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尘宇的这句话是差点儿把吴桐雨给吓死,但是他吞了一口唾沫,摇了摇头,心说既然自己已经认定了他是自己的大哥。mengyuanshucheng
而且他还帮着自己炼了丹药,现在他要做出如此送死的举动,那自己跟上也就罢了。
大不了就是死回出生点嘛,还能怎么样?六十秒过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贺尘宇知道大明公会的全部底细,不要被他这个比较华国化的名字迷惑了。
毕竟棒子国的人都是比较狡猾的,且在游戏当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们专门取一个华国朝代的公会名称,然后让这些玩家出去烧杀抢掠。
无恶不作,就可以把屎盆子扣到华国这边的人头上,还能够削弱他们自己被怀疑的可能性。
而且各国工会内部也是有纷争的,要是引起华国各大公会内部相互猜忌。
更是一石二鸟之计。
ts战队是最早想到红名掠夺战术的人,简单点儿说。
就是让自己的人不加入自己的公会,建立一个至少在游戏层面与自己门派没有直接隶属关系的门派。
然后寻找自己领土的边界地方,倾注资源迅速的建立起传送塔,后将塔的等级升的很高。
接着再借用公测的时候创建的新号,在想要入侵的土地上也建立起一座传送塔。
并且靠着砸钱的方式买资源,将传送塔的等级也给砸高。
然后将自己公会的人通过超远距离的传送,传送到其他公会领地的腹地当中。
隐秘行动,趁着本地公会的主力部队出去打boss或者下副本的时候。
组织一大批装备精良,行动整齐规划的人冲入公会根据地偷家,将他们仓库的资源,装备劫掠一空,甚至是要将一些原住民绑了逃跑。
后迅速地将这些资源带回传送塔
送走,然后,大部队传回他们本土的公会之中,剩下一个人不传送,放火烧掉传送塔来保证追兵无法追查到真象。
对于这个无法逃跑的人,因为目标较小,往往会躲起来。
等到敌方松懈的时候再建造一个传送塔,再把自己的大部队传过来,偷了再跑。
而且至少游戏层面上,这样做红名的是大明公会,不是他们ts,所以不用担心影响,还发挥了红名公会的掠夺是一种相当恶心的战术,不过大明在前世最早出现的地方并不是荒土高坡,而是在天选空岛。
毕竟相对统一的地方会更加在意外部边缘的防御,忽略内部会突然杀出一批外来部队的可能性。
且当时天悬空岛发育最好,偷起来的油水也就更多。
但是这一世,天选空岛貌似还在混战之中,相反,处在风口上面已经快被吹上天的灵木派却是成为了他们瞄准的肥肉。
“各位听好了,你们都是我ts公会的核心骨干人员,这次偷家风险极高,我们的大量公会资源,都倾泻在了传送塔的建造上面。
这次奇袭,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因为一旦失败,我们将完全浪费掉前期的投入。
从世界一流公会的前列滑落。但是,只要我们这次成功,做到回本。
我们就可以用这种办法如法炮制,从而快速的累积起先发着。
“有!”其他的公会成员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回应声整齐划一。
虽然这个战术有些无耻,甚至可以用恶劣来形容,但是这些人的职业素养还是挺高的。
他们每个人都给自己取了一个华国匿名,且说的都是比较拗口的普通话。
大明公会,会长,也就是给队友加油打气的人,匿名叫张三,副会长叫李四。
下面的几个舵主分别叫王二麻子,李富贵,刘狗子。杨翠花。
看样子他们虽然学会了一些口语,实际上对文化背景还是很不了解的。
此时他们的红名值已经高达了4700,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高的红名值了。
他们都是有计划,有目的,公测开始的一瞬间。
所有人就宛如机械里面的精密零件一样精准的开始运转了起来,到现在为止,已经连续掠夺了一整天。
他们低估了洪荒大陆的面积,即使他们已经尽可能的升级传送塔的传送距离了。
但仍然只能够传送到,荒土高坡的外围。
没有办法执行偷家计划,但是他们对于边缘地带的烧杀抢掠确实更加肆无忌惮。
可以隐约在黄沙中看见车队的背后,大箱大箱被马匹拉着的随行物资,甚至是许多原住民。
“娘,他们要带我们去哪里呀?”
在木笼子里面,都是一些垂头丧气,绑满镣铐的原住民,一个皮肤偏黑。
带着雀斑的原住民小女孩如此对她的母亲说着。
看着外面那些拿着武器,那不时的叫骂着的男人们,吓的瑟瑟发抖,她也看见过一些所谓的玩家。
也就是这些原住民口中的天选之人,那些天选之人虽然也会宣布土地的所有权。
但是他们却是以建设,采集,攻击那些恶兽为首要目标的。
但是,这批人却完全不同,他们就仿佛是传说故事当中的恶鬼一样。
所到之处,有放抗能力的统统杀死。
没有反抗能力的全部抓走,只要看见的东西,不管是否有所有权,都是通通劫掠一空。
至于那些带不走的,全部都是付之一炬,烧成灰烬,他们的家园就是在这些人的手中消失的。
此时她的母亲眼中含泪,她无法告诉自己的女儿接下来会怎么样。
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如果被这些人带走,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她只能眼中含着泪水在笼子里面把自己的女儿抱的更紧了。
她尝试着想要说什么,想起死掉的丈夫,却只是哽咽!
希望谁能救救他们,但是看看他们这庞大的队伍,精良的装备和高的吓人的平均等级,除了绝望,他什么都没有。
她憋不住啜泣,小女孩看着妈妈哭,感觉更无助了,也跟着哭,两个女人的哭声。
在笼子里面回荡,而其他的人除了脸色凝重,一脸悲哀以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