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江余松说“没想到真的和你在一起了”?如果他没失忆,那就是现在他成功把自己耍的团团转,但是他哪来闲工夫耍自己?如果他失忆了……庄亦白没敢继续往下想,死对头只是幌子,江余松暗恋他???
庄亦白最后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但他为报被亲之仇,一下子捧着江余松的脸,发出浅浅却清脆的啪声,庄亦白一边笑一边把江余松的嘴巴推嘟起来,江余松可能还是比较注意个人形象,上手握住了庄亦白的手腕,庄亦白眯了眯眼,问他:“医生说失忆的人遇到某些人或事,会记起来一些东西,你出院这几天,记起来什么没有?”
没想到江余松居然钳住他的手腕不让收回,反问:“我亲了你,没有想起什么片段。你是不是以前没有和我接过吻?”
giao!这都让他猜中了!
庄亦白眼神躲闪,音量壮人胆:“我说了我们随时面临分手的危险,怎么可能亲过!”
江余松去摸他发烫的脸颊,缓缓说:“没事,那你初吻也是我的,你是我的。”
看他又有弯腰亲下来的趋势,庄亦白大声嚷嚷:“不准亲了!放我下来!我要喝水!”
江余松才不听,刚又抓住他的手腕,门铃响了。
庄亦白如获大赦,连忙去开门,是私人医生到了。
私人医生叫司空稔,是庄亦白的高中寝室友,因为三观合,处的还挺不错,毕业后两人互相合作,生活上也互相帮衬了些。
“司空,来啦,先坐,我给你倒水。”庄亦白把司空稔领进门,看到堵在玄关的江余松,说,“这个应该不用介绍,反正他经常霸占电视屏幕的,江余松。”
司空稔上下打量一番,浅浅一笑,伸手:“江先生,我是司空稔,小白的寝室友。”
江余松回握,说:“我知道。坐吧,今天麻烦你。”
庄亦白在一旁倒水,让江余松先坐到沙发上一会儿给他检查,司空稔走到他身边,庄亦白的水正好接满,司空稔的手包住庄亦白的手便将水杯递到自己面前,喝了一口。
庄亦白把水杯塞给他,笑:“这么急,还要我给你拿杯子?”
司空稔边喝边说:“天太热了。你不是说他失忆了,他说记得我?”
庄亦白愣,也疑惑:“不知道,谁知道他是不是绷面子?”
司空稔瞥了眼直直盯着这边两人的江余松,接着问:“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老找他麻烦,怎么,几年过去了,敌视变友情?”
庄亦白抠着水杯上的花纹,低着头说:“他那天救了我,我必须负责啊。再说明明是他敌视我,白爷我很好相处地也就他看不惯我。”
“救命之恩……好吧。”司空稔灌掉剩余的水,“不至于叫到家里来住吧?”
庄亦白揉着山根:“我不知道他家里还有谁可信啊,我也不知道他忘了多少。”
司空稔说:“一般失忆的话,能力方面是本能,不会存在太严重的落差,也就是说如果有人与他讲讲公司事务等,他上手会很快。”
庄亦白哦地一声,笑:“我懂了。”
司空稔想的是让庄亦白赶紧把江余松支走,可庄亦白想的是,我终于可以当江余松的老师了!江余松你也有今天!
——
司空稔检查的时候,庄亦白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办公,司空稔正好去打电话,庄亦白朝江余松招招手。
江余松屁股都没挪地儿,冷冷瞥过来。
“切。”庄亦白小声道,“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只好自己挪过去:“你说你认识他?”
江余松默了会儿,说:“他是情敌。”
“啊???”庄亦白被砸蒙了,“不是……情敌???”
江余松说:“高中,他老在你身边,我出国前给你写的信,也被他动手脚了是不是?”
信息量太大,庄亦白理所当然地追问最不解的那个:“信?你还给我写过信?”
江余松敛眉,说:“想你来机场送我。”
庄亦白笑一声,忍不住戳江余松的太阳穴:“江余松,你知不知道我俩是死对头,死对头怎么会给你送别?”
江余松看着庄亦白的眼睛:“你会。我知道。”
庄亦白卡了一会儿,说:“我确实没收到信。过都过去了,白爷我不计较,那咱俩冰释前嫌吧。”
江余松皱眉:“我们都在一起了,还没冰释前嫌?”
淦,说漏嘴了。
——
土狗作者就是喜欢写攻吃醋
划重点——“老师”
江余松失忆后真的可以开发出其他属性嘿
评论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