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云舒咬着牙唇齿相继:“你管本姑娘哪里人,说,为什么欺负韵姐姐?”
“闻人姑娘,闻人大小姐,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本少爷何时欺负过韵儿了?你有证据吗?”
闻人云舒当仁不让的步步紧逼:“韵姐姐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敢说没有?”
柳明志语塞:“不可能啊,向来都是她欺负我,我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韵儿啊,天地良心哪,你可不能胡诌,会影响夫妻之间的和谐关系的。mengyuanshucheng”
“哼,敢做不敢当,让姐姐住着发霉的房子,她都病的体弱无力了你都不知道帮她找大夫,这不是欺负是什么?姐姐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韵儿病了?”柳明志看着闻人云舒的模样不似作假,也有点相信了,不过一想不对啊,自己明明刚刚扶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韵儿还好好的休息着哪,怎么可能会病了?
骤然,柳明志想到了某种原因:“你方才去过我的房间?”
“怎么了?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姐姐出嫁从夫事事以你为主,可是你哪?就会欺负韵姐姐,有能耐冲我来,本姑娘牙齿给你打飞出来。”
“冲你来?”柳明志神色怪异的打量了一下身材凹凸有致,玲珑圆润的闻人云舒,这个小娘皮到底知不知道齐韵为什么会这样?
闻人云舒感觉到一个猥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不过她并未胆怯,反而掐着腰昂首挺胸的看着万恶不赦的柳大少爷:“本姑娘怕你就不是闻人云舒。”
这小妮子长得是真标志啊,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可是柳大少却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准确的说应该是实力不允许啊,到现在还直不起来腰肢,一个就够受了,真是再欺负一个先不说老爷子那关能不能过,自己估计先驾鹤西去了,尼玛一个个的都是抽水机吗?
柳明志很好奇那些三妻四妾还能夜夜笙歌的人是不是拿人参当萝卜肯才能依旧坚强的活下来。
欲哭无泪的挥挥手,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一个小娘子站在你面前状似骄傲的孔雀任你欺负你却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若不是方才跟齐韵有过那么一档子事柳大少自己都怀疑了,真的不行?
“你走吧,小爷懒得欺负你,没别的事自己一边玩去,小爷要回去补觉了。”
“不行,不准走。你必须给韵姐姐道歉。”闻人云舒张开双臂拦住打算抱着剑匣离开的柳明志。
柳大少皱着眉看着将衣服撑的鼓鼓的闻人云舒,还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年龄不大规模还不小,将来孩子有个好食堂啊。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本少爷马上回去给韵儿道歉行不行?”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想法柳明志服了个软,况且他现在真的很想大睡一场。
“不行,我要亲眼见到才可以,万一你又欺负韵姐姐怎么办?”
我倒是想,可是身体它不允许啊:“闻人姑娘,古人云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得意忘形,得陇望蜀,得得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罢了。”
“古人还说有仇不报非君子哪!”
“嘿,小爷还真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小爷还真就好男儿宁死不屈了,你欲如何?”
“大丈夫能屈能伸,跟两个弱女子计较算什么大丈夫。”
柳明志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我可去你x的吧,你们两个也算弱女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柳某怎么说也是个爷们,不愿意跟你一般计较,你还真的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哼,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敢狂吠不止!”
柳明志语塞,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丫头如此伶牙俐齿:“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跟韵儿怎么样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在中间掺和,我们才是正道,邪不胜正,你有什么资格替韵儿让小爷道歉?”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本姑娘跟韵姐姐形同亲生姐妹一般,你欺负她就是不行,狗屁的邪不胜正,本姑娘非得让你道歉,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道歉不行。”
我尼玛,你是真行,可以啊。
柳明志也懒得跟这个犟驴脾气的丫头胡搅蛮缠,直接将手中的剑匣放在地上:“小丫头,这剑虽然是老爷子送我的,可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今日有些过分了,犯我中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
闻人云舒用手拍打了一下襦裙下的绣花鞋,明明毫无污痕却拍的异常仔细:“嘁,想动手就直接点,还逼逼叨叨的没完没了,丫的放江湖上不知死伤几个回合了,记住本姑娘的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好好反省吧你。”
“撩阴腿这他娘的就是不,,,,,,,,共戴天之仇。”柳大少跪趴在地上眼珠子瞪得堪比牛眼睛,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闻人云舒傲娇的转身,随意将青丝一甩,横着歌去找她韵姐姐报喜去了。
柳大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闻人云舒一脚撩阴腿直接让其跪在地上睡了过去,倒不是闻人云舒下手狠辣,而是柳大少本就因为老头子算计的原因累的昏昏欲睡,闻人云舒一脚直接将其痛的进入了梦想。
柳大少半死不活的看着一旁端着药碗的齐韵:“娘子,雀雀没了!”语气说不出的消极。
“大郎,起来喝药。”齐韵细心的吹了吹汤匙里面的药汤。
柳明志忽的坐了起来,再也没有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紧紧的盯着齐韵:“娘子,你刚才说什么?”
“大郎,喝药。”
柳大少嘴角抽搐,惊恐的看着齐韵:“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娘子你懂夫君说的什么吗?”
齐韵摇摇头:“妾身不懂!”
柳明志半个身子瘫软在床上:“娘子,你可吓死我咯。”
齐韵急忙要去搀扶夫君:“大郎,你没事吧,大夫明明说你根本没事的,怎么会这样。”
“别别别碰我,告诉我,你怎么会叫我大郎的?”
齐韵放下手中的药碗有些羞涩:“云舒妹妹说妾身整日称呼你夫君太肉麻了,妾身想了想称呼你的名字有些不妥,毕竟夫为妻纲,妾身可不敢逾制。后来云舒妹妹说你是咱家的大公子,皆是郎君称呼,叫你大郎最合适不过了!”
柳大少怒目圆睁柳府所有人都从梦乡之中被一句话惊醒过来:“姓闻的小娘皮,你要吓死我吗?此仇不报柳明志誓不为人。”
“大郎,先喝药吧!”
“叫我夫君!”柳府传出了第二声怒号。