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元神承受不住巨大的悲痛和打击,被君戮亲自摧毁。
有人告诉我。那是我的前世,也是我的曾经。
梦族有个隐藏的梦主,就是我。可我生来就梦能力极为薄弱。他们都说,我无需梦能力。因为我本身的能力,就已经远远的超越了控制梦境。
自我千万年前我第一次苏醒,我便是个记不清过往的女人。我不知道自己来自绮华实境雪族,也不知道自己曾是异界的暗夜女神。我终日到处游荡在异界各地,好像再找一个人。
我是许长夜,异界第一个出现的女神。诞生在星月湖畔边的半星村落。这里,归属辽城管辖。而我,是第九空间-月朗之地(皓月实境-月华幻境)的守护。
世间最美的星河,在太辰幻境。虽然是第位列空间第七,实际上却是万物之源。这里物资丰饶,人口密集。诞生了许多别的空间的统治者和守护者。被称为管理者之乡和起源星。
无数实境和虚境,是世间最大的秘密。实境,即真实存在的景象。虚境(幻境),由不真实的物质构成的世界。我的任务,就是保护各大空间没有争执的平安下去。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存在。我也拥有能够纠正时空乱流,维持时空秩序的能力。
我之所以选择迁居到异界,是因为异界所处各个平行空间的核心位置。异界是我以被毁的绮华实境为原型,将留下的一粒微尘扩大。重新创造的新的空间(绮华实境也是我创造的)。
虚无幻境诞生之前,绮华有广袤无垠的沃土,和无边无际的海洋。
后来,绮华的环境越来越恶劣。气温突降,越来越冷。雪域开始出现,雪妖统治了整个绮华。尽管环境不好,绮华的各种资源依然富饶。同时,虚无幻境日益强大。渐渐地有了生灵。被神族夏家统治。
我是各大空间争相寻找的的人。能够任意穿梭于各个空间。与其说他们想要拉拢我过去充当保护神。倒不如说,我像是他们共同抓捕的通缉犯一样。为了找一个人,我四处游走。异界最初,只有一个神明。那就是我要找的人,王晓。由于受到空间乱流的强烈冲击,我忘记了此行前来的目的。我爱上了他。或许说,我本就是爱他的。从我归来之前,就一直迫切希望再见到他。
各界都在找我。我们口中所说的界,是大世界(即空间)。而不是种族划分的小界。梦里有人告诉我说。只有我,是现在唯一能够穿梭各界的人。我的身份,是时空旅人。他说我本无父无母,问我记不记得自己是哪里来的。我说:“我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该不是从某个水沟沟里钻出来的吧?”不知为何,我对水的印象很深。我说:“我倒是记得,也研究过。知道有许多平行的空间存在着。不过时间久了,也遗忘掉了。和普通群众一样生活着。各大世界之间毫无交集,自己过自己的。”他:“竟是这样吗?可能怕各界引起什么不必要纷争吧。”我:“你知道怎样回大真界和异界吗?”他:“你刚也说了各界不知道其他平行空间的存在,我怎会听过什么大真界和异界?”我:“我自己找找看回去的办法,告辞。”
(梦里我小腹阵痛,却在操场跑步速度惊人。误闯兽族领地,飞奔出来。以一秒一亿公里的速度。耗力过度,苏醒。)
过去的种种,只是所谓的情劫作祟。而我,只想爱一个人。就算为了他受尽折磨,也在所不辞。君戮,你伤害过我,我也伤害了你。我们之间扯平了。
这是我第二次彻底苏醒,在一个陌生的城堡。周围没有生机,死气沉沉。天空上飘着乌云,到处都是黑压压一片。我从一张松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长发如墨,双眼若星。我的旁边,睡着一个很是貌美的男子。他紧紧的抱着我,不撒手。生怕会弄丢我一样。
我不叫他夫君,我叫他大哥哥。我叫他大哥哥的时候,他就会拿拳头捶我本就愚笨痴傻的小脑袋瓜。
几天前,在这里。同样的地点。君戮:“宝,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没有,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我只是很累了,需要休息。君戮。我真怕有一天,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所以即便是没有我,你也要好好的。知道吗?”
君戮:“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才不会准许你离开我。”
可是君戮,我多想告诉你。我是许长夜,是不会为任何事任何人停留在某一空间。终日飘荡,到处游走的许长夜。为了保证不被他人发现。我总有一天会苏醒,会离开你。继续去流浪。
我的记忆已经开始解封。凭你,又能瞒我多久?我不但会想起虚无幻境的事,更会想起一切过去。
君戮依旧固执的说:“无论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是在我心中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的存在。”
我:“你放过我吧,我也不再纠缠你。既然我们彼此曾经那么相爱过,就给对方留条活路好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伊若天擎已经死了,死在无穷无尽的梦境之中。或者说,她将永远沉睡。君戮跟我说,他不相信我会彻底忘了他。更不相信我舍得让他伤心难过。他说,只要我在大真界的肉身还在。就一定会记得自己是谁。我是记得没错。可既然记得让我这么痛苦,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没有办法陪我离开。这世上能陪我去任何地方的,只有时空之神。传言,已经消失已久的神明。
而我,猜测我梦里的人就是。若不是流落至此的时空之神,怎能控制得住我?
幽暗界的城堡。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每当我的元神来到这里的时候。都会有种回家的感觉。我推开大门,走进去。听见婴儿的啼哭声,却毫无感觉。突然,一个男人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他身上披着淡金色的袍子,如同高挂于天空的烈日般温暖明媚。我看着他,冰冷的心也逐渐变得暖洋洋的。像是快要融化掉。他好像没有注意到我,跑到客厅。去照看屋里的小女婴。他抱着女婴说:“都是父君不好。都怪父君没有看住你母后。让她离开咱们父女俩。你放心,父君一定尽快找到她。乖,不要哭了。”
“你这人还不错,是个尽职的好父亲。”我忍不住站在旁边夸赞他。
“谢谢,可惜。我不是一个好的夫君。”“你是?”他吃惊地看着我。“宝,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他激动地拉住我。
“我并不认识你,少跟我套近乎。”我面无表情。
他苦苦哀求:“宝,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好,千万别离开我和霜霜好吗。”
我第一次看见如此紧张的人,金色披风下略微敞开的衣领已经被汗水浸湿。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肌。换做是从前,我一定在没出息的咽口水。我肯定受不了如此诱惑,直接投降认输。现在的我,却无比淡定。好像没有任何情感,更别说是**。
按理说,我本不会再随时随地沉睡。君戮以为我看他看走神,趁机把我弄昏迷了。随后,我被他抱到了内室的大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之前,我的转变是模糊的。只是暂时性的,依稀记得些往事。被他这么一弄,我却彻底苏醒过来。但是关于前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知道在我身边这个美貌异常的男子是谁。我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好像还撞伤了他。走出了这座古老雄伟的建筑。我究竟是谁?从何而来?为何流落在异界?
多日的困扰,终于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