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我什么时候才能不练这个舞啊,我想去外面像勇士一样拯救被潘多拉袭击的人!”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头顶,几个侍女在旁边一边采当日盛开的白藤花还痴痴的傻笑着扑蝴蝶。
辛塔洛百无聊赖的捧着父亲从外面给他带回来的童话书一边安抚着他的好朋友。
“映路一直都有好好的在帮助大家的,或许等琉璃窗被打碎的时候我们就不用练啦。”
“为什么要打碎窗户?”枫映路用地上人造的小草叠了一只蚂蚱摆在小桌子上。“哦,快点收好它吧,不许再学这本书邪恶的知识了,我们的身心都要像神靠近。我们不能辜负了那些人们的信仰。”
草蚂蚱被侍女带下去用火烧了喷上了狗血埋在了院子角落。
“我倒认为,说不定神也会玩这个呢?谁又知道。对啊!等哪次神祭的时候我们一起这样说,是不是就可以出去逛逛了!”
辛塔洛赶紧捂住了枫映路的嘴,“你疯了,被夫人知道,夫人会打死你的!”
枫映路显的有些无趣,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丢下的外袍。
“吃糖吧。”手里呼的被塞了一颗糖。他们是不被允许吃这些“垃圾”的。
“是不是上次那个人给的。”
预言家每次只来一小会,但是每次都会带糖来,他把糖保管进了心口的内藏口袋里头——等他的omega被人伤了的时候他就可以靠这个来哄他了。
“马上我们就是对手了,为什么你还是这样无所谓。”
辛塔洛很早就想问了,天赋使然,他在传唱神职和跳祭舞的时候永远没有枫映路那样的自然,尽管枫映路是那样的无理取闹但神永远不会怪他——神不公平!。
世界太疯狂了,但是也还好有一个伙伴站在身旁。
“你比我更称职,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Alpha,我所以必须在看上去上比你加优秀一点吧。”
真是让人嫉妒的理由啊,一点都不带委婉的,虽然对你没有任何的恨意还是会觉得不平啊。
被烘的柔软的毯子被裹在了身上还夹杂着爽秋的味道。
*
“哦,曲次还是把那个冒牌货带走了。”徐清靠在椅背上把辛塔洛拉在身侧,“但是没有关系,只要有你在,我们艾维尔依然会有着超出国王的权力!”
预言家是在三月走的,这次他用的是一个侍从的身份,他说他不会再见到枫映路了,除非……让阳光重叠在世界所有的角落。
夫人说,对神的信仰就是光。他想见到他,所以他付出了代价。
“预言家,我不知道你的世界是否可以看见这封信,但是我恳求你再次降临,降临到我的躯壳吧。”
第一次感受到对一个人那样带着寄托的恳切,也第一次知道时间会让人这么痛苦。
一个伟大的科学家,被当成了阴沟里的臭虫,没有人记得他辉煌的历史,即便他们从基因里就刻了这个人的名字。
2065年,曲次的基因透射成功了,他救下了最后的三万万人却带着他的alpha离开了。
没有人告诉他枫映路离开了,但是他可以感受到,是心脏失联的时候。
2085年……辛塔洛几乎可以确定了,在父亲看不见的欺负我,在背地里对所有人下手的——是他的“母亲”徐清。
“启神”,他们启错了,那是邪神。
他偷蹲在角落听见了夫人最后的计划,把她的丈夫拉进潘多拉。
“好消息是,父亲赢了,但死去的人回不来了,他们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我献祭了神,打乱了世界应有的法则重启了所有世界线,而预言家,他会站在一切的起点。”
或许预言家一个人不够,那就再需要一个,去推动时间的人,站在时间的末尾处等他。
“我宁愿先生你再多一点欺骗,毕竟我并无法保证事情会不会如我所愿,失控野兽会伤害到您。”
“其实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原因为了映路做到这一步。”预言家的眼眸微垂看着地上莫名出现的羽毛。
因为那是我最后的慰藉,那是天见垂怜而得到的梦。
*
“你说,你的真身在哪呢?”
枫映路的瞳孔微缩朝另一边的房门守去却被楚延先一步推了开来,一间孩童的卧室就这样暴露在了面前。
胸口的心脏猛的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停止了跳动——讨厌的尽头。
“我没有想过杀了你,但是你现在的的确确的让人觉得找死。”
蝴蝶从卧室里飞了出来是那样熟悉。
“你的脸色告诉我,你没有见过这个房间,但是你的行动证明你的身体确实在里面,为什么呢。”楚延转了一下手腕上的轮盘像枫映路靠近,“猜猜看吧,大概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锅,想来要是你真的清楚也不会把我带到这里来。”
储存在轮盘里的能量慢慢溢出来朝指尖汇聚——段岑给他安排了一场好戏啊,优秀到要启动备用能量来开启。
一级化折射能量,T2-审判庭。
审判庭开启,吹着号角的天使从云端探出了羽翼,本就破旧的实验仓被迫坍塌,五颜六色的怪物尖叫的从那些刻着印记的屋子跑出来,不过两步就被旋转的号声震碎。
楚延半跪在地上看枫映路被白藤包裹着卷上审判的座椅被荆棘围绕。
血液从眼口鼻中缓缓流出,轮盘不再能支撑这种大型的审判,光晕从身边逐渐冒出,可以亲眼看见地面变成碎纸开始溶解冒出新的图层——两个时间开始相融了。
风被吹刺在面上拉出伤痕,精神在疯狂的喧叫着停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技能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这个时候他微微闪开找一个可以挡血的毡布。
“审判者,楚延,审判人,辛塔洛。”
公正无私的嗓音是听不出性别的,天使的翅膀公平的扫过了每一片狼藉的角落。
天使被蒙上的眼睛好像在哭泣,面上出现的裂纹,他左手握的审判之剑一寸一寸的断裂砸落在地面,砸出深坑。
号角似乎要被吹断,空气在震动着影响心脏的跳动,嘴角缓缓留出淡红的血迹。
大地上捣碎的物体多多少少被地面吞噬成了光影,除去那个奇怪的实验室。
为什么会是辛塔洛?!。
“审判失败,神的孩子……无罪。”
无罪……无罪……
天使开始朝后隐去,任凭再多的能量涌去,审判台还是在一瞬间碎裂成了千万片的玻璃将他掏空刺透,身体就像一个无底洞开始消耗着空气里的氧,手脚冰凉的开始发僵,被压在身体里的三个传染体也开始叫嚣了起来横冲直撞的妄想出逃,用来召唤天使的力量疯了似的朝身体里灌流的反噬,被撕碎的痛处随之而来,从心脏开始,到大脑结束。
好一个神的孩子——他的任务失败了。
“枫映路”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然后突然跪下抱团。
不过几分钟的审判就好像过去了几年,太莽撞了。
“你总是在用冒险的方式完成任务,白白浪费了你的智商。”
俞鸣的声音回荡开来。
93点的智商,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极具天赋的孩子会成为第十三位藤官,却因为那不记人命的打法而被分去了特导队。
真正的老牌战术师此刻就在他的队伍里却没有一个真正服从的队员,这是战术师的不幸。
亲爱的预言家,请睁眼,你有一瓶从女巫手里抢来的解药,今晚是否使用。
“让楚延活着,这是对你的许愿。”
B75的白玫瑰,你的温室始终如一,今天的湿度和光照也是满分呢。
呜呜呜,我可怜的洛洛和塔塔啊
(鞠躬感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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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