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献身修罗 > 第六章

献身修罗 第六章

作者:艾珈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0-05-20 03:04:34 来源:转码展示1

隔天天一亮,店小二便送来简单粥菜,两人在房里用完早膳后,便相偕朝一条街远的市集走去。xiashucom

一踏进市集,宫残月眉心立刻耸了起来。天音偷偷碰了碰他的手,宫残月看了她一眼。

“怎么?”

“我们不会在里面耽搁太久,你可以放心。”

“我不是担心,我只是不习惯人多的地方——”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已有数十名街客,自街头巷尾、扶老携幼地走出。宫残月冷眼瞧着众人欢欣的笑脸,他实在搞不懂这样人挤人,到底有何乐趣?

卖馄饨的小摊上挤满了客人,说实在天音不饿,但那股芹菜味儿一入鼻间,仍让她忍不住停下脚步。

“想吃么?”宫残月顺着她目光望去。

“才刚吃饱饭呢!”天音笑了一声。“只是那香味让我想到一些事,我娘生前最爱吃馄饨,她老说下在汤里的馄饨皮,轻飘飘活像仙女身上的彩衣,然后我爹就会笑我娘又犯傻了。”

宫残月喜欢瞧天音说起她家人时的表情,有种孩子气的天真烂漫;为了想多瞧一些,他顺着话往下问:“你爹跟你娘感情很好?”

“嗯。”天音一边回答一边往前走。“他们是我见过感情最好的一对,虽然我爹会取笑我娘,可是我爹看着我娘的眼睛,总是笑咪咪的。像刚才我提的馄饨,我爹知道我娘爱吃,所以一在山上定居,他马上找了个厨子学了包馄饨的技巧。每回他进城卖药,回家包袱里总少不了几斤面粉。”

所谓“君子远庖厨”,在天音那个年代,还没几个男人肯进厨房做羹汤。天音几句话即勾出了唐父温柔的形象,宫残月恍然明白,原来天音的善良温柔,是其来有自。

“那你呢?”他突然问道

“什么?”天音不解地看着他。

“你喜欢什么东西?”

“问那做什么?”

“我想要对你好,我希望——当你说起我时,嘴边也会有这么漂亮的微笑。”宫残月边说,边伸手轻碰碰天音唇角。

天音抬眼看他,登时醉在他温柔多情的黑眸里:只见她双颊倏地染红,似水的眼眸泛出梦幻的光芒。

在这一刻,两人眼中只有对方。

“我喜欢你的笑脸,”天音看着他喃喃说道:“只要看着它,我就会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一阵烫热从脸颊直上耳根,只见宫残月不安地动了下身体,挲挲鼻间直过半晌,才听他小声答道:“我尽量。”

他在害羞呢!天音温柔地笑着,正想张口说话,身后突然传来杀风景地一喊。

“前头到底谁挡在那儿?快往前走,别耽下来啊!”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直到这刻,两人才蓦地惊觉自个儿身在何方;只见两人互看一眼,不约而同举步往前跑。

“真是好糗……”待两人钻进无人的巷弄,天音终于克制不住地笑了。

宫残月回头注视街道,重又回复先前喧哗扰攘的景象,才多久时间,旁人已忘了两人的存在。

“你说的布庄在哪,远么?”

天音揩揩笑出眼角的眼泪,终于抑住了笑意。她伸手往前一指。“就在前头,有没有看见一扇门上悬着蓝色布帘的屋房?就是它。”

“现在过去?”

“我去就好,你在这等我。”天音拍拍他手,抬头看着他笑。“布庄里有许多织娘绣工,再加上地方小,我怕你不适应。”

她什么都帮他想好了。

宫残月目送着天音离开,直到她纤瘦背影进了蓝色布帘,他这才想起忘了将银袋交给她。宫残月举步离开巷道,就在这时候,他身后下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喝。

“这个死老太婆!你走路有没有在看路啊!”

