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
听到门外的小声呼喊,多拉格向右拉开了纸拉门。xinghuozuowen
“慌慌张张的,什么事?”
“刚才有人看到有一艘船朝我们这靠来,船上的灯光很奇怪。”
说话的人一脸古怪。
“都这么晚了会是谁?我们这个小村庄一般深夜海上都不会有船的。”
耕四郎也觉得奇怪。
“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情况不对,立马撤离。”
多拉格眼神凝重,站起身,拉了拉深绿色大衣帽子,将大半边脸遮住。
海岸边。
耕四郎、多拉格以及两个干部赶到,海面上确实有一艘小船,看上去极其异常,时不时还能听见吹笛的悠扬声和海水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会是谁呢?”
多拉格心里跌宕起伏,如果是海军的探子,那这次准备许久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待离得进了些,多拉格眯眼看去,看到个大概的模样。
小船上并不是灯光,而是烛光,小船的船舷上摆放着牡丹花,花中烛火通明。
船中心,放着一排线桶,其旁正坐着一个人吹着笛子,笛声空明。
而那人的模样,身材修长,长着一张勾人的白狐儿脸,眼睛狭长迷人,举手投足间透着丝丝媚眼。
“为什么我的心有种荡漾起伏的感觉。”
一旁的干部摸着心跳加快的匈口。
“不对,怎么看她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另一个干部补充道。
多拉格在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后,大声喊道:“伊万科夫,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语气中夹杂着怒意,表示对对方的不满。
“伊万科夫?这么说还真是他!”
“我去,才半天的时间,怎么变化这么大?”
两个干部暗暗心惊,却没有心生恶寒的感觉,相反还越看越觉得心里舒服。
伊万科夫放下手中的短笛,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扬,船上的滚筒迅速转动,滚筒上的针线便飞射而出,钉在了海岸边的礁石上。
随后他中指与拇指轻轻夹住针线,中指发力。
小船便立马加快了速度,眨眼间来到多拉格一行人的眼前,身后扬起数丈高的海浪。
“好快!”
耕四郎心里一惊:“仅仅只是利用手指的力量就达到了这样的速度,令人钦佩。”
“好,好厉害!”
两个干部忍不住脱口而出。
多拉格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眼前伊万科夫的模样仅仅只在半天的时间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就像出水芙蓉一般。
以往伊万科夫利用果实的力量,即便将性别转换,那也只是粗糙的女人。
“伊万科夫,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到?”
伊万科夫看向翘起的兰花指,妩笑道:“不要生气首领,我今天可是遇到了一家有趣的书店,所以耽误了时间。”
“书店?”
多拉格早就想去调查一下情况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没想到今天误打误撞被伊万科夫给撞上了。
“那家书店是什么情况?有没有调查到什么情况?”
“那家书店可有意思了,里面真的有让人强大的方法,我就买了一本,现在终于领悟到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奥义。”
伊万科夫的声音柔中带刚,雌雄同体,让人难以分辨。
“你的意思是我们储备的五十亿贝利你就拿去买了一本书?”
多拉格看了一眼除了针线以外空荡荡的小船,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和怒意。
“首领大人,等你见识到其中的强大,你就不会觉得五十亿贝利贵了。”
伊万科夫不慌不忙道。
多拉格刚想破口责怪,耕四郎将其给拦住了。
“我想伊万阁下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从刚才的拈针飞线就可以看出,伊万阁下实力增强了不少,不如我们先见识一下他获得的力量吧。”
多拉格强忍着怒意,点头道:
“伊万科夫,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伊万阁下,就让我来做你的对手吧。”
耕四郎走上前来,他很好奇,伊万科夫没有用恶魔果实得到力量,是如何做到拈针飞线的。
剑是否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原著中,耕四郎的实力一直都存在着很大的争议,尤其是随着原著剧情的推进,再加上他和多拉格的关系,很多海贼迷都对他的实力进行了一个分析。
其中有人猜测,他来自和之国霜月康家。
根据当时在霜月康家蹭吃蹭喝的光月御田所述,霜月康家率领的武士集团,是和之国最强的武士集团。
霜月康家所率领的武士集团中出现一个很明显的标志,那就是两把刀交叉在一起的图案。
而此时,耕四郎所穿的道场服就有这样的标志,与五十集团中出现的图案完全吻合。
“耕四郎先生,你可要小心了。”
伊万科夫捂嘴笑了笑,随后中指食指夹住针线,中指发力,一弹,一根带线的绣花针悄无声息的飞了出去。
“好快!”
耕四郎眼镜闪过一片亮光,横刀一挡,只听‘叮’,一声细微的长鸣响起在耳畔。
他暗暗心惊,还好刚才全神贯注。
刚才的针不仅细小,难以发现,而且速度极快,很难发现其轨迹。
即使在见闻色霸气的范围内,如果不够专注,也很容易被转空子。
就在耕四郎还在分析状况的时候,第二针又来了。
这次耕四郎学聪明了,找了一些窍门。
虽然伊万科夫的针线有点像暗器,难以捕捉到其运动轨迹,但只要注意他手指的动向就行。
只要手指一动,那么下一针肯定也就来了。
“嗯?”
察觉到第二针已经到来的耕四郎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挪不动刀。
他赶忙斜眼看去,只见被武装色霸气缠绕,漆黑的刀身上,竟然有一根连着线的针嵌入了里面。
“好恐怖的穿透力!”
要知道他可是附着了武装色霸气的。
更加恐怖的是他竟然没有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悄无声息。
“躲不掉了吗?”
耕四郎额头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