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后我大惊失色,这可不行,“主角”死了的话这整个世界都会出问题的!会死很多人。
这个时候黑泽阵已经同样迈入了漆黑无光的角落,我急急地用触手扯了扯他的手指:“你不能杀他!”
黑泽阵低头看了我一眼,一丝惊讶从他脸上闪过,他说:“哦,你说的没用,不过你可以解释一下。”
我真诚地告诉他:“杀了他的话你们都会死,这个世界都会出问题。”
黑泽阵的脚步顿了一下:“说清楚。”
我苦恼地说:“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就是……他是对这个世界都很重要的人,你不能杀他。”如果要解释的话,就要从世界本源开始说了,我感觉黑泽阵没有这个耐心。
黑泽阵嗤笑一声,看起来对我说的话毫不在意,此时他的距离和“主角”只差十米不到,还在不断缩小,我急了。
不管怎么说,我要阻止他。先不说世界崩塌我会不会出事,杀死“主角”黑泽阵会受到很大影响,我可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触手听从我的指挥飞快地变长变粗,一根缠上远处的消防栓,一根缠上了黑泽阵的大腿根,试图阻止他往前。
黑泽阵身体一顿,他恼怒地伸手,想要把大腿上的触手扯开。
我不敢用太大力,但是又怕他挣脱,于是赶紧又缠了一圈,苦口婆心地劝阻:“阿阵,你真的不能杀他。”
黑泽阵阴沉着脸看着我,在脑海里对我怒斥:“放开!”
我不松,我回答:“不行!除非阿阵答应我不杀他!”
“你在威胁我?”黑泽阵眯起那双绿眼睛,冷淡地看着我,他身上那种清甜的气味越来越重,我意识到他的杀意不减反增,他举起了枪。
我大惊失色,我对枪不熟悉,忘了枪是远攻的!
其余的触手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一根缠住黑泽阵的腰把他拽倒,一根按住他的手把枪夺走。
我没忘记分出一根给他缓冲,所以虽然他被我拽倒失去平衡,但是我们并没有发出动静惊动前面不远的“主角”。
我看了眼“主角”,他还在墙角探头探脑,自以为隐蔽地看着伏特加进行交易。
我松了口气,把注意力移回黑泽阵身上。
我讨好地爬到他面前,触手蹭蹭,然后说:“我没有威胁你,只是担心你。你是担心他干扰你们的交易的话,你或许可以把他打晕?”
黑泽阵紧紧地拽住贴在他身上的触手,试图把触手从身上扯下来,一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把触手松开!”
万一我松了你就一枪解决了“主角”怎么办?我不但没松开,还又绷紧了一点,触手像绳子一样收缩,黑泽阵发出一声闷哼。
我紧张地伸出其余触手在他身上感受:“我没弄疼你吧?”
“F**K”我敢肯定黑泽阵在脑海里骂了一句什么,他的胸口因为愤怒而起伏,他在深呼吸,然后铁青着脸对我说,“我不杀他,你让你的触手松开。”
这句话应该是真的,我的触手能感知到不少情绪,他没有骗我。
嗯……不过那种掺杂在愤怒和诚实中的另一种情绪是什么?
我有点疑惑,不过没放在心上,我把注意力从触手感知上拉回来,这才发现他此时已被我的大部分触手缠住了。
为了感知更多的情绪,触手在我下意识的驱动下不自觉地想要和黑泽阵有着更多的接触,它们都扑了上去,有的按在黑泽阵腿上,有的卷着他的手臂,还有的按着他的手指,在他指缝中游动,还有的在蹭他的脸颊,抚摸他的头发。
那些透明的触手无人能看见,但是我也不至于瞎得看不见黑泽阵衣服上不自然的褶皱,我也能感受到触手们传回来的信息——那些关于黑泽阵身体的信息。
我差点就地变成粉色。
我讪讪地收回那些多余的触手,为自己和它们辩解:“你要知道,我有十八根触手,有时候控制不过来,它们比较本能。”
“我可没有控制不住我的手。”黑泽阵冷冷地说,他呼吸有几分急促,在地上坐了几秒才站起来,扫了眼还挂在我一根触手上的枪,他从衣服里摸出一根棍子。
“毕竟我有十八根,你只有两只手。”我忧心忡忡地说,“你可要控制好力度,千万不要把他打死了。”
黑泽阵没有理我,他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主角”,我屏住呼吸赶紧跟上黑泽阵,然后看着他一棍子下去——“主角”晕倒了。
还好还好,还有气,我放心了,重新跳到黑泽阵身上,缩回属于我的袖子口。
黑泽阵动了动手腕,手臂上肌肉绷紧,我感觉他有那么一瞬间绝对是想要把我扔出去,我急忙缠紧他的手腕,触手探入五指尖与他缠绕。
所幸他没有这么做,大概是因为伏特加转了过来,惊愕地看着他和被打晕的“主角”。
“大哥!他不是那个……高中生侦探吗?”
黑泽阵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主角”,嘴角下扯,训斥伏特加:“竟然会被这个小鬼跟踪,伏特加,你的警惕性下降了。”
伏特加脸上露出凶色,从口袋里拔出了枪:“那还是直接把他杀了吧!”
