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沈嘉宛被宫人伺候着沐浴,两个宫人拿着瓢舀了一汤热水浇在沈嘉宛的肩头。
她脖颈纤长雪白,瘦削的肩头圆润光洁,背部曲线优美,冰肌玉骨,每一寸皮肤都细腻娇嫩,吹弹可破。
宫人有些羡慕,羡慕她仙姿玉貌,又被公子瞧上。
蒸气氤氲,白雾飘散着,水里的姑娘就像不贪烟火的仙子一般。沈嘉宛起身,身形凹凸有致、丰润冶丽,两个小宫女看迷了眼,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小宫女为沈嘉宛穿上丝滑的绸缎里衣,触感冰凉。
沈嘉宛沐浴过后,被宫女送回了江策的帐内。帐内无人,宫女们走后,沈嘉宛坐到了江策的床上。
被褥柔软,还有安神的松香燃起,沈嘉宛等的有些困,趴在床上睡了去......
须臾,江策进来了,看到睡着的沈嘉宛,便放轻了动作走到她身边。
柔顺的墨发如瀑散下来,未施粉黛,也清艳脱俗,江策忍不住将沈嘉宛的发丝别至耳后,不料却惊动了睡中的美人儿。
沈嘉宛眼皮缓缓抬起,又坐起身来,素指解开自己的衣带,里衣滑落,露出女儿家的豆绿色肚兜。
江策看着美玉般柔美的身子,呼吸一滞。沈嘉宛见他没有动作,柔若无骨的小手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圆满的胸脯上。江策再也沉不住气,低头吻上了沈嘉宛的唇。
两人都没有经验,江策抱着沈嘉宛的身子试了好几次才进去。他的动作温柔又粗暴,小心翼翼的,生怕伤着沈嘉宛,沈嘉宛还是被弄疼了,下意识地抓了江策的脖子,白皙的颈部立马出现浅浅的血痕。
......
帐内香汗涔涔,细碎的低吟和急促的喘息声溢出,两具身子紧紧抱在一起。
阿青和小白守在帐外紧张得不行。
王后说过,回王宫了才会让启蒙宫女教江策做那事,江策现在和沈嘉宛做了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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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沈嘉宛动了动身子,发现很是腰酸,雪白的肌肤也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身边的江策已经出去了,不过自己身上的锦被倒是盖得严严实实。
“宛姑娘,可以进来么?”门外有个陌生的女声在喊。
“进来吧。”沈嘉宛道。
原来是林嬷嬷,林嬷嬷一进门就看见坐在的沈嘉宛,薄帐是放下来的,但还是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的人儿。
林嬷嬷又问,“床帐可以收起来么?”
“嗯。”沈嘉宛觉得自己也没有说不的权力,对方是王后身边的人,来这肯定也是王后的意思。
林嬷嬷收起床帐,沈嘉宛虽然拉了锦被遮着,但后背的风光还是一览无余,从后颈到雪臀。
“王后娘娘有请,宛姑娘穿上衣裳跟我走罢。”
“好。”沈嘉宛起身。
看到沈嘉宛锁骨、胸脯、甚至是腰身上的痕迹,林嬷嬷不说也料到了昨夜的疯狂。沈嘉宛穿戴好了林嬷嬷送来的衣物,将衣襟拢了拢,遮住身上的痕迹。
沈嘉宛略微紧张,她见过端庄秀丽的王后,心里是敬畏的。
王后正坐在榻上,细品着手里的清茶,举止温雅,虽三十多岁看起来却不过二十五。
“过来坐。”
沈嘉宛行了个礼,听话地坐上去。
桌上放着一碗乌黑的热汤,散发着苦涩的药草味,沈嘉宛看向王后。
“这是避子汤,喝吧。”王后放下茶盏。
昨夜的事,她都知道了,她可以允许江策胡来,但绝不允许沈嘉宛怀上子嗣。
沈嘉宛端起玉碗,抿了一口,苦涩腥臭之味直漫口腔。
“大口喝下去,就没那么难受了。”王后道了句。
沈嘉宛闭了眼,大口大口地下灌,喝完后忍不住掩面干呕了一下。
“以后伺候公子,明早起来都要喝一碗,不该动的心思不要动,本宫喜欢安分守己的人。”王后道。
“是。”沈嘉宛点点头,声音轻轻的,看起来胆小得很。
“两年前是你救了策儿,本宫和策儿都是感激你的,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都可以提。”
“奴婢没有想要的东西,只要能一直伴着公子便心满意足了。”沈嘉宛道。
江概给她分析过,王后出身将门,性情果断直率,不喜欢拐弯抹角耍手段的人。沈嘉宛本来也不喜欢争抢,她也不在意名分,也不会去想着给江策生孩子。
王后见沈嘉宛看着也温和,不像宫里那些明争暗斗的女人,便问:“会泡茶么?”
