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用尾巴在下巴上挤成一堆,一脸羞涩地看江余松去给他找衣服,憨笑了一会儿忽然回过神:“嗯?为什么是美不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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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又一次抬了抬手腕,带起衣服袖口流苏轻轻叮当响,又转了个身,比较宽大的衣服完美遮住了尾巴。
这身衣服不算厚,江余松考虑到小白魔界习性,用了质量上乘的贴身纱制。但该遮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你的名字是什么?”江余松问。
江余松单膝跪在床边,捏住小白的一只脚腕给他穿鞋,小白立马停止晃腿,他看了眼江余松下垂的睫毛,回答:“当初父母给我去人间求了个名,有好寓意,叫庄亦白,但是大家都叫我小白。”
江余松指腹浅浅地滑过玉似的脚踝,给他穿另一只鞋:“庄亦白。好听。”
小白总觉得这三个字从对方嘴巴里出来,就莫名地好听,让他心弦一动。
此时仆人敲门而入,是端来了茶点,看见这一幕,忙叫道:“无礼之人,怎能让皇子为你换鞋!?”
江余松握住小白要缩回去的脚踝,头也没回,手上动作不停。只冷声:“出去。”
仆人头都快埋到地上,讪讪走了。
小白又一次感受到了人间的阶级分明,礼数严苛。但他天生也不太懂,有什么就问了。
他看江余松的神色冷冷,足向前一伸,鞋掉了,足底抵在江余松胸前,小白问:“你不开心吗?”
江余松被月牙似的足弓晃了神,只机械地虚虚掌着,他说了实话:“我想离开。”
小白疑惑:“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
江余松摩挲脚背上淡淡的青筋,回答:“他们不会同意。”
小白更迷惑了:“当皇帝不好吗?”
江余松扯了扯嘴角,给他穿好鞋:“兄弟这么多,当皇帝也轮不到我,我也不想当。”
小白捧起江余松的脸,没有注意对方与自己对视时微微躲闪的眼神:“你相信我,你一定会是皇帝。”
江余松只是盯着他,半晌笑了将他拥入怀。
庄亦白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心想:这是可以说的吗?
……可以吧。
他说:“做皇帝多好啊,谁都不能管你,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江余松将他抱得更紧,闷闷地发出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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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趴在桌子上看江余松拿着毛笔写啊写啊写啊,打了个哈欠,头一点一点的。
努力当皇帝好像是要辛苦一些的,每天都有写不完的东西看不完的书。
察觉到身边人越加平稳的呼吸,江余松起身,抱着人放到自己的床上。盯着这张漂亮的脸蛋良久,尤其是那色泽红润的唇,江余松不知不觉凑近了些,反应过来,猛地移开,揉了揉脸,把被子掖好。
小白醒来的时候竟是黄昏了,桌边已无人,江余松不知道去哪了。
他总觉得自己最近不对劲,嗜睡,魔力不能说不稳,是很难控制,比如人猫之间转换。他已经很久没有变成猫了。但那根尾巴却还是该死的收不进去。
小白暗骂了一声,忽然头顶嘭地出现两只毛茸茸的猫耳朵。
“……”小白无言了。
轻轻松松翻墙,悄么么地落地,小白正想上一棵巨大的梧桐树耍耍,就听见有两个人的交谈声。
“大皇子说今晚动手。”
“给他和赵婕妤下药,安排通奸。”
小白气得把树枝都撇下来一截,还不解气,带着魔力扔过去直接把两个人砸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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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小麻雀,找到江余松。那个人此时正坐在某庭院的桌边,单手撑着头。
看模样好像已经中招了!
小白刚想过去,一妖艳的女子走过去,言语似有挑逗,江余松抬头看了看她,几言之后两人便向房间走去。
小白咬着自己的手指,心里已经把那个女的杀了又杀。算了,要抹她的记忆!把她弄出宫去!
不管有些昏沉的步伐,小白也跟上去 。
狠狠推开门,见江余松正掐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抵在墙上,问道谁派她来的。
女人被江余松吓得脸色煞白,刚交代完,她和江余松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小白。
女人下一秒便被拍晕,而江余松走至小白跟前。
他觉得小白现在脸色有点不对劲,潮红得不正常。
“你怎么脸这么红?生病了吗?”
小白拉着江余松的衣领把他扯到自己跟前,甩了甩有些昏的脑袋,猫耳朵跟着晃,他撅了撅嘴,说:“宫里坏人好多,我不要你做皇帝了。”
他忍不住脸往江余松凉凉的手心贴,一边说:“我没生病……我好热……你好舒服……”
声音都比平时软,一下一下往身上贴,江余松本就心思不纯,这下弄得心猿意马。但还是想先找太医。
江余松吩咐下人把女人看好,把小白打横抱起来上了马车回去,衣料本就薄,热度源源传来。
小白在他身上转来转去,一下一下地蹭、贴,江余松狠下心来把他箍紧,却被小白一声声哼唧磨软了心神。
小白热气呼在江余松肩窝,他手被控制着,所以看到那个红通通的耳朵尖的时候只能用一个法子去触碰了。
江余松被亲到耳朵尖的时候完全愣住了,紧接着便是生理反应,好在这个人此刻已经意识混乱,哪怕被抵着也能嬉笑着继续耍无赖。
那两片唇比它们看上去还要更软,江余松手臂忍耐地绷紧,小白还在咕噜咕噜说话:“你耳朵尖好红啊!
“江余松!我知道了!我fq期到了!好热好热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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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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