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zuowenbolan
王云、李雨桐、纪轻烟从杨铁心家客房之中出来之后,洗漱了一番。
打算告辞。
然后自己去搭上一座木屋,在这牛家村先落个脚。
体验一段这乡野的生活。
杨铁心拿着他那杆杨家铁枪,正在修炼一套枪法,是昨天那套他和丘处机对战的枪法。这一套枪法,简单干练,招法老到,一看就是战场枪法。
乃是鼎鼎大名的杨家枪法,杨铁心已经得了真传,可惜的只有招式,却没有相应内功传承,因此即使杨家枪法在王云看来相当于二流功法,但是威力也是平平。
而包惜弱却是正在厨房之中忙活,准备着早饭。
起的真的是早的很。
特别是包惜弱的小腹,稍微注意有些,可以见到微微隆起,已经是有孕在身。
王云带着李雨桐纪轻烟来到院落之中,杨铁心立即就停手了,他口中还喃喃说道:“怪哉,难道昨日晚上向丘道长讨教武功,效果竟然如此立竿见影?我感觉我的实力增强了许多。”
王云心中暗道:“这和那丘处机可没多大关系,只不过是因为我昨夜悄咪咪的帮你们将武器升星了而已,可惜你们实力低微,无法认主,不然使用这一星完美的武器,即使你们对手是个拥有内力的江湖高手,也未必是你们的对手。”
杨铁心开口道:“王公子,有何事?”
王云说道:“我和两位娘子,是特意来辞行的。”
随后,又将他打算在这牛家村落脚的事情给杨铁心提了一口。
杨铁心有些疑惑道:“公子要到牛家村落脚?”
王云点了点头,将已经与李雨桐和纪轻烟商量后的借口说道:“家中为我定了一门婚事,只是我和二位娘子心心相印,故而直接私奔了。只是一路之上,已经将钱财耗光,昨晚隐瞒之处,还请杨大哥海涵。”
杨铁心听了王云话语,爽朗笑道:“看来王公子也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此事好说,待我去与郭大哥商量一番,为王公子你划上一块土地,供你建造房屋。”
王云立即说道:“如此就多谢杨大哥和郭大哥了。只是不知道这地皮需要多少银钱,我先欠着,等到来日再还上。”
杨铁心摇一摇手,说道:“我们这牛家村,本来就是各地逃难的人组建的村庄,要什么地皮的银钱。三年前我和郭大哥和杨大哥来到此地之时,不也是身无分文?你们能给咱们牛家村天添丁加口,壮大声势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王云高兴的说道:“如此一来,就多谢了。”
接下来,王云和杨铁心就来到郭啸天家中,说明此事。
来到郭啸天家中之时,郭啸天正在向丘处机请教武艺。
郭啸天乃是牛家村的村长,统领村中诸多事物,听闻此事之后,果然也像杨铁心一样豪爽仗义,还说要帮王云他们一起盖房子。
盖房子,如果不追求精致,是很简单的事情。
像这般乡下地方,一般都是自己动手,邻里乡亲再各自帮一帮忙,很快就能将房子建好。
当几人讨论着的时候,忽然之间,大地都缓缓的震动了起来,随即就听见了无数宛如密集鼓点一样的马蹄音。
丘处机当即脸色一变,说道:“不好,此定然是官府走狗过来追拿我了!”
很快,一队约莫二三十名身穿黑衣,蒙面之人骑在马上,目标明确的向着郭杨两家方向冲了过来。
见到丘处机,二话不说大声喝道:“你这逆贼,敢诛杀我金庭命官,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丘处机对王云、杨铁心、郭啸天说道:“等下定有一场大战,你们速速回到屋中,关门闭户,以免被这帮官府走狗所伤。
随即抽出背上宝剑,杀了过去。
那些蒙面之人,也不是弱手,各个都有一半江湖二三流高手,最差的也几乎与昨日的杨铁心和郭啸天相当。
但是丘处机乃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这些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丘处机对待他们狠手辣手毫无顾忌,反而是一个人压着这一群人在杀。
此时,王云、李雨桐、纪轻烟还有郭啸天、杨铁心以及他们二人的娘子全都被唤到了郭啸天家中,关门闭户,却是悄悄的留了一条缝隙,众人就从那缝隙之中瞧着丘处机大展威风。
杨铁心佩服道:“不愧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大侠,邱道长这功夫,当真是高到了极致,光邱道长一人就如此了得,不知那全真七子,又是何等微风。那全真派,不愧是当今武林之中第一大派啊!”
郭啸天点头赞同不已。
丘处机一个人压着二三十名明显是武功好手的蒙面黑衣人大杀特杀,令郭杨两人看的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有这么厉害。
很快,丘处机一人将将这些蒙面黑衣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这个时候,郭啸天才打开房门,高声称赞丘处机盛名之下无虚士,武功至高,令他们大开眼界。
丘处机听了郭杨二人的话语,面上闪过一丝得色,他行走江湖,本意就是想要扬名。不想让他们全真教派天下第一大派的名声旁落,听到郭杨二人真心赞美,那是高兴的很。
又看了一眼王云,见到他面上并无太多敬仰钦佩之意,心中顿时更加不喜。
“没见识的纨绔子弟!”
丘处机抱拳说道:“昨日晚上本以为已经将这帮家伙甩脱,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直追踪了下来,现在导致你们二家院落之外尸横遍野,却是贫道的不是了。”
杨铁心立即说道:“道长铲奸除恶,令人敬仰,些许尸体算的了什么,待会我和郭大哥会一同处理好的。”
丘处机抱拳答谢:“那就有劳了。”
郭啸天道:“能够为道长这等大侠分忧,乃是我郭杨二人的福分。只可惜这天下狗官杀不胜杀,朝廷更是令人失望透顶,我堂堂大宋,为求偏安,居然向那金国称臣纳贡,每当思及此处,我心间便郁闷愤怒,几欲仰天叹息。”
这话语一说开,杨铁心和丘处机顿时心有戚戚焉。
三人,就以这家国大事,高谈阔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