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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妻子[快穿] 第25章 宦官之妻3

作者:一杯红糖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1-09-28 00:33:47 来源:转码展示1

剑柔给元芷包扎好伤口, 看了坐在一旁脸色阴沉的男人一眼,惶恐着走向前回禀,“督公, 公主的伤包扎好了。”

魏衾寒挥手让她退下, 剑柔出去后,他才起身走到元芷面前坐下问:“觉得怎么样?”

元芷摇头,“小伤,没有大碍的。”她犹豫再三,终是开口,“你原来会武功?”

魏衾寒点了点头, 他确实会武功,但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暴露出来的,但是今日她为了护他受了伤,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元芷不解问:“既会武功,为何要隐瞒?”

会武功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瞒着不让人知道?

“本座自有原因。”魏衾寒脸色微沉。

元芷见他不愿多说, 遂换了个问题,“既然你之前一直隐瞒会武功之事, 如今暴露人前可会给你带来麻烦?”

既然魏衾寒千方百计隐瞒武功,那就表示他会武功的事不能让人知道, 如今却为了救她暴露了, 定然会有麻烦。

魏衾寒轻笑一声, “本座不会让这件事泄露出去。”

元芷便想到回来之前,左邑已经带着人赶到,想来左邑会把那些刺客尽数斩杀,不会留一个活口将魏衾寒会武功的事泄露出去。

她在心中自嘲了一声,是她多余担心了, 魏衾寒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就算那些人不知道他会武功的事,他们敢来刺杀他也是个死。

原主曾经那般对魏衾寒,竟然都没被魏衾寒给杀掉,原主真是命大。

魏衾寒看着她问:“你为何要救本座?”

她以前有多厌恶他怨恨他,他很清楚,他从未想过她会像今天晚上一样不顾一切的挡在他的面前,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巴不得他死了才好,这样她就不用再承受嫁给阉人的屈辱。

“你是我的夫君啊,我当然要不能看着你出事。”元芷笑道。

魏衾寒看着她,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元芷也知道,原主以前对他的态度有多差,她如今做了这样大的改变,如果不把话说清楚,他心中必会疑她。

她抬手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肃了神情道:“之前我确实不愿承认与你的亲事,不愿承认你是我的夫君,在我心中,我一直觉得我堂堂公主,出身尊贵,嫁给你是受了莫大的屈辱,所以我那般抵触反感于你。

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认,这三年来,要不是有你这个夫君,我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我是公主没错,可是我的国家亡了,我的皇族覆灭了,我现在只是一个俘虏,我的命掌控在他人手中,我根本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利,就像今日这般,我连祭奠我的父皇母后这种小事也没办法办到,而你,却能轻轻松松帮我办好。”

她顿了顿,再道:“亡国这四年来,我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没有认亲清现实,直到今日我才明白,我再也不是赵国那个呼风唤雨,一呼百应的公主了,我只是一个阶下囚,我没有任性的资格,我必须要依附于你,才能做我想做的事,才能继续活下去。

今天晚上你为我做的事情我很感激也很感动,也更清楚的让我知道,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所以,我不能让你出事。”

听到她这番话,魏衾寒眸中的猜疑减轻了许多。

元芷继续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夫君,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做一个好妻子。”

“夫妻?”魏衾寒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本座随口说说而已,公主竟然当真了?像我这种阉人,又如何做你的夫君?如何给你想要的幸福?你全身心依附于本座,只会凭添痛苦罢了,不如还是像以前一样,守住自己的心,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元芷看着他问:“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何要与我成亲?”

当初虽是老皇帝将原主赐给了魏衾寒,但剧情中却写到是魏衾寒求老皇帝将原主赐给他怕,魏衾寒既然主动求娶,又不希望原主依附于他,这未免太过怪异。

魏衾寒没有再瞒她,“与你成亲只是想护你周全。”

“护我周全?”元芷吃惊。

在赵国亡国前,原主与魏衾寒从未见过面,魏衾寒为何要护原主周全?

魏衾寒道:“因为公主的母后曾于本座有恩。”

原来如此。

元芷明白了,所以魏衾寒娶原主是为了报答原主母亲的恩情,而原主却误会魏衾寒对她图谋不轨,魏衾寒一直没说这件事,而原主又一直抵触魏衾寒,所以造就了后面的悲剧。

如果魏衾寒早些将事情说清楚,如果原主不把魏衾寒当敌人,后面的一切也许不会发生。

元芷叹息一声,人与人之间的误会往往来源于不沟通,所以不管任何时候,沟通真的是件很重要的事。

“公主是本座恩人的女儿,本座无论如何也会护你周全,公主放心,本座会想个法子助你离开皇宫,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过平安宁静的日子。”魏衾寒再道。

以前他便有此打算,如今他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她能为了他不顾性命,他就更得助她脱离苦海。

离开?