宫残月转头望去,只见一名男子高坐马上,一名老妇摔跌地上,捂着膝盖雪雪呼痛。

“少在那装了臭老太婆,大爷不吃你这套,滚边去,少在那挡路!”马上男子压根儿不管老妇死活,骂完便手一拉缰绳,竟想从老妇身上跨过。

一股气在宫残月心头翻搅,正要插手介入,突见一名身着白色罗裳的美妇,自街边铺子里奔了出来。

“站住!”美妇大喝。“分明就是你不对,路上这么多人,你还策马狂奔,倘若今天躺倒在地的人是你娘亲,你作何感想?”

“你胡扯什么啊你!”男子一恼,短鞭一挥便想打人。怎知手还没落下,两道寒光突地挥至,男子表情一愕。

“你,你们想做什么?!”

宫残月转头瞥视与他做同个举动的男子。男子有张白皙俊美的面孔,凤眼朱唇,若非他脖上喉结与身上装扮点出他的男子身分,否则宫残月当真要以为,他见着了个倾城佳人。

男子是“扬州第一侠少”常隶,方才现身喊人的美妇,是他的妻子白初蕊。两人打算前往徐州,昨晚刚好在小镇上落脚。在冲突发生前,常隶与白初蕊刚进干肉铺子里要买路上粮食,怎知常隶一个分神,妻子便又招惹上了麻烦。

瞪着吓得脸发白的男子,常隶冷然一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想对我妻子动手!”

原来他与那美妇是夫妻,宫残月一听,便即刻把剑收回。

“谢公子拔刀相助。”白初蕊朝他温婉地笑着。

宫残月瞥她一眼,摇了摇头后便转身走人,他还赶着帮天音送钱袋过去。

“大婶,您脚没事吧?”

宫残月虽背对街市朝布庄走去,可白初蕊与妇人的对话,还有被教训男子的哀号声,犹能清晰入耳。正要举手掀帘,一颗小头突然从里探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天音一脸讶然。

宫残月朝她笑笑。“忘了给你钱袋。”

“这点银两我身上有。”天音拍拍手边的包袱。“买好了,可以走了。”

转身回街上,方才倒地的老妇已被白初蕊搀到一旁,至于被常隶逮着的男子,则是一脸苦色地卸下马背上的鞍具,乖乖跟在马边慢走。白初蕊回头见宫残月,美眸立刻凝出笑意。

天音一脸诧异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她有些吃味地说:“那姑娘长得还真是漂亮。”

宫残月看了天音一眼,好似可以感觉出她眸里的不安,不消她问,他即开口说明前因后果。

“原来如此……”瞧见常隶与白初蕊鹣鲽情深的模样,天音心头顿时一松。女人嘛!看见其他漂亮姑娘出现,心头难免多了几分忐忑。

天音望着白初蕊微笑示意,白初蕊也同样含笑回礼。正待四人擦身而过,白初蕊突然捂着肚子哀叫了一声。

“怎么了?”常隶紧张地问。

“我的肚子,好疼!”

“该不会是动了胎气?!”常隶脸色一白。

白初蕊怀孕已三月,返回徐州正是为了待产:她自怀孕后从没害喜症状,本以为可以平安抵达,所以两人才会支退一干随从,轻骑动身,怎知白初蕊会在这时候腹疼不已……

“来人,医馆在哪?大夫在哪?”

常隶打横抱起白初蕊,旁人急忙将他俩领进医馆。天音有些记挂地停下脚步观看,想说他们人进了医馆应该没问题了。没想到医馆里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大夫不在!”

天音听了,马上拉着宫残月往医馆冲。

“我不管,无论如何你们都得马上将大夫找来……”常隶正在药房里大吵大闹,只差没把人家屋顶掀了。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莫怪常隶反应过度,实是因为白初蕊早已痛得冷汗直流——他素来最疼他这个妻子,见她难受,那可比剜他心头肉还痛。

宫残月帮天音排开围观的人潮,个头娇小的她一脚跨进医馆里,就说:“让我瞧瞧。”

常隶还来不及细问天音底细,她一下已蹲到白初蕊身前,按着她脉搏凝神探测。常隶习过医理,一见天音把脉动作,便知她绝不是一般胡骗的卖药郎中。

“你相信我么?”天音看着常隶问道。

“什么?”常隶皱眉。

“我要开一帖药方读夫人服下,就不知你肯不肯相信我。”

常隶瞧瞧天音,又望望她身后的宫残月,他俩眸中那抹确定,让他毅然决然点头同意。

“你开吧!”

