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晋安上尊啊,一剑出鞘便将玄殊右臂斩下,随后又是他的成名之招风怀金南配合众人将玄殊绞杀……”
只见那说书人身穿一袭长衫,手持折扇,站在高台上说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
他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故事中的情节,台下的听众们一个个都听得如痴如醉。
而与此同时,下方的皮影戏也正演得如火如荼,那些栩栩如生的皮影人物在白色幕布后闪转腾挪、你来我往,仿佛真的在上演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般。
此时,坐在角落里的江戏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笑嘻嘻地把玩着手中那颗圆润的青枣。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似乎并未全身心投入到这场表演之中,但实际上,他的注意力始终未曾离开过说书人和皮影戏。
偶尔,当听到精彩之处时,他还会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随着剧情的推进,说书人的声音越发激昂起来,配合着那清脆悦耳的锣鼓声响以及叮叮当当的乐器伴奏,整个场面的氛围瞬间被推向了**。
众人皆沉浸其中,情绪也随之跌宕起伏。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说书人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神秘兮兮起来:“话说回来啊,各位可知道那位晋安上尊的佩剑来源。”
此话一出,原本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了说书人的身上,期待着他接下来将要讲出的故事……?
“晋安上尊的平世剑可不是在剑冢出来的故剑而是在绝世阁以九千万的价格拍下的……”
“行医救世,财大气粗神人也。”
说书人感叹道,台下的众人也议论纷纷。
而江戏则收起玩世不恭咬了口清早枣,明明是幼童却和当初的无赖不同,周身散发着一股霸气。
明明是帅气的七岁幼童确用煞风景的用乡音问道“喂,老乡绝世阁和剑冢是什么呀?”
旁边正在仔细看皮影戏的大叔有些不耐烦的瞅了一眼江戏敷衍道“绝世阁就是拍卖的,剑冢就是修仙世家10岁开放的择剑处。”
“老叔,这两处有什么不同吗?。”
江戏将自己身旁的青枣递过去,正在看戏的大叔见他如此识趣,便也耐心地说道。
“剑冢是那些修仙之人陨落或无用的的故剑,绝世阁拍卖的是刚新出炉用各种珍稀装备锻造出的绝世好剑。”
“而晋安上尊则是在十岁时扬言“霸王之路何须用他人之故?仅用一把木剑横扫群雄……”
“霸王之路何须用他人之故?”江戏那双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低声喃喃自语着,仿佛这天地间唯有他一人能领悟此中的深意。
“没错,自己的道路怎能依赖他人之剑?我定要如同那晋安上尊一般,走出属于我自己的传奇!”
江戏突然激动地站起身来,用力地一拍面前那张坚实的木桌,大声呼喊着。随着他这一动作,放置于桌上的几颗青枣也被震得滚落下来,但此刻的江戏已然完全不在意这些。
只见他神情坚毅,浑身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势,宛如即将出征的勇士。而那斗志昂扬的身影,则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地尚未散尽的尘埃。
对于一名真正的剑修而言,应当凭借自身所拥有的利剑去开辟威名赫赫的道路,而非借助前辈遗留下来的宝物去重现昔日的辉煌巅峰。
此时,周围有人目睹了江戏这般豪情壮志的模样,不禁暗自感叹:“此人好生帅气。
然而,江戏并未在意旁人的目光与议论,他早已在心中坚定了自己的目标——存钱买到绝世阁拍卖会上出价最高的宝剑。为此,他毅然踏上了漫长而艰辛的存钱之旅……
时光匆匆,过了三年。
“嘿嘿,我来啦。”江戏捆着高马尾头上摇曳的金色发带在阳光中逐渐夺目。
鹅黄衣衫的少年跑在最高一处的山峰呐喊道“我是第一!”
随后他又看向远处山底的小黑点自豪的说道“裴安师兄,你们太慢了我又是第一。”
江戏又在山顶等了一会儿,就见三位少年向他这儿跑来。
“江戏,你太牛了。
“切,再比一次。”
“给,获胜的奖励。”
江戏转身接住在空中要落下的一包铜钱,金色的发带随之飘扬。
“嘿,你们再说输下去,我都够在镇上买房啦。”江戏将钱袋放在腰带内侧调笑道。
“再比这一次,我就不信你还能跑过我们。”少年气哄哄的说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裴安笑着阻止道“安华,别闹了,你都已经输了十次了。”
显然,气冲冲的安华还在兴头上“不行再比一次,这次我出一灵石!”
