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国和宝强两人满载而归,这让众人惊喜不已,都想上前哄抢,没人注意伟国腿上绑着的纱布和消失的木清。
只有张镇长和李大娘等人注意到这些,张镇长指挥王刚等人分发食物,药品却指给了发烧的几人,让李大娘他们帮忙喂下。
还不等张镇长关心询问,就有人不满的叫嚷了起来。
“这么一大袋子的药为什么不给我们发!”
“就是就是,他们出去不就是给大家找食物和药品的,万一我们被感染了怎么办!”
“对!必须每个人手里都有药,谁知道有什么万一呢?”
“镇长你让我们在这里呆着就要保证我们所有人的人身安全,我们要有什么事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永泉镇的人听张镇长的话听了多年,对张镇长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虽然有的人心里有一点,但多年威望在也就没有吭声,毕竟镇长是不会害他们的。
可外来人就相信不了,只有东西在自己手里才能有保障,有安全感,毕竟这里谁都不认识谁,他们在这种时候哪里敢信任他人。
除了年纪小,性子软弱的外来人没有吭声一直安静的听安排,尤其是当他们分到了食物,全程低头大口大口地吃着,丝毫不掺和其他事,对他们来说赶紧吃饱肚子才是最要紧的事,谁知道会不会饿肚子。
永泉镇一些人听他们吵嚷也生气的跟着吵起来。
“我们给你们吃给你们喝,还保证你们的安全已经仁至义尽了,镇长不是说了,谁生病了再给谁药。”
“既然早晚都给,凭什么不现在给!”
“对啊,早晚都得给你们现在不给其实就是不想给,根本不把我们的死活放在眼里,你们就顾着自己镇上的人!”
“你这个人讲不讲理!那个小孩不也是外地人,她发烧了我们不也给了,现在药品属于短缺物,都给了你们,万一你们没发烧,别人发烧你们能保证把自己的药拿出来给生病的人吗?”
“当,当然!”
回答的人明显中气不足,透着心虚。
那可是保命的药,到了自己手里,没人敢保证给别人吃。
小孩的母亲这时开口劝说道:“咱们还是听镇长的吧,镇长不会害我们的,等救援一来咱们就走了。”
刚才还中气不足的男人,这会儿底气十足地冲女人喊道:“你说得倒轻巧,你手里有药了怎么都行,好人也让你当了!不说别的,咱们就说救援,镇长说联系了市里救援队让我们安心等着人来,可是刚才到现在谁不是一个个电话往外打,我问你们有人打通联系上外面了吗?”
男人见没人回答,心里更是得意,继续说道:“看吧看吧,没有一个人打通,那谁又能保证镇长跟我们说的话是真的还是骗我们的,只为了让我们听他的话!”
男人的话正中了一些人的下怀,把他们心里质疑的点都说了出来,他们要真联系上了外界哪还会闹,实在是心里没底,而且小镇的人们还都是一伙的,谁敢保证外面再有任何异样时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张镇长一张满了皱纹的脸和鬓角花白的头发显露出他爱操心的性格,永泉镇能从村发展到现在旅游小镇多亏了张镇长多年来的努力,可这些外来人并不知道,面对众人的质疑和防备,张镇长一方面能体谅众人的心情,一方面却对他们一次次的闹腾有了脾气。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必要时就得强硬。
张镇长愤怒地抬起手,用力地拍向桌面,对还在闹的众人大声怒喝道:“都给我安静,天刚亮的时候信号还是通的,我就给市里打了电话,我儿子就在我身边,现在信号怎么突然又消失了我也解释不了这种现象,大家必须听从安排,再有闹事者出去,上外面呆着!东西是伟国宝强他们找来的,那是用命换回来的,你们不停从安排那好,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去找我不拦着我也不会要,若是能自己出了镇,那也是你们有本事,我替你们高兴!”
一个人小声地嘟囔道:“他是你儿子,现在又昏迷了,谁知道具体什么样。”
镇长听到质疑声扭头看去,那人立刻闭上了嘴。
“一切到此为止,谁还有异议可以现在说清楚,之后再让我看到谁闹立刻走!”张镇长说完环视一圈屋内的人,尤其在闹的最欢的几人身上有意多停留了几秒。
镇长这话一出,屋内瞬间安静。
人们都是欺软怕硬,先前看镇长好说话几个刺头才敢闹,他们以为闹一闹就能占主导,现在镇长强势起来,要将他们赶出去,嚣张的气焰立刻下去了、
有一个胆大的人质问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能保证你不会区别对待我们和你们镇上的人吗?”
