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香槟女郎 > 6、迷魂娘子

香槟女郎 6、迷魂娘子

作者:白天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0-05-20 01:50:47 来源:转码展示1

这一惊非同小可,使他情不自禁地急问:

“莎丽,是你吗?”

白莎丽也惊喜交加地叫了声:

“郑杰!……”

“小子,你快放下枪,老老实实地站出来吧,否则老子只要手指一扣,就先让她的脑袋开花!”

郑杰心知这纵然不顾一切地火拼,也只能拼掉对方几个人,要想突围而出是非常困难的。xiashucom尤其要把白莎丽救出,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而且他这里一采取行动,白莎丽就首当其冲,必然送命无疑。

因此犹豫之下,他终于把手里的枪丢开,从沙发后站起身,昂然走了出来。

几名大汉不待庄德武下令,已趁机一拥而上,合力执住了这个身手不凡的“拼命三郎”。

庄德武的枪仍然对着白莎丽头部,嘿嘿地连声冷笑说:

“想不到你小子居然是个玩命的角色!现在她身上这身油漆,大概已超过了十五分钟,所剩的时间有限,你们不妨自己商量一下,究竟由谁向老子说实话吧!”

“莎丽,他们究竟要知道什么?”

白莎丽似乎想告诉他什么,可是庄德武的枪对着她的头部,使她不敢说出。只好沮然回答:

“他们硬说我是什么香槟总部的人,企图来这里刺探他们的秘密,无论我怎么否认他们也不相信……”

“这里不就是香槟总部吗?”

白莎丽摇摇头说:

“不是……”

郑杰更觉困惑地问:

“伍小姐说你是去跟踪那两个家伙的,你怎么会来了这里?”

白莎丽忿声回答:

“我已经告诉他们,因为看见那两个人进了这座大厦,所以才在附近张望,可是他们根本不信。说那两个家伙如果是香槟总部的人,就绝不会走进这个大厦,并且一口咬定我是香槟总部派来的。”

郑杰灵机一动,忽向庄德武说:

“如果你们真要香槟总部的人,我倒可以交一个货真价实的给你们,不过得让我把白小姐带走!”

庄德武一脸老奸巨猾的神色说:

“嘿嘿!你倒真会打如意算盘,老子手里已经有两个现成的了,何必舍近求远,而且是拿两个换一个,这种买卖我可没兴趣!”

郑杰不禁怒问:

“依你的意思呢?”

庄德武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只要知道香槟总部是怎样个组织,有多少人,来吉隆坡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三个问题必须获得答案。否则我们就慢慢地耗,反正老子有的是时间,而这位白小姐的时间却有限,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郑杰惟恐超过时间,白莎丽的全身毛孔堵塞过久,那就连急救都来不及了。因此他不禁暗急起来,可是对方根本不可理喻,认定了他们是香槟总部派来的人,使他简直有口难辩。

尤其到目前为止,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他都摸不清楚,等于医生不知道患者的病情,又怎能对症下药?

庄德武提出的三个问题,虽可信口胡说地回答。但那样一来,无异是承认了他们是香槟总部的人。万一弄巧成拙,那就更麻烦了。

沉思了片刻,郑杰终于急中生智地说:

“你们也真太差劲,连这点都会想不到,老实告诉你吧,香槟总部自然就是选举香槟皇后的总部呀!”

“哦?”庄德武诧异地问:“你说这是程宏玩的把戏?”

郑杰表情逼真地说:

“信不信由你,反正这是事实!”

庄德武面带疑色地摇摇头说:

“我确实不能相信,他玩这种把戏是为什么?再说嘛,他总不至于向自己拜把子的弟兄,又是他老婆娘家的近亲王盛鑫下毒手呀!”

郑杰强自一笑说:

“其中奥妙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连我们都搞不清楚,假使你不相信,何不亲自去当面问他!”

庄德武忽然之间有种想法,难道这真是程宏玩的把戏?

他的目的何在呢?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程宏静极思动,有意东山再起,所以故弄玄虚,假借香槟总部之名,企图夺取庄德武在当地黑社会的领导地位。

念及于此,庄德武不由地恨声说:

“好!如果真是这王八蛋玩的把戏,老子自有办法对付他!”