天音嫣然一笑,随后起身跟医馆小厮借了笔跟纸,不过几眨眼即开好药方。“照这药方抓药,五碗水煮成一碗,动作快。”

小厮即刻照办。

“你还好么?”常隶帮不上忙,就只能坐在白初蕊身边帮她拭着额上汗滴。白初蕊痛得浑身发抖,早已无能佯装坚强。忍了约莫两刻钟,小厮端着烫热的药汤现身。

“来了来了。”

“一口一口舀着慢慢喝,很烫。”天音在一旁提醒道。

常隶照做。说来也奇,随着汤药见底,白初蕊紧皱的眉心,也慢慢舒缓了开来。

“舒服多了……”她眸子瞧瞧常隶,一脸怜惜模样。“对不住,害你操心了。”

“还早呢!”天音走近白初蕊身边提醒。“我刚开的药方只是安胎缓痛,至于会不会再复发,还得等药效退了之后再说。”

常隶皱眉。“为什么会这样?”

“怀孕再加上动怒生气的关系,才会动了胎气。”

常隶转头瞪了白初蕊一眼,只见后者讪讪地将脖子一缩。“我知道了啦,下回我不会再这么莽撞……”

“你差点没把我吓坏,一个好好的人,突然间脸色白得像鬼似的!”

见白初蕊已能顺利说话,天音点点头,知道她的身子应该已无太大问题。她回头朝宫残月笑笑,宫残月会意地走到她身边。“这会儿时间,我看大夫也应该快回来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等等。”常隶出声喊道。天音与宫残月看着他走到面前来。

“我这要求说起来冒昧,但可否让我请问,两位将走往何处?”

宫残月皱眉。“问这做什么?”

“不瞒你们,我跟蕊蕊的目标是徐州,问你们目的地的原因,是想路上多个半,你也知道,蕊蕊她怀有身孕,我实在担心路上会发生什么意外……”

“不顺路。”宫残月本就不喜与人太过亲近,当时会拔刀相助,不过是因为一句“看不过眼”,至于与人深交——这事大可免了。

可天音却有不一样的想法。“等我们一会儿。”她拉着宫残月到一旁说话:“你先前不是告诉我,那个看山小屋就在徐州边界上么?”

宫残月皱眉。“没错,然后呢?”

“我想要跟他们一道走。”天音微笑。

为什么?这句话宫残月还没问出口,天音已经附在他耳边小声解释:“因为我想要请教那位夫人一些事,还有,她有孕在身,身边有我们随行,的确比较安全。”

宫残月对天音本就是百依百顺,少有她开口要求,而他却出言拒绝的情况,但——宫残月回头瞟瞟常隶,他不放心的是常隶。就像天音记挂白初蕊的貌美,他也记挂常隶那双勾魂眼。

“非这么做不可?”宫残月看着天音问。

她为难地嘟起小嘴。“我想请问夫人的事,已经在心里惦记很久了……”

宫残月点点头。“就依你。”

天音闻言,顿时笑得有如春花般灿烂。

“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跟你们一道走——不过看夫人状况,恐怕还得在镇上多休养个两日才行。”

“谢谢你们。”常隶诚挚地说道。

为了让娇妻安心休养,常隶不惜耗费鉅资包下整间客栈,除了天音、宫残月与原本工作的小二跟掌柜之外,其余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

这会儿天音正在白初蕊房里帮她按摩身子,孕妇容易腰酸背痛,却又忌讳随意揉捏穴道,这会儿被天音巧手一捏,白初蕊舒服得简直要飞上天去。

“谢谢你。”看着捏出满额热汗的天音,白初蕊满脸感激地说道。

天音看着她,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脸腼觍地瞅着她看。“不瞒你说,其实我是有求而来……”

“啊?”白初蕊一愣。

“别误会,我想求的不是东西,而是想请教些事……”