元芷惊讶,原来魏衾寒早就替原主打算好了一切,他会送原主离开皇宫,脱离苦海,可是原主却揭露了魏衾寒假太监的事情,害死了魏衾寒,也断送了自己唯一的活路。

如果原主能够与魏衾寒坦诚相见,两人也不会落得那般结局了。

元芷当然不会离开魏衾寒,她要是离开了还怎么完成任务?

她道:“我不走,你在哪我就在哪。”

魏衾寒眸光微动,“公主何必如此?本座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公主在本座身上是得不到任何幸福的。”

“我们既然成亲,你就是我的夫君,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夫君,我既将你当成夫君,我必会对你不离不弃,至于幸福,你怎么就认定我得不到呢?”元芷看着他笑问。

魏衾寒微愣,成亲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笑得这么明亮自信,还有她的话,像春日的暖阳拂过心头,带起点点温热。

她说他是她的夫君,她会对他不离不弃,这是他从未听到旁人对他说过的话。

可是他有他的使命在身,是无法接受她这份心意的,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送她离开,然后继续完成他的重任。

他走的是条不归路,他不想连累了她。

“公主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回宫。”魏衾寒起身离去。

元芷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暗想,看来想要得到魏衾寒的信任和心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无妨,来日方长,她会慢慢让他接受她这个妻子的。

魏衾寒出得房门,就见左邑等在外面,他看他一眼道:“去书房说。”

“是,督公。”左邑抱拳一拜,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书房,魏衾寒坐在太师椅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翻看,“如何了?”

“知道督公秘密的人已经全部灭了口。”左邑回道。

魏衾寒满意点头,“刺客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已经查清了,一共有三拨人。”

魏衾寒来了兴致,“说说看。”

“一拨是林耿的人,一拨是江直的余孽,目标皆是督公。”

魏衾寒淡淡扫向左邑,“江直竟然还有余孽未除尽?”

林耿会派人来在他意料之中,他本就是为了引林耿出手好抓林耿的把柄,只是没想到这次出手的不止林耿一人,还真是意料之外。

左邑立即跪地请罪,“小人失职,请督公责罚。”

江直是前九门提督,其子纨绔恶劣,肆意强抢民女,手上背负数条人命,一日在街上调戏良家女子被微服出宫的督公撞见,江直之子竟然对督公出言不逊,督公当众就命他将人给杀了,江直得知消息,递了折子要状告督公,督公命他将折子扣下,并把其恶行查了个底朝天。

结果可想而知,江家被满门抄斩,是他亲自带人去抄的家,谁知却还有漏网之鱼,今夜不知在哪得知督公要出宫的消息,竟然收买刺客前来刺杀督公。

是他办事不利,该罚。

“再有下次,本座定不轻饶。”魏衾寒道。

左邑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还算忠心,善且饶他一次。

“谢督公。”左邑感激不尽,没想到今日督公没有罚他,倒是意外之喜。

魏衾寒问:“你之前说有三拨人,还有一拨人是何人所派?”

“回督公,还有一拨人是惠安公主派来的,目标是丽阳公主。”左邑回道。

魏衾寒合上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扔在案上,眸中阴寒,“她竟然还敢对丽阳公主出手,看来本座上次的礼物她还不太满意。”

左邑背脊一冷,立即低下头去,心中暗惊,看来惠安公主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过也是她自找的,她竟然三番两次的对丽阳公主下手,丽阳公主可是督公唯一要护着的人,惠安公主这样做无疑是在挑衅督公,督公岂会容她。

“一群废物,本官要你们何用?”林耿狠狠将茶盏摔向跪在面前的人,怒喝。

跪地的人被茶盏砸中,却不敢出声,匍匐在地请罪,“属下改死,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

林耿一脚踹过去,“给本官滚下去,没用的废物!”

那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林耿坐回去,一拳打在桌上,气极。

他派了那么多人去,个个武功高强,竟然还让魏衾寒那阉狗给逃脱了,白白浪费了这么好一个机会,真是该死!

