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木古推了推眼镜。
她随意挥了挥手。“去吧。”
道理你不都明白?
“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从地狱中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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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仪牵着时肆的手。
通讯响了,总部发来消息,带了一串感叹号。
“银河政府不明意义前来!!!确认携带武器!!!”
时仪淡定回了一句:“哦。”
对面诡异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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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桠在通讯响了百八十下后终于按了接通。
老250:“你要去哪里?面对有些事情,你应该明白它的存在是个意外,而不是像这样冒冒失失冲出去。”
甘桠:“那么我说有些事情我能掌控。”
老250:“变数这个东西,谁也说不清。”
甘桠淡定回了一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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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仪依旧淡定的向甘桠拨了一个通讯。
“有些事情,小屁孩别管。”
叛逆小孩甘桠:“所以您在我酒会上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并不稳重的大人时仪:“哦,我亲爱的孩子,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向你隐瞒了一件事。”
“就是我其实……是你失散已久的爷爷。”
时仪将时肆扯上机甲。声音猛然提高:“有些事情与有些隐瞒,都是在无形中做一种保护。”
“但是在我们这些不法分子身上,我说那就是为了玩啊!”
“启动在总部的隐藏越点。”
“启动本机紧急迁越。”
机甲滴滴汇报着,在通讯临挂断前,时仪又说:“如果你现在被不小心压弯了,我们的硕果就移到谁的肩头?”
“管好自己吧。”
甘桠低着头。
“先生,并没有检测到任何武装异常。”野小姐在一边站地笔直。
上将挥了挥手。
拉伊斯总长的通讯又一次响起。
“你应该明白为所欲为所带来的后果,甘桠,我亲爱的孩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凛冬方面也明确告知过你。”
“我知道这按理来说是年轻人应有的冲动。只是初生牛犊,但凡长成必将怕虎,你没有如此般的顾忌吗?”
星河宇宙沉默地流转与璀璨,只见寂寞的闪耀的冰冷。
甘桠将头低的很低。
年少时的疯感,又怎么不是一种保护?
我没找到我,但我觉得我应该在猖狂的肆意地笑着。
大不了就长寂于星海,反正我在诞生的时候也没有目的。
我又觉得我窥见了自己,背影低迷阴沉。
我的精神,我的目的,我的引领。混杂成一团乱线,倒是将我缚死。
好吧,好吧。
没有任何人能评价所谓“大不了”。
就像到现在也没有人能确信的说出宇宙的广阔,世界的多变一样。
一个举动,一个念头。
“管好自己吧。”
“变数这个东西,谁也说不清。”
凛冬。
“拉伊斯总长,我想你应该也明白,如此如此的后果与损失。”
“我想你还没有资格来评价我 。”
“是这样的。但是早些年发生的事情,你我也应该清楚。我既然已经无力挽回,您是不是也该清醒点了?”
“……不全关我的事,即使我没有推卸责任,给他留下一具天然脏的身躯的也是你们。”
“你未曾好好教导?”
“感谢你,有勇气来问我这一句话。但无论怎么说,我摆在他面前的,都是光明正大。我也不相信有的人从骨子里就是阴暗的,但是从他身上,我貌似可以看出,要么人性本不定,要么这个世界没有给人性留任何余地。”
“哈,老250,你难得清醒,”她话锋一转,“在没有C与D的情况下,你是选A还是选B?”
“也请您不要再打哑迷了,说白了,你不也是没有办法,才将问题抛给别人的吗?”
“我他爹的都没有办法了,还要想方设法控制住局势,你好意思吗你?谁才是真正那个打哑迷的人啊?理发政府有多少武器技术是从凛冬蒿来的?你自个儿搞的那些小事儿吗没有得逞,还要质问我们?”木古那个死不要脸的玩意儿她都没这样。
拉伊斯到底也是个文明的老250,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对面时仪薅了把头发,没好气地逼了一句:“你他妈给我想方设法控制住他。我会去找到底是谁在暗中抛引线的。”
“……怎么控制,兵权全在他手上。”
“去你的,你这些年没摸清他的脾性吗?这么会放手?”
时仪的头发成功被扯掉了好几根。
“凛冬的兵差不多都被我干掉了,你手里一点人都没有吗?自个想办法去。”
“反正现在的局势,不得再有任何不良变化是吗?”
“啊,是的,对。总之,但凡再往下坏步进展,那将都是你们理发废物群的事咯。“
这年都不可能更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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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