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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将军少饮酒(女尊) 第20章 怒如雷霆

作者:谢归舟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3-01-21 21:25:00 来源:文学城

叶轻尘在西山小住了半月,带着府中上下为已故之人上过香,烧过纸,又仔细检查了叶家祖先的坟陵,确认无事后方才整顿车马,从西山陵园回了靖国公府。

陵园毕竟荒寂寒凉,叶轻尘在西山小住的这半月,竟是一个好觉都未睡成,不仅刀伤时时发作,往事也常常如梦,只是每一段缠绵悱恻的旧梦的最终,都是黎酒那一双盈盈的泪眼。

叶轻尘叹了口气,一边轻声咳嗽着,一边将马鞭递给了身侧的季冷,叶轻尘撑着门框,勉强道:“我先去休息一会,你去将车马都安顿好。”

季冷皱眉看着她,接过马鞭低声抱怨她:“早说了将军不该日日都在陵前跪那么久的,西山露重,您的伤哪里受得了寒?”

叶轻尘不停的咳着,苦笑起来:“那是我娘,我再不跪,就没人跪了。”

季冷沉默片刻,终究是不忍,轻声说:“先国公大义,等来年,我和青霜陪将军一同跪着。”

叶轻尘摆了摆手,低声吩咐她:“安顿车马去罢。”

于是二人在府门分开,叶轻尘自去苍梧水榭歇息,季冷则去安顿叶轻尘的坐骑,季冷提着马鞭,一身骑装,脚步轻快的往马厩走去,在她身后,画春像个鬼鬼祟祟的贼一样,猫着身子,藏在重重屋檐的影子下,轻手轻脚的,紧紧缀在了她的身后。

季冷将叶轻尘骑的汗血马追日拴在马厩中,顺手为它添了些干草,季冷拍了拍追日赤红的毛发,满意的看着它精壮虬结的肌肉,追日打了个响鼻,一边嚼着草,一般睥睨一样斜眼看着她,季冷忍不住在心中想,将军不愧是将军,连这等桀骜不驯的烈马都能任她驱使。

画春藏在一边的阴影里,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待季冷喂完了马,终于得了机会,款款的走出去,笑盈盈的迎上季冷。

画春露出一嘴白牙,弯着眼睛笑了起来:“季军师。”

季冷一怔,过了片刻认出他是谁,季冷皱着眉问:“画春?怎么突然来找我?可是叶若出了什么事?”

画春仿佛纠结着不敢开口一样,欲言又止许久,季冷将眉毛拧在一起,催促他:“有事直说便是了,何必如此踟躇?”

画春这才斗胆禀报:“季军师,非是画春冒昧,实在这事牵扯甚广,画春实在不敢轻言。”画春压低了声音,谨慎道:“季军师,前两日清明,奴在府中时看见了黎酒在烧纸钱。”

季冷有些头疼起来,将军的后宅只剩两个人也要争风吃醋吗?

季冷于是敷衍起来,应付了他几句:“黎酒烧纸,是将军许了的,还有别的事吗?我得去整理军需去了。”

画春咬了咬牙,尖声道:“季军师,将军恐怕是受了他的蒙骗了!许他烧纸,将军可知道他在为谁烧纸?”

季冷一怔,黎酒烧纸自然是为黎家众人烧,季冷虽然不喜,但他只要不给那黎闻莺烧,季冷也不好说什么,都是为人子女的,季冷哪能不明白黎酒心中的哀恸?

画春凑近了,轻声说:“季军师,奴逼问了他几句才知道,那黎酒,是在给自己的生母,罪大恶极的犯官黎闻莺烧纸呢。”

季冷的脸的倏地冷下来,他冷眼看向画春,警告他:“画春,你可知此事不可妄言。”

画春急切的跪下来,对天发誓:“季军师,若奴有半句虚言,必叫奴天打雷劈而死。”

季冷低头看着他,压抑着心底的怒火,冷声道:“好,我知道了,你回去罢。”

说罢季冷不再看他,撩起衣裙,直直的往苍梧水榭去了。

画春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季冷的背影得意的笑起来——这回总没问题了吧,将军总不能容许一个杀母仇人在府中,等将军把他赶出了府,要杀要剐,那还不是随侧君喜欢?

......

叶轻尘回了苍梧水榭,只想褪去满身仆仆的风尘,换上睡袍好好歇上片刻,叶轻尘将自己穿惯的睡袍捏在手里,忽然诧异的觉出不对来。

叶轻尘将那睡袍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发觉睡袍似乎是曾被人搂在怀里蹭来蹭去,不仅留下来重叠的折痕,还留下根纤长乌黑的长发,叶轻尘捏着那根长发,轻轻嗅了嗅睡袍,一缕若有若无的幽远檀香袅袅浮起,叶轻尘摸着鼻尖,隔窗看了耳房一眼。

那个小东西,是想自己了么?

因为思念成疾,整宿睡不着,才像个小狗一样,趁主人不在,偷偷在主人的衣服上蹭来蹭去,事后还要欲盖弥彰的将衣服叠好,佯装无事发生。

叶轻尘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既这么想自己,之前又为什么唯恐避之不及呢?

叶轻尘正百思不得其解,终于等到叶轻尘的黎酒却已经惶急的寻过来了,黎酒惴惴的站在门外,抬手,轻轻叩了叩门。

叶轻尘猜出是他,扬声道:“进。”

黎酒脸色苍白,推开门扉,进了正屋,叶轻尘正好笑的捧着睡袍瞧,见黎酒进来,含着些坏心思,故意将睡袍凑到他眼前。

叶轻尘藕粉的睡袍乍一入眼,黎酒苍白的面上便浮起一层薄红,他用冰凉的指尖捂着滚烫的脸,讪讪的别开头去。

自己明明,明明很小心的叠好放回去了呀。

叶轻尘笑着,看黎酒面上慌乱的神情,却并不点破,只是看着他满脸的倦容,有些心疼的问:“可是这些天未曾睡好?”

