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跳哪?”
廖凡选择了海岛双排,询问油纸伞女孩。
“我刚接触这个游戏,不会玩,你说跳哪就跳哪。”油纸伞女孩说道,“只要不落地成盒就行了。”
“行,那我们这一局打野。”
廖凡邀请油纸伞女孩跳伞,带着她往地图上的无名之地跳下去。
他们跳的地方很偏远,没有人和他们一起跳。
“这里有三个房间,你搜那个大房子,我从这边的小房子搜过去。”
“好的。”
油纸伞女孩往大房子跑过去,捡到一把akm,还有一个一级头。
她从窗户跳下来,看到前面的路边有一个人。
那个人似乎看到她了,还冲她开枪。
廖凡听到枪声,赶紧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路边的敌人。
他注意到油纸伞女孩的血条并没有掉多少,发现这个是人机,就没有管了,让油纸伞女孩去打这个人机。
油纸伞女孩中枪了,赶紧移动,同时开枪射击。
“哒哒哒……”
akm一个弹夹打完,打中了那个人机,但没有击倒。
那个人机受到一定的伤害,开始逃跑了。
“别跑,给我站住。”
油纸伞女孩追了上去,又开了几枪,没有打中。
从队友的表现来看,这人真的是个萌新,连人机都没分辨出来。
“哒哒哒……”
“夜飞尘,我淘汰一个人了。”
油纸伞女孩的声音有些兴奋。
淘汰一个人机也这么兴奋,真是一个容易得到满足的人。
油纸伞女孩把人机盒子里东西全拿走了,她看到廖凡身上没有步枪,便把刚才从人机身上拿到的m4扔在地上。
“给你枪。”油纸伞女孩说道,“我们再去下一个地方。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这一局可能是油纸伞女孩今天打的第一局,即使和王牌段位的夜飞尘组队,也刷出了好几个人机。
这些人机都是针对油纸伞女孩来的。
好几次,油纸伞女孩没有看到人机,都是人机冲她开枪,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哒哒哒……”
油纸伞女孩再次淘汰一个人机。
“太棒了,已经淘汰四个人了,你真是我的福星。”
油纸伞女孩的快乐,就是如此朴实。
前两天,她自己一个人玩,总是很快就被人打掉了,只要碰到人,每次被打死的都是她。
今天淘汰四个人,刷新了她淘汰人数的记录。
今晚这手感,油纸伞女孩又觉得自己行了。
淘汰了几个人后,她身边便不再刷人机了,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当然,主要是他们跑的地方太偏了。
“夜飞尘,我们去找人打吧?”
“好的。”
廖凡在路边找了一辆车,开车带她去找人。
“有枪声。”
油纸伞女孩听到了枪声,然后在小地图上看到了枪标。
她的朋友告诉她,出现这个枪标,就代表附近有人。
枪声是在p城,廖凡没敢把车开到枪声附近,担心油纸伞女孩下车就被人打。
廖凡把车停在p城外围,廖凡跑到楼上观察,往刚才枪声的方向看过去。
“有一个人,在前面红色房子的二楼。”
油纸伞女孩趴在窗边,红点看不清对面的人,她换上4倍镜,在红房子的二楼看到夜飞尘说的那个人。
对面的敌人背对着他们,在二楼的房间里来回移动,似乎在盯着其他人。
“哒哒哒……”
趁他病,要他命。
油纸伞女孩见那个人没有发现他们,先下手围墙,扣动了扳机。
4倍akm,她根本压不住枪,开了几枪,枪口已经对着天花板了。
廖凡还在观察附近的人,突然听到了枪声。
这个御姐,还真是莽啊。
刚才那种情况,廖凡都没把握击倒那个人,这个油纸伞女孩,枪都压不住,就直接开枪了。
关键是,油纸伞女孩开了枪,人还站在窗口,没有闪开。
“你的队友‘油纸伞女孩’被‘小黑虎’使用m416击倒了”
“我xx你个xxx,%%*%#¥%#”
油纸伞女孩被击倒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各种口吐芬芳,骂人的词汇全是特别毒的那种,廖凡在旁边听着都觉得听不下去。
玩游戏被人击倒不是很正常的吗,不用这么诅咒人吧?
廖凡拉起了油纸伞女孩,她立马就停止了口吐芬芳。
“谢谢,还有有你在旁边拉我,不然这一局我又没了。”
油纸伞女孩说话的语气非常正常,完全听不出她有没有生气。
这翻脸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
廖凡说道:“目前只看到一个人,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其他人。这个位置已经暴露了,我们换一个房间。”
“好的。”
油纸伞女孩说道:“在换地方之前,我要打他一次。”
刚才她被对方击倒了,心有不甘,就算不能击倒对面的人,至少也蹭他一点血。
“突突突……”
“你被‘小黑屋’使用m416击倒了”
“%%*%#¥%#”
油纸伞女孩倒在地上,又开始口吐芬芳了,骂人越来越凶。
廖凡:“……”
就她这种一直站在窗口开枪,还不会压枪的人,只要对方是个正常的玩家,都能击倒她。
廖凡闭掉了油纸伞女孩的麦,跑过去拉她。
等把她拉起来后,才打开她的麦。
“那个,我刚才……是不是骂人了?”
油纸伞女孩的这个问题,让廖凡觉得莫名其妙。
美女,你刚才骂了接近十秒,现在你问我刚才是不是骂人了?
廖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好意思,我的心理医生跟我说,我有什么间歇性狂躁症。她建议我玩这个游戏,让我在游戏好好发泄。”
间歇性狂躁症,有这种病吗?
廖凡对心理疾病这一块完全不懂。
这一次,油纸伞女孩没有再跟对面那个人硬刚了,而是和廖凡一起转移阵地。
“以前工作太社畜了,得了抑郁症。其实,你那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站在公司那栋楼的天台。如果不是你的那个电话,可能我那天晚上就跳下去了。”
廖凡瞳孔猛地一缩,试探性地问:“那你现在……”
油纸伞女孩说道:“放心,我有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