那么我们智慧女神的头颅,明天就会被悬挂在南天门。”双鱼武士顿了顿自己的哭腔,掩饰自己的窘态后,赶忙加一句“:卑职等都已用法力进行探究,这朵花上并无任何攻击术法残留,请殿下放心。”

隔着珠帘,公主无奈的看了眼一旁的天帝哥哥,只见他面若寻常,居然还有一丝浅笑,喂,明明是自己丢失了妻妾,却好像和自己无半点干过一般?真真是一个冷酷的帝王,谁做你的妻子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无情寡幸!

公主气不过自己兄长对事件不管不顾的态度,更生气他任凭自己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而毫不阻止,那万千目光如把把利剑刺的她俏脸泛起红霞,局促的玉手相互搓了又搓,不想由于过于紧张,搓的劲大了些,一股如韵芬芳摩搓而生,近旁的天帝云澜一闻不禁笑得银齿轻露,那是荼蘼花的香气,有彷徨无措寻求帮助的寓意。

“颐璟不必担心,兄长就在你身旁,我保证,再强的法力陷阱也不会伤你分毫。”云澜柔语安慰道。

哼,真是坏哥哥,接受考验的可是我,唉,罢了罢了,长兄如父,就当妹妹霍出去帮哥哥找回他的天妃吧,那个雅典娜姐姐估计一个人也是很害怕吧,想罢心念一动,一团色彩缤纷的彩蝶飞来,它们扑哧着花翅将珠帘点点悬升,露出了准花神的绝世孤傲的姿容。

整个大厅在一阵“哇”的赞叹声后,齐整整的陷入沉寂,一切谋略政议都在颐璟露出真颜后变的索然无味,但见她脸如新月,浅画双眉,美目流盼,明艳照人,云发垂肩,体态空灵,她身姿每一个动作都显出一股高华气质,令人难以抑制的相形见绌,她明明没有看你,你却禁不住渴望被她的明眸眷顾,她明明远在高堂,你却恨不得灵魂离体飘到她身旁,一待万万年!

公主从面红耳赤,激动的全身颤抖的双鱼武士所呈银盘中,轻轻捏起那朵白色昙花,但见昙花上还遗留着点点水露,仿佛刚在子夜特意为她盛开一般。

这不过是一朵普通昙花而已,根本......璟儿,璟儿,端详昙花的公主心神一滞,她听到有人呼唤,谁,是谁?

璟儿,璟儿,那个温柔的声音一遍遍响起,公主莫名其妙,左盼右顾,寻找着声源,然而并没有找到,仿佛那声音就是她心里发出的。

天帝云澜看着妹妹的神情,立时察觉异样,急声道“:怎么了,颐璟,发生了什么?”

“我听到有个女人在呼唤我,我拿过这朵昙花,她就一直在呼唤我。”公主不知所措道: “你们都没听到?”

没有,所有人都没有听到,云澜面色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当机立断离开玉座,过来就要拿花,但还是迟了一步,昙花在公主手上泛出白琥珀色的光芒后,碎成点点粉末,散在公主面前的半空中,一刹那间万千粉末凝成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容颜艳绝,姿体奥妙无方,朱脣如膏,肤胜奶脂,其容貌竟不下准花神颐璟,再看她一身琥珀白玉战甲修身勾覆,一柄翠玉宝剑横握胸前,似要迎敌交战,但明明大战在即却满脸期许扭头看着近旁,丝毫不惧怕战斗,这个美人究竟在看什么呢?

颐璟看的困惑不已时,含元殿却发出连绵不绝的议论声,他们各个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还有的伸出手,颤抖着对那个女子幻像指指点点,接着便听到很多“花,锦”等单字惊呼,便没下文了。

花?锦?都是什么?颐璟不解这两字含义,她不知道,第一时间,她的兄长霸道的在大殿使用了禁言术,凡是涉及到“花神”“锦觅”等词汇,一旦说出将全部噤声屏蔽,议论的人们看到帝王不怒自威的灵压气势,各个如坐针垫,知道妄自议论的恐怖下场,就都不敢再继续嘤嘤窃语了。

但更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在那个美丽女子扭头所看近旁,逐渐化出一个身姿纤长竹立,风姿绝代英俊的男子,但见他也一身皓白战甲,一只手轻轻抚在女子细腰上,将她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反握着把透明冰剑,剑身搭在背上,他启明星般明亮双眸含情脉脉的对视着艳丽女子,一看便知他们是共赴战场的情侣或者伉俪。

可是,可是,那个男子,公主惊愕的发现,那个英俊的男子不正是自己消失的父帝?她自小就在母神邝露寝宫里见过父帝的画像,那一幅幅画中和母神如胶似漆的父帝,此时居然会和另一个女子亲密无间的簇拥在一起,仿佛他们要同生共死一般。

不多时,前天帝润玉和美丽女子的幻像消失了,变成一副画卷,轻盈的飘到公主手中,公主赶忙打开一看,正是刚才浮现在空中的一幕,它此时变成了手中画。

“交给我,颐璟,把画交给哥哥。”天帝在公主还在震惊不已困惑不明时,陡然出现在她面前,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陛,陛下?”公主抬首看着一脸威严肃穆的兄长慌了神,干嘛那么凶,兄长也真是,非要这样严厉的看着我,我不明白,为什么急着要这画啊,我就不能留下研究一番吗?公主想撅起嘴任性反抗,但她很快便被兄长冲天凌人的气势压制住了,在兄长金灿灿的眸中,自己似乎并不是他的亲妹妹而是一个政敌一般,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拔出电剑将自己劈死。

是的,是的,母神说过,在公开场合必须要绝对服从兄长的意志,他的帝王权威性必须得到维护,这是皇家基本的素养,就算一万个想拒绝,明面上都要立即应允,事后再找哥哥单独恳请才是正确的做法。想到这里,她极其不情愿的双手将画呈上,当云澜就要猛地一把夺过画来时,被一个声音喝止。

“陛下,你吓到妹妹了。”说者,正是先天太后——邝露,只见她素装裹身,简单的在两名宫娥的前引下步入含元殿,原本她并没打算在大殿参加这次纳妃大典,自从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帮扶云澜正执帝王后,就深居简出,鲜少在政殿出现。

“母神!”颐璟和云澜异口同声道,前者带着欢喜的甜音,后者却带着一丝伤怀悲凉。

邝露缓缓地走上玉阶,来到兄妹旁,轻轻的拿过画,展开看着,良久良久,大殿仿佛被凝固了一般,不久,灼人的凝固被太后的轻笑打破。

“呵呵,画的好,画的真好,把你们父帝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好似身在近旁。”邝露平静的收起画卷,放在女儿手里。

“母神......”云澜不解道。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妹妹想要,陛下就依她吧。”邝露笑道。

“是,孩儿领命。”天帝讪讪道,就这样,父帝和神秘女子合力战斗的画卷被赐予了公主。

很快,整个含元殿参加婚礼的仙家都被请出,只余下天帝、邝露、七大真人、东海龙王以及几位星官高阶将领留在殿内密议局势。

美丽的公主,带着一丝不甘很万千好奇,双手捧着画卷,在含元殿外静候。

她想等母神,问她,这幅画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后面是什么故事?

为什么劫掠天妃的人会把她和这幅画联系在了一起?

她想不明白,所以,她决心等下去。

今天,她就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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