“我,张学民,当了永泉镇二十年镇长,我以我的性命向各位保证,你们只要在永泉镇一天就是永泉镇的人!”面对质疑,张镇长言语确凿地做了保证。
张镇长话说到这份上,若是再有质疑声,明显就是挑事了,这时候挑事绝对会被赶出去,现在孤身呆在外面纯属找死。
没人再有异议了,大家便都安静地吃起伟国他们带回来的食物。
张镇长见他们消停了,赶紧去询问伟国身上的伤还有木清的下落,他们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伟国和宝强两人你一眼我一嘴将他们三人先前发生的事详细叙述了一遍,尤其是变异的红眼老鼠。
伟国指了指墙边坐着的几人道:“他们之前说的野狗吃人没骗人,我们亲眼看见那些变异老鼠也是吃肉的,一直往我们身上扑想要咬我们,我一没留神,腿就被划了一小口子,木清给我处理后说是还要再敷两贴药就没事了,我觉得这些变异动物可能都有毒。”
宝强点点头,道:“木清去了商业街的中药馆拿药说一会儿回来,走之前还叮嘱我们以后再出去一定要将自己保护好,尤其是容易别伤到的地方。”
张镇长听后神情凝重起来,若是这种事情越来越多,救援队迟迟不出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控的事,当前最要紧的就是讲永泉镇回到原本安逸的模样,让永源镇这块土地不受变异侵扰。
张镇长想的长久,也想到了最坏的局面,为了防止一切朝着最坏的局面发展,得在现在还没有变得最坏的时候行动起来,该如何安排还需要仔细想想。
李大娘他们也得知了木清的去向,即使知道木清身手好也忍不住担忧,毕竟人类的力量怎么跟变异了动物们比。
伟国和宝强倒是担心不大,他们亲眼看见木清的身手和速度,开始还安慰张镇长他们说没事,可当时间越来越久,木清的身影迟迟没有出现,两人也急了。
宝强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门口的玻璃处望着居委会院门口的动静,只要木清的身影一出现他就能立刻看到。
等到张大成他们烧退了人醒了,木清还没回来,伟国拿起用的顺手的铁锹往门口走去,被宝强一把拦住。
宝强问:“你干什么去?”
伟国回道:“我要去找木清,她是因为给我找药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万一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宝强强拽住伟国,劝道:“木清要真出了事,你去就是送死,我相信她会没事的,我们再等等,再等等,她肯定会回来的。”宝强虽劝说着伟国其实他心里也没底,怕不是木清遇到了什么,按照平日里他们溜达的速度也有好几个来回了。
张镇长刚才一直在询问大成等人醒来后的感觉,看还有没有其他难受的地方,注意到两人的动静,走过去拍打两人的肩膀,安排道:“我们再等半小时,半小时后木清要还没回来,组织人去找。”
宝强拍拍伟国肩膀继续劝道:“听镇长的。”
伟国攥着铁锹把手的手紧了又紧,重重点了下头,木清一定要没事,不然因为他死了,那他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他无法承受木清的命。
“木清一定会没事的!”
“放心,木清那身手咱俩都见过,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耽搁了。”
醒来后的王宇斌头脑还有些发蒙不是很清醒,喝了水吃了东西后脑子才恢复了运转,开口的一句话就是向身边的人询问:“木清呢,就是那个身材高挑,头上插着一根银簪,长的特别漂亮的女孩。”
身边人回道:“你说木清啊,她去找药了,一会儿就回来。”
“谢谢啊。”王宇斌刚谢完就清晰地听到门口处张镇长三人的话,立马冲了过去,这会儿头也不晕了,抓住张镇长的胳膊着急道,“镇长这都几点了,还不去派人去找,万一耽误了时间,延误了救援怎么办!”
张镇长没想到王宇斌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明明他们三人刚才商量时声音不大,或许这孩子耳朵灵吧,张镇长没有多想又开始劝说王宇斌。
王宇斌刚十七的年纪哪里是听劝的,满心都是在外面遇险的木清,完全忘记了木清的身手。
张镇长说:“孩子你这病刚好得多休息,找人是大人的事。”
宝强紧接着说:“你放心,我知道木清救了你你着急也正常,但你应该亲眼见过木清的身手,不用担心。”
王宇斌这时脑子才转过弯,对哦,木清是下凡历劫的神仙,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神仙肯定没事。
张镇长没想到宝强一句话就让王宇斌消停了也不吵着要出门了,只要不吵闹就行,结果张镇长刚向一边走去,脚抬起还没落下,身旁的少年嗷一嗓子,打开门冲了出去。
张镇长赶紧望向门口。
“师父师父!师父你回来了,我醒来不见你担心死了,生怕你有啥事!不过我知道你是神仙不会出事的。”王宇斌像小炮弹般冲到木清面前,最后一句声音小小的,见木清背上手上都拎着东西,赶紧献殷勤,伸出手试图接过,“师父你这大包小包的,别累到,给我给我,我帮你拎着。”
木清没想到自己一回来就多了个大徒儿,还算是个眼熟的人,面对王宇斌的热情,木清冷淡地拒绝了,“别乱叫,清灵观从来不乱收徒,还有你这身板拎不动的。”木清一眼就能瞧出王宇斌是个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
即使木清拒绝了,王宇斌像是没感受到一般,依旧热情的叫着:“你在我心里就是我师父,师父你什么想收徒一定要第一个考虑我!师父师父给我拎吧。”
木清以为王宇斌不过是在玩闹没再纠正,将手中的大袋子放在王宇斌伸出的手掌上,“拿住。”
王宇斌看木清拎着轻飘飘的以为不重,结果到他手上后他才知道有多沉,一只手不行,两只手一起拎,看见木清斜瞥过来的视线,赶紧笑呵呵地跟上,“师父,这不重,我还能拎得动,可以的!”