黎酒抿着嘴唇,勉强的笑起来,他勾住叶轻尘的手,忍着羞赧道:“一直想着将军,便睡得晚了些。”

叶轻尘将他发顶揉乱,笑着问:“如今我回来了,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黎酒抬眸,从睫毛下用一缕颤颤的目光小心翼翼的觑着她,他很小心的问:“将军可还记得,将军曾答应了,要成全我的一个心愿?”

叶轻尘记起来,自己确实说过若黎酒能为自己解决了那班小郎君,就成全他一个心愿,只是后来临近清明,黎酒又日日躲着她,她便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叶轻尘禁不住笑起来,促狭的瞧着黎酒,戏谑的笑话他:“我说你是为什么想我呢,原是来找我讨债的。”

叶轻尘蜷起食指,轻轻刮了刮他细腻如雪的鼻尖,轻笑着问他:“我一言九鼎,自然记得,说罢,你想让我帮你完成什么心愿?”

黎酒顿了顿,瑟缩着垂下眼睛,避开了叶轻尘亲昵的目光,黎酒仿佛是不敢开口一般,垂着头,将颈间大片雪白的皮肉露给叶轻尘看。

叶轻尘垂眼,不自觉的盯着他领口的那一片春光看,忽的回过神来,便别扭的轻咳了两声,捂着嘴道:“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就是了,我不是小气的人。”

黎酒这才缓缓的将眼睛抬起来,浓黑纤长的羽睫蝴蝶振翅一般,轻轻的抖起来。

黎酒抿了抿嘴,瑟缩着,轻声道。

“将军能否帮我,为我娘立一座坟陵?”

叶轻尘的笑容缓缓敛起来,她垂眸,一动不动的,沉默着看着黎酒。

黎酒在凌迟一般一般的沉寂中,敏锐的嗅到了叶轻尘缓缓积攒起来的愠恼,黎酒轻颤起来,抬眸,哀戚的望着她,哀求道:“将军,求您...”

叶轻尘扶着椅背,缓缓在酸枝木宽背太师椅上坐下,她呼出一口郁气,静静看着黎酒。

黎酒撑不住她刀剑般锐利的双眸,在她审视的目光中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黎酒伸出手,攀住叶轻尘青色的裙角,哭求起来:“将军,我只有这一个心愿了,将军...”

叶轻尘揉着攒蹙的双眉,轻声打断他:“黎酒,你应当知道,我留你在府中,是可怜你的身世,不是可怜你娘。”

黎酒惶恐的看着她,呐呐道:“我,我娘未曾有坟陵,便只能做,做孤魂野鬼...”

叶轻尘抬高声音,冷眼看着他:“黎酒,我说过许多次了,不要再提起她,清明刚过,府中许多人都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她拨弄着腰间的玉佩,平静的继续道:“黎闻莺做孤魂野鬼,是她活该,那是她的报应,黎酒,你若还想呆在府中,就该听我的,把她忘了。”

叶轻尘的话劈头盖脸的砸在黎酒脸上,黎酒仿佛生生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本就青白的面颊愈发毫无血色起来,黎酒凄怆的望着叶轻尘冷峻的神情,膝行到她腿前,伏在她的膝上,颤声哀求:“将军,只这一回,求将军成全了我吧。”

叶轻尘忍无可忍,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叶轻尘手上用力,黎酒疼得浑身一抖,瑟缩着眨了眨眼,睫毛下便缀出一滴滚圆的泪珠来,黎酒小声哀求道:“将军,疼...”

叶轻尘看着他垂泪的双眼,终于松了松手,叶轻尘冷声问他:“黎酒,你是如何敢在清明节后,说这种话的?”

黎酒哽咽着,断断续续的为自己辩解:“我,我也过了清明,烧了纸,可,可我娘这些天都未曾来看我...”他忍着下巴的痛,伸手用纤纤的十指拢住了叶轻尘辖制着自己下颌的手,黎酒攒蹙着眉,挣扎着说出了那句在心中藏了许久的话:“将军,我娘她,是冤枉的...”

黎酒听到叶轻尘深吸了一口气,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又用力了几分,黎酒颤抖着闭上眼,无助的等待着叶轻尘即将发作的雷霆之怒。

只是如今,还有比叶轻尘更加恼怒的人在。

季冷站在苍梧水榭正屋门前,冷眼瞧着地上哀戚的黎酒,如今听了他这句话,恼得连通传都忘了,大步跨过门槛,揪着黎酒的领口,将他推在地上,黎酒勉强用双臂撑住身子,狼狈的抬头,惊慌的看着忽然闯入的季冷。

季冷横眉冷眼,喝道:“混账!你欺瞒了将军这么久,如今竟还有脸为一个罪人喊冤?!”

唉,写着一段的时候蛮纠结的,一方面不想太虐男主,另一方面又觉得将军和他的关系,在误会解开之前是无解的(哭哭)将军帮他疼他都是看在前世的情谊上,但涉及自己娘和镇北军的时候肯定不会原谅黎闻莺,就更不可能给她建坟,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一个四处挑事的小炮灰来化解矛盾了,你说是吧,叶若。

叶若(缓缓上线)(被叶轻尘打)(头破血流)(狼狈下线):小炮灰的命也是命...

叶轻尘(冷漠):不是,爬

路过的作者抱着存稿指天发誓:过了这两章就会渐渐把误会解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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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怒如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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