郑杰趁机问:

“那么白小姐这身油漆……”

庄德武狂笑一声,然后使了个眼色,执住白莎丽的两名大汉,便使她的身体转过去,以背部对着郑杰。

郑杰这才知道中了计,原来她仅只脸部和身体前面涂满了油漆,背后却完全裸露,并未涂上油漆。

白莎丽刚才想告诉他的就是这个,以免为她生命担心,可是由于庄德武的枪对着她,使她不敢贸然说,也无法向郑杰暗示。

郑杰这时虽不必为她的生命担忧,却替她感到非常的难堪和窘困,在一二十名大汉的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身上虽涂以金漆,实际上却是**裸的。

前身遍涂金漆,形同穿上一身金色的紧身衣,至少不致一览无遗。可是她这一转过身去,背后却是一丝不挂,确实令她窘羞万状!

郑杰忍不住忿声问:

“现在你打算把我们怎么样?”

庄德武沉声回答:

“你的话尚有待证实,你们就等着跟程老头对质吧!”

说完一声令下,郑杰和白莎丽便被几名大汉推进房间,用绳子绑住手脚,双双置在床上。

房里只留下一名大汉,握着枪坐在沙发上,面对着他们负责监视。其余的人则全部出了房,并且将房门关上。

郑杰和白莎丽都是双手被反缚,两脚被绑住,仰面并头地直躺在床上。在那大汉目不转睛的监视下,根本无计可施。

白莎丽忽然把脸侧向他,轻声问: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郑杰刚说了声:

“我根本……”

监视他们的大汉已厉声喝阻:

“不许说话!”

使他们只好保持了缄默。

白莎丽这时已在动脑筋,苦思着脱身之计,灵机一动,忽听她娇声说:

“喂!大哥,可以帮我个小忙吗?”

那大汉是个老粗,粗里粗气地问:

“有什么忙好帮的?”

白莎丽表示极端痛苦地说:

“我这身油漆实在太不好受,反正现在没有必要,能不能帮个忙,请你替我把它用汽油洗掉!”

那大汉断然拒绝说:

“办不到!没有庄大爷的命令,我可不敢擅自作主!”

白莎丽犹不死心,故作悻然地忿声说:

“我又不是要你把我们放开,你怕什么?”

那大汉摇摇头说:

“办不到就是办不到,你说什么也没有用!”

郑杰心知这女郎是在打主意脱身,于是也帮腔说:

“你老兄既然不敢做主,那么把这个要求去请示一下你们当家的,这总可以了吧!”

那大汉犹豫了一下,开始勉为其难地起身说:

“好吧,我替你去问问庄大爷……”

等他一出房,白莎丽轻声说:

“我的乳罩就在床边的地板上,里面藏着我的随身法宝……”

话犹未了,那大汉已回进房未,耸耸肩说:

“没办去,庄大爷他们已经下楼去啦!”

白莎丽颇觉失望地说:

“那么请替我把内裤和乳罩穿戴上,别让我光着身子,怪难为情的好吗?”

那大汉不置可否地说:

“这……”

白莎丽娇声说:

“这又不是要你替我把身上的油漆洗掉,只不过是替我在身上穿点东西,难道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

那大汉向她身上扫了一眼,仍然摇摇头说:

“那又何必多此一举,你身上涂了油漆,不等于穿着衣服一样!”

白莎丽突然气愤地说:

“哼!我知道你是没安好心,故意刁难,要替我身上穿了点东西,你就不能大饱眼福,尽量看个痛快啦!”

“笑话!”那大汉脸上一红,不服气地说:“庄大爷这里年青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光着身子不穿衣服是家常便饭,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我们每天看都看腻了,谁希罕看你!”

白莎丽不屑地说:

“你别嘴上说好听,要不是存了这个心,就不会故意刁难,让我光着身子!”

那大汉被她一激,果然忿声说:

“穿就穿!你的乳罩和内裤在哪里?”

白莎丽不禁暗喜,遂说:

“刚才是你们从我身上剥下来的,大概丢在地板上了吧……”

那大汉眼光一扫,果见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衣物,散落在好几处,有的已被撕成了碎布片。

于是,他找到了那黑色缕空的乳罩,和同样花式而形同透明的内裤,用两个手指拿起来笑问:

“是这两件东西吗?”

白莎丽故作娇羞万状地嫣然一笑说:

“这玩意你还认不出?总不会把它当成帽子吧!”

