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失格[综英美] 第3章 宇宙鬼故事

伊丽莎白．库伯勒．罗丝在公元１９６９出版的著作中提出了一论点：悲伤五阶段。

意指人类在遭遇哀伤或灾难时，会出现的五个独立阶段，个别是──否认，愤怒，讨价还价，沮丧，接受。

玛丽花了十八分钟经历前两阶段，具体表现是语无伦次跟崩溃大哭。事到如今要说她心里对现在的情况还没点想法，那就太离谱了。

“我能不能跟你们打个商量。”玛丽哽着问超人。

根据玛丽观察：其实是直觉。这三个大抵类似复仇者里的弗瑞、美国队长和托尼，这里是个类似复仇者总部的超英据点──但也可能是另一种版本的九头蛇？具体就得看接下来他们的对话跟相处，才能做出更进一步的判断了。

怎么说她都是在蛇堆长大的。就是因为真正在黑暗中活过，要分辨出光跟正义，这玛丽还有点把握。

对面的两男一女，超人估计最心软，黛安娜次之，黑漆漆难度极其之高、看起来就自带疑心病。

那她当然先从超人下手啦。

果不其然，超人毫不犹豫就答说：“你需要什么？”

黑漆漆咳了一声。

玛丽当作没听见。

“我会回答你们问的所有问题，扣除涉及我个人**或他人**的。”玛丽说，“但我也想知道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我想请你们帮我找出我发生什么事。”

这话听起来多无助。听得玛丽都觉得自己跟摔在泥里的宝宝没两样，好需要被拉一把。

“你是真的没在电视上见过我们其中任何一个。”黛安娜瞥了眼被玛丽抓在手中的真言套索。明显的对玛丽充满好奇。“至少一般人会见过超人。”

玛丽以为这是要她放开绳子的意思。刚才哭着哭着一时激动，她就把绳子抓在手上、缠在手指间，求安全感。这条绳子神奇地给她一种很多正能量的感觉。

结果黑漆漆用力咳一声。

玛丽不确定地左看右看……准备把绳子捡回来？

“别管他。”黛安娜先对玛丽说，接着转头，不太认同地告诉黑漆漆：“她会说实话。B。对她好点，她需要我们的帮助。”

说完，黛安娜收起绳索，走到玛丽身边，拉开椅子坐下。

“我是黛安娜，来自天堂岛。他们喊我神奇女侠，你可以喊我黛安娜。”黛安娜说着，露出又甜又温柔的笑容，用两手握住玛丽放在桌面上的左手，“他是超人，来自氪星。他是蝙蝠侠，来自哥谭。”

“你在我们的基地，这里是正义联盟。我们很乐意协助你找出发生在你身上的问题，实际上，关于这部份，我们已经调查了好几年。”

玛丽皱起眉。听不太懂。

黛安娜抬头看站在玛丽另一侧的超人。

“从几十年前，我们所在的宇宙就出现和其他宇宙交迭、逐步结合的情形。”超人解释到，“最早能追溯到二战时期。”

玛丽微微睁大双眼；二战时期，那就是神盾局的草创时期。她想。

“没错。”黛安娜接口道。像是从玛丽眼神里读出她内心的想法。

“透过周期、频率、地点等数据，我们计算出你的出现。”黛安娜又说，“正确来说，我们不能知道出现的是什么。”

“等等。我思考不过来了。”玛丽两手扶着脑门，“这听起来像是你们从很久以前就发现许多不对劲，然后你们搜集这些不对劲、统整数据后推测出我会出现的时间地点……”

“这样说不太对。”超人更正道，“我们计算出来的部份，仅是今天你出现的空间时间坐标。在看到你之前，我们甚至不能确定引发异常的是什么。”

而且，神盾局比这群人更早出现；玛丽想到，照这样看，神盾局的研究进度搞不好比这群人要更多。

“但是，平行宇宙交迭，”玛丽仍然抱着脑门，感觉头疼，“这不可能全是我一个人引起的吧……喔。”不对，还真有可能。因为她抱着无限手套许了个愿。但这跟她的愿望根本不是一码子事吧。

……吧？

“你在抵达这里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是什么。”黑漆漆，也就是那位B，终于说话了。

“我们在打仗。”玛丽坦然并痛苦地回答。“疯狂泰坦很恐怖，他杀了全宇宙二分之一的生命──”

“靠他自己的力量？”B抬高音量。

“不是，不完全是，虽然疯狂泰坦是个宇宙鬼故事、不过他是靠无限手套办到的，”玛丽试着把话说完。

“所以，疯狂泰坦，无限手套。”B打断玛丽，“还有什么？”

“……不是，那个手套只是个载体、真正发挥作用的是手套上的无限宝石总共有六个宝石我们一开始护着大概四颗──”玛丽再试着把话说完。

“被抢走了。哼嗯。”B继续打断。

“因为那是疯狂泰坦！很强，我们死了很多人好嘛。”玛丽努力把话说完，“最后我们就想到要是能拿到无限手套、我们可以反过来复活大家，”

