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白梅警官
我站在镜子前整理好衣服,是一条我挺喜欢的白色长群,上面是一件牛仔外套,我担了担裙子,准备先去法医鉴定中心,拿碎骨鉴定的报告,这是昨天组长晚上布置的任务。
我习惯在出门前,把昨天的记录和今天的任务再回看一眼,还有就是昨天几号来着,7月5号。才想起要把老妈要我相亲的对象拖一拖,大概晚上再说吧……
我把门关上,试了试能不能打开,没问题就准备驱车去法医鉴定中心了。
啧,8点才来人,还有二十分钟,我就抽时给相亲对象,发个消息:今天周五,晚上再说。
另一屏幕外发出打字的声音,我受到了消息:“好的。”几乎是秒回,我怀疑他是不是很闲。
看完就放下手机,静静的喝了一口咖啡,今天的咖啡是不是苦了点?我皱了皱眉,但是还是接着喝了。还是在早上回岗前的几分钟最舒服,因为这时有不错的阳光,虚假之天的日出是有序的,几乎四年的每一天的时间都不差。这是公开的消息,只是没有什么人知道。
好了,开门了,我便进去了。接待我的是法医贵宾犬小姐。她是蛮有趣的一位女士,今天她烫了卷发的刘海,好像叫什么一型空气刘海,好像挺潮的。
她笑眯眯地对我说:“等一下,我去找。”
我与她核对过信息后,我本想直接走,她却问我要不要听听我们怎么查到他身份的。
我诧异的说:“你指的查到身份,是指怎么把他炸毁的尸体复原的吗?”
她莞尔一笑,点了点头,接着说:“你肯定不知道这背后的艰辛故事,好了,不打扰你回去工作了。”她把话题撇开了,要是真的她闲着,听者也闲着的时候,她保准会把怎么把头骨拼上去,把死/者受到伤害,加倍用来伤害我们听者的心灵。她上次就是这样做。
她倦倦地伸了伸腰。与我说了声再见,就回到办公室了。
我准备把尸/检报告给组长。刚进门而我就看见与我们一个队的第一组的组长秃鹰组长,我看见他们谈话,就先出来了。
背靠着墙,准备等一组组长出来,在去找兔子的。空气闷闷的,我把走廊的窗户昨天锁的,才想起来,速速半打开。
之后一组长出来了,我就随后推门进去,看着兔子一脸愁容,便问:“可以打听吗?”
兔子没回我,大抵是又进入自我世界,这次是自闭世界,我不想再让她心烦,就准备先打开看看尸/检报告:
奇妙的巧合出现——透过人体组织虚拟架构,推断是接受过鼹鼠基因改造的,即我们说的鼹鼠先生。巧就巧在,与孔雀先生有仇的,正是鼹鼠集团的老板鼹鼠巴图姆。
我给兔子也准备了些早点,怕她没吃。兔子是个蛮有冲劲的人,所以昨天大半夜收到兔子的来信,就知道她应该会一夜不睡了的去再查查信息,大半就饿着肚子。
我说:“别饿着,吃完你先休息。”
我把任务写在任务栏上,就挂在门口的那个,一般任务栏上出示的任务,大伙也知道组长多半是半离线了,为什么是半?因为要是把她叫醒也是可以,但难为情的是叫醒他的那个人。
所以我就去查一下鼹鼠巴图姆了。让松鼠警员整理完发在组长电脑里。之后就去交通执勤了,我在上午的调查工作后,也会加入他们的工作。
所以就看看鼹鼠集团的迎门人,会给我什么答复了。
员工说他多天前就请假了,一直由他的管家乌龟代理。
我之后见到了乌龟管家,向它询问了鼹鼠的去向。刚听到这个问题,汗涔涔的额头,人中,看了有点虚。
他想来想去,想抗辩,但又收了嘴。
我说:“对于这个问题,可以反映你与你老板的关系,请如实回答,要是不回答,可以说明你没有底气,可以说明你与老板的关系不诚,可以让他把你辞退,公司事物也与你是没什么关系。”
乌龟管家越听越生气╰(‵□′)╯
反驳道:“他,他能活着来见我就不错,等着他把我辞退了,这公司现在就我来做主了。”
对,他就这么傻冒冒的,把话说出口了。所以他愣了愣,又捏了捏拳头,说:“我不知道他死没死,但他不来一天,我就能多捞一些油水。我当他管家时,什么时候又回到奴/隶社/会了,他简直没心。要是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可以找到我的卖/身契,我就能自由了,警察同/志,请帮帮我。”
“要是我不是警察呢?”
他吓得往后推了退。汗珠更大了,就那么坠下来。嘴唇微微颤抖,念着:“不会的……”
我看到他的反应,就明白他没说谎。所以就顺着他的话说,毕竟鼹鼠先生算得上失踪,时间上也对得上,所以在套些话:
“鼹鼠先生死了。”
他的汗不向下流,而是他咧出一个很勉强的笑,然后嘴型弯曲,鼻头眼眶红了红,眼泪打转,要落下的感觉。他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说道:
“我可以说他不是我害的,但他也是罪有应得,那样的人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
他平和了下情绪,想向我询问号码以保证安全。
我回:110
他:……
所以我就把案子报了上去,好像是三组负责之后鼹鼠的人/口/贩/卖问题。而我们这场看似意外的交通事故,也在无辜者的哀号中,变成了故意谋/撒。
听完回答的乌龟管家
乌龟管家:说好的是警察呢?她不会在骗我吧?好想死,我怎么一口气全说出来了。
白梅警官:一般我不提供私人电话。除了组长,真的还会有人把私人电话提供出去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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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白梅警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