王宇斌刚才冲出去太快,嘴皮子又不停,没给其他人反应时间,等张镇长伟国他们要出门时,木清已经走到了门口,王宇斌费劲巴拉的在后面跟着,等王宇斌走进来后张镇长赶紧把门关上询问起来。
屋内的一部分人的视线都在木清放在墙边的袋子上,一点不关注木清究竟怎么样,但没有人敢动,要不是先前张镇长发威,这会儿他们又得叫嚷起来。
木清将刚才遇到的事仔仔细细的讲给张镇长等人,“现在林子里不安全,不知道还有哪些变异的东西……”木清的话突然被人打断。
“你是说商业街那边的人都被蜘蛛吃了?!”
木清点头道:“嗯,现在那边已经没有活人了,不过大家放心,蜘蛛洞穴已经被我烧毁。”
众人一听洞穴毁了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但现在动物已经进镇吃人,蜘蛛杀死了不知道还有什么,我们怎么办啊,都得死,都得死。”女人说着说着开始大声哭起来,“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
女人的哭喊声又引起其他悲观者,竟一个接一个的哭泣起来。
坐在椅子上穿金戴银的富态大妈被刚才木清讲的吓到,看着木清脱口而出,“木清你都能在蜘蛛洞穴安然无恙的来回,还能从里面救人杀了它,你得保护我,我以前可没少给观里送东西,钱也没少给,我给你们的可比别人多多了。”
王芳也怕死,可这话是对木清说不出来的,“周婶你说什么呢这是。”
周婶现在满脑子都是幻想怪兽吃人的场面,尤其是木清说蜘蛛从人脑子吸食脑髓的景象反复在她脑海中呈现,面对身手好的木清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扒拉开站在她前面的人,快步走到木清面前,“我给你钱,十万够不够?二十万?那三十万?”
周婶见木清一直不说话着急的不行,一个劲儿往上加钱,最后狠狠心跺下脚,伸出胖乎乎戴着金戒的手,对木清张开,咬牙道:“五十万,外加帮你修建清灵观!你不是说昨夜地震清灵观塌了,周婶给你钱还帮你修建清灵观,你就贴身保护我,一会儿跟我回家救你周叔他们。”
周婶心里小算盘噼里啪啦那算计的叫一个好,空头支票谁不会说,兑不兑现都属于之后的事,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在场的外乡人都没想到长得土气的周婶竟然这么有钱,永泉镇的村民们则是震惊地看着周婶,明事理的如张镇长等人看着周婶脸色都不好。
周婶现在是拿钱砸命,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还直击木清最想做的事,修建清灵观,若是木清点头同意了,他们怎么办?现在只有木清是他们这里身手最好,还杀过异兽,甚至从异兽洞穴能安全进出的人,木清在他们心里都踏实。
难道都要哄抬价钱买命?!谁有那么多钱!
周婶见木清眨了眨眼,心中大喜,以为木清就要同意时,王宇斌忽然开口了,不屑道:“你能拿钱买命,小爷我也能,我爷爷可是全国首富王振明,我有你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的钱,你在这跟我比钱?”王宇斌冷笑两声,转脸就朝木清露出笑脸,“师父,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钱都给你,别说修建一个清灵观,就算全国各地你想建哪我给你建哪,想要多大有多大,只要你说出来我都给你实现!”
好家伙,机不可失,他都没想到还能用钱砸出来一条路,他要修建了清灵观,怎么着也能当个师父的挂名弟子,师父肯定不会拒绝,好机会啊!不能错过!
王宇斌一通话砸的众人都懵了,他许诺的那些没人能拒绝的了,谁也想不到他们这里还能有首富的孙子,开玩笑呢?首富孙子是这么随处可见吗?