旁边气喘吁吁的胖子王杰说道“不行,我不能比了,我快吐了。”
旁边正在兴头上的江戏,听到有灵石作为奖励瞬间双眼放光道“好好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完便拿出刚才放在腰带内侧的钱袋甩了出去。
“这是我的赌注。”
安华却没有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江细的金色发带。
“就一包铜钱,谁稀罕呀?。”安华轻蔑的看着那一包铜钱“哼!堂堂云衡上尊关门弟子视钱如命真是小家子气。”
“不过你全身上下最不和你搭配的就是那根发带了,我要它。”
“不行,这是谙姐送我的。”江戏没有理会他的轻讽用手轻抚着发带说道。
“两个灵石!”
“不行,别人送的东西怎么能当赌注呢?况且还是谙姐送的。”江戏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五个灵石!”安华看着金色的发带,咬牙切齿道。
江戏毫不犹豫的说道“成交”
江戏快速的将发带弄下深怕她后悔。
五个灵石,三个给谙姐道歉,两个我留下,嘿嘿。
“这次我们比谁先跑下山。”安华看了一眼发带势在必得的说道。
“行,裴安师兄来判诀。”
两人站在同一起跑线,做势要起步道。
“三,二,一!”
两人如同两道闪电般疾驰而出,他们的身影快如疾风,带起一阵狂风呼啸而过。
脚下的地面仿佛都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冲击力,扬起的滚滚灰尘如同一层厚重的黄雾,向四面八方飘散开来。
安华紧紧盯着前方那道领先于自己足足有十几个身位之远的背影——江戏!他的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和不甘示弱的斗志,狠狠地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发力狂奔。
下唇被咬破后渗出的鲜红血珠顺着嘴角流淌而下,但这疼痛却似乎给他注入了一股额外的力量,让他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与此同时,江戏也察觉到了身后紧追不舍、且神情愈发狰狞扭曲的安华正在不断拉近与自己之间的距离。
他不敢掉以轻心,立刻加快脚步,拼命向前冲刺。
然而,尽管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安华还是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和爆发力一点点地缩短了两者之间的差距。
眼看着安华离自己越来越近,原本相隔十几个身位的距离已经逐渐缩小至仅仅只有三四个身位。
就在这时,江戏突然猛地一个纵身跳跃,动作矫健而敏捷,宛如一只轻盈的飞鸟瞬间跨越过前方不远处的一道障碍,稳稳地落在了平坦宽阔的街道之上。
“诶嘿,我又赢啦~”江戏得意洋洋地转过身来,望着因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微微发愣的安华,脸上满是胜利者的骄傲和炫耀之色。
而安华则是低下头不语。
江戏看着低下头的安华凑过去,用手靠在他的肩膀上“哎呀,来来来,愿赌服输钱钱钱。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抽泣声传入了江戏的耳中。
“啊,不是你哭了?”江戏慌张从身上搜索着手帕之类的物品,却没有找到。无奈之下,他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安华那不断颤抖的身躯和止不住的泪水。
江戏看着小声哭泣的安华,于心不忍的说道“哎,兄弟别哭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原本只是小声抽泣的安华,突然猛地抬起头,用力地甩开了江戏搭在他肩上的手,并怒目圆睁地冲着江戏大吼道:“我讨厌你!”紧接着,他像是要发泄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愤怒一样,狠狠地将一袋灵石丢到地上,然后转身抽泣着飞奔而去
江戏被安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时,安华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
他顾不上多想,连忙弯腰捡起地上的钱袋,拔腿就朝着安华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一边追,江戏还一边不停地呼喊着:“哎哎哎,兄弟,别这样啊,真的不至于啊。”
“而且,你这灵石给得太多啦!”
就这样,江戏一路狂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一条小巷子里成功追上了拼命逃跑的安华。
费尽千辛万苦江戏终于追上了逃跑的安华。
江戏狠狠的抓住安华的袖子,抽出头上发带硬塞给哭泣的安华。
“喏,给你。”
红着眼的安华看向他手中的发带,撇过头嘟囔着说道“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江戏不以为然的说“这不是我的,是谙姐的。”
说完便从口袋拿出多余的灵石硬塞在安华手中。
“你多给啦,小爷,我不是多拿的人。”
说完之后,江戏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迈动脚步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安华怒不可遏地用力甩开手中紧握的灵石,并朝着渐行渐远的江戏大声喊道:“江戏,我讨厌你!”
