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大厅。gsgjipo
正在休息的夏侯武,也看到了这一条报道。
“前日梳士巴利隧道内,发生一起命案,死者名叫麦荣恩!”
“警方推测是钱财谋杀,因为案发当晚,麦荣恩的所有资产,都被人转移......”
夏侯武看着这条新闻,眉头深深皱起。
“鲨鱼恩?他死了?”
他和鲨鱼恩交过手,对方实力不错,寻常混混根本近不了身,更别说伤他了。
一瞬间,他心里就冒出一个想法来。
“这不是黑帮寻仇,也不是简单的钱财谋杀!”
“武林中,又有人练武成痴!”
“是谁?”
夏侯武的脑海中陡然浮现出一个人来,这人有先天残疾,却是武道奇才,自学各大门派绝学。
在他夏侯武见过的所有武林人当中,他从未见过像这人那般惊艳的武学天赋。
“是他吗?”夏侯武有些不太确定,因为他没有亲眼看过鲨鱼恩的尸体,无法根据伤口具体推测。
但是那人的可能性,无疑是最大的!
“得想办法出去制止他!”夏侯武知道,一个练武成痴的人,为了追寻突破,会做出非常疯狂的事情!
杀人对这类人来说,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
若是不能阻止他,武林之中会遭受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
夏侯武看着不远处一群嚣张跋扈的犯人,忽然间灵光一闪,然后朝着那些犯人径直走了过去。
......
夜幕降临,封停关掉了公寓的灯,拦了一辆的士前往京港艺术馆。
艺术馆已经关门,但这却拦不住封停。
一个飞跃,直接翻过大门,进入到艺术馆会馆中。
走廊上,陈列着各种各样的艺术品,封停就如同一个喜好艺术品的游客般,会在每一个艺术品前驻足观看。
空荡的走廊上,他清脆的脚步声,不时回荡着。
后厅。
一个发型潮流的中年男子正在雕刻面前巨大的骨架,这是他耗时多年的心血,如今就快要完成了。
这时,中年男子忽然听到了外面走廊传来的脚步声。
由远至近,然后在后厅的大门前停下。
“不知朋友深夜拜访,所谓何事?”中年男子开口说道。
“呵呵,后辈封停,来请教前辈指点一二!”封停笑着打开大门,不疾不徐的走入后厅中。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找错人了!”中年男子摇摇头,话虽如此,他浑身肌肉鼓瑟,整个人有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强横起来。
这是受到极大的逼迫,身体做出的本能反应!
“看来,我没找错人!”封停站立不动,他刚刚走过的地方,竟留下一个个几公分深的脚印!
“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和威势,你是哪派的弟子?”中年男子质问道,当年他靠着一双腿,踢遍亚洲,也未曾见哪个门派中有封停这般人物。
仅仅只是气势的展露,就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强,很强!
“我无门无派,跟着家人自学而已,还请谭前辈,赐教!”封停双手抱拳,行武礼道。
“好一个自学成才!我谭敬尧踢遍亚洲,从未见过你这般年轻的高手!”谭敬尧忍不住赞喝道,他双目中闪烁着火焰。
那是早已泯灭的战意!
“拳脚无眼,何来指教一说?”谭敬尧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浑身的气势却是越来越甚。
当初那个踢遍亚洲,狂傲无双的北腿王,又回来了!
谭敬尧当初凭借一双神腿踢遍亚洲,只是年轻气盛?
不!
他同样是个武痴,在这武道没落的时代,想要寻求武道的出路,可惜踢遍整个亚洲,都找不到能让武道继续前行的道路。
至此才心灰意冷,退出武林,做了艺术家。
如今封停的到来,给他一种热血澎湃的感觉,那是他追求武道之时才有的感觉!
封停眼中笑意更甚,两人相顾一视,同声道
“我们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请!”
轰!
谭敬尧一脚踏在地上,木板当场碎裂,他的身形却飞窜而出。
封停看着这一记鞭腿,神色傲然,同样一记鞭腿打出。
砰砰砰!
腿影交错,劲道纵横!
两人数十息之内,就交手上百次。
砰!
轰!
力若万钧的一脚,谭敬尧连忙避开,他刚才所站之地,直接被封停震的龟裂开来。
“如此年纪,就有如此凌厉的腿法!好好好!”谭敬尧夸赞道,可心中却是翻天覆地。
他虽多年未在江湖中出现,可一身功夫却从未落下。
如今的他,比起当年的他,更强!
每一脚踹出,都有一种返璞归真的韵味,可就是如此,封停却跟他打了个五五开。
“原来腿法还可以这样变化,出腿时的角度,力道,速度,每一个细节的变动,都非常关键......”封停越和谭敬尧交手,眼眸就越明亮。
直至之前那一脚踹出,谭敬尧没有接,选择避开,封停心中的明悟感,便消散一空。
封停看着谭敬尧,朗声道:“前辈的腿法确实不错,可惜你的腿法中,却让我感受到一股无力绝望感!”
“这怎么可能!”谭敬尧心中惊骇,他的实力虽然比之前更强,可心中对于武道的信念,却大不如前。
初入武道时,他满腔热情,信念无比坚定。
可当他获得北腿王这个称号后,一切都变了,武功再高,又能怎么样?
钱财,权势等等皆尽困扰着他!
诸多想法,最终化作一道冷哼:“哼,你懂什么!”
封停也不争论,神色认真道:“谭前辈,多谢你成全,让我对于腿法的领悟更上一层楼!”
“为了表达对你的谢意和尊敬,接下来的每一招,我都会拿出十成功力!”
“什么?”谭敬尧面色一变,之前这个和自己打的难分难舍的小子,竟然没使全力?
还有腿法更上一层楼?
谭敬尧身为北腿王,其他的不敢说,单轮腿法来说。
他称第二,何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