周婶急了,指着王宇斌训斥道:“大家别信他的,肯定是个骗子,你是首富王振明的孙子,我还是王振明的老婆呢!”
在场的人确实没一个相信王宇斌的话,要说他个富二代有点钱人还能看在他穿戴上相信,首富孙子太夸大了。
王宇斌一脸恶心地看着周婶怼道:“我奶奶早死了,您哪位啊,难道你也是个死人?”
王宇斌见众人听信周婶的话露出质疑的表情,从背包里翻出钱包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递给木清,“师父你先看,看完再给他们好好看看我的全家福。”
木清常年在山上,也不关注财经频道,没见过首富长什么样,但还是接过认真看了起来,正要递给张镇长让他帮自己认一认,周婶疾步上前一把夺过拿到眼前,当看见照片上的全家福,眼里闪过慌乱,愤怒地给撕碎了,怒喊道:“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众人一瞧这场面就知道了王宇斌说的是真的,顿时看向王宇斌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王宇斌手里现在就这一张家人照片,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就靠照片以解思念了,被周婶撕碎就没了!
“你竟敢撕我……”
“好啊,好啊,可算被我发现了!”周婶瞬间打断了王宇斌的话,胖乎的手指随着眼神在木清和王宇斌身上来回移动,“我说你怎么救他呢,原来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你俩指不定先前就搞到了一起去,你也不嫌给你师父丢人!”周婶身边的人上前拽回她,示意她别再说,周婶被拽气焰反而更嚣张了。
“有本事做事还不然人说了?你是看你师父不在了没人管你了是吧,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山上孤单寂寞,早就想傍一个青年才俊,换个口味,天天面对你师父早就腻味了吧!你这个年龄就是想男人的时候,你和你师父指不定都不清不楚,天天孤男寡女在山上……”
周婶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对着木清一顿扫射,根本不给人还嘴的机会,甚至越说越离谱,王宇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周婶,连张镇长听了都憋红了脸,大喝道:“够了!”
“噌!”
一声剑鸣猛然响起,宝剑出鞘。
剑尖直指周婶眉心中,稍微再近一发丝就能破了周婶的头颅。
周婶一瞬间成了对眼,嘴唇抖的说不出来话。
“木清,住手!”
张镇长怕出人命大步上前去抓木清执剑的手,却被木清冰冷无情似野兽的眼神震慑住。
“辱吾师者,死。”
“杀,杀人了!杀人了啊啊啊!”
周婶被身后人拽回去的瞬间,回过神疯狂大喊,可没人敢在这时上前惹发怒的木清。
王芳凭着熟识木清多年,站在原地劝起来:“都是乡亲们,周婶你是个长辈说这么不着边际的话,赶紧跟木清道歉。”
周婶都快被吓傻了还在喊。
王芳和周婶也是认识几十年的人,自从周婶家响应国家政策,作为先富起来的一批人,有了钱后性子越来越嚣张,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可毕竟多年交情在,王芳不想让事情越发糟糕继续劝说,“周婶,木清不会杀你,你快道歉。”
“杀人,杀人了……”
只有王宇斌小声嘟囔,“活该,就该被教训……”
木清环视众人的表情忽然有了厌烦感,想来这种念头曾经也被不少人想过,她们现在只是怕她不敢得罪她,还指望她保护他们。
下一秒,木清收回长剑插入水泥地面,没人看清木清是怎么收回的,当他们看见时,脚下踩的水泥地面已经从长剑四周扩散开裂,其中最长的一条裂缝停在了周婶鞋前,吓得周婶尖叫跳起。
木清双目冰冷地像看死人般看着周婶,指尖一挥,周婶瞬间哑嗓,张着大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站在周婶身边的人们急速朝一边躲开,众人看着木清的眼都透出不同的恐惧,连张镇长都被木清的能力震慑住,除了王宇斌双眼冒光崇拜地盯着。
张镇长及乡亲们今日好像第一次认识木清一般,眼神不复往日温和亲切。
现在无人敢靠近木清,也没人敢当出头鸟出声,都安静的跟鹌鹑一样。
张镇长咽了口唾沫,凭着以往对木清的了解开口道:“木清,不管你周婶话说的多难听但罪不至死,你……”
木清双目盯着周婶,语气没有起伏道:“死不了,不过是点了她哑穴,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她活不过明早,我何必脏了我的剑。”
木清以往给人卜卦极准,此话一说,有些人再次看向周婶。
周婶已经被吓呆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木清拔起师父传给她的鈌云剑,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剑/身,语气缓慢道:“从今日起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污蔑清灵观和我师父的话,违背者犹如此地!”
木清环视一圈屋内人表情后收起鈌云剑,“从现在起,要想活命,一切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