那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瑟瑟发抖起来。
“明明我才是这整个宗门里天赋最为出众的那个人啊!为何最终能够成为云衡上尊弟子的却是你这个资质平庸无奇之人?”
安华瞪大双眼,满脸通红地质问着江戏,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对方吞噬殆尽。
“不仅如此,无论是我的身份地位还是我的修为实力,哪一样不比你强出许多?可为什么偏偏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你的身上,对我却是视而不见呢......”
安华越说越是激动,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宣泄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不满与愤恨。
面对安华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质问和指责,江戏缓缓停下了脚步,然后慢慢地回过身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情绪几近失控的安华,静静地倾听着对方所说的每一句话。
待到安华终于停止咆哮,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时,江戏先是沉默片刻,随后竟然伸出右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嗯......也许只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帅气吧。”
安华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一连串不着边际的话语,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他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可恶的混蛋,你休要张狂!我安华在此立誓,总有一天会将你彻底击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便拿起发带转身离开。
江戏看着散落于地的灵石连忙大喊道“喂你的灵石掉了!”
“给你这个穷叫花子吧。”安华恢复了盛气凌人。
“好嘞爷,要我送你不?。”江戏欣喜的朝安华喊去。
“闭嘴,恶心!”
江戏立马弯腰向地上捡着灵石,嘴中喃喃自语道“嘿嘿,发财了,发财了。”
“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这场比赛太值了!”
江戏清点着自己的收获,比对了一下自己的存款离拍卖会上的名剑又近了一步。
还差98213619灵石,就可以在绝世阁购买一把名剑了。
江戏将钱仔细的放在腰带内侧,斗志昂扬的,向自己的小屋跑去。
成为最年轻的上尊条件之一,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剑!
快完成!
………
“谙姐给你。”江戏认错似的捧过满满一大个钱袋说道。”
“行了,你又惹啥祸啦?不会又是罚抄吧?。”杨谙保养擦拭着自己的小剑瞅了一眼江戏道。
“师姐,就是有一个傻缺,愿意用21灵石换那个发带,然后我就给换了。”
“对不起师姐,践踏了你的心意。”
江戏跪在地上真诚地祈求着原谅。
“你先起来。”
杨谙胡起跪在地上的江戏“我说一件事你不要腿抖哈。”
江戏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害怕到“我能接受的住嘛?”
杨谙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我那个发带是1388灵石限购的。”
“啥?”
“幺三八八?”江戏猛地向后面晕去,杨谙赶忙去扶住。
嘞个龟孙,我还以为他暗恋谙姐,结果他妈的是想占我便宜。
终究还是被玩鹰被啄了眼睛,活该呀!
安华咱们不死不休!
江戏在心中不断的怒吼着,当然,此时的他已经晕倒了。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将他人所送之物赠予别人。
而他与安华两人,也互相开始仇视。
…………
那年青时落飘飘,回望故来思遥遥。
“谙谙,你以后究竟想要去做些什么呀?”黎玉姚慵懒地躺在地上,嘴里轻轻嚼着一根狗尾巴草,纤细白皙的手指则随意地卷曲着另一根。
她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正好奇地望向身旁不远处的杨谙。
我我我当然是要成为这世间最年轻的上尊啦!”江戏嘴里也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兴奋地举起手来大声喊道。他那充满稚气与自信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站在上尊之位俯瞰众生的情景。
“没问你,给我闭上嘴巴!”黎玉姚白了一眼江戏,娇嗔地说道。
“哎呀,师姐你可真是太偏心了!凭啥只问谙姐不问我啊?”江戏不服气地嘟囔着,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
“哼,你的愿望整个宗门谁不知道啊?还用得着我浪费时间再问一遍吗?”黎玉姚撇撇嘴,不屑地回应道。
眼看着两人又要像往常一样争吵起来,杨谙连忙站起身来,一边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袖子上沾染的泥土,一边笑着安抚他们“我的话,目前没什么愿望。就混吃等死呗”说完便捂嘴笑了笑。
“那你呢?阿姚。”
黎玉姚将手中的狗尾巴草甩出去,猛地站起来说道“我的愿望是……嗯……我好像也还没有耶。”
“哈哈哈哈,师姐你这个没愿望的人,还来嘲笑我这个有愿望的人哈哈哈……”
江戏将手中的狗尾巴草向两人扔去,随后扭着屁股挑衅道。
“艹,几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掌。”黎玉姚连忙蓄气于掌中向江戏攻去。
杨谙见状赶忙护着江戏对黎玉姚说道“他刚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起来,别打了。”
“这死东西不长记性,看掌。”
“明明就是师姐脾气太暴躁了,以后绝对当不好家主的。”
“我呸你这弱鸡上次长老的责罚太轻了,躺一个月看我的,不让你躺个百八十年。”
两人不断的攻击闪避着,眼看黎玉姚要动真格。
杨谙见状,不敢有丝毫耽搁,口中急速念动咒语,双手同时掐诀,只见一道光芒闪过,瞬间便将正在激烈打斗的两人给定在了原地。
“不能让你们再打下去了,不然又得罚抄。”
“你们先冷静一下,等我取东西回来给你们解开哦。”
杨谙笑着离开了,独留两人两两相望,唯有敌意。
“谙姐,别走呀,我求你了。”
“谙谙我不是你最爱的宝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慢慢西沉,直至完全落下山去,夜幕悄然降临。
可是左等右等,两人始终没能等到杨谙归来。
就在他们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位好心的长老路过此地,见到二人被困在此处,于心不忍之下,挥手为他们解除了定身咒。
刚一恢复自由,江戏便心急如焚地大喊道:“不好,谙姐肯定是遇到麻烦了!”