“大人不必动怒,这次没成,还有下次,我们总能找到机会除掉魏衾寒的。”心腹赵三劝道。

林耿怒道:“皇上越来越信任魏衾寒那阉人,东厂的权势远远超过了锦衣卫,再这样下去,恐怕东厂就要取代锦衣卫的位置,本官如何不急?”

“魏衾寒只是个无根的阉人,且病弱缠身,能成什么气候?皇上只是一时被他蒙蔽罢了。”赵三道。

林耿闻言更气了,“他一个病弱阉人,还不会武功,只会些谄媚之术,皇上竟然那般信任他,让他掌刑狱,给他滔天的权势,而本官,将门之后,祖上功勋斐然,竟还比不过一个阉人!”

赵三正想要再劝什么,突然想到一事,眸光顿时一亮,“大人,既然魏衾寒病弱缠身,不如我们……”

林耿经他一提醒,也立即想到了什么,“你是说在他的药食中动手脚?”

“大人英明。”赵三笑着恭维。

林耿想了想道:“那阉狗戒备极强,我们想要下手并非易事。”

“丽阳宫有我们的人,魏衾寒并不知道,只要动手我们在丽阳宫的眼线即可成事。”赵三说到这,又想到一事,“大人要是不放心,小人还有一个万全之策,必可助大人除掉魏衾寒。”

“你说!”林耿赶紧坐直了。

赵三走过去压低声音道:“小人知道一种毒药,由两种无毒之物混合在一起而成,如果我们用这种毒,魏衾寒定然防不胜防。”

林耿一拍桌子,大喜,“好,就照你说的去办,这次,本官定然要取了魏衾寒那阉人的狗命。”

惠安宫内,传出阵阵摔东西的响声。

“公主息怒啊。”心腹婢女迎春跪在地上哀求。

惠安公主怒道:“本公主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可以除掉丽阳那个贱人,没成想竟然失败了,本公主如何息怒?”

昨日得知魏衾寒带着丽阳出宫后,她便觉得这是一个可以除掉丽阳的好机会,所以派了人去刺杀,谁知竟然失败了。

迎春劝道:“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公主莫要为此气坏了身子。”

“下次谁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惠安公主怒道。

迎春再道:“公主,奴婢打听到丽阳公主受了伤,这次咱们虽然没有得偿所愿,但能伤了她,也算是给公主出一口气了。”

惠安公主闻言怒气稍减,她坐回椅子上,紧紧拽着拳头,“那个贱人,一个亡国奴,魏衾寒为什么要这般护着她?”

“兴是因为她长得貌美。”迎春猜测,“世间男子皆爱美人,魏都督虽不是……但也有爱美之心。”

她不敢在公主面前提魏衾寒是太监,之前有人在公主面前提了一句,就被公主仗杀了,公主很在意魏衾寒,不允许任何人说他半点不是。

惠安公主闻言抚上脸,她的长相在陈国也算是数一数二了,可是比起丽阳来却差远了,那个贱人竟然生得那般天人之姿,不但迷惑父皇留她性命,还让魏衾寒那般维护她,真真是该死。

迎春见主子一脸嫉妒,问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公主之前对魏都督并不上心,自从丽阳公主和魏都督成亲后公主就……奴婢不明白,公主千金之躯,又得皇上宠爱,何必为了个……为了魏都督委屈自己?”

“他自有他的好。”惠安公主道。

迎春壮着胆子再道:“可是就算公主得偿所愿,魏都督也未必能给公主幸福。”

“你懂什么?”惠安公主扫她一眼,见她还要出声,惠安公主道:“本公主这么做自有原因,你不必多言,退下吧。”

迎春只好将话咽了回去,行了礼退了出去。

惠安公主站起身进了里间,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起了往事。

几年前那一日,她一觉醒来竟然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也因此得知了魏衾寒的秘密,原来魏衾寒不是阉人。

上一世,她并不喜欢魏衾寒,而且还因为他太得父皇宠爱,处处看他不顺眼,与他做对,更是帮着林耿对付他,就连他后面被下诏狱之事她也出了一份力。

她之所以厌恶魏衾寒的原因是因为他是阉人,她堂堂公主,身份高贵,怎能和阉人为伍?所以她接了林耿的橄榄枝,答应与林耿一起对付魏衾寒。

可是得知魏衾寒不是太监后,她心中竟然有一丝欢喜。

魏衾寒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她之前一直嫉妒他长得比她还要好,加之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她这个公主也是爱搭不理,所以她恼火,这才对他生了反感。