那大汉哈哈一笑,走到了床前,可是一看她的两脚被绑住,不禁怔了怔,站在那里束手无策地说:

“你的脚被绑着,这内裤怎么穿得上去?”

白莎丽笑笑说:

“那你不会先把我脚上的绳子放开,穿上了再绑起来吗?”

那大汉面有难色地说:

“这……”

“这有什么值得担心的!”白莎丽说:“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那大汉想了想,暗觉自己也未免多此一虑,白莎丽的双手被反缚着,就算把她的脚放开,她也不可能逃走,何况还是光着上身,前身遍涂了金色油漆!

因此他不再迟疑,将枪别在了裤腰上,先把乳罩盖覆在她金色闪闪的裸胸上。然后弯下腰去,动手替她把脚上绑的绳索解开。

这家伙虽然成天置身在庄德武经营的艳窟里,耳濡目染都是春色无边的场面,但他只是负责戒备,对那些惹火的女郎是可望而不可及,连边都挨不上的。

现在他却是亲自动手,为这遍体涂金的裸身女郎穿内裤,这种“服务”的机会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

机会难得,他岂能轻易错过,因此他一边替她解开脚上的绳索,一边却把眼光顺着她的两腿而上,盯住了大腿尽头,微微隆起呈倒三角形的诱人之处。

绳索已解开,他便执起了那条内裤,套上了她翘起的两条腿上,替她缓缓向大腿上拉去。

就在他的目光,被一个美妙无比的镜头所吸引,不禁霍然心动之际,冷不防白莎丽突将两腿一张开,出其不意地紧紧夹在了他腰上。

那大汉猛的一惊,怒问:

“你想干嘛?……”

谁知白莎丽将腰一挺,竟利用腰劲使上身弓了起来,同时两脚盘勾在他腰后,用劲向自己的身体一扳压,便使那大汉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扑在了她身上。

那大汉的脚仍站在地板上,身体却己扑下去,整个脸正好伏进她的双峰之间,弄得满脸的金色油漆!

郑杰躺在一旁帮不上忙,但他也不闲着,急将绑着的两脚抬起,压在了那大汉的背上,使他无法立即挣扎爬起。

白莎丽之所以用这个计,决定孤注一掷,完全是想利用她那乳罩里暗藏的法宝。可是那大汉扑向她身上的位置不对,整个脸伏进了她的双峰之间,而且刚才她一弓起上身,使得盖覆在裸胸上的乳罩落下了些,距离他的口鼻足有两寸了。

她藏在乳罩夹层里的,是种秘方配制的迷药,气味可以保持极长久的时间,不至散发而失效。只要一接近,嗅入了口鼻中,立即就会昏迷过去。

白莎丽的绰号叫“**娘子”,就是由此而来。她曾利用这随身法宝,派过无数次用场,几乎是屡试不爽,连郑杰都曾经尝过它的滋味。

这时如果不能使那大汉昏迷,只要他一出声呼叫,惊动了外面客厅里留守的人,一切就完蛋啦!

情急之下,白莎丽急将盘勾在那大汉腰间的两腿放开,脚腿平贴床面,两腿屈起用劲一蹬,同时利用腰和背部的挺劲,使得被扑压住的身体向上一挪。那大汉的脚未离地,膝部被床边顶住,背上又被郑杰的两腿压着,以至未能跟着她的身体向上挪动。

这一来,位置已变动,使他的脸正好伏在了那黑色缕空的乳罩上。

由于他正在奋力挣扎,呼吸非常急促,刚一伏上了那乳罩,就吸入了一股特殊的香气。

其实他要出声呼救,白莎丽的诡计就无法得逞了,偏偏这家伙死要面子,又太自负,认为自己绝对能应付这两个男女的。所以不愿惊动外面客厅里的人,以免让他们看成笑话。

丢人倒在其次,让庄大爷知道这件事,那他就吃不消了。

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却造成了白莎丽的机会,否则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机可乘。

香气一吸入,不到几秒钟,那大汉便昏迷过去,伏在白莎丽的身上不动了。

白莎丽大喜过望,急向郑杰振奋地轻声说:

“这家伙昏过去了,我们快设法弄开绳子,想办法脱身!”

