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还记得,上次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前,对方命令手下出手狠辣的废掉了田伯光的命根子,现在回想一下,当时那一剑不就是辟邪剑法中的运劲方式吗。
想到这儿,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忍不住试探的问道:“辟邪剑法是你散布出去的?”
宋师羽调笑道:“挺聪明的嘛,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比你那个废物师傅强多了。”
“你知道我师傅的下落?”令狐冲急忙问道。
“我们的任大小姐不清楚吗?”看着任盈盈略有深意的说道。
令狐冲迅速反应过来,对任盈盈问道:“现在我已经帮你救出你爹,可以告诉我我师父在哪儿了吧。”
宋师羽看着这个白痴嬉笑着讽刺道:“呵呵,如果你师父不是在她手里的话,她又从哪得到岳不群的贴身玉佩呢,我的令狐大侠。”
任盈盈闻言警惕的盯着自己:“你从绿竹巷开始就在跟踪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宋师羽微笑不答,对于即将要死的人,他一向没有回答的兴趣,反派死于话多不是没有道理的。
任盈盈发现对方实在是太过淡定,明明知道自己正面对两大超一流巅峰高手却还毫无惧色,不是胸有成竹,就是有什么可怕的底牌,无论是哪一样对自己一方都不是好事。
慌乱之下顿时对着令狐冲喊道:“快点儿杀了他,否则我们今天离不开这里的话,你师父的性命必定不保。
面对任盈盈的逼迫,令狐冲只能提剑杀将过去,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使出,整个地牢剑影密布,速度鬼魅,奇招迭出。
如果是其他同境界高手的话也许会手忙脚乱一阵,但宋师羽可不是什么超一流,而是超越了先天的半步宗师强者。
一声不屑的冷哼声响起,恐怖至极的真气排出,四周剑影瞬间消散,一道人影嵌在地牢铁壁之上,正是刚才“大显神威”的令狐冲。
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明显再无行动之力。任盈盈一脸震撼之色,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仅凭一声冷哼就将一个超一流高手差点哼死,想要做到这点最起码也要先天修为吧,而且绝对不是普通的先天高手。
要说这里面最震惊的是谁,那绝对是任我行了。他精修吸星**,当初担任日月神教教主之时,更是不知道在江湖上吸了多少高手的内力,就算是无法炼化,但粗略算下来怎么也有好几百年。
可刚才自己发现了什么,对面这个和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少年不说功力之精纯至少是自己的十数倍,就连数量都要比自己浑厚不少。
想到这儿,他瞬间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对方很有可能修炼了一门和自己吸星**类似的吸功武学,但却比吸星**高级的多,想到这里,他的心中顿时一片火热。
看到任我行的神色,宋师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精的跟猴似的,随便一点破绽都能被他们捕捉到,不用说,这货肯定在打自己吸功**的主意。
而知道己方不是宋师羽对手的任我行自然不会出手自找没趣,只能试探着问道:“小兄弟武功如此之高,难道老夫身上还有能让你感兴趣的东西吗?”
宋师羽不做回答,直接出手点住他们父女俩的穴道。
来到这间发霉的囚室,里面臭气熏天,不时还有一只老鼠出没,真不知道任我行是怎么在这种地方生存下来的,也难怪他对东方不败的怨念这么深,换做谁出来后都不会不报此仇,不过立场不同,管他善恶多错,任我行父女还是要杀的,斩草除根一向是他的行事准则之一。
来到任我行平时睡觉的地方,将草席掀开,果然有一行行小字刻在上面,将前面开头部分一一念出声来,”老夫纵横天下,一身武功惊天动地……若有后辈小子得此神功,自当传我衣钵,威震天下。
即使以任我行的脸皮也不免听得老脸一红,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偏偏在一个先天强者面前夸此海口,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又一件气运物品到手,宋师羽迅速将吸星**的口诀记下,并随手将石床上的字迹抹去,确认无误后,才走出囚室。
看着屋外的三人,一道蓝色脚印踹出,直接将令狐冲打爆,尸骨无存。
转头看向任我行父女,运起吸功**,直接将两人吸干。至于为什么不吸令狐冲,别忘了吸功**正是靠着复制对方武功的经脉运行路线来将对方武功纳为己用的原理创出的,除非他能突破第九重,在体内丹田演化吞噬中心,否则就等着当太监吧。
从梅庄出来后,宋师羽迅速向着黑木崖赶去。
在赶路的这段日子里,将吸收任我行的内力炼化精纯一番后再次得到四十年的真气,总的来说他现在已经有了近五百年的恐怖功力,所以他决定这次黑木崖之行一定要将东方姑娘制得服服帖帖。
想到此处,宋师羽嘴角弯起一道邪魅的笑容。
与此同时,一处日月神教的据点,向问天正在看守岳不群,此时的岳不群再也没有了昔日的形象,早前中了对方毒药,一身功力尽散。现在浑身衣衫褴褛,嘴角带着血迹,神色甚是萎靡,看起来凄惨非常。
这些日子里,面对向问天这个腹黑男,他无论耍什么阴谋诡计都没用,最后反被对方折磨的不成人样,这让岳不群对那天坑害自己的神秘人无比怨恨。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自己,但他发誓,不要让自己有出头的一天,否则他一定会让对方痛不欲生,想到自己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不仅郁闷的大喊一声,“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