问事?白初蕊心里虽感到奇怪,但基于报恩的心态,她点点头要天音继续说下去。

“这事、真的很难启齿……”天音未说脸先红。

白初蕊也不催她,就只是一迳歪着头等她把话说完。

天音低垂着头,绞着手指扭捏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她跟残月两人的“床第”问题。

天音心里是这么盘算的,白初蕊已为人妻,这会儿也已怀孕,男女**理当不陌生才对——说起来她想法也没啥错,可问题是,白初蕊跟常隶在一块,可从来就没有什么不适应的问题……

“那痛,是应该的么?”两个脸蛋胀得通红的美姑娘凑在一起谈论那事儿,这景况当真逗趣极了!

“处子破身自然会痛,可说坦白的,我不记得那疼有那么难受。”

天音瞪大眼。“你的意思是,那事儿到最后应当是舒服的?”

“是。”白初蕊害羞答答地将头一点。

怎么会这样?天音困惑地皱起眉头,白初蕊说舒服,先前被残月碰过的女人们也说舒服,偏偏就她一个人疼得要命!天音实在不太愿意承认,那痛全是她自个儿问题。

“天音姑娘,恕我冒昧地问上一句,你自那一次之后,还曾经跟宫爷他……”白扨蕊手比了个亲热的动作。

天音一脸黯然地摇头。“我要求过,可残月就是不肯,他怕又会伤害我。”

“这样啊……”白初蕊蹙眉思索许久,突然间想到了个主意。“这样好了,给我一天时间,我想办法从我丈夫那儿,探探究竟是怎么回事。”

“常爷他会知道这种事么?”

白初蕊笑了。“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就算他不懂,我也定会叫他想办法生出个答案来。”

“那就太谢谢你了。”天音笑逐颜开。

天音前脚刚离开厢房,常隶后脚即跟了进来。瞧两人相对望的表情,当真是比蜜还甜。白初蕊微笑地轻挲了下他脸庞,常隶执起她手亲吻。

“对了,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常隶挑眉一笑。“娘子尽管吩咐。”

白初蕊同他说了天音提问的事,只是隐去了问的人名。常隶何等聪明,岂听不出她口中那名“友人”,便是方才离开的天音。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

常隶轻挲着下颚点了点头。“原因有很多,就不晓得他们犯的问题是哪一个。”

“既然知道那就好办,来,你一个一个说给我听,我再转告她,让他俩好好琢磨琢磨。”

“错。”常隶摇着手指。“这事很重要,可禁不起一再再的琢磨跟失败,这样好了,我好人做到底,我花点银两请那位爷上花楼,直接让花娘们教他该怎么让女人舒服。”

“这怎么可以!”白初蕊一听,急忙摇头。“天音来问我问题,就是不希望宫爷被其他女人抢走,你这么一弄,不就帮了倒忙——”

一句话未说完,白初蕊即知道自己犯了错。还说要帮忙保密,结果一急,竟不小心说溜嘴了!

瞧娇妻那窘困的表情,常隶忍不住放声大笑。“你不用愧疚,我早就猜出问你问题的那人是谁。好吧,既然你说不能找花娘,那就由我出马!我去找宫爷聊聊,说不定能够从他嘴里探出点原因。”

事不宜迟,常隶话刚说完白初蕊即赶他出门。常隶在客栈里晃了一圈,没想到竟在后院一棵大树上发现宫残月身影。

“宫爷真是好兴致,一个人躲在上头欣赏风景。”

宫残月闻声低头,他表情淡淡点了点头,却没意思下来跟常隶说话。

常隶挲挲鼻头,也没把他这点冷淡放心头。一个腾身,人便轻飘飘地蹬上了枝头。

两人凑在一块,仿佛一下子瞧见了黑夜与白天;宫残月转头瞥瞥常隶,不消说话,常隶即可从他眼里瞧出他的问题。

有事?

“说来我还真是头回跟人讨论这种事情——我就直说了,你,好似不太懂怎么碰触女人?”