郑杰这才把两腿从那大汉背上放下,使白莎丽抽身出来,要她翻过身去,然后用牙齿替她把反缚在双手上的绳索,慢慢地咬拉了开来。

白莎丽恢复了行动,再动手替他解开手脚上的绳索。

郑杰一个翻身下了床,首先把那大汉刚才别在裤腰上的手抢拔出,轻声说了句:

“我先看看外面的动静……”

便直趋房门口,小心翼翼地开了条门缝。

向外一张,只见客厅里的人马已撤走,仅留下两个大汉,正在津津有味地,收看电视里的西部枪战节目。难怪房里的一场短兵相触,他们竟浑然未觉,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哩!

郑杰把手向白莎丽一招,示意她走过去,然后轻声说:

“客厅里只有两个人,对付他们毫无问题,可是你这身油漆不弄干净,怎么能走得出去?”

白莎丽笑笑说:

“我知道这屋子里有一大瓶汽油,刚才他们用来擦洗掉了我背后的油漆,又放回去了,大概是在储藏室里放着。我们先打发外面的那两个家伙,再找出来洗我身上的油漆吧!”

郑杰谨慎地说:

“我们不能大意,也许客厅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外边还有人把风,所以我们最好是用智取,以免动起手来闹得惊天动地!”

白莎丽的鬼主意特别多,她的眼珠子一转,已然计上心头,遂说:

“你躲在门后,让我把他们引进房来!”

郑杰点点头,立即把枪检查一下,躲在了门后面。

白莎丽眼光向房里一扫,选中床头柜上一个罂花瓶的灯座,将灯罩和灯泡取下,拔掉了插头,连着电线一起捧在手上,走到房门口,突然大叫一声:

“救命呀……”叫完就闪身在门旁等着。

正在观赏电视节目的两个大汉,闻声顿吃一惊,立即从沙发上跳起身来,互望了一眼,便各自拔枪在手,急向房间过来。

他们双双闯进房间,一眼就发现那昏迷的大汉伏在床上,却未见到郑杰和白莎丽的人影。

这一惊非同小可,两个大汉正待向房中搜索,不料白莎丽已从背后发动突袭,举起那巨型的瓷瓶灯座,就向一名大汉当头砸下。

那大汉警觉时已避之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只听得他一声惨叫,已头破血流地倒在地板上。

另一大汉的反应更慢,犹未及回身,就被门后窜出的郑杰,以枪抵在他背后,厉声喝令:

“把枪丢下。”

这大汉哪敢反抗,忙不迭丢下了枪,并且自动把双手高举起来,仿佛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似的。

郑杰用枪管一顶,逼问:

“你们当家的上哪里去了?”

大汉呐呐地回答:

“他,他们大概是……是去水晶夜总会啦!”

郑杰不再多问,正待举枪把这家伙击昏,白莎丽急加阻止说:

“别忙,先问他汽油在什么地方!”

大汉赶紧回答说:

“在通厨房的走道旁,那个小储藏室里……”

白莎丽微微一点头,向郑杰示意可以下手了。于是他毫不客气,以枪柄猛向那大汉当头狠狠一击,只听得一声沉哼,这家伙就昏倒在地板上了。

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留守的两名大汉,白莎丽忙找到她的那条迷你裙,可是上身的敞袖衬衫却已撕得破不成形,根本无法再穿上身。无可奈何,她只得剥下一名大汉身上穿的花衬衫,抓在手里,又找出她的手提包等物,便随着郑杰匆匆出房。

在通厨房的走道旁小储藏室里,果然找出了那还剩着大半瓶的汽油。

于是,郑杰叫白莎丽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回房里去取出那件撕破的衬衫,沾了汽油开始替她擦洗掉全身和脸上的金色油漆。

由于油漆已渐干,又是漆在娇嫩细柔的肌肤上,擦洗非常麻烦,轻了擦不掉,重了又怕她痛。

尤其是脸上,靠近眼睛四周的部分,更是小心翼翼,否则汽油不当心弄进了眼里,那滋味可不好消受,非痛得她大呼救命不可!