“你用了手套。”B三度打断。

“……对，就是这样。”玛丽放弃把整个事讲完整了。

同时她也确认了这个B的角色属性；团队中坚决的绝对领导，基本能掌控所有事的走向、大概也真的掌控着所有事的走向，“中间发生很多很多事，不过、对，我就拿到手套而且用了。当时我是希望疯狂泰坦整个种族从宇宙中消失。我想他要是根本没机会出生，就没后面这么多事。”

玛丽看着眼前的三人互相交换眼神。超人和黛安娜分别朝B的方向颔首。

“听起来，这像是，玛丽，你的愿望是个蝴蝶效应。”超人思考后说。

“或者她的愿望没有完整实现。”黛安娜提出猜测，“一般来看，这类满足愿望的造物，除了谁制造的、物品本身实现愿望的范围大小外，也有情况是依使用者的力量强弱来选择性的满足愿望。”

“因为我太弱，所以愿望没有完全成功吗？！”玛丽惊恐。

“进而蝴蝶效应。有机率。”超人皱起眉。偏过头思索。

“我认为你的愿望是个悖论。”B却说。语调平静且严肃。

顿时，所有人都看着B。看着B的黑面具，和面具下方线条冷酷的唇。

“这就说得通了。”超人先反应过来。

“她能抓住你的真言套索，说明她的超能力稀有特殊。”B又说，期间瞥了眼彻底懵逼的玛丽。“要说力量不够，这逻辑有漏洞。但她的要求，是敌人整族在宇宙中消失。但这个族群本来就只剩一个活着，也就是她的敌人。既然这个神族的一族，一次能摧毁半个宇宙，抵挡有逻辑漏洞的愿望不无可能。”

“假设这个敌人不是死亡，是到平行宇宙。既然他能一次消灭半个宇宙的生命……”黛安娜恍然大悟，“这解释了所有事。我立刻去调查泰坦星和神族。这也许跟奥林匹克山上的有关。”

“我也去查。”超人马上接道，“可能我父亲那里会有些跟神族的相关的纪录。”

“至于她。”最后，B说，“继续留塔查看。确定她的情况后，还给神盾局。我会亲自联系。”

“我们要这么做？”超人不太赞同地歪头，“B，最近神盾局不太稳定，要不要等复仇者的成员名单更确定了再做这件事。”

“不必。”B说得笃定，“我自有方法。”

玛丽没有仔细听B、黛安娜跟超人说什么。她在思考B的话……她发现B讲的很有道理几乎八成是真相！这人是谁见鬼的聪明。

假设紫色妖怪就没死呢。战场上，她拿到手套的时候，紫色妖怪讲了很怪的对话，说法像是他很确定她是个虚拟体……什么东西，虚拟体，几个意思？

有没有可能，紫色妖怪是看见她身上那个自称系统的超能力。就是她被九头蛇做实验后，出现在她脑袋里的声音。

可是这个系统也很长的时间不见踪迹……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换以往，玛丽只要想到这边，就会出现系统回应。类似人拿着苹果手机喊Siri那种。类似托尼回到基地后喊贾维斯跟星期五这种。

还是说，穿越太多次，她的超能力坏掉了？

玛丽不知道。也想不通。

她打定主意不告诉正义联盟的人这部份。

她要等托尼。等见到托尼，她会托盘而出。

留塔查看的第一天，玛丽失眠。

就是身体很累很累，情绪却很激动。她知道黛安娜跟超人都去调查了。她也急着想知道调查结果。中间有人来给她送饭，还有人来围观她，在门外面鬼鬼祟祟，她都发现了喔。

到了第二天，有个年纪可能跟她差不多的男生来敲门，说她可以去外面餐厅吃饭。前提是有他陪同。俗称监护。

玛丽倒是没有太惊讶这群人对她的掉以轻心。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基地里随时都有能压倒性战胜她的人。二是不知道哪时候她被读心或测谎了。合理推测这以上两种可能性是□□比。

“黛安娜是不是能测谎。”玛丽问。在前往餐厅的路上。

监护她的男生自称夜翼。制服黑蓝配色。整体造型跟B感觉一个画风。

漫画中拿到手套的是星云。星云响指后灭霸不见了，人都复活了，但灭霸确实没死。

这两三周都基本睡不好。我的猫极端调皮，一开始是贪玩趁我不注意把玩具吃了一截(到底怎么吃的?!)，去开刀回来后免疫力降了嘛就因为冷所以感冒。现在感冒好了伤口复原得差不多了，昨天刚给他脱掉耻辱衣。

结果呢，半夜居然给我咬他房间里暖气的电线。想被电死呢。幸好昨晚我是去他房间跟他睡的，睡那张巨不舒服的小沙发，大半夜的想办法把电线贴死藏起来，要命。已经把房间所有可能被吃的小玩具啊小东西都收起来了。结果这孩子把爪子伸进缝里要抠电线出来玩……我头好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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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宇宙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