宫残月一听,眉间顿时紧皱起,他房事再逊,也不消常隶这个公子哥儿来讽刺批评。一拂袖,人便负气而去。

“嗳!怎么这么一下就生气……”常隶有命在身,可不许他随意放弃,随即举步追去。

宫残月回头一见甩脱不了他,顿时恼了。“当”的一声,锋利长剑即挡在两人中间。“你再靠近,休怪我不客气。”

这人也真是妙!常隶没好气地瞪看着宫残月。不说话便罢,一开口就夹枪带棍——干么?以为他这样就怕了他么?

“如果你想浪费天音姑娘一番心意,你就动手吧。”

天音?!听闻她名,宫残月心头猛地一沉。“她找你问那种事情?”

“你别开玩笑。”常隶做了一个小生怕怕的反应。“是天音姑娘去找我妻子蕊蕊,蕊蕊再拐个弯跑来问我,就看你怎了,到底想不想知道是哪出了问题?”

“你知道?”

常隶大笑。“不瞒你说,在认识蕊蕊之前,我十足荒唐玩乐了好些年,关于怎么让女人舒服,如果我自谦说是第二,那这世上,大概就没了第一。”

对于常隶这话,宫残月丝毫不感到怀疑。他相信像常隶这般的男子,肯定是极受女子青睐的。也因此他很怕常隶出现在天音面前,他没办法肯定,在与常隶长期相处之后,天音是否仍会像先前一样,还会喜欢他。明明眼前就有个更好的选择……

“跟女子接触有个前提,就是要轻重有致,刚开头要轻,那力道就活似拿鸡羽毛去拂对方身体一般,之后对方有了兴致,力气便可以加重些,但也不能过重,会捏伤人这事千万别做。”

宫残月点点头。虽然与天音裸裎相见的机会不过那么两回,但天音喜轻不爱重,这事他七七八八已经知道了。“这我还懂,但问题是——”

“你是说害女子身子痛那档事是吧?”

宫残月点头。

“这事有点难说,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天音姑娘跟了你之前,仍是个闺女,没错吧?”

点头。

“你碰她第一次,她腿根流了血,没错吧?!”

点头。

“她喊痛?”

点头。

“然后呢?你怎么回应她?”

这还需要问么?宫残月理所当然地答:“当然是马上撤……”

常隶手双一拍。“哎呀,就是这一点错了!不能撤,怎样就是不能撤!”

宫残月皱眉。“你要我眼睁睁地看她喊痛掉泪?”

“谁跟你说不撤就会痛,来来来,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这事说来话长,我得好好跟你解释解释女人家的初夜——”

常隶这一说,便一路说到了当天晚膳前。

用晚膳时,四人——天音、宫残月、白初蕊与常隶同坐在方桌旁,桌上是厨房精心料理的烤鸡跟笋干卤肉,四溢的香气,逗得白初蕊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

“尽管吃、尽管吃。”见娇妻吃得开心,常隶便欢喜得不得了。

天音看着常隶拚命帮白初蕊挟菜,她转头瞥瞥宫残月,也趁常隶与白初蕊没空注意他俩之际,挟了块肉进宫残月碗里。

但说也奇怪,这么大个动作,宫残月竟没发现。他只是一迳愣愣地瞪着桌上的菜盘,动也不动。

“你身体不舒服是么?”天音一脸关心地摸他额头。被她那么一碰,宫残月身子倏地一弹,可见他想得多么专心。

“你怎么啦?一脸魂不守舍的。”天音担忧地看着他。

听闻天音的问题,坐在宫残月身边的常隶忍不住笑了出来。

宫残月转头瞪他一眼。

“没事,天音姑娘,”常隶代宫残月答。“你尽管吃你的,等吃完回了房间,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事这么神秘?天音不解地瞧瞧常隶与宫残月,前者话说完便又忙着挟菜伺候娇妻,至于残月嘛,则一脸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一双眼直不敢往她脸上瞟。

情况如此诡异,谁还有那个胃口用膳。匆匆扒光碗里的米饭,天音起身一拉宫残月袖子,便急着上楼一问究竟。

“他们没事吧?”白初蕊目送他俩离开。

“安啦!”常隶笑着拍拍她脸颊。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