我心想你做梦,你大哥已经答应我了不会杀“主角”。
黑泽阵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拦住了伏特加:“我看,就用组织最新研制的毒药。”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指按住了我,在脑海里对我说:“死不了人。”
谎言。这句话是,但是很奇怪的是,有道声音告诉我主角不会死,而且我似乎就应该看着黑泽阵这么做。
是世界意识?我感觉我的身体动不了了,像被定住了,但是我能看见黑泽阵他们一切正常,黑泽阵从盒子里拿出了药,塞进了“主角”嘴里,拿出水让他混着喝了下去。
“走。”他压了压帽檐,对伏特加说,两人迅速地离开了这里。
直到离开这里,我才恢复行动能力,黑泽阵依旧用手指按着我,他们已经来到了车前,他对伏特加说:“你应该开了车来。”
伏特加一怔,点点头,迟疑地问:“大哥你……”
“你自己走。”黑泽阵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平稳地开了起来,我忽然想知道“主角”叫什么名字,如果“主角”不会死的话,他岂不是已经盯上黑泽阵了?黑泽阵很危险。
“阿阵,刚才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啊?”我问,我感觉伏特加像是知道那个人是谁,那黑泽阵应该也知道。
“工藤新一,嫌作业不够多的高中生侦探。”黑泽阵单手放在方向盘上,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抽出细长的一条叼在嘴上,然后摸出了车上的点烟器点燃。
我马上把工藤新一放在了一边,以后再遇到了再注意他。我好奇地看着黑泽阵,问:“这是什么?”
“烟。”黑泽阵叼着烟,把我从袖子口抓起扔到了一旁的副驾。
我立刻说:“我能试一试吗?”黑泽阵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他眼睛都没有往我这边看一眼,打开车窗让烟味散出,说:“回去后再试。”
于是我听话地等到回家。
家里和离开前没有什么区别,我发现虽然我挺喜欢过山车和棉花糖,但是比起游乐园,我还是更喜欢家,黑泽阵家,或者说我们的家。
客厅一片狼藉,黑泽阵拎着我就要把我往屋子里带。
他带着我走进了卧室,这一定是卧室!
床,还有满房间的香气!
黑泽阵坐在床上,慢条斯理地从盒子里抽出烟,没给我,自己叼起一根,点燃,夹在指尖,然后对我说:“变回人形。”
我依言变成人形坐在他身边,好奇地看着烟在他指尖燃烧。
“所以这是吃的,还是什么?”我问。
黑泽阵看了我十秒,扶了扶额头,没回答我。
他垂眸把那根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靠近了我,注视着我的眼睛,飘烟吐出,吹在我身上。
有那么几秒他离我极近,我甚至以为他是要亲吻我,不由自主屏起呼吸。
下一瞬烟味散开,他拉开了距离。
我在短短几秒明白了什么是呛人的烟味,整个嗓子都变得痒痒的,我开始咳嗽,咳个不停,咳得触手都控制不好变了出来,难受地挥舞了两下,被他抓住了。
黑泽阵抓着我没控制好的触手,手指摩擦了两下,指尖按了按上面的吸盘,他扯了扯触手,把我拽近了点,似笑非笑地问:“你说我很香,现在觉得烟味怎么样?”
我一边咳嗽,一边不假思索地回答他:“烟味一点都不好闻!你当然是最香的!”
“是吗?”黑泽阵不置可否地说,他又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身很快要烧没了,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烟,表情从平和骤地变得凶狠,把烟按在了我的触手上。
我当然不怕火,但轻微的炙热还是让我缩了缩触手,被黑泽阵按住了。
他按着我的触手,凶狠地问:“你说我很香,那你是想,吃掉我吗?”
我惊讶地张开嘴,大声说:“我不吃人!”别冤枉我!
琴酒盯着我看了几秒,意味深长地说:“你最好是,碰都不要碰。”
琴酒:还想骗我?这厮绝对是想上我。
【吸烟有害身体健康,未成年人禁止吸烟】
推推基友踏瀑飞白的衍耽《我养的垂耳兔会罗生门》(cp芥川的主攻文)
伊川澄,彭格列九代目的干部之一,擅长边缘划水的优秀打工人,福瑞(划掉)毛绒控。
来日本考察十代目的第一天,商店街抽奖得到一只超稀有垂耳兔。
伊川澄:哦!
……的电子赛博版本。
伊川澄:……fine。
看在这只幼崽兔叽的黑底白尖毛绒绒耳朵过于可爱的份上,伊川澄决定玩一玩这个养成小游戏。
饲养一只健康的垂耳兔需要什么呢?干净的水、充足的食物、安全的环境、适当的娱乐,以及,付出的那份真心。
养着养着,把一只脏兮兮的兔叽,养成了活泼又开朗的阳光垂耳兔,伊川澄表示很有成就感。
拿到白金奖杯的那日,游戏也送来了奖励。
愉快拆开快递包裹的伊川澄:……
这个蜷缩在箱子里安静沉睡的少年,不会就是他那一手养大的垂耳兔吧?
后来。
芥川龙之介:胆敢羞辱先生,罗生门!
纲吉:!!!伊、伊川先生,这位是……
伊川澄:…是垂耳兔。
纲吉:……
纲吉:但是他……
伊川澄:是垂耳兔。
芥川龙之介:正是在下。(极其认真的坚定眼神.jpg
自幼在贫民窟挣扎求生的芥川龙之介,如同只知生存的野兽般,没能拥有任何身为人的感情,连苟活在这世间的痛苦也已麻木,命运与希望从不曾眷顾于他。
一切的改变,皆自那日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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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