郑杰先从她的脸部开始,足足花了十来分钟,才使她恢复本来面目。

不过,油漆洗掉了,脸部都被擦成了通红,仿佛被熊熊烈火烤着。

擦完颈部,接着便开始洗擦全身了,郑杰斜坐在她身旁,面对这遍身涂金的**,使他对这活的艺术品,简直有无从下手之感。

这是个金光闪闪的诱人**,虽然涂以金色油漆,形同穿上一身金色的紧身衣。但实际上却分明是全身**,一丝不挂,又怎能当她是穿着衣服的呢?

两条手臂倒无所谓,而几处“重要部分”,却不能贸然侵犯,否则就是乘人之危,趁机揩油的嫌疑!

郑杰此刻的精神负担极重,而且是双重的威胁,一则怕自己面对这无比诱惑的**,会情不自禁地霍然心动,一则担心对方的人随时会闯来。

因此他的心情愈急,就愈是手忙脚乱的,擦洗了半天,仅仅只把她的两条手臂弄干净。

当他接着擦洗她颈部以下的胸前时,不知是由于心情紧张,还是擦得过累了,一个不留神,竟将仅剩的小半瓶汽油,泼了她一身。

“啊……”白莎丽失声叫了起来。

郑杰急将汽油瓶抓起,一看瓶里,已然所剩无几。

“糟了!”他沮丧的说:“这点怎么够……”

话犹未了,忽听门铃响了起来,顿使他们猛吃一惊,不禁相顾愕然。

门铃连续响了两长声,便不再响了。

郑杰听出这不是暗号,显然来的不是庄德武的自己人,也许按了两下不见开门,就已离去。

他已无暇再替白莎丽擦洗身上的油漆,好在脸上和两臂已经干净,其他的部分穿上衣服就看不见,可以留待回旅馆去再洗。

但露在迷你裙外的两条腿,却必须设法遮掩,否则让人看到她两腿金光闪闪,必然大惊小怪,说不定以为这是最时髦的打扮呢!

穿上剥自那大汉身上的花衬衫,简直像苍蝇钻进蝉壳里,但她已顾不得合不合身。套上自己的迷你裙,将衬衫塞进自己的裙腰里,看起来才比较好些。

郑杰回进房去,替她找到了那双黑色的长统网袜,穿在金色的两条腿上,仍然无法遮掩腿上的金光闪闪。

白莎丽无可奈何,只好穿上高跟鞋,抓起手提包,立即跟着郑杰,由厨房的后门匆匆离去。

幸而这里的大批人马已被庄德武带走,后门外并未留人把守,使他们得以通行无阻,顺利地到达电梯间。

郑杰这才发觉是在七楼,而且就在“aia”大厦里,刚才那带路的家伙,要他蒙上眼睛,结果是开了车子兜了几个圈子,又回到原地来,只不过是由大厦的后门进去罢了。

乘仆佣专用的电梯降落到底层,走出大厦后门,却已不见他租用的那辆轿车。

好在爱之歌夜总会近在咫尺,附近兜生意的“的士”特别多。趁着天色已黑,郑杰惟恐被人发觉她的不伦不类打扮,视为标新立异的奇装异服,迅速招呼一辆的士过来,偕同她登车匆匆而去。

直到这时候,他们才惊魂稳定,松下了一口气。

郑杰总算不虚此行,救出了白莎丽,当即吩咐司机将车驶向美伦大酒店。

但他忽然想到,白振飞和伍月香,是为了白莎丽而去见程宏的,现在她已安然脱险,他们去见程宏的结果却不知如何?

同时他刚才信口胡说,说香槟总部就是举办香槟皇后选举的总部,使庄德武信以为真,居然亲自带着大批人马前往水晶宫夜总会了。

万一双方发生误会,以至冲突起来,那岂不是他闯出来的祸?

并且白振飞和伍月香也去了,尚不知道是否已回美伦大酒店,因此使郑杰又暗自担上了一份心事。

白莎丽终于忍不住问:

“你几时来吉隆坡的?怎么会知道我落在了那班家伙的手里?”

郑杰虽然心烦意乱,但不得不回答她说:

“我和白大爷今天刚到,另外还有位新加入的赵小姐。我们查明了你和伍小姐的落脚处,就一直在美伦大酒店等你们,结果等了好几个小时,才等着了伍小姐一个人回去。听她告诉我们,知道你跟踪那两个家伙,一去就不知去向,也没有一点消息。所以白大爷和伍小姐就决定去水晶宫夜总会,从查明香槟总部的来龙去脉着手,以便判断出你的下落。我则单独留在旅馆里,怕你万一回去见不着人。谁知他们刚走不久,就突然有人打电话给伍小姐,说你发生了意外,要她赶去。我接了这个电话之后,考虑再三,最后才决定亲自赶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不料竟中了那班人的诡计,被他们把我骗进了那座大厦!”

