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手里的书,千橞理起身对着面前的女士鞠躬表示歉意,“抱歉。”
见她认错态度良好,女士没有为难人的意思。
女士扶着眼镜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禅院甚尔,对着千橞理提点道:“挑男朋友不能只看脸,遇人不淑耽误的是一辈子。”
千橞理低眉顺眼的听着,余光却在偷偷打量禅院甚尔的表情。
她不希望他惹出事情,更不想被卷进麻烦里。
被千橞理打量的禅院甚尔不在意的掏掏耳朵,贬低的话他从小听到大,这位女士的嘴皮子远比不上禅院家那群人。
见他那么随意,千橞理突然明白自己多虑了。
接受完思想教育,千橞理拽着禅院甚尔离开图书馆来到室外。
下阶梯前,她扯了扯扒在身上的丑宝,听着耳畔婴儿般的哼唧,冷漠道,“你太重了。”
丑宝委屈。
丑宝委屈的时候厚厚的嘴巴往下撇,眼皮也跟着耷拉下来,丑得别致。
千橞理蹙偏头看向跟在身边的禅院甚尔,“它知道自己长得丑吗?”
禅院甚尔一愣,看一眼丑宝,摸着下巴思索两秒,认真道,“肯定不知道。”
听着两人的对话,丑宝更委屈了,下一秒就听见冷漠无情的新妈妈再次开口。
“那你知道它重得很吗?”
禅院甚尔再次愣住,刚刚不是还在说这丑东西吗,怎么话题突然转他身上了。
禅院甚尔不明白,但还是下意识给了千橞理答案,“还好吧,并没有多重。”
说着,他再次把视线移到丑宝身上。
此时的丑宝整个挂在千橞理身上,虽然少女背脊笔直一副轻松的模样,但那纤细的肩膀完全不像是能撑起这份重量的。
发现问题所在,禅院甚尔上前,一把扯下丑宝,不顾它的挣扎绕到自己腰身。
“下次遇到这种事儿,你可以直接拉着我的胳膊拜托我,不用这么委婉。”
“知道了。”千橞理不咸不淡的应着,显然没有走心。
禅院甚尔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有什么去处,便握住她的手开口询问,“要回禅院家吗?”
千橞理的视线从两人交握的手上扫过,长睫轻抖,平静道,“随你。”
“那就先回去,等回头我搞到钱再带你出来。”
千橞理点头,并不追问他拿钱的途径,是不关心,也是真不在乎。
再者,他拿到钱后是去赌场还是真的会带她出门也要两说。
确定好去向,禅院甚尔牵着千橞理开始往回走。
期间因为丑宝不老实,妨碍他和她亲近,他干脆直接把它揉吧成个团吞进肚子。
对此,千橞理不过多瞟了一眼,其他多余的话一句没有。
她不问,禅院甚尔也不解释,整个人乐得轻松。
快到禅院家时,禅院甚尔松开千橞理,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一点的位置,不声不响的打量那缠到小腿的绷带。
没记错的话,这人脚伤得还挺重的,今天走这么长时间的路愣是没表现出一点异样,她对疼痛的忍耐程度还真是不一般。
两人这次回到禅院家的时候走的是正门,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准备外出处理事务的禅院直哉和禅院扇。
面对千橞理时还算愉悦的禅院甚尔在看到两人的瞬间,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
不只是他,对面两人在看到他们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看。
四人中,表情没什么变化千橞理在低头做出乖顺模样的同时,不着痕迹地将第一次见面的禅院扇打量一遍。
这人两颊消瘦,生得一副刻薄样儿,上眼微微下垂,看人的的时候又会带上一股子阴狠。
总得来讲,是一副相当不讨喜的长相。
禅院扇瞥一眼垂着眸还算乖顺的千橞理,知道她被塞给禅院甚尔是禅院直哉的手笔,以长辈的口吻侧头对着身边的禅院直哉开口:
“上面多得是喜欢这副长相的,给这种不争气的废物就是在浪费资源。”
一句话在讽刺禅院甚尔的同时,也否定了禅院直哉的做法。
对此,禅院直哉咧开嘴笑着点头附和,“是啊,我也有些后悔了。”
笑够了,他斜睨向禅院扇,“不过,我说禅院扇,你有时间对我指手画脚,不如管好你自己和你那对刚出生不久的双胞胎女儿。”
禅院直哉的话如同两个脆响的巴掌打在禅院扇脸上,他的脸色一时间变得更加难看。
身为术师,禅院扇能力比不上大哥,只能将家主之位拱手让出去。
但大哥的术式就算再强大,也摆脱不了历史浅薄的标签,能不能传承下去还要另说。
因此在妻子怀孕后,他一度将自己成为家主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只要他的孩子能传承到禅院家的影术法,那他就相当于有了和大哥争夺家主的一大筹码。
毕竟,他大哥可是把禅院家的利益和发展看得再重要不过。
禅院扇满心期待着,最终的结局却是他的孩子不仅是双胞胎,其中一个还是和甚尔那废物一样的天与咒缚之体。
这些无一不意味着,他成为家主的美梦已然沦为泡影,怎么能让他不恨
新年第一骗,我被一只兔子演了
贪吃蛇有个养招财兔的活动,养兔子送福气币,我养了它快十天,昨天晚上就要收获了,它因为别人给了根胡萝卜诱惑它,然后它就把我的福气币都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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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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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