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灰俘清醒了,也已经离开去了该去的地方。gsgjipo
梁晨问过她生前发生了什么,她并不想说,谢过梁晨之后愿意直接离开。
既然如此梁晨没有再过问,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去,既然愿意放下也没有什么不好。
刚好他也省了帮忙了结因果的麻烦,甚至还在地下的尸体都不需要挖开挪移。
直到准备离开溜子儿还在一边发抖,太阳晒外他的身上他直接感觉不到热量,仿佛那一身厚厚的破棉袄脱开了一样。
“大师~刚才怎~怎么回事?我感觉好冷啊!”
“没什么,借你的阳气用了一下,现在还给你,一定要随身带好。”
梁晨看了一眼像是装了振动器在抖动的溜子儿,强忍住没有笑,拿出一张聚阳符递给溜子儿。
“那~那你怎么~没事啊?”
“我也冷啊,不过我习惯了~”
“别抖了,走啦,还有一家。”
说完转身就走。
梁晨说的没有错,他自己也很冷,但是没有溜子儿那么夸张是因为他体质比溜子儿好,除了阳气之外输出更多的是灵力。
他布的阵法的原理是借助强大的地气将镇压灰浮的阵法冲溃。
他们所站的那个凹进去的地方,正是这个山坡一条地气走向的节点。
他利用灵力和那几张符纸将地气引来,他和溜子儿的阳气作为推进器,将地气压进小玄关。
小玄关就像一个高压锅,打开缺口将地气激射出去冲破了那个阵法的磁场……
第二家在镇北屯溪村,很快就找到正主徐瘸子,一个做小本生意的村民。
两月前他家用多年的积蓄重新选址盖了新房,从那天起就经常梦到有个老太婆站在他门前破口大骂他们一家堵住她家的门口,叫他们赶紧搬走。
到了晚上经常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起来一看,家里的家具器物被扔的一团糟。
请过乡镇里的神婆道士来看,说他家现在的房子起在了别人的阴宅上面,要么搬走要么请走。
因为起宅子花了不少钱实在舍不得,他只好花钱叫这些神婆道士请走,钱花了不少,但是总不能断尾。
总是平静几天又变本加厉,甚至连那些道士神婆都开始做梦被骂,吓得不敢来了。
现在越来越严重了,现在他们一家经常发现早上起来躺在院子外面,脸上身上很多掌印。
他们实在是怕了,只好搬回原来的旧房子住,新房子已经空了一个月了。
这个对梁晨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那个老太婆没有下死手伤害徐瘸子一家。
要么是做不到,要么是还有底线。
他跟徐瘸子来到新房子直接就碰到了那个老太婆,正一只手叉着腰站在屋檐下阴影中怒目而视。
扎着发髻,穿着黑色的衣服面白如纸,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气的腮鼓鼓的,梁晨一点也不觉得她凶,还觉得有点可爱。
梁晨跟徐瘸子要了钥匙笑眯眯地开门进了屋,那老太婆身影一闪跟了进去。
溜子儿和徐瘸子在外面没跟进去,只听到里面有梁晨的说话声,接着就奶奶前奶奶后献殷勤的声音,还传出老人家哈哈的笑声。
房子外面的两位简直蒙了,这不是来祛除邪祟的?怎么在里面有说有笑起来了?
过了没多久,梁晨背着包出了房子,左手提着一把锄头右手拿着一块黑布绕到房子后面挖了起来。
最后挖出一个一具尸体,用黑布包了起来,到附近的山里挖了个坟埋了。
烧了几根香之后梁晨鞠了一躬,“刘奶奶,我走了,你以后想我直接到我梦里来,我还有好多好玩的故事跟你说。”
“好~”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出来,不仅梁晨听到了就连溜子儿和徐瘸子也听到了,瞪着眼睛用力吞了口口水。
心想着到这底是什么神人啊?别人作法挨打挨骂的,他来三两句就哄的妥妥的。
都梦里你常来了……
离开之际,梁晨叮嘱了一句逢年过节徐瘸子一家要记得供奉一下,拿着十几斤粗粮离开了。
回到镇上的牌坊,太阳都快下山了,中午还很热闹的街道已经没什么人,都收摊回去做饭了。
远远的,梁晨就看到个帮他介绍业务的太师爷还坐在榕树下面,注视着人来人往。
对方也很快注意到他,远远看着就笑了,满意地点点头。
“太师爷您还没回去啊?天黑了会很冷的。”
梁晨走上前鞠了一躬。
“等你呢,没看见你回来我不放心,生怕会害了你。现在看你没事了,我也回去吃饭咯。”
太师爷说完,慢慢起身往牌坊里面走。
“太师爷~”
梁晨还想问什么,只见太师爷头也不回,抬起手摆了摆。
“明天再来吧~”
梁晨没有勉强,看来还是有机会的。
中午有人提到这个镇的镇守家似乎有什么事。
那些人刚提了一嘴镇守马上遭到打断,镇守是这个镇的管理者,他们家有什么事?太师爷似乎知道的更多,他想多了解一下。
回来的路上梁晨问了一下溜子儿,溜子儿说他只知道镇守家好像有诡事,但准确不知道什么事,保密做的很好。
只有太师爷可能知道,因为镇上的人喊这个老人家太师爷,是因为他以前是州府的师爷,告老还乡回来安度晚年的,虽然皇朝崩了,他也不是很富裕,却很有话语权。
镇守都要敬他几分。
梁晨来这里是想在附近物色一块无主之地给荒民定居的,如果他能跟这个镇守打上交道,利用他的本事应该能争取到。
如今好像还有一个机会,他不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