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没人的地方,互相确认了对方身上的伤,李群的手臂因为挡住了砖头所以紫红一片,庆幸的是肿胀的手臂检查过并没有骨折或骨裂。
陈束就更幸运了,除了上衣侧面被划开一个大口子和因为用钢管扎别人大腿从而自己这边用肋骨顶着使劲留下一圈青色的於痕别的没什么问题,就是於痕一摸比较疼。
“明天就迁移去基地了,我们去不去。”李群神色平静的问。
“咱们到这就第二天了,也不多给两天时间考虑考虑。”陈束一脸烦躁,去与不去都挺烦的,完全是选择的岔路口都是弊大于利。
找了个四通八达的地方休息下来,其实就是那种周围没有一点遮挡的。
给李群一些消炎药和跌打损伤的喷雾,陈束把锅架起来煮大米饭在上面蒸一盘腊肉,然后炒个茼蒿菜再从储存格里拿出来两个卤鸡腿。
等俩人吃饱喝足铺上被褥躺下都发出一声喟叹,吃得饱,还吃的好。就是美满。
李群躺在被褥上双手放在脑后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突然出声“你结婚了吗?小时候不还想做大哥的女人么。”一边说一边在偷笑。
陈束听完直接一惊“!!你无耻了啊!那时候才十几岁懂什么啊。”扭头看着李群翻了个白眼。
李群坐起身盯着陈束一脸探究“那你成功没有。”
陈束不想看他,直直的盯着天空好像想看出隔着灰尘那后面有什么“成功了。”声音很平静,就是太平静李群觉得才有问题。
心里的好奇让李群顶着巨大压力忍不住又问“那讲讲呗。”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着陈束的表情。
陈束扭头看到李群的怂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走的那年我去别的区浪了一下,差点让一群人揍了,然后他们老大就出来了,妈的,还挺特么帅。”
李群挑眉瞪着眼睛“这么戏剧化么,处了多长时间怎么分了。”好奇心更强了。
陈束表现得一脸无所谓,“处了一年吧,好像是。”还点点头表示应该没错。
然后接着说,“因为那大哥进去了,就因为对面打台球装比,他还没赢对方。就疯了,一刀捅腰椎上了,给对方捅瘫了,我可是单身贵族。”
那年陈束才十六岁,以前的事简直是小打小闹,那一年成绩直线下降也是玩疯了。但是那一刀真是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之前也不是没见过血,最严重也不过看见打架在肚子上扎一刀的。
这回陈束就在旁边,当时那个人赢了正在嘚瑟的炫耀,在背对他们时陈束旁边的人突然给那人来了一刀,那一刀的血溅在了陈束裤子上,然后那个人就躺下了,陈束在之后的过程里全场呆滞,父母看她这样都不好意思下手在揍一遍。
那一次之后陈束就怂了跟那帮人断了联系,开始努力学习,不打架不抽烟,不喝酒。全面往淑女方向发展,成功迷惑了之前不认识陈束的人,还以为这就是一个柔弱的美丽女人。
李群一脸复杂“没想到你真能混到这种地步。”然后生硬的转移话题“明天到底要不要跟着去基地,你给句痛快话。”
“去,咱俩在后面跟着。好歹要知道基地在哪,先去看看适不适合我们,不行再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