黎玉姚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喝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当然知道情况不妙。”
紧接着,两人异口同声地向长老询问杨谙的下落,但那位长老只是微微摇头,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看到长老这般反应,两人心里“咯噔”一声,瞬间明白过来——恐怕这次真的是出大事了!
于是,他们来不及多想,脚下生风,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师尊所在的地方飞奔而去。
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紫阳宫外时,却发现李枕寒早已静静地等候在那里,面色凝重,仿佛也预感到了什么不祥之事即将发生。
“你们来晚了,她已经被人架走了。”李枕寒微微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之色。
听到这话,江戏二人如遭雷击一般,瞬间变得惶恐不安起来。他们急忙双膝跪地,苦苦哀求道:“啊?师尊,谙姐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这样?”江戏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与不解。
一旁的黎玉姚早已泪流满面,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淌下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师尊……谙谙什么都不会做的,我信她不会做违反宗规的事情。”
江戏同样心急如焚地跪在地上,紧紧抓住李枕寒的衣角急切地问道“师尊,谙姐到底怎么了?”
“唉,天元宗宗主夫人为爱谋杀宗主其长老三人,天元宗实力大减,杨谙血脉存疑现已被天元众人压制回宗。”李枕寒叹息的说道。
“那谙谙绝对不能回天元宗啊,现在这种情况她回去遭受的一切肯定都是………”黎玉姚想象着抽泣道。
“我去拦住他们!”江戏霍然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毫不犹豫地准备朝着远方飞奔而去。
然而,就在他刚要迈步之际,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骤然亮起,瞬间将他紧紧地束缚住,令他动弹不得。
“你知道他们往哪走了?现在赤阳尚尊正在闭关,等出关后我和他一起去天元宗。”李枕寒运用灵气将他拦住寒声道。
“师尊,我求你现在就去好不好?谙谙她……”黎玉姚向上抹着眼泪哀求道。
还没有说出口却被李枕寒打断道“我己派人去了。”
“却被天元宗长老打伤,现在他们听不进去的。”
“我呸,这算什么名门望族嘛?”
江戏怒不可遏的咒骂着天元宗的长老。
“谙姐都在我们这的,能和她母亲扯上什么关系?”
而李枕寒则是扶起黎玉姚,复杂的看向两人轻抿下唇道“听说杨谙经常给宗主制作的养生羹里面放有慢性毒药,她也是涉案人之一。”
黎玉姚大写的不信“不可能谙谙不可能这么做。”
“对谙姐不可能这么做。”
“事实会稽查阁进行调查,现在谁也见不了她。”
“现在只能等结果。”李枕寒低下头“抱歉,我来晚了。”
………
等尤权出关去往稽查阁,回来的时候,他显得有些疲惫不堪,手中紧紧握着一封带血的的信封。
这封信仿佛承载着无比沉重的分量,他缓缓地将其递给了黎玉和姚二人。
当他们接过信件时,心中都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恩断义绝”!那字迹婉转却又透露出一种决绝与无情。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他们的心窝。
“谙丫头太犟了,我带她走,她不走,说是要等到真相她才决定……”尤权捂着脑袋道。
“从来没有想到有这么狠的母亲利用女儿来进行杀夫……”
“她现在谁都不见……让她冷静冷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