白莎丽茫然问:

“那你怎么告诉那家伙,把香槟总部和香槟皇后混为一谈?”

郑杰苦笑说:

“当时我是担心你的生命安全,出于迫不得已,才信口胡说的,想不到那家伙居然会信以为真!”

“白大爷和伍月香为什么去水晶宫夜总会?”她又提出问题。

郑杰回答说:

“因为你跟踪的那两个人,他们企图暗算的老头儿就是水晶宫夜总会的大老板。香槟总部以不择手段,企图迫使他就范,把这次的竞选暗地交由他们来接办。由于他不接受,所以他们才恼羞成怒,准备向他施以毒手的,伍小姐在救了他之后,离开夜总会时,几乎也被人劫持。幸而她非常的机警,非但脱了身,反而还击昏了企图劫持她的家伙,送去交给了那位程老板处理。因此发觉你可能出了事时,她就带着白大爷去见程老板了。”

自莎丽脸上露出一片诧异之色说:

“这就奇怪了,那个几乎遭到暗算的老头儿,就是从那座大厦里出来,走出停车场去取车的。而行刺他的两个家伙,在失手之后,没有阻止伍月香的车子把那老头儿救走,也匆匆进了那大厦,好像所有事情都发生在那座大厦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杰也无从解释,他想了想,判断说:

“说不定那两个家伙已发觉被你跟踪,所以来了个金蝉脱壳,从前门进,由后门出去!”

白莎丽忿声说:

“也许他们是故意想把我引进大厦,使我落在那班家伙手里呢!”

正说之间,车已到达美伦大酒店,停在了大门口。

郑杰付了车资,偕同白莎丽下车,以最快的速度进入酒店。在无数好奇诧异眼光注视下,他们简直窘迫万状,狼狈不堪,连电梯都不敢乘,就由楼梯急急直奔二楼。

尚未走进二○七号房间,便见甬道里有几个大汉,正在与一名年青漂亮的女郎发生争执。

那女郎似乎是理直气壮,嗓门特别大,忿声嚷着:

“告诉你们不是就不是,为什么你们偏不相信?”

郑杰定神一看,这女郎正是他从香港带来的女飞贼赵家燕。

他不由地暗自一怔,不知道这女郎在跟那些大汉争执什么,急步走过去喝问:

“怎么回事?”

那些大汉一见郑杰走来,一个个立即严阵以待,摩拳擦掌地准备动手。

赵家燕急加解释说:

“他们并没有恶意,可是硬把我当成五小姐六小姐的,我一再否认,他们偏不肯相信,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哦?”郑杰扫了那些大汉一眼,冷声问:

“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汉们尚未开口,赵家燕又抢着说:

“是这样的,我在旅馆里等了你们几个小时,左等右等也不见你们回去,我就跑到这里来了。正想按二○七的门铃,突然有两个家伙走到我身旁来,不由分说地就要把我架走。幸亏对面房间的这几位冲出来相救,把那两个家伙吓跑了,接着他们就跟我五小姐六小姐地纠缠不清起来……”

其中一名大汉挺身上前说:

“伍小姐,请你别误会,我们是奉了程老板的命令,来这里暗中保护你的呀!”

赵家燕不禁向郑杰苦笑说:

“你看,他还在把我当成伍小姐!”

郑杰已明了,他们是把赵家燕误认作伍月香了。

于是笑了笑说:

“老兄,多承各位相助,但你们弄错了,她并不是伍小姐,伍小姐已经去水晶宫夜总会见程老板啦!”

那大汉似信非信地说:

“可是,刚才那两个家伙,为什么……”

郑杰又笑笑说:

“大概他们跟你们一样,把她当成了伍小姐吧!”

那大汉这才相信,遂说:

“既然伍小姐已去见程老板,我们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的,再见!”说完便偕同其他几人,连对面的房间也不回了,就匆匆离去。

白莎丽已取出房门钥匙,开了房门说:

“有话进房来说吧!”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