“会一点点。”
“以后就在本宫殿里泡茶罢。”
“是。”
王后的意思是收她做贴身宫女,沈嘉宛毕竟是宫外人,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王后不会让她离江策太近。
王后又打听了些沈嘉宛过往的生活,了解了沈嘉宛原本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和明月楼失火时轻轻叹息,“都是造化弄人。”
“你好好伺候着,日后定不会亏待你。”若沈嘉宛真是普通正经人家的姑娘,王后念在她救过江策会让她给江策做妃子,可沈嘉宛是在明月楼长大的,后人会笑话的。
二人谈话间,江策进来了。
阿青抱了一篮子饱满亮泽、还沾着露水!的野果跟着。
“母后,儿臣给您带了果子,都是狩猎途中刚摘的,新鲜得很。”江策提过阿青怀里的篮子放在桌上,不经意地看了沈嘉宛一眼,满眼温柔的笑意。
沈嘉宛也朝他拈花一笑,嘴角微微上翘。
王后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朝林嬷嬷道:“先给宛姑娘拿一个尝尝。”
“谢过娘娘。”沈嘉宛接过青色的果子,咬上一口,酸甜多汁,皮薄肉脆。
“好吃么?”王后问她,也是替江策问的。
“好吃,很解渴。”沈嘉宛答。
“那便拿几个回去吧。”王后道。
王后眼尖地发现江策脖颈上有两道抓痕,“小玉,把本宫的玉雪膏拿来。”
小玉拿来一个白瓷罐,王后示意给沈嘉宛,沈嘉宛接过不解。
“下手轻点,留了疤不好看,身上的痕迹也能用这个擦。”
沈嘉宛了然,红了脸。
“都回去吧,本宫困了。”
回了营帐,沈嘉宛给江策上药,指尖沾了点玉雪膏,轻轻地点在颈子上的抓痕上。
“就是破了点皮,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这两年,江策和谢玉跟着舅舅去过军营,上过战场,受过的伤都比这重多了,那时军营条件不好,伤口经常感染,要经常用盐水消毒。
“对不起......”沈嘉宛有些羞愧。
江策揽过沈嘉宛盈盈一握的柳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额头抵着额头,长指捏捏沈嘉宛的腰道,“还疼吗,昨晚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你莫要再说了......”沈嘉宛小手抵着江策的肩,娇靥泛红。
“你害羞了?”江策笑着,在沈嘉宛脸蛋上亲了一口,他喜欢沈嘉宛这样娇羞的模样,像含苞欲放的桃花。
“你还说。”沈嘉宛捂住江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江策抓住沈嘉宛的手,亲了一下,沈嘉宛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两个人轻轻打闹了一会,沈嘉宛力气敌不过江池,便趴在他的肩头,轻轻怪罪道,“我不要理你了。”
“好了,我错了,我给你上药。”江策拾起桌上的玉雪膏,沾了一点,拇指轻轻擦在沈嘉宛脖颈上。
江策昨夜亲的时候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只留下了粉红的痕迹。看着沈嘉宛身上的吻痕,他心里还是欢喜的,像给自己喜欢的宝贝印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宛宛,现在可以吗?”江策放下了药罐,他的气息喷洒在沈嘉宛脸蛋上。
四周都是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清冽迷人,如沼泽使人沦陷。每次靠近了沈嘉宛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天还没黑呢。”沈嘉宛想逃,却被江策摁住了腰,娇软的身子只能贴在江策紧实的胸膛。
江策用脑袋蹭了蹭沈嘉宛的颈窝,低磁的声音软软地讨好着,“求求你了,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