但如今,她知道他不是阉人了,而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是那样一个大权在握,深得父皇宠爱的人,她若与他在一起,能巩固她的地位和权势。

所以她不再帮着林耿对付魏衾寒,而是向魏衾寒示好,哪怕那时父皇已经将亡国公主赐给了他为对食,她也毫不在意,因为她知道魏衾寒不喜欢丽阳,是不会碰丽阳的。

等她得到魏衾寒的心,再把丽阳除掉,她就能和魏衾寒在一起了。

只是没料到,她向魏衾寒示好了三年,魏衾寒都无动于衷,而且还因为丽阳打杀了她安排在丽阳身边的眼线,今晚还带她出宫,替她祭奠家人,护她周全。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魏衾寒喜欢上了丽阳吗?

可是明明他们之前都两看相厌的,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好了?

她不甘心,魏衾寒是她的,她绝不会让丽阳将她的东西抢走,所以,她一定要除掉丽阳!

次日一早,魏衾寒就带着元芷回了皇宫,他一回宫,就见昌明帝身边的太监福禄等在丽阳宫外,他拧了眉,带着元芷走向前。

“督公让奴才好等啊。”福禄朝他行了礼,而后扫了元芷一眼,谄笑道。

魏衾寒咳嗽了两声,问道:“可是皇上诏见?”

“正是呢!”福禄翘着兰花指,尖声道:“督公快跟奴才去一趟吧,不要让皇上久等。”

魏衾寒道:“公公先行一步,本座换身衣衫这就去面圣。”

福禄应了声是,又看了元芷一眼,这才离去。

元芷觉得这太监看她的眼神怪异得很,但又不知因何怪异。

“你先回去休息。”魏衾寒对元芷说罢,带着左邑离去。

元芷便带着剑柔回了寝宫。

一进去,里面就有无数双眼睛看了过来,眼神都不纯粹,虽行礼问安,却并不恭敬。

元芷扫了他们一眼,暗想,这宫中还真不是久待之地,看来得想个办法出宫去才行,否则一直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行事不便。

“臣叩见皇上。”魏衾寒进得御书房,跪地朝昌明帝行礼。

正在看折子的昌明帝扬手,“免礼。”

魏衾寒谢恩起身,抱拳问:“不知皇上诏见臣有何吩咐?”

“听说你昨晚带丽阳出宫了?”昌明帝问。

他看着面前一袭暗红蟒袍的宠臣,哪怕他纤瘦病弱,也难掩他绝色的容貌,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动心?要不是魏衾寒是太监,他是绝不会把丽阳赐给他的。

这几年来,魏衾寒和丽阳并无过多接触,他一直很满意,但昨天魏衾寒竟然和丽阳出双入对,他不得不防。

魏衾寒回道:“回皇上,正是,昨日公主说想出宫拜祭家人,臣不好拒绝,又熟知宫规,所以这才带公主出宫祭祀。”

“既然是祭祀,为何一整晚未回宫?”昌明帝狐疑问。

魏衾寒道:“本打算祭祀完就回宫,谁知途中遇到刺客,公主受伤了,这才不得不暂留宫外一晚。”

“丽阳受伤了?”昌明帝面色微变,“伤得可严重”

那可是他的女人,在他没得到前,万不可出事。

魏衾寒回道:“一点皮外伤,已无大碍,皇上不必担心。”

“那就好。”昌明帝松了口气,转而怒道:“何人胆敢刺杀东厂都督?好大的胆子。”

魏衾寒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道:“还未查出是何人所为,不过从一具尸体上发现了这块玉佩,臣不识是何人之物。”

昌明帝让福禄将玉佩呈上,他接过一看,顿时道:“这是朕早年赐给林耿的玉佩。”

“林大人?”魏衾寒咳嗽了两声,道:“林大人怎么会派刺客刺杀臣和公主?”

昌明帝怒道:“他对朕器重你之事一直不满,兴是怕朕太过宠信于你,威胁到他的权势,这才做出这等阴毒之事,朕绝饶不轻饶!”

林耿针对魏衾寒的事也不是一两天了,林耿是最想让魏衾寒死的人,所以不管有没有这块玉佩,他心中都清楚,这次的刺杀定是林耿所为。

林耿竟然敢伤了丽阳,他饶不了他!

魏衾寒垂下头,嘴角浮现一抹计划得逞的笑意,林耿,敢对